原來最近的一年時間裏,金昊天基本留戀名山大川,熱衷尋仙訪道。
一邊領略大自然的秀美風光,一邊參誤悟大道。
還真別說,這一年之中他的修為精進迅猛。達到了一個眾多修道者一輩子難以企及的高度。
當然了在這一年的時間裏也結識了很多的奇人。
他現在能有這樣的成就,這些奇人功不可沒。
這正應了那句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要知道這些人都是修煉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人。而且也都在自己的領域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就的人,他們的見識抑或是經驗就足夠金昊天學習一輩子了,而且在和這些人的交流過程中,金昊天也吸取了他們一些失敗的經驗教訓,少走了許多的彎路。
「誒,我還以為能夠追上你的腳步,沒想到這差距是越來越大了。」在看到金昊天小小的使了一個手段之後,鄭聽雨嘆了一口氣說道,不過言語之間充滿了得意和自豪。
沒有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優秀的人。所謂的悔叫夫婿覓封侯那純粹是一種無病呻吟,一種別樣的炫耀。
那些女人真要拿掉他們男人身上的那些光環和地位的話,離婚肯定會成為一個永恆得的結局。
不離不棄,同甘共苦,患難與共沒有沒有幾個人能夠辦到的。
金昊天聽到鄭聽雨如是說,不由笑着緊了緊摟着鄭聽雨香肩的右手,哈哈大笑,學着戲文那shan拿腔拿調的拽了一句:「要是為夫被你超過了,還有和臉jian面活在這個世上啊」
「喲喲喲,還真看不出來啊,你竟然這麼的大男子主義,還jian面你,你這念白念得不錯啊,還會上口了,看來我不在的這個時間裏沒少到京劇院看美女吧」鄭聽雨帶着幾分嘲諷的口氣說道。
「嘿,你個小娘們,你可別胡亂攀扯我好人啊。這幾年為夫我可是為你守身如玉啊。」金昊天十分誇張耍寶的說道。
「嘁,誰信呢,就你還守身如玉,真不要臉。」鄭聽雨不信的說道。
「嘿,不信啊,那要不要現在就檢查一下。」金昊天說着手就有些不規矩在鄭聽雨凸凹有致的身體上遊走起來。
「討厭,我可不想剛下山就成為艷照們的主角。」雖然身體告訴鄭聽雨非常享受愛人親昵的愛撫,但是理智告訴她,此時此地不是上演激情的地方。
雖然手上停止了動作,但是金昊天摟着愛人的手摟的更緊了,仿佛害怕她會就此飛走一樣。
而鄭聽雨也伸出自己雙臂,緊緊的摟着金昊天的虎背熊腰,仿佛要把自己整個身體與金昊天融為一體。
兩人非常享受這樣的時光。
說句老實話,兩人從認識一直到現在,像這樣的時光還真是屈指可數,甚至可以說基本沒有。
兩人一上來就好像一對老夫老妻一樣,中間基本上沒有什麼戀愛的感覺。
這次也算是吧失去的那一刻給補回來了。
「真好,這種感覺真好,就像是熱戀一樣。」
鄭聽雨一邊感受這愛人的氣息和心跳,一邊感慨的說道。
「呵呵,喜歡,那我們再重新談一次戀愛好了。」金昊天戀愛的親吻了一下鄭聽雨的額頭,笑着說道。
「好呀,那你準備怎麼追我呢」鄭聽雨莞爾一笑道。
「嘿嘿,保密。」
兩個人相互摟着一起,不知疲倦的說着一些情話。
「對了,這幾年你過得在怎麼樣」金昊天關心的問道。
「除了想你和孩子們,其他的都很好,師父和姐妹們都非常的照顧我,愛護我。」鄭聽雨悠悠的說道。
「哎,也不知道毛毛和豆豆兩個小傢伙怎麼樣了,還記不記得我這個當爹的。」一番傾訴之後,金昊天嘆了一口氣滿是思念的說道。
「呵呵,放心吧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這個當爹的,他們還給你畫了一幅畫呢。」鄭聽雨笑着說道。
「咦,你見過他們」金昊天疑惑的問道。
「是啊,就在前幾天。」鄭聽雨道。
「前幾天,你前幾天見到那兩個小傢伙了,在哪,他們現在怎麼樣」聞言,金昊天不由激動的問道,濃濃的父愛顯露無疑。
「別激動,聽我慢慢說來。」鄭聽雨先是安慰一句,然後從自己和文靜兩個人上山開始,一直講訴文靜主動的繼承靜塵的衣缽為之,非常詳細的講訴了一邊。
「這是文靜讓我交給你的。」
說完,鄭聽雨拿出一個手機,打開其中的一個文件,交給了金昊天。
金昊天接過去一看,裏面有一個視頻文件,雖然非常清楚裏面是什麼東西,甚至還大概的猜到了文靜可能要說的話。但是他還是顫抖着手點開了這個視頻。
就像鄭聽雨說的那樣,在某一方面金昊天確實是非常的大男子主義,自己的女人就此出家者着實的讓他心裏非常的不爽,甚至是有一些氣憤。
當然了他的氣憤一方面是生文靜的氣,更多的對應元生氣。要不是應元已經被師父張三丰幹掉了,要不然他肯定會來個千里追殺,為自己的女人報仇,哼,他金昊天的女人也敢打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點開文件之後,畫面上出現身着白色道袍的文靜,一張精緻的俏臉在一身潔白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明艷動人,寬鬆的道袍依舊難以掩蓋她那性感的身材。
「昊天,我的愛人,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呼你了。」
視頻中的文靜輕起朱唇,用動人的聲線說道。
「我非常珍惜我們在一起的快的什麼話呢,你們有事,作為你們的男人會袖手旁觀吧。」
「嗚。」鄭聽雨揉揉屁股,嘟着嘴巴說道:「要打你去打文靜好了,幹嘛打我啊,又不是我說的。」
「哼,她也是該打,等我抽空了上趟念慈庵,好好的教訓她一通,未經我同意私自出家也就罷了,還說出這樣見外的話,真是膽子不小啊。」金昊天非常不爽的說道。
「嘿嘿,是該打。」鄭聽雨笑着說道,然後又詭異的一笑對金昊天說:「老神仙師父讓我轉告你,說着念慈庵原本就是一個醫門,不是一個出家的地方,所以說別看文靜現在當了念慈庵的庵主,其實她還是你的女人。」
「還有這回事」金昊天疑惑的問道。
「千真萬確,這是老神仙親口對我說的,要不然老神仙也不會同意文靜繼任庵主的位置啊,尼克不知道他老人家對你可是寶貝的緊啊。」鄭聽雨道。
「哈哈哈,這不錯。」金昊天得意的說道,隨即又疑惑的問道:「不對啊,別的女人都把自己的男人看的津津的深怕被人搶走了,你丫頭不但不擔心,反而還往外推我,這是什麼個節奏啊。」
「嘁,你就得了便宜還賣乖吧,就算我不往外推,你也不是往裏劃拉人,給我找姐妹。」鄭聽雨沒好氣說道,說的金昊天一臉的尷尬,近乎無語。
看到一臉尷尬的金昊天,鄭聽雨悠悠說道:「這也就是文靜,換個人你看我還會不會這麼大方。」
「呃,不會了呃,再也不會有別人了。」金昊天連忙保證到。
「切,你以為我會信啊。」
鄭聽雨剜了金昊天一眼,不信的說道。
列車一路向北,一路上留下了兩人的歡聲笑語,兩人的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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