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孫剛寫的?」
「你應該認識他的字體吧?」溫芳紅着臉看向劉偉名。
劉偉名再把那字體看去時,果然是孫剛的字體。
孫剛的字寫得還是很不錯的,可能是小時候專門進行了培養的原因,他的字體有一種顏體的味道,當然了,又不完全是顏體,裏面加上了一些孫剛獨有的風格,帶有些張揚。
「唉,沒想到孫剛還是文學小青年。」劉偉名笑着說道。
溫芳這時也笑了起來道:「你接着看下去嘛。」
劉偉名並沒有繼續看,而是抬頭看向溫芳道:「你是怎麼得到的,這樣的東西應該收得很隱秘。」
雖然還沒有細看,前面一頁描寫的完全就是孫剛與女人做那事情的性描寫,這樣的東西應該是孫剛最重要的東西,他又怎麼可能讓溫芳得到。
溫芳道:「他多次用權勢力來威脅我,我就想了解他的情況,有一次他讓我陪他到省城時,我發現他對他的包包很重視,就感到裏面肯定有着秘密的東西,吃飯的時候我把他灌醉了,然後就在他的包內發現了這個。」
劉偉名在溫芳的身上就看了一眼。
這個孫剛真是讓人無語了,出門時還會帶上這個
轉念間劉偉名突然有些明白了,孫剛這個人可能喜歡把他與女人做了那種事情的經過記錄下來,那次帶着溫芳到省城的目的可能就是存有拿下溫芳的想法,帶着這東西就是想在事後把經過描寫下來,這才讓溫芳有機可趁
感受到了劉偉名的這種目光,溫芳突然有些激動道:「我知道你懷疑我跟他做那事了,我告訴你,我溫芳自從你知道的那次以後,就再也沒有與男人做過那種事情,不管你相信還是不相信。」
說這話時,溫芳的雙眼就盯住劉偉名。
溫芳現在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她是從心底裏面在意着劉偉名的觀感,說出這樣的話,就是要劉偉名相信自己對他的忠誠。
劉偉名頭上就有些冒汗,今天這溫芳有些激動啊,自己也就是隨意一望而已,沒必要那麼激動嘛。
雖然知道溫芳的想法,劉偉名的心裏面還是有着太多的顧慮,這個溫芳的心性讓劉偉名難以把握。
不過,對於溫芳表現出來的這種激動,劉偉名反而有了一種高興的心情。
今天溫芳拿出了這樣的一本足以讓孫剛致命的筆記本,劉偉名就明白了,溫芳是向自己遞上了投名狀了,拿出了這樣的一個東西,溫芳就是下了決心跟隨着自己了,至少是她絕不會與孫剛攪到一起。
這是好事
咳了一聲,劉偉名道:「我沒說什麼嘛。」
溫芳的氣息起付不停,由於激動,那紅更加紅了起來。
洗過澡的溫芳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誘人的氣息。
劉偉名又說道:「你拿了他的東西,他就沒發現,並且這東西還是非常關鍵的。」
劉偉名知道了溫芳投向自己的心意後,就有些擔心她的安然,孫剛那種人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人,發現這種關鍵的東西不在了,第一個懷疑的對象肯定就是溫芳,劉偉名很擔心溫芳的安全。
溫芳聽到這話,又是很得意道:「你沒想到吧?我用刀子把他的包劃了一個大口子,把他的錢包也拿了,他醒來時我還醉倒在他的同一張床上。」
溫芳說到這裏,又說道:「雖然採用了一些計策,我真的沒有與孫剛發生什麼關係。」
劉偉名愕然看向溫芳,這女人是結過婚的女人,做起事情來就不同於那種沒有經歷過男女事情的女人,溫芳應該是設計成了酒後與孫剛做了那種事情的情況。
想到這裏,劉偉名的心裏面多少有些不舒服。
溫芳一直都在觀察着劉偉名的表情,看到劉偉名這個表情,就知道劉偉名可能有了一些想法,心中就複雜得很,既有對於劉偉名在意自己的欣喜,又有着一種擔心。
「他那次醉了兩天才緩過來的。」溫芳又補充道。
在補充時目光瞟了一下劉偉名下面。
劉偉名發現了溫芳的那眼神,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用這話表明孫剛至少那天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出任何的事情。
劉偉名愕然看向溫芳,就有些無語了
看到劉偉名這個眼神,溫芳又得意道:「孫剛以為他醉後把我怎麼樣了,對我就有了一種信任,發現包包被劃了一個大的口子,懊惱得很,說是寧海的治安太差了。這筆記本上的內容他根本不敢說出來,只是感覺他有些着急而已。」
劉偉名完全能夠想到孫剛當時的心情,又擔心,又不敢張揚,那種心情真的是能以言說了。
「你不知道,孫剛是匆匆趕回草海的。」
劉偉名微微點頭道:「孫剛應該還有着一種想法,那就是小偷們所處的層次低,並不會把這筆記本當回事情,只要不張揚,小偷們就以為這筆記本沒有太大的用處,可能慢慢就無事了。」
溫芳道:「他應該就是這樣的心理,並沒有張揚。」
劉偉名的心中多少也放心了一些,說道:「在孫剛的面前你還是小心些。」
劉偉名的關心很讓溫芳感動,他能夠看得出來,劉偉名更在意自己的安然,劉偉名並沒有那種把這筆記本的價值看得比自己還重的想法,這個男人真的讓人心動
「你不知道,走的時候我有意把我的包包並給孫剛看着,說我去衛生間,回來時我就發現我的包已經被孫剛打開過了。」
看到溫芳那得意的樣子,劉偉名暗嘆這溫芳果然是不安規矩出牌的人物,孫剛碰上了她算是倒了大霉了孫剛又怎麼知道就在這件小事上都已被溫芳算計到了
看了溫芳的包包裏面情況,孫剛對溫芳的懷疑就更是減輕了。
劉偉名也知道,醉後的孫剛面對着溫芳這樣有經驗的女人,事後肯定是被哄得團團轉了。
具體的經過不必去猜測,這個東西肯定是溫芳採用了什麼辦法先藏起了東西,然後再去把這東西拿到的。
溫芳這時走過來坐在了劉偉名旁邊道:「孫剛這人太壞了,你看看他寫的內容,還有這些。」指着那筆記本上沾上的一些毛髮,溫芳就有些臉紅。
從溫芳的身上散發出一種浴後的清香,又與溫芳坐在這裏看着孫剛寫的內容,劉偉名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些燥動。
溫芳有意無意中與劉偉名靠得還有些近。
趕緊把注意力轉移到那筆記本上。
孫剛果然很特別,這小子有一種玩了女人以後進行描寫的心理,這本筆記本上厚厚的記錄了孫剛所玩弄的女人的情況,孫剛不僅把每一個女人的情況進行了記錄,還把那女人的下面那毛髮剪下來沾到了筆記本上。
這小子不去寫黃真是可惜了
劉偉名看着那本筆記本上詳細的各種心理和所玩女人的描寫,雖然是看着,自己也看得是欲情高漲。
太強大了
劉偉名發現自己對女人的經驗跟孫剛比起來就是小學生與本科生的區別,那裏面有着太多劉偉名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內容,仿佛孫剛在向自己普及着這方面的知識。
震驚的還是孫剛玩弄的這些女性中大多數並不是那種風塵女子,更多的是政府裏面的官員。
溫芳這時也坐在旁邊看着筆記本內的內容。
兩人慢慢看了下去。
溫芳道:「你看這裏,這個女人是孫祥軍秘密包的女人。」
劉偉名愕然中看去,孫剛竟然把孫祥軍秘密包的一個女人也玩了,更是用了大篇幅把這女人是孫祥軍的女人,自己在玩了她時的感受寫了出來。
看得出來,孫剛在玩弄這個女人時心情很激動,寫的是最長的。
看到了這段內容時,劉偉名的心中就是一動,如果把這東西捅出去,孫剛肯定是完蛋了,有了這個內容,不知那孫祥軍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就在這時,劉偉名就感到自己的腰被抱住了,只見溫芳的臉上彤紅,雙眼中透着迷離的光芒。
這女人竟然看得情動了
溫芳其實同樣在看了孫剛這裏面的描寫後就引起了欲情,在家裏沒辦法時只能自己解決,到了這裏,又是坐在了劉偉名這個自己心動的男人身邊,加上這次到來就是做好了放開心情的想法,她已不再有任何的顧慮。
劉偉名其實也比溫芳好不了多少,看了那麼一陣這東西,不得不說孫剛在這方面是很有天賦的,各種的情節描寫都是那麼的引人入勝。
被溫芳這樣抱着時,劉偉名身子一僵,努力說道:「溫芳,這樣不好。」
溫芳並沒有說話,就跪到了劉偉名的前面,雙手緊抱着劉偉名的腰不放,把那臉就埋到了劉偉名的。
這個
劉偉名嚇得要跳起來時,溫芳抬起臉來,那雙眼睛中透着一種淚光道:「偉名,我不管了,反正我就跟你了。」
把溫芳往那床上一扔,整個人就壓了上去。
劉偉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激烈行為,他第一次發現,與女人做這樣的事情是那麼的讓人暢快。
與鄭小柔做那事時更多的是藥的催動,與方怡梅做的時候,那方怡梅並沒有什麼經驗,全是被動進行,現在與溫芳時,溫芳完全放開了心情在引導,特別是孫剛筆記本上記錄的那些內容對劉偉名來說就是一種新的認識,仿照之下才發現,孫剛在做這事上比起劉偉名樣就多得太多。
劉偉名自己也感嘆,要不是有着五禽戲的修煉,面對着溫芳這樣一次次的強烈需求,自己可能早就敗下陣來了。
溫芳這時與劉偉名有着同樣的想法,他發現劉偉名在這方面太強大了,回憶起自己的丈夫和有過這方面經歷的人的情況時,她才發現,只有這個劉偉名才是各方面都強大的男人。
抬頭看向劉偉名,溫芳再次抱緊了劉偉名,仿佛擔心這是一場夢似的。
看到溫芳心滿意足的樣子,劉偉名心中感嘆,自己最終還是沒有忍住
感嘆歸感嘆,既然做了這事,劉偉名也沒有後悔的意思。
溫芳是獨自駕車到來的,看着車子已經離去,劉偉名站在那裏把整個的事情想了一下,就想到了自己掌握着的那本筆記本,這本筆記本明顯是一件必殺的兇器,一定要用在關鍵的時候,如果隨便使用的話,以孫祥軍現在的權勢,並不能夠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
劉偉名把整個的情況進行了思考,認為現在既然出了孫林的事情,就暫時不要動用這東西,觀看一下上層在對待孫祥軍的態度以後再說。
逐漸接觸到了一些上層的事情,對於孫祥軍這樣的人物,這種事情並不能夠對他產生大的衝擊,到時可能就是推在他的兒子身上,搞出這樣的東西,無論對自己還是對春竹鄉的發展都不智,既然孫祥軍很激進,那就看看上層吧。
孫祥軍要出錯就必然是路線的出錯,從田老頭的態度上感覺得出來,有一批人對孫祥軍並不感冒。
小心把那本筆記本收好,劉偉名回到了黨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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