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回到座位上的時候,裏面的婚禮基本上已經結束了,宴席開始的時候劉偉名便開始挨桌的敬着酒,本來江南省就是一個酒風盛行的城市,加上劉偉名今天是新郎官,而且又有酒神的名號在外。結果,結果就是劉偉名在酒還沒敬完的時候就直接倒下了,這是他平生第一次醉,而且是徹底醉的不醒人事,當劉偉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了,新婚之夜就這樣不明不白地過了,讓劉偉名惋惜不已,不過好在新婚之夜該幹的事情早就幹了,不然劉偉名真的會氣得吐血。
當劉偉名捂着痛暈欲裂的頭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直接驚醒了一旁的金倩。
「偉名,你醒了啊。」金倩也爬起來。
「老婆,現在是幾點了?頭痛死了。」劉偉名看了看四周一片的黑暗後問道。
金倩拿過旁邊的手機看了看,說道:「四點了,你等下,我去找找有什麼藥沒有。」
「不用,這是喝醉後醒來的自然反應,等下就會好了。這次是真的醉的可以啊。」劉偉名又躺下,無奈地說着。
「你都不知道你喝了多少酒,幾十桌,一桌一桌的敬,那些人也真是的,一個個都唯恐天下不亂的。」金倩開始埋怨着那些人。
「這是沒辦法的,你也在江南省參加過宴席,你見過沒醉的新郎嗎?這邊的同事你不喝不行那是看不起,你那邊的親戚朋友就更加沒法拒絕,拒絕了那就是不尊敬了。醉倒是沒事,只不過好好的新婚之夜就這樣可惜了。」劉偉名無不惋惜的道。
「你就想着這事,我現在可是懷孕的列,你想做什麼都做不來。」金倩羞紅着臉說着。
「什麼做什麼啊?你思想怎麼這麼齷齪啊?我只是想抱着你好好說說話罷了,畢竟新婚之夜這一生也就只有一次嘛。」劉偉名才想起這事,便也沒覺得有多惋惜了,調戲着金倩說着。
「你…。」金倩拿着枕頭就朝劉偉名身上拍了兩下。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老婆,有什麼吃的東西沒有?我肚子餓死了。」劉偉名的肚子突然傳來了響聲,感覺肚子裏面空空如也,連忙問着金倩。
「昨晚媽熬了粥,說是等你醒來後喝的,可是你一直都沒醒,你等一下,我下去熱一熱。」金倩說着就要起床。
「算了,我自己去弄吧。你昨天也辛苦了,多睡會吧,再說肚子裏面還懷着孩子呢,我自己下去弄就行了。」劉偉名說着就穿着睡衣下樓去了。
到樓下的廚房裏面找到那一鍋粥放在火上熱,然後便一邊抽着煙一邊在那等,他沒敢弄出多大的響聲,怕驚醒了他的父母。
這時只見金倩穿着睡衣也下來了。
「你怎麼又下來了,不是讓你多睡會嗎?」劉偉名對下樓來的金倩說道。
「還是我來吧,你啊,一大早就抽煙,對身體不好,先去漱口洗臉,這裏我來弄吧。起床就要吃的,一點都不講衛生。」金倩白了劉偉名一眼後走進了廚房。
劉偉名想了想,確實,自己還沒漱口呢,看着金倩越來越有的妻子摸樣劉偉名想起來一句話,每個成功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嘮叨的女人。劉偉名沒覺得金倩的嘮叨又多難聽,他反而覺得聽着妻子的嘮叨感覺很幸福。
新婚生活就這樣過了,開始的便是家庭的生活,趁着沒事,劉偉名帶着金倩便去旅行,算是度蜜月吧。劉偉名把婚禮過後剩下的十多萬都帶在身邊,直接去了海南,直接在那呆了將近一個月,天天吃着水果在海邊曬着太陽真是有點樂不思蜀,不過這樣的生活在一個月後被金清平的一個電話給打沒了。
金清平也沒說什麼事情,只是讓劉偉名趕緊回來,劉偉名算了算,現在也已經是三月份了,這個時候也沒什麼事啊?不過想了想還是帶着肚子已經有點微挺的金倩回了家,曬了一個月的太陽人都曬黑了一圈,雖然這個時候的太陽並不太強烈,但是曬久了總比沒曬太陽有作用。
回來的那天晚上兩人便去金清平家吃了頓飯,金清平也沒說什麼事情,只是讓劉偉名第二天去上班。
劉偉名回到家便早早地睡了,兩個月沒上班了,這日子雖然過得清閒,但是到底還是覺得少了些什麼。
第二天一早,劉偉名便直接去了省委,他沒有去接金清平了,因為要老王先開車去他的別墅然後在去接金清平的話要不少時間,可能金清平也考慮到這了,便也沒有讓劉偉名去接,反正是自己的女婿,也不是別人。
很久沒回省委了,路上碰到的人不管官大官少,只要是認識的都和劉偉名熱情地打着招呼,現在誰都知道,劉偉名已經是金清平的女婿了。
劉偉名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他不喜歡別人在看自己的時候腦子裏想的都是金清平,而且他也不喜歡這種借着別人的名號狐假虎威的感覺,雖然那支老虎是自己的岳父,他更喜歡憑自己的能力來贏得別人的尊敬,但是他知道,這種想法也只能埋在心底里,這是官場,不是可以任由你揮霍自己性格的學校。
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劉偉名準備把自己許久沒用的辦公桌上的東西整理一下,走到了才發現辦公桌上是一塵不染,而且上面還放着許多新近才出台的文件,後來劉偉名才知道,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金清平另外找了個替班的秘書,就像以前賈明不在的時候找自己替班一樣。不過說實在,作為一個日理萬機的省wei書記每個秘書確實是不行,其它的許多省份,省wei書記身邊起碼有兩個秘書,一個行政的,一個生活的。
劉偉名把一些最近的文件看了看,想了解一下最近才出台的政策已經最近都出了那些事情。這兩個多月自己過得就像是與省委原本的生活脫節了一樣,是的趕緊補一補了。
就在這時金清平走進了辦公室。
「偉名,你來了啊!。」金清平看着劉偉名笑了笑後道。
「爸,金書記,早。」劉偉名最近都叫順了爸,突然才發現這是辦公室,還是叫金書記好一些,雖然大叫都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了。
「沒事,反正沒別人,叫什麼都一樣,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有點事情交代你。」金清平一點也不在乎,直接進了裏間的辦公室。
劉偉名走進辦公室,還是老樣子,拿着金清平桌子上的杯子去倒了杯茶,劉偉名已經許久沒做過這份工作了。
「偉名,這裏有一份證明你看一下。」金清平說着從抽屜裏面拿出一份證明遞給劉偉名,劉偉名接過來一看,是一份醫院的死亡證明,說的是常陽市清泉縣縣委書記梁歧山得了癌症不治身亡,一般在職的官員死亡都會有證明的,劉偉名猜想着金清平讓他看這份證明的意思,一般來說,縣一級的主要官員的只為調動是由市里把關的,既然金清平把這份證明拿着他看了,那也就是意識着金清平開始插手這件事情了,意圖很明顯,清泉縣縣委書記死亡那麼就得調一個新的縣委書記,劉偉名已經猜到了,金清平是讓劉偉名去出任這個縣委書記的職位。
「看完之後你有什麼想法?」金清平說着。
「爸?你的意思是把我調到這個清泉縣任縣委書記?」劉偉名自從成為了金清平的女婿之後也就沒有像以前一樣和金清平說話凡是都不表露出自己心底的意思,一家人了,就沒這個必要了。
「對,你的意思呢?」金清平笑了笑然後道,他還是沒有轉過彎來,劉偉名的話說的才讓他意識到面前的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官員而是自己的女婿,於是也收起了一般找手下談話的習慣,直接了明地問劉偉名。
「一切還是您做主吧。」劉偉名話雖這麼說,但是心底很高興,當官的誰不想往上爬,誰不想當一把手。
「你知道的,我讓你在這裏歷練這麼多事就是為了讓你能夠具有外放的資格,雖然現在你的資歷依然還很淺,但是起碼有那麼一點點政績了,現在把你外放就算依然會有人說閒話,但是起碼不會具有太大的阻力了。這個清泉縣的縣委書記是上個月去世的,開始我並不知道,當常陽市把新的縣委書記人選履歷傳上來的時候我才注意到,於是我就把常陽市的意見給壓了下去。這種機會不多。清泉縣你了解多少?」金清平把煙盒裏的煙扔了一根給劉偉名自己點燃了一根吐出一口煙後道。
「不太清楚,曾經在哪份文件裏面見過,有影響,但是卻不是太了解。」劉偉名把煙點上後道。
「這個清泉縣是整個江南省是個重點扶貧的縣之一,排在江南省的倒數第五位。看到這個你有什麼想法,哪裏條件很辛苦,而且也不是很好處政績,你想清楚。」金清平說出來他今天叫劉偉名過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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