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也不知道你小時候發生過什麼事,不過無論是什麼事,過去了就都過去了,人總不能永遠都活在過去里,是不是。應該多想想將來,將來肯定是美好的。」劉偉名拉着張雲佳往山上走去,由於坡度有點大所以劉偉名在前面拉着張雲佳。
「將來也不一定會美好,起碼我現在就不知道什麼是屬於我的美好了。」張雲佳很是消極的說着。
「算了,我是沒辦法開導你了。加把勁,快點,等下咱還得趕回去吃飯呢。」劉偉名用里地拉了張雲佳一把。
「你慢點,我穿着高跟鞋呢。」張雲佳埋怨了一下劉偉名後道。
「呵呵,我忘了。把高跟鞋脫了吧,麻煩。」劉偉名對張雲佳道。
「脫了?打赤腳啊?嗯,不好,萬一把腳給什麼刺了怎麼辦?」張雲佳對這個提議有點心動,但是隨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跟着我走絕對不會有事,而且我還保證你可以免費享受一次足底按摩,絕對舒服。」劉偉名信誓旦旦的道。
「真的?」張雲佳不敢相信地又問了劉偉名一句。
「當然是真的,我還會騙你嗎?快點,早點去山上有好東西看,等下天黑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把鞋拿在手上。」劉偉名焦急的催促着。
張雲佳信了劉偉名的話把鞋拿在手上,打着赤腳,一隻手任由着劉偉名牽着,跟着劉偉名的腳印往山上走。確實,張雲佳感覺打着赤腳走在山體表面的沙粒上的感覺很舒服,有種麻麻痒痒的感覺。張雲佳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牽着自己手的劉偉名,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心裏想着,假如能夠一輩子都被他牽着走就好了。
當然,走在前面的劉偉名可不知道張雲佳在想什麼,他只顧着一個勁地拉着張雲佳往上走。上不算高,也就六七十來米的樣子,但是這確實附近最高的山了,山上沒有高大的樹木,都是一些草本的植物覆蓋在山體表面的沙粒上。或者稱之為山並不合適,其實叫沙堆給貼切。
「終於到了,馬上就帶你看一個好東西,現在你站在這看一看,有什麼感覺。」劉偉名終於把張雲佳拉到了山頂上,山頂是一塊比較平的平地,劉偉名轉了一圈問張雲佳。
張雲佳四處望了望,之間周圍的一切都在自己的腳下,從這裏可以感覺自己的視野突然開闊了許多,而且最讓張雲佳心醉的是這裏的空氣真的很好。
「站在這裏真的感覺很好,而且這裏的空氣非常的好。」張雲佳非常高興的道。
「這裏是這附近最高的一處山了,那邊的就是村尾我們今天看到的石山,那山上時常有野豬的。不過這邊的山都是這種沙粒的山,站在這,往這個方向上看可以感覺視野變的很開闊,到這來,帶來你一樣東西。」劉偉名說完拉着張雲佳又往前了走了一段,當來到山的邊緣的時候劉偉名指着遠處的天邊道:「好不好看?。」
張雲佳抬眼一看,只見遠處的天邊一道道火紅的紅霞變換着各種姿態,很是美麗。紅霞圍繞着中間已經接近於下山的太陽,此時的天空是最為清澈的。
「哇,太美了,這就是日落嗎?」張雲佳興奮的喊道。
「日落?意思上是,都是太陽落下嘛。不過這兒不夠高,看不到真正的日落。」劉偉名坐在地上道。
「是美,不過有種淒楚的美感。」張雲佳感嘆道。
「是啊,所以有個詞叫悽美嘛。我小時候經常一個人來這,我那時就喜歡站在這望遠處的天空,我就在想外面的天空會是個什麼樣子的。」劉偉名自言自語道。然後轉臉問張雲佳:「怎麼樣,心情好些了嗎?。」
「好多了,這副畫卷真的很美。偉名,可以借你肩膀給我靠一下嗎?」委身坐在劉偉名身旁的張雲佳帶着迷霧的眼神對劉偉名道。
「願意效勞。」劉偉名遲疑了一下,然後挺起胸膛對張雲佳道。
張雲佳沒有過分的害羞,輕輕地把自己的身子依偎在劉偉名的身上,頭靠在劉偉名的肩膀處,看着遠處的天空久久沒有說話。
張雲佳沒有說話劉偉名也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現在這個動作讓劉偉名的手完全不知道該放哪兒好。而且聞着張雲佳身上那醉人的清香,讓劉偉名小骯處不禁升去了一股慾火,這令劉偉名大吃一驚,立即轉移了注意力,將這股慾火給壓了下去。
「可以抱我一下嗎?就一下好嗎?」張雲佳抬起頭望着劉偉名,眼眶裏早已經佈滿了淚水。劉偉名不知道張雲佳為什麼掉眼淚,但是這個時候去問她為什麼掉眼淚明顯是非常的不明智的。劉偉名伸出手摟住張雲佳的腰,把她緊緊地抱在自己懷裏。
張雲佳突然伸手摟住了劉偉名的脖子,把自己的頭埋在劉偉名的肩膀處大聲的哭了起來。
劉偉名沒有說什麼,只是伸出手不停地撫摸着張雲佳的背,這樣能夠幫助她平息心情。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難過就都哭出來,別壓抑在心裏。」劉偉名輕聲的安慰着。
半響後張雲佳才停止了哭泣,抬起頭正對着劉偉名道:「偉名,你是個很有魅力的男孩子,你知道嗎?你是我這一生唯一喜歡的一個男生。但是。」張雲佳淡淡的道,說到這表情變的很落寞,然後接着道:「但是你現在已經是別人的男朋友了,你可以吻我一下嗎?給我一點點回憶,也當做我們之間的結束好嗎?。」
張雲佳說完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等待着劉偉名的吻,張雲佳臉上帶着兩片羞紅。
劉偉名很遲疑,心裏有許多股情緒在蔓延,最後劉偉名緊緊地摟住張雲佳的腰把張雲佳又一次抱在了自己的懷裏,然後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住了張雲佳的嘴唇。
張雲佳用雙手緊緊地勾住劉偉名的脖子,主動地回應着劉偉名的吻。
劉偉名盡情地享受着張雲佳的嘴唇里的甘甜,舌頭一絲絲地擠開張雲佳緊閉着的牙關。
劉偉名也不明白為什麼張雲佳可以刺激的他發狂,他已經不是初哥了,除了與金倩的第一次時自己這麼的癲狂外這是第二次,他完全無法掌握自己的理智。
但是當劉偉名看到張雲佳的眼淚時,他醒了過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麼,他深深地自責着。不敢看張雲佳的眼睛,伸手給了自己的兩個嘴巴。然後伸手幫張雲佳把衣服穿好,系好自己的皮帶,從自己的煙盒裏掏出一根煙點上,靜靜地看着晚霞。
她呆呆地躺在地上看着劉偉名剛毅側臉,在晚霞的照耀下,她覺得劉偉名就像是一座山一樣的堅強,她也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覺得一個男人的臉能夠如此的完美,張雲佳心裏冒出了一種想法,她要擁有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放開。
「對不起,雲佳,我該死。」劉偉名重重地吐出一口煙後把頭埋在雙膝之間道,聲音有點顫抖。
「偉名,你不必要自責。真的進去了,我也不會怪你,你知道嗎,我想成為你的女人,我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你,這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想法。」張雲佳淡淡的說着,她不想讓劉偉名感到自責。其實她說的沒錯,每個女人都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最愛的那個男人,而女人一般都是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自己的初戀男友,而最終和自己走在一起的基本上都不會是得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這不能不說是女人的悲哀。
「雲佳,你為什麼要這樣?你為什麼不罵我?不打我?這樣我還會好受點,你現在這樣讓我覺得自己欠了你很多很多,欠到我根本無法正視自己,也無法正視自己和你之間的關係。」劉偉名有點激動的道。
「你還喜歡我對嗎?」張雲佳問道。
「是,我無法逼自己說我不喜歡你,就像上次我一樣,我多麼想狠下心來對你說我不喜歡你,這樣你就會不再理我,而我也可以給自己一個理由讓自己忘了你。可是我做不到,上次我做不到,這次我也做不到。而且我越和你在一起一分鐘就發現自己越喜歡你一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劉偉名痛苦的道。確實,劉偉名現在確實很痛苦,他是那種佔有欲非常強烈的男人,凡是他喜歡的他都想佔有,他愛上了金倩,也同時愛着張雲佳,而且這種愛越來越強烈,這兩個女人她都非常想佔有,但是他卻只能選擇一個,這讓他非常的痛苦。
「我等你,一直等下去,直接等到你不愛金倩了或者金倩不愛你了,亦或者你不愛我了。也或者是我不愛你了。」張雲佳很深情的道。
「雲佳,你沒必要這樣的。這會毀了你一生。」劉偉名驚訝於張雲佳的回答,抬起頭看着張雲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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