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偉名聽後那個氣啊,整個臉當即便黑了下來,他從來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聽着紅毛這麼一說當即便把磚頭舉了起來,做出一副要砸人的動作。他這個動作不要緊,這可怕幾個流氓給嚇傻了,一個個當即便不顧一切地蹲了下來,用手護住腦袋,開玩笑,這板磚真要是砸到了誰的腦袋上面最少都得開一朵嬌紅的花。可是半餉了,幾個流氓也沒見板磚落下的聲音,幾人抬頭一看,只見劉偉名正笑眯眯地看着幾個人。
「好像你們更怕哦?怎麼了?這樣就怕了啊?要是怕了就回去找你媽去吃奶,何苦出來混呢?真是丟人顯眼。」劉偉名忘不了調笑着。「我c你大爺的,敢耍老子。兄弟給我上,今天給我做了這小子,他今天要是不交代這裏我紅毛以後就再也不在鳳凰混了,上。」紅毛氣急敗壞地帶着幾個流氓再也不小心翼翼了,而是舉着砍刀就朝劉偉名衝來。
劉偉名又後退了一小步,低頭望了望身後滾滾的江水,然後又望了望前面朝自己衝過來的五個流氓以及五把砍刀,當即拿着板磚舉了起來,這次幾個流氓好像熟視無睹一樣,完全沒把劉偉名的動作放在眼裏,一個勁地朝着劉偉名沖了過來。劉偉名也沒有猶豫,手中的板磚立即出手朝着當先跑過來得紅毛腦袋上面狠狠地砸了過去。板磚一出手,他就立馬轉身朝着身後的江水跳了下去。
水很冷,雖然不說是冷的刺骨,但是也能讓人汗毛站立了。特別是水流很急,現在是汛期,水流量大,當然,這水流的速度就低不了。劉偉名一跳下去就被一個江水給衝進了江底,劉偉名狠狠地喝了幾口江水,直到憋的他臉通紅了他才慢慢地掌握着身體的平衡慢慢地遊了上來。本來望着這江水劉偉名是不敢跳下來的,這麼急的江水,對於水性一般的人來說那就是在自己找死了。即使是劉偉名這個從小在河裏長大的江南水鄉的孩子也不敢往下跳,但是當時那種情況他沒有選擇,往前沖那是全無活命的機會,跳到這江水裏面雖然是九死一生,但是起碼還有一線活命的機會。
劉偉名在這沱江裏面就猶如在大海上面漂浮的一葉扁舟,不停地在浮啊沉沉,一個江水歸來,劉偉名就被撲進了江底,等這波江水一過他才能慢慢地游上來露個頭,吸幾口空氣,然後又被一陣江水撲進了江底,劉偉名說不清自己到底吃了多少年口水,也分不清自己到底遊了多久。反正他只是朝着對岸不斷地游着。對於身後岸上發生了什麼他根本就無暇顧及,現在的他是保命要緊。他還有孩子,還有老婆,還有父母,還有幾個長的如花似玉的情人,他可不想自己就被埋在這沱江江底,讓自己的老婆情人最後都便宜了其它的男人,這是他不能接受的。抱着這一個信念他不斷地朝着對岸游着。沱江本不寬,最多也就一百米的寬度,但是這只是在平時,現在是汛期,水流很急,人在其中被水一衝,這個寬度就不知道被放大了多少倍了。
當劉偉名全身精疲力盡的時候他終於游到了岸邊,全身濕漉漉的爬上岸,直接在岸邊躺下。左右看了看,他記得自己在對岸跳下來的時候是在上游,而現在-爬上岸卻到了下遊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劉偉名無奈地笑了笑。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成了一條條的碎布了,而且許多地方都是鮮血直流,血肉模糊。這些都是在江底被石頭什麼的給刮的。好在不是海水,不然這被鹽那麼一弄,不痛死才怪。劉偉名在衣服的口袋裏面摸索着,還好,那手機還在。拿出手機摁了摁,還是好的,劉偉名現在慶幸自己當初選擇買了這個防水的手機是多麼的明智了。
劉偉名直接躺在地上,翻出李夢晴的號碼撥了過去。他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得找到一件衣服自己穿上然後走出去,不然自己這副摸樣走出去那可就丟人丟大發了。劉偉名覺得自己是丟不起這個人,因為自己襠部那個地方是一塊遮掩的布都沒有了。
照着李夢晴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才撥了沒多久李夢晴便接了電話。
「喂,是偉名嗎?你沒事吧?」李夢晴很是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啊。你現在在哪?倩兒在你身邊嗎?」劉偉名答道。
「我正在洗手間呢,倩兒在外面,你怎麼樣?沒什麼事情吧?」李夢晴很麻利地問道,她確實是在洗手間裏,更加確切地說,由於金倩在這裏,她一直都在洗手間裏,藉口說自己痛經肚子痛,其實一直都在廁所裏面催着自己的那位曾叔叔,在一分鐘前,她終於從自己的那位曾叔叔口裏聽到了那位曾叔叔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調動了鳳凰附近的特種部隊趕往鳳凰古城,而且特種部隊已經到達了。聽到這個消息才讓李夢晴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我都說了我沒事了,不就是幾個小流氓嘛,能有多大的事。只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我剛剛跳了江遊了過來,衣服都被刮破了,沒法見人。你趕緊到我房間裏面的旅行箱裏面幫我那一套衣服過來,里外都要。我就在旅店這邊的沱江下游。記住,別讓倩兒知道了。省得她擔心。」劉偉名尷尬地交代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李夢晴聽到劉偉名沒事的消息過後,心裏的一塊大石頭立馬便落了下來。當即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來。
「夢晴姐,這是專治痛經的止痛藥,你趕快把這藥給吃了,看看有沒有效果。」金倩一見李夢晴從洗手間裏面出來,當即端着藥和開水朝李夢晴走來。
「嗯,先放這兒吧,謝謝你了,倩兒。」李夢晴望着金倩擔心的摸樣,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和我說什麼謝謝啊,你啊,應該去看看醫生了,我記得你五天前才來過月經,怎麼現在又來了?我記得你以前月經很正常啊?五天來兩次,這太匪夷所思了。」怪不得金倩擔心,李夢晴上次月經確實是五天之前才結束的。五天來兩次月經這肯定不是正常情況了。
「嗯,我知道,我回林陽就去醫院看一下。」李夢晴尷尬地說着,臉上紅紅的。急着說道:「倩兒,你幫我去橋頭那邊的超市買點衛生巾好嗎?你的衛生巾我用的不舒服。」
「好吧,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衛生巾啊?」金倩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放下藥說道。
「七度空間吧,你幫我多買點。」李夢晴隨便說着。
「那好,你記得一定要把藥給吃了,實在痛的話就躺在床上,別亂動。偉名也真是的,不知道跑哪玩去了,這麼久都沒見回來。」金倩提起自己的小包一邊走一邊埋怨着劉偉名。
「他……他…可能有什麼事去了吧。」李夢晴憋了半天才幫劉偉名憋出這麼一個不是藉口的藉口。
「他在這鳳凰人生地不熟的能有什麼事啊?肯定是跑哪玩去了。夢晴姐,你記得吃藥哦。」金倩說完就帶上門走了。等到金倩下了樓,李夢晴立馬打開門,跑到劉偉名和金倩的房間立馬,找到劉偉名所說的那個旅行箱,打開,翻出裏面的衣服。拿出劉偉名的衣服,當翻到劉偉名的內衣時候,李夢晴不禁滿臉通紅。
把劉偉名的衣服都收拾好了之後,李夢晴拿了自己的包給裝好,然後便下了樓,跟着沱江往下游一路走去。當李夢晴沿着江邊走了十幾分鐘,終於在江邊找到了一個冷的抱成了一團,渾身都是一條一條布料的劉偉名。看到這幅摸樣,李夢晴忍不住地眼淚直流,走到劉偉名身邊,哽咽地喊了一句:「偉名。」
冷的渾身打顫的劉偉名聽到李夢晴的聲音猶如聽到了天籟之音了,回過頭望着李夢晴眼淚直流的摸樣來不及感動直接說道:「李大小姐,你先別急着感動,快點把衣服給我,我再不換衣服你的感動就得變成哀悼了。」
「死相。」李夢晴聽着劉偉名調笑,沒來由極具曖昧地罵了一句,手上動作一點都不慢地把劉偉名的衣服從自己的包包裏面翻出來,包括劉偉名的那條內褲。劉偉名接過衣服,尷尬地對李夢晴說道:「麻煩你轉過身去,等下會出現不雅的情景。」
李夢晴臉通紅地轉過身來,也不像往日一樣和劉偉名對抗。
劉偉名把衣服放在一邊,剛想動手脫自己的衣服,一動手就忍不住地痛呼了起來,沒辦法,全身都被刮的稀爛的,實在是痛的不行。
「怎麼了?」李夢晴當即便轉過身來望着劉偉名,看着劉偉名咬着牙齒還有身上那血粼粼的摸樣,李夢晴那剛剛停止的眼淚又掉了下來。隨即蹲在劉偉名的身邊用手撫摸着劉偉名臉龐,滿是情意地看着。然後拿過衣服對劉偉名說道:「你別動,我來幫你換吧。」說完李夢晴頓時羞的無地自容了。
「這…這…這不好吧?古人都說了,男女授受不親的。」劉偉名不知道是冷的牙齒打顫還是因為李夢晴的這句話而牙齒打顫,反正臉上的表情極為豐富。
「我一個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麼?還怕我吃了你不成?像個男人嗎你?前面幫我攔流氓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扭捏了?再說了,看見你身體又怎麼了?我又不是沒看過?大不了下次我把我身體給你看就是了。」李夢晴看着劉偉名臉上不情願的表情便脫口而出。
「啊?」劉偉名口瞪的比一個雞蛋還大,形成一個標準的橢圓形望着李夢晴。
「哎呀,你到底換不換?不換你就凍死算了。」李夢晴頓時便覺得自己臉上火燒火熱的,直接威脅着劉偉名說道。
劉偉名是真的冷,再加上本性就怕李夢晴發飆,於是非常妥協地道:「換換換,隨便你怎麼看吧,我就當我昏迷了。」說完還真的配合的閉上了眼睛躺在了地上。
李夢晴望着劉偉名樣子,還有那渾身的傷,止住了眼淚,咬着自己的下唇開始慢慢地接着劉偉名衣服,每一次用手觸動着劉偉名身上的傷口,引的劉偉名全身的顫抖李夢晴的心都不由得抽動一下。好像這傷不是傷在劉偉名的身上而是傷在自己身上一樣。
作為當事人的劉偉名就算是閉着眼睛也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的情形,但是他沒有辦法控制啊。他全身幾乎所有的地方都能聽他的控制,但是就是這個地方有時候完全不聽他的話,這令劉偉名異常鬱悶。劉偉名那個汗啊,於是便開始在口中念起了三字經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依然沒用。最後劉偉名記得電視裏面那些和尚每當遇到這種情況就會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於是便開始在腦中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終於,可能是佛祖感受到了,終於起到了一點作用。
此刻的劉偉名想死的心都有,他幾時在女孩子面前這麼糗過?但是事已經出了,而且還沒有任何辦法補救。劉偉名只有繼續裝着昏迷,緊閉這雙眼和雙唇,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本來想繼續裝昏迷的劉偉名見李夢晴半天沒有任何動作,自己全身**,被冷風這麼一吹那個冷啊,令劉偉名叫苦不迭,可是李夢晴卻依舊沒有任何動作。最後劉偉名終於忍不住了,睜開眼,偷偷地看了看李夢晴一眼。但是羞是羞不死人的,冷卻可以把人冷死,孰輕孰重劉偉名分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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