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李雪菲那麼婆婆媽媽,感情那個啥來了,現在她估計連死了的心都有吧。
我摸了摸鼻子,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吶吶地應了一句,轉身就要逃跑。不過臨走時,我卻不得不問道:「那玩意放在哪?」
「在我衣櫃裏面左下角第三層抽屜」
得到她的答覆之後,我趕緊轉身,飛也似地跑去她的房間,想趕緊將這燙手的山芋給她弄回去。
這女人房間裏的衣櫃很大,裏面掛着很多華麗的衣服,如果穿在李雪菲身上的話,想必格外惹眼。
但此時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去關注這些漂亮的衣服,數了數,我急忙拉開左下角第三層抽屜。
不過拉開之後,我看到裏面裝的玩意,頓時陷入了石化的狀態中。
裏面確實有我這次想要帶走的東西,不過除此之外,還裝着疊得整整齊齊的內衣。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我默念着,閃電般地抓起一包李雪菲需要的東西,而後匆匆地將抽屜給合上,不過眼睛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離開房間的時候,我托着下巴,在心裏八卦着想着:「咳咳,那丫頭還是懂得一些風情的……」
「殷然,我正想過去找你,咦,你拿着的是什麼玩意……」
血狐正從走道上走過來,由於知道自己的妻子有救了,所以顯得格外的興奮,先前安撫他妻子睡下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想過來找我。
此時我又在胡思亂想,一時間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等他看到我手中的玩意時,想藏起來都晚了。
血狐格外眼尖,瞬間就是明白我手中拿着的為何物,頓時看着我的眼神就不同了,像是在看着一個變態。
我黑着臉,此時想撞牆的心都有:「咳咳,我還有急事,待會再找你……」
說着,我飛奔地逃離這裏,遠離了血狐的視線,才稍稍地鬆了口氣。
跑到衛生間門口,門並沒有鎖,我推開一條縫,將手中的玩意扔進去。
不一會,裏面響起了拆包裝的聲音,以及各種窸窸窣窣的雜音,再之後就是一陣無言的沉默。
許久之後,李雪菲才再次開口:「好了,帶我離開這!」
她的語氣聽起來很自然,好像之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不過我知道這是裝出來的!
這女人想刻意裝傻,我也是奉陪着,將之前發生的烏龍事件刻意忘卻。
李雪菲已經穿戴整齊,馬桶也被沖乾淨了,此時大大方方地坐在上面,看不出有任何異樣的表情。
我什麼話也沒說,走過去直接背着她,朝外邊走去。
一路上,氣氛格外的沉重,當再次路過之前的走道時,又不巧的碰到血狐。
這傢伙看到我背着李雪菲,再次石化,而後反應過來,看着我們兩個的目光別提有多曖昧了。
李雪菲自然感受到他的目光,以她的聰慧,自然聯想到了一些事情,頓時再也無法保持淡定,臉蛋都紅到耳根子去。
等離開了血狐的視線之後,李雪菲頓時咬牙切齒,朝我逼問道:「你剛才拿東西的時候,是不是被他看到了?」
我點了點頭。
李雪菲看到這裏,鬱悶得快要抓狂,估計想將我掐死的心都有,哭喪着臉無語凝噎。
而後她咬牙切齒的,朝我發泄着火氣,也不知腦抽還是咋的,居然朝我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這女人來真的,咬得格外大力,痛得我齜牙咧嘴,差點沒有將她給扔掉:「臥槽,你屬狗的啊,我哪裏惹到你了!」
李雪菲此時蠻不講理,對着我又是一頓胖揍:「混蛋,你怎麼被可以被他看到,你叫我以後怎麼做人,我咬死你,我捶死你……」
我別提有多鬱悶了,想反抗一下,但突然想起李雪菲好像來那個了,這個情緒變化幅度大也是正常的,不宜跟她對抗,不然繼續惹惱她的話估計還會發生更加麻煩的事。
此時我是真的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暗道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某個得道高僧,這心態未免太過強大。
將李雪菲送回她自己的房間,我扔下她之後,急忙開溜,再被她繼續蹂下去,我估計都要撐不下去。
「殷然啊,沒想到你本領這麼大,我倒是小覷你了,不聲不響就將那個姓李的丫頭給泡上手……」血狐依舊站在過道上,朝我擠眉弄眼,對我進行調戲。
說起來,李雪菲大發雷霆還是因為這個傢伙的關係,此時我一邊揉着肩膀,一邊狠狠地瞪着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血狐眨了眨眼,嘿嘿地笑道:「雖然泡上了手,不過那女人很難馴服吧,是不是吃了一點苦頭?沒關係,你既然敢對她下手,那就要做好被蹂的準備,像她這樣的女人豈是那麼容易就可以馴服的?」
這傢伙有一搭沒一搭地扯淡,偏偏戳中我的痛處,我的臉更加黑了,像是黑炭似的。我不聲不響地走到他身邊,朝着他肚子就是捶了一拳,惡狠狠地道:「別胡思亂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血狐肚子的傷口還沒癒合呢,被我捶了一拳,痛得不斷地冒汗,當即就老實了下來,不敢再繼續八卦下去。
不過他還是鬱悶地嘀咕着:「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啊,你都給她送那樣私密的東西,那關係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了……」
再跟他扯下去的話,不僅沒法解釋清楚,估計還會越描越黑。此時我板着臉,想趕緊轉移話題,因此沒好氣地道:「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說到這裏,血狐的表情變得格外認真,凝視着我,深吸了一口氣認真地道:「殷然,這次真的很謝謝你,沒有你的幫助,我早就已經死了!」
我最受不了這種場景,此時忍不住揮了揮手,不耐煩地道:「行了行了,只要以後你不對我動歪主意,我就謝天謝地,你又不可能當我保鏢……」
聽到『保鏢』二字,血狐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眼中的光芒在劇烈地閃爍。
看他這個樣子,好像是在考慮着做我保鏢的事情,我本來只是發發牢騷而已,沒想到這貨直接當真。
「別想那麼多,就算你肯當我保鏢,但你身價那麼貴,我可雇不起。」我急忙擺手,想打消他的疑慮。
血狐忽然咧嘴笑了起來,仿佛格外的開心,此時目光灼灼地看向我:「好了,我現在決定,做你三年免費的保鏢,不用收你一分錢!」
我眨了眨眼,這驚喜來得太突然,讓我下意識地以為是他在跟我開玩笑:「真的?」
「我從不說假話,你既然救過我一命,而且還請人尋找治療我妻子疾病的辦法,值得我這麼做!」
他的語氣格外的認真,臉色也很凝重。
我正是極度缺少安保的力量,現在有一個現成的高手送上門,那是我求之不得的,以後人身安全將能夠得到更加完善的保障。
對於血狐毛遂自薦,想當我免費保鏢,我沒有推辭,那樣做的話未免下有些虛偽。
「那好,我也不矯情,等你傷好了之後,就上崗吧……」
得到了一個超級保鏢,我心情大好,走路都是輕飄飄的,嘴裏還不斷地哼着小曲。
至於外面的情況,我也懶得去理,只要躲在這裏,即使是天王老子也不敢上來串門,怕什麼。
公司里的事務,可以通過聯網的方式,吩咐給魯倩兒,讓她代為辦理,因此倒也沒有其他事情需要我擔心。
跟血狐分開,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抱着筆記本電腦,在瀏覽着魯倩兒向我發送過來的文件。
看到一半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居然是李雪菲發短訊給我,想叫我去她房間一趟。
對於她的要求,我不敢有半點怠慢,急忙朝她房間跑過去。
此時李雪菲躺在床上,腹部以下的位置蓋着厚厚的被子,臉色有些蒼白。而她則是捂着肚子,在被窩裏打滾,臉色看起來很痛苦。
看到我過來的時候,她咬了咬牙,也不矯情了:「給我準備一個熱水袋,立刻馬上給我送過來!」
感情這女人肚子痛起來了,脾氣很不好,聽完她的指令,我急忙按她的要求去做。
準備熱水袋的時候,我還刻意泡了一杯紅糖水,聽說這玩意也有一定的效果。
準備好這兩大神器之後,我才小心翼翼地進入李雪菲的房間,她直接將熱水袋搶過來,捂着自己的肚子,沒來得及去搭理我手中的紅糖水。
我格外小心地站在床邊,像是最為忠實的傭人,看着臉色蒼白的李雪菲,突然有些心疼,想着晃了晃眼前的糖水:「要不要試試這個!」
李雪菲捂着熱水袋,但看起來效果不大,她緊咬着嘴唇,忽然眼淚啪嗒啪嗒的就流了下來:「痛死我了!」
看見他流淚,我有點慌張,急忙在她的床頭坐了下來:「要不我給你揉揉?」
李雪菲此時也顧不得了臉面了,直接點頭答應。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進被窩裏面,按在李雪菲的肚子上,格外小心地揉了起來。
「好點了沒?」我眼巴巴地看着她,有些期待的問道。
李雪菲翻了翻白眼,臉色沒有之前看起來那麼痛苦,看到她這個樣子我才鬆了口氣,看來按摩還是有一定效果的。
足足給她揉了二十幾分鐘,李雪菲的肚子才好受了些,不過之前費了太大的精力,此時居然閉上眼睛直接睡了過去。
我抽出手,輕踩着地板,心情格外複雜地從她的房間離開。
說起來,我也摸不清自己心裏的想法了,跟李雪菲接觸久了之後,我發現對她的抵抗力好像正在逐漸降低。
難道真的有些喜歡上這個丫頭片子?
我不斷地質問着自己,但給不出一個準確的答案,此時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才好。
最後,我只能如是安慰自己:「過幾天離開這裏,一切就正常了,李雪菲會漸漸從我腦海中淡化出去……」
我並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很快就將這個煩惱拋開,目前最為要緊的還是處理自己公司的事務。
當前剛剛拿下政府的訂單不久,還有着一大疊文件需要我親自過目把關,容不得我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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