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好快,慢慢的,秋天來臨了。
屋裏我和丹丹的感情,並沒有時間流逝而變差,反倒是越來越好了。雖說不要經常見,但一個月里,我還是會去丹丹家五六次。我都是找白天久過去。
每次我去她家之前,她就仿佛成了家庭主婦,不再是我做飯給她吃,她開始做好了飯菜,等我來。我甚至置了一些換洗的衣服放在她屋裏面。
那天我去得比較晚,到她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八點了。一踏進她家門,我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待我進了屋子,看到桌上已經擺滿了菜。
「不知道你口味咋樣,所以我都做了一點。」她用圍裙擦擦手,注視着我笑着說。
桌上有宮保雞丁,青椒肉絲,還有青菜豆腐蚌,和番茄牛奶,真是豐盛至極啊。
可惜我都不是很喜歡吃,我加了一小塊雞肉,剛放進嘴裏,那過重的鹹味就散開了。
於是我問丹丹:「你和我一塊吃飯,能習慣嗎?」
「你這話怎麼說?」她有些不明就裏。
「恩。就是突然覺得你陪我吃飯,應該是委屈你了,我口味那麼淡,你能習慣嗎?」
她聽我這樣說,明顯是清楚了我的意思,她突然笑出聲:「我是想做點家常菜,在家的時候,我媽做菜就是這樣,你覺得不好吃嗎?」
「好吃好吃,我特別滿意,給你打十分!哎,能吃你做的菜可真幸福啊。」我說:「以後我嘗過來吃怎麼樣?」
阻止了實話實說「哼,這不是你的家好不好,別以為我不知道,咋倆現在的關係還不清不楚呢。」她咂着嘴說。
「嘿,這話我可以不喜歡,話怎麼能這樣說呢,你這樣說,不是故意讓我內疚嗎。」我放下筷子,認真的說。
「你愛不愛聽有咋樣,這就是事實啊,反正就這樣。」她也不再吃飯,盯着我。「這樣也沒什麼不好,我又不求你什麼,你別緊張。」
「行了行了,打住好嗎。咋們先吃飯,吃飯。」我不打算繼續這個話,於是我端起碗就刨了起來。
說真的是的,這菜也就是鹹味重了點,就技術層面而言,丹丹的手法還挺不賴的。
要是生活能這樣下去,未嘗不是一種幸福,我這樣想。
我們都不是第一次談戀愛,我們都曾度過了感情創傷,雖然我們不安於現狀,現在我們相遇了,我們因為相互吸引,但也因為寂寞而走在了一起。
這種關係,是因為喜歡,也是因為激情,但這些時間,讓我感受到,只要她在我身邊,不管做啥,都讓我無比放鬆,這就是幸福吧。
聽着廚房裏傳出來的丹丹洗完的聲音,我心中那種家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不一會,丹丹端了盆已經切成一根一根的哈密瓜出來,她放在我跟前,拿了一根餵到了我嘴裏。哈,真是幸福無比。
人生短暫,能這樣的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即使明天就會分開,我想也讓人心滿意足了。
吃晚飯後,我們一塊去外面遛了一遭,逛了快一個小時,我們逛到了江邊。
這時天早就黑了,看着岸那邊的燈火輝煌的景色,我握着丹丹手又是一緊。
江中偶爾會有船隻駛過,那帶起的浪花,讓水面的光影都閃動了起來,很是美麗。
我們仿佛是初戀的小情人一般,在星光下,吹着江風,我們牽着手慢慢的走着,偶爾會傳出一兩聲大笑。
突然迎面一堆小夫妻帶着小孩走過來,丹丹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們,說:「你看他們多幸福啊。」
口吻「哈哈,你也可以替我生一個。」我開玩笑說。
「你想得倒是挺美好的,咋倆啥關係啊!」
「哈哈,咋倆都這樣了,還啥關係啊。」我說。
「哼,我又不是你老婆哦,而且我也不想當你老婆,你以為老婆有那麼好當嗎?你怎麼不自己生一個。」丹丹仿佛認真了起來,她有些慌不擇語。
「哎哎,小乖乖,我可是看你羨慕他們,才這樣說的,還不是為了哄你開心嗎。」
「哼。」丹丹背靠着護欄,仰起頭,她的髮絲被江風吹了起來,她說:「和我在一起後,你有跟其他女人上嗎?」
我說,「沒有沒有,我怎麼敢啊。」
「要我發現你騙我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做太監!」丹丹突然惡狠狠的說。
丹丹這樣說,我能猜想到她已經離不開我了,女人的醋勁越大,說明她對這個男人越在乎。她有這種反應,讓我心裏美滋滋的。
「好的好的,我一定聽老婆的話。」我頷首哈腰,一副老實巴交的姿態。
「哼,以後不准說讓我生氣的話!」她明顯已經習慣了這種角色,已經開始會借風造勢了。
相同的老實「一定一定。」
「還有,我這件事我早就想問了,在遇見我之前,你就沒有其他女人嗎?」丹丹又問。
「你覺得呢!哎,真是的,這種事都要問。都過去的事,咋就不再提了行嗎?」我特受不了這種問題,但也不好向丹丹發火,我揮了揮手,讓她打住。
「有啊,有多少個?你講給我聽,反正已經過去了,我才不會吃醋呢,我只想聽你誠實的說出來。」我的話似乎更是吊起了她的好奇心,她一再追問個不停。
「這種事,你希望我咋說呢,都是以前的事了,已經分開這麼長時間了,現在不管怎麼說,都未曾有意義了,你說是不是?」
我壓根不吃丹丹那一套,任她怎麼死纏爛打,我就是咬緊牙關不說那些,有些話一說就容易出錯,迴避才是最好的方式。
「親愛的,咋們回去吧。」我摸了摸她臉蛋,說:「我想你了。」
這會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在我的軟磨硬泡下,我們開始往家的方向走。
回家之後,丹丹又恢復了她樂觀的本性,她的心情又好了起來。她甚至主動說:「親愛的,要不今晚我好好伺候你吧。」還不等我張口,她就把我推到了衛生間門說:「先進去等我。」
然後她走到電腦那邊,放起了一曲不知名的鋼琴曲。隨後再柜子裏面找了一兩件衣服,也進了衛生間。
她這一剛湊過來,我的手就開始不停我使喚。不過兩下子,我就脫得光溜溜的。
「快,就等你了。」我笑着看着她說。
「來咯,相公。」她一副調皮的模樣。
「嘿嘿,你先來幫我擦擦背吧。」我轉過身去,背對着她。她的手輕輕撫着着我的後背,我細細體驗着這種感覺,不一會她把手放開了,整個人就這樣貼了過來。於是我再也沒法忍受,我突然就轉過身去,兩隻手扯着她的短袖,就拉了上去。
衣服蒙住了她的頭,這時我對她說:「替我按摩吧。」
於是她就這樣沒有指引的,胡亂着撫摸着我。
這一夜的我們,又是迷亂一夜。
這天過後,我總找着各種各樣的理由,來丹丹這過夜,她對我的誘惑在我們的相處中,已經如同大漲之潮,一時半會退不下去了。
這天,我們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和安信坐了下來,我們已經好久沒有正兒八勁的坐下來泡泡茶了。
砌上一壺茶,我們兩對坐。
「安信,這段時間我談了一個女孩,」我開門見山的說。
「哪家閨女?」
「這次這個妹妹不一樣,居然讓我又點心動了,心動知道嗎?」我想很認真的引申出這個話題,跟安信好好探討一下。
「你每次都心動,我看不是你心動,是你下面想動。」
「你心動的時候下面不動啊?」
「好好好,動動動,那你說你怎麼動的?」安信,聽着我說。
我就把這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安信大概講了一下,他很認真地聽着。故事說完,他幫我砌上一杯茶。
「兄弟啊,聽我勸嗎?」
「說。」我在洗耳恭聽。
「兄弟啊,你這是自絕於人民啊。」
「絕你個頭!」看着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我就知道他沒好話了。
「你想起了啊,她今年多大了,」他繼續問着。
「二十六七吧,」我說。
「這就對了啊,知道什麼叫臨界點嗎?這個歲數的就是了,女人這個歲數,基本上都是感情比較穩定的時候,準備談婚論嫁,她現在跟你到什麼時候,跟着你混2,3年,混到三十歲,到時候分開?她去找哪找人結婚?不拿硫酸潑你啊?」安信繼續說着。
「你能不能說點好話?我又沒有不讓她去找男朋友。」
「哦,搞了半天,老大你還真大度啊?想的挺美的,一邊睡人家,一邊又讓人家去找男人,操。你個東西,壞是夠壞的。」
「那你希望我怎麼做?」我繼續問着。
「你打算怎麼做?」他繼續說着。
「唉,不知道。我現在想找些正事做了,總不能老這麼瞎晃下去。」
「回去湖平嗎?」
「回不去啊。現在那裏暗流涌動刀光劍影的,除非幹掉了林夕兩個哥哥。」
「那在這幹嗎?你想做什麼?老大,以你的頭腦,做什麼都可以啊。」
「哈哈,不知道,考慮好了再說吧。」
做什麼好呢?我想了挺多。
最關鍵的是,我已經過厭煩了以前的生活,而現在寧靜波瀾不驚的,正是我想要的。
或許,給我帶來財富的同時,總是纏繞牽扯不清很多的煩惱,甚至殺身之禍。
一人有錢了,煩惱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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