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意料之中吧。
今天休息天,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了。
『魔女,你最近好麼?很想你,有很多話想對你說!』按下這幾個字,靜靜的等待着魔女的回覆。
自己的感覺中,自己也不再是原來的自己,魔女也不是原來的魔女了,原來的那些恩愛和牽掛完全被現實中的事情拖累的所剩無幾,幾年來積攢的感情似乎也在這些經過中消耗殆盡了。
外面的天空全部黑下來了,自己沒有開燈。
在黑暗中我問自己,沒有了林夕,我還有活下去的必要嗎?難道,這輩子就這樣失去她了麼?
不,我想應該將這一切歸咎到中間發生的這些事情上,如果沒有這些事情,也許我的魔女不會這樣在我面前淡淡的走遠。
可,就算沒有這些事情,我也已經對魔女造成了不小的傷害,雖然魔女沒有因此怎樣,但終歸自己在她的心裏已經變換了模樣。
無論自己如何去表白和修飾,相信受過傷害的女人都會換一種心態和邏輯來重新審視自己,審視這段感情,審視所謂的將來。
黑暗中,我可以肯定的回答自己,我是愛她的,很愛很愛。沒有她,不行。
沒有再對她說對不起,最主要的原因我想也就是在這裏吧,儘管這是一種狼心狗肺式的心理,但卻是自己必須承認的,也是必須要面對的。
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中間這些偶然的事件似乎在造就着一個必然的結果。
良久,仍舊沒有接到魔女的回覆。
這個時間大概正好是吃晚飯的時間吧,也許她正在吃晚飯,手機不在身邊。也許,是她不方便而沒有回覆。但自己不能貿然的給她電話,因為我曾經答應過她,如果沒有得到短訊中的肯定,是不能隨便打電話的。
所以,還是繼續等吧。
『魔女,還加班麼?』一個小時後,仍舊沒有回覆,忍不住又發了過去。
魔女可能加班,可能騰不出手來或者騰出時間來回復吧?但又不可能說一個小時連上廁所的時間也沒有吧?
『魔女,還在生我的氣麼?給我回復下好麼?至少讓我知道你現在還安全的在哪裏。』十五分鐘後再次嘗試。
還是沒有回覆。
有些忍不住了,手指在按鍵上來回的按着那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號碼,按了刪掉,刪掉了再按上,想打又不敢打,不打又不放心,糾結的要命。我真的要聽見自己腦殼裂開的聲音了。
座機就在一旁的茶几上,用座機打吧,這樣的陌生號碼或許她會接的。摘下話筒按了號碼,然後就是接通後的長音。
一直響着,沒有人接聽。
睡了?
現在還不到9點,就算是睡了也應該能夠聽到這麼長時間的振鈴吧。
要不就是不接?
還是不方便。
還沒想清楚到底怎麼回事,聽筒里出現了盲音。
整整一晚,昏昏沉沉而又渾渾噩噩,手機一直開着,沒有電話,也沒有短訊。
窗外不時傳來的那些狗叫或者其他什麼動物的叫聲讓自己不能沉睡,醒一會兒睡一會兒的熬到了天亮。
一晚上沒休息好,一上午也沒精神,攢了一大堆的工作在案頭。
埋頭苦幹了幾個小時,粗粗拉拉的算是把工作交代了。
奇怪的是一上午手機都沒動靜。
可也就在想為什麼的時候,手機卻響了。
一個老客戶出差到這裏,原來很要好的那種。
不用說,中午肯定要喝酒。
喝就喝吧,自己也想放縱下自己,這一個月以來都被這些糾纏着,甚至都沒有過笑容。
憔悴是無法掩蓋的,但酒後所有的不快和憔悴則更無法掩蓋。
喝多了,多到勉強把車開回去。
『小洛,我們結束吧,我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可能,這樣下去絲毫沒有什麼意義了,所有經過的這一切就當作是我們做的一個共同的夢,現在夢該醒了。我們都回到原來的軌道上去,把這一切全部都忘掉,不留任何痕跡。我會做到的,把你忘記,把你的一切都忘記。不要再找我了好麼?我會感謝你的。林夕。』
還沒有到家,林夕的短訊長長的也絕情的發送到了我的手機上。
也許,這不用再進行過多的考慮了,林夕昨晚是故意不做回復的,也許她在她那大床的一邊一晚未睡的做出了這個決定,而後濃縮在這一百幾十個字裏面匆匆而又不給自己任何商榷的就這樣鐫刻在這個時間和這個空間裏。
『難道我們真的要上演一部現實版的《廊橋遺夢》麼?他們的愛只有四天時間,可我們卻超過了四年甚至更多。』
這不得不讓我想起羅伯特?詹姆斯?沃勒的經典,太多的相像,太多的雷同,也造就了一個沒有太多區別的結果,但我要用它來反問。
『我說了,我會忘記的,忘得一乾二淨。謝謝你的成全。』魔女的回覆簡短而有力,乾脆而又不容商量。
我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酒後的大腦麻木而又遲鈍,但我曾經記得午夜漫步在河邊的影影綽綽,曾經在味道江湖的調皮打賭,曾經在路燈下變換不停的身影,曾經在酒店甜蜜恩愛的往昔歲月,曾經在億萬打拼的時光,還有曾經影院裏的電影《畫皮》和曾經皓月當空時魔女站在我的車前的一幕一幕。
魔女,你怎麼可能忘記?
沒結婚之前,你對我說不要我離開你;
結婚之後,你說我們要去內蒙,去草原,去喀納斯,去歐洲,去沒有認識我們的地方旅遊。
林夕,你怎麼可能忘記?
億萬辦公室里,你默默含情對我似罵非罵的照顧。
長街路燈下,我們手挽手時那真情的告白;
你家裏滾筒洗衣機面前,你閉上眼睛將自己交給我的一剎那;
月光下,你遠遠的站在我的車前;
還有我們的戒指我們的半島鐵盒。
魔女,你怎麼可能忘記,你怎麼可以忘記?
『林夕,我不相信你會忘記,我是你真心愛過的男人,曾經想把一切都託付給我的男人,也是曾經讓你失望到絕望的男人,無論你在什麼時候,我的名字你都不會忘記,都會深深的印到你的腦海里,鐫刻在你心底那個最疼的角落,即便是你80歲以後你也會對我的名字的這幾個字再一次的顫動,你不會忘記的,永遠不會。』
淚水和所有的壓抑都融化到這些漢字裏面,雖然我想要說的更多,可我找不到該如何表達,找不到。
再也不用擔心別人會看到我哭時的好奇,也不用擔心會有任何人來打擾自己的宣洩,我放聲大哭。
『就這樣吧,希望你不要再找我了好麼,謝謝你的成全。』
魔女的熱情和冷漠是完全成正比的,沒有絲毫的折扣,也沒有給我留下任何的幻想。
我知道,這都是自己造成的,是我傷害了她,傷害了她的心,傷害了她的未來,也傷害了她的幻想,也許她這麼做是唯一的選擇。
就像她曾經說的,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有愛和恨,當她多愛一個人,恨他時,便有多恨。對這份感情在她認為也沒有她所希望的那樣浪漫和認真,得到了也就面臨拋棄了。
我不知道女人是否都是這樣想,得到了也就面臨拋棄了,但魔女的這種做法很明顯的在證實着這個女人所特有的思維邏輯,甚至是思維定勢。
我該怎麼辦,我不知道。
去找她?
這已經不可能了,這個時候她是不可能見我的,就算她願意她的家裏人也不會同意的,反而會給她帶來意想不到的災禍。我已經知道她今晚是住在林霸天那裏的。
除了給她增加壓力之外,一切都於事無補,在她看來所能起到的作用除了證明我認真的考慮過我們的將來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意義了,因為她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給我機會的時候,我錯過了,再次給我機會的時候,我揮霍了。
難以名狀的痛苦糾纏着我,我理不出頭緒,找不到理由,甚至找不到自己。
換位思考吧,這是我慣用的一個思維方式,很多時候能解釋一些站在自己角度上解釋不了的問題。
也許,魔女這麼做是對的,至少站在她的角度上是對的,就這樣結束這份有着太多危險和太多不可能的感情,這會讓她很安全,再也不用擔心自己哪一天會親眼看到我和某個女人抱在一起。況且也不需要再有什麼理由,都是自己傷害她太深了,只要她是過得好的,這比什麼都強。
好吧,我答應你,不再去打擾你。
我在心裏默默的對她說,只不過沒有將它們變成短訊里的文字發送出去,但我會等,我不相信你會忘記,更不相信自己會忘記,我會等,等到她真正安全的那一天,儘管自己並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時間,但自己也要等下去,因為這是我此生最後一段真愛。
這一個理由就足夠了,也足夠支撐我她再次回到我身邊的這段漫長的歲月,我相信我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毅力等下去。
唯獨讓我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身體受不受得起這樣的重壓。我還是不了解女人的心思,確切地說還是不了解魔女的心思。
魔女就這樣離開我了麼?
接連好長時間,我都不敢讓自己的大腦去接受和承認這個事實。
這未免也太過於簡單了吧?
好幾年的感情,就這樣一個以悲劇結尾的故事麼?
是荒唐的緣分還是註定的收場?
我實在無法給這段經歷下一個準確的定義。
那本離婚證書,卻實實在在的表明了林夕的一個態度。
。
我發現老闆好難說服,在我的公司lij普通員工節假日是有底薪的,管理臻河後的第一個長假,公司決定放三天假,在會議上,大家問我假日員工是否有底薪,我當時犯了一個想當然的錯誤:以前自己呆過的公司都有,這裏肯定也有。忘記了讓行政人資部去查一下,馬副總等人知道原來沒有,但也沒有人提醒我。於是行政人資部就發放假通知下去了。
工資核算時,老闆找到我,要求取消員工假期的底薪,我問為什麼,才知道原來臻河以前假日普通員工是沒有底薪的,只有月薪制的管理人員才有工資。臻總要我取消,抱怨我沒有通知他,我心想: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呀,如果知道沒有工資,這次新申請,那涉及公司的錢我肯定會先請示一下吧。我沒有同意,放假的通告寫了有底薪,簽上了我的大名,過段時間就反悔,以後還有員工信公司高層的話嗎?本來以前公司高層在員工中的信譽度就出現問題,我在總經理信箱中收到好幾封員工投訴公司高層承諾不兌現的信件,如果我剛來臻河就出爾反爾,以後工作還有得做嗎?第一次爭議沒有達成共識。
過了幾天,臻總又找我和陳子寒談這件事,我依然不同意,臻總要求將這部分工資打入員工互助基金,這是兩回事,我依然不同意。
過了幾天,臻總又找到我談這件事,我都被找煩了,對臻總說:「這件事,是由於我沒有調查,根據以前的經驗想當然而犯的錯,責任在我,以後跟錢有關的事,我一定會先了解,但這次我必須言而有信,你如果認為這筆錢一定不出的話,可以從我工資裏面扣,每個月扣一千也行兩千也行,扣完為止。」
臻總說:「我不是不願出,我們商會其他的公司都是休息節假日就沒有給底薪的。」
我回答說:「法律也有規定,要給的,而且很多公司都是這樣做的。」
臻總說:「都按法律,中國的企業都關門了。」
我不吭聲了。
這件事由於我強硬的抵抗,最終還是按照通告中的規定給員工發了三天的底薪,總共大約一萬五千來塊錢。
我和臻總的直接大的爭執就這一次,之後的矛盾基本上都是因為我和馬副總以及和老闆娘之間的衝突矛盾而轉化成我和老闆之間的矛盾和衝突。
老闆在我和老闆娘發生最後的那次衝突時,曾想過換掉我的想法,這是老闆有一次借着三分酒勁說的,我也洞察出來,也感覺出來老闆的這種想法。我後來明白老闆的想法,老闆認為老闆娘和他同過甘共過苦,除了他之外,別人沒資格用這樣的語氣對待她,但換掉我的念很快就消掉了。
不時老闆會聽到一些小道消息,然後找我問話,有人對老闆說我一點人情都不講,會失去民心,老闆於是來勸勸我:「有的部屬對你一些工作方式有意見,你還是要適當改變一下。」有人說我要把老闆娘的老鄉全部炒掉等等,老闆又來問我,我覺得這些人夠婆婆媽媽的了:我會蠢到說出這種話嗎?編也要編像一點嘛。這些瑣碎的小報告非常多,老闆不時會提醒我,我也懶得理會這麼多。
老闆對我日常管理工作的干涉也非常多,不過,我都通過溝通和靈活處理化解了。後來,老闆的干涉較少些。
老闆們的辯證思維能力若用在管理中,就會把機會主義帶入管理中,結果大部分人都來鑽空子,管理就成了貓捉老鼠的遊戲,中國幾千年的權謀管理,根源在於只有《易經》的「變易」思維,只有質變,沒有量變,缺少邏輯思維,這是中國文化致命的結構性缺陷。
而管理中的制度和流程,正是將經驗用推理的形式邏輯方式固化在流程中。
所以,一個企業的成長,需要辯證邏輯思維加上形式邏輯思維才行,否則都會出現結構性的缺陷。
之後,我給管理人員培訓了一堂《bom表的功能與作用》的課程,裏面就bom表的功能、原理、作用,與mps的關係,與庫存信息的關係,與物料需求計劃的關係,與成本核算的關係,如何編制,誰來編制等,用生動的案例給大家講解了兩個小時,從來不知bom表為何物的人,也基本上都明白bom表是怎麼一回事了。
可技術副經理馬祥安在培訓上當場反對,我們有一份《產品清單》,不必要再做bom表了,太麻煩了也沒什麼作用,而且,都在我腦里記得。
我明白,400多個產品的bom表,這個工作量是非常大的,《產品清單》的資料根本不齊全,其他的物料編碼、單位用量、材質、規格、階層、前置天數、工程圖號、工程版本號、零件成本、毛重、淨重、損耗率、水口比例等等信息都沒有。沒有bom表,標準成本就無法計算,成本核算是一句空話。
根源就是不願意吸收新事物,不願意改掉舊習慣,懶惰所致,我在會議上要求馬祥安不必將400個產品一次做完,可以按主生產計劃的順序來做,不生產的就不做,要生產的就提前一兩周做。可是馬祥安都是以一句「現在很忙,沒時間」為由拒絕,他的性格是非常暴躁的,他跟了老闆十年,跟老闆的性格一樣暴躁,這讓我想起《賞識教育》中周弘校長的一句話:在打與罵的環境中成長的孩子,要麼逆來順受不反抗,一反抗就失態。一個老闆,如果經常罵下屬,最終有主見有能力的人都會走掉,留下來的人要麼是逆來順受隨老闆怎麼罵都無所謂的人,他根本不將這些責罵放在心上,你罵你的,他在那邊左耳進右耳出,要麼就是也一樣暴躁逆反心強的人,都是兩種極端。
所以,馬祥安根本不會聽我的話,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不喜歡做就是不做,除了老闆,誰的話都不聽,沒有bom表,pmc的很多工作很被動,南林催馬祥安,馬祥安當眾罵南林,沒辦法,請出老闆來,也沒用,他就是不做,你奈何不了他。我只好安排閆寧做,結果偶爾做一張,速度非常慢,而且錯誤百出,但做總比不做好,直到後來馬祥安離開,bom表才慢慢做起來。
財務部規範了報銷的流程,報銷的發票、車票等必須要貼好,要寫好出差的路徑,招待吃飯要註明姓名,這本來是規範的做法,使財務可以有據可查。馬祥安不願意這樣做,他認為這是對他的不信任。財務經理葉勝萍要求他這樣做,他罵葉勝萍,認為這樣是針對他,並且表示以後再也不出差了。
我第一次看到這樣一個難溝通的人,他是拒絕溝通。這也是典型的作坊式企業所造就出來的人的性格,作坊式企業,每個人都憑經驗在做,每個人各自為政、自我管理,從上到下都是自己管自己,上司只是下達一個任務,下面的人根據經驗來做,今天覺得這個這樣做好,明天又靈感一來覺得那樣做好,缺乏對過程的規範,上級只要求你做出來就行,過程如何他們不管,長此下來,就習慣成自然了,就受不得約束。
因此,作坊式企業成了一個關聯不大的鬆散結合,每個個體看似很勤奮,但沒人去理順工序與工序之間的瓶頸,部門與部門之間的瓶頸,物流和信息流非常低效,外國人批評中國人,一個人是一條龍,三個人是三條蟲,在作坊式企業表現得淋漓盡致,我在大通和永恩,經常聽到下屬這樣「教導」我:「你別管我過程,我給你結果就行了!」
作坊式加工是只重結果不重過程,但開始向企業轉型,則是結果與過程並重,到了大中型企業,過程非常規範,按這種過程去做,結果一定是對的,所以就成了只注重過程。
改造這些人,實際上是改造一種性格,一種多年在作坊式工廠里形成的作坊式的思維和性格。有些悟性好的能改造好,有些人則根本改造不了。李衛在一年的時間裏,感覺這種缺乏合作精神,突出個人英雄主義單打獨鬥的企業文化,從老闆到員工,都表現得淋漓盡致。
每一次,我都要耐心地給他們講道理:「公司制度不是針對你,因為制度是規定在前,不知道誰會犯錯,所以不可能是針對誰,我一個總經理犯錯財務部都要求重做,那財務部肯定不敢針對我了,所以他們是針對所有的人。」多少次,我感覺他們像小孩子一樣,作坊式各自為政自我管理的思維方式,凡事從自我出發,缺乏理性思考能力,我一個三十不到的人,經常給一幫大我十幾歲的人做思想工作,想想都挺好玩。除了馬祥安外,還有很多這種思維的人,只是程度輕重不一而已,我是培訓、說服、批評、鼓勵一起來。
上半年,和總監、馬副總等人的「鬥爭」,要說服臻總等一批人,我經常只有一個感覺:累!一天忙到晚的改革,各種各樣的事務,讓身體累;與作坊式思維、企業思維的「鬥爭」、「辯論」與說服,讓他心累。
我現在每天晚上一回到酒店,就倒在床上不想起來,連澡都不想洗、話也不想說、臭襪子往沙發上一扔連衣服都沒脫就睡着了。後來我了解,行政人資的陳子寒、財務的葉經理、連精力非常充沛的pmc劉經理,都是每天晚上一下班就倒在床上不想再動了。管理變革,是一場耗精耗神耗元氣耗體力的萬里長征。我感覺,現在做這個臻河總經理,其體力和精神消耗至少是原來做部門經理時的5倍以上,看來,管理變革中的總經理,一定要去練練養生氣功,才能維持源源不斷充沛的精力。我也聽到下面一些人的議論:殷總他們這些人是不是在熱戀當中,怎麼精力這麼旺盛?他們哪知道,這是白天聚起精神的,到了晚上,都軟成一團泥了。
在這個變革過程中,有鬥爭的,有反對的,有拒不執行的,有看熱鬧的,有指點江山的,有牢騷的,有抱怨的,有轉變的,有支持的,各色人等。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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