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發上,不知何時漸漸睡去,第二天一早,小腿突然一陣疼痛,醒來見林魔女正好第二腳踢來:「起來!」
「哦。」我慌忙起來。
「為什麼還不走!?」
「哦,因為,因為我怕你的身體……」
「滾啊!!!」
我心想這樣也好,她看起來起色好了許多,不必去擔心什麼了:「過幾天記得去做個檢查,我怕萬一影響到你生育……」
「我告訴你!我從今以後不會再認識你!你給我滾出我這裏!你這種人配進我屋裏嗎?」
真是自討沒趣,我出了她家……
今天是早班,我先過去了停車場洗車,一直忙到下午,不經意間的一個抬頭,見對面馬路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微笑着向我招招手,我心一震,牡丹?
看錯了,是李萍兒,她笑着跑過來,頭髮一跳一跳的被風吹起飛揚,煞是美麗。她跑過我旁邊拉着我的手:「吃飯了麼?」
我全身都濕着,抽開了我的手:「怎麼今天會來看我?」
「我上晚班啊!想見見你,就來找你了,你吃飯了嗎?我們先去吃些東西吧。」
「嗯,等我一下。」
在餐廳里,李萍兒拿着一個盒子放到我面前。「什麼東西?」我問道。
「皮鞋。」
「幹嘛要買,浪費錢,我又不是沒有。」
「我喜歡幫你買呀……」
我怕別人對我好,我是個很容易感動的人:「謝謝你。」
「熱淚盈眶了?丟死人了!趕快叫東西吃吧!」
「哦。」
「喂!今晚我上班上到晚十二點,你去接我吧。」李萍兒往我嘴裏塞了一塊肉。
「嗯,好。」
她滿意的吃吃笑了一下。
晚上十一點多,買了一束花就去酒店門口等李瓶兒了,十二點之後,她下來了,一溜小跑到我面前抱着我親了一下,接過花笑了笑:「等我一下!我還要開個會。」
我點點頭,她又跑了回去。
過了十幾分鐘,三輛麵包車前後飛馳過來停在我身邊,急剎車發出尖銳的剎車聲音。車門嘩啦一開,十幾個人手拿棍棒圍住我,我還傻傻的站在那兒:「幹什麼?」
「有人給你接個電話!」一男的把手機遞給我。
我奇怪了。
「快接啊!」那男的叫道。
我接到耳邊:「餵?」
「殷然,你有種啊!連我女人你都碰!」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很噁心的官腔。
「誰是你女人?」
「我警告你,你最好馬上在她面前消失。」
好像是和李瓶兒有關。我ding嘴到:「你以為你是什麼?皇上?還是總統?」
「哦!?你敢跟我叫囂,你很牛是吧?你想怎麼玩我陪你玩!給你十分鐘找人!」
我聽出了聲音,棗副總!這傢伙和李瓶兒還是在糾纏吧。「姓棗的!人多就了不起了對吧?你有種你怎麼不下來站我跟前?」
他嘲諷的笑道:「我年輕二十歲的話,就是三個你未必能傷到我。」
李瓶兒本就是一個賤貨!如果是為了搶這麼個女人,和棗副總這種人雞蛋碰石頭,那不值得。但是棗副總曾在億萬通訊欺辱過我,手拿紙沓甩我臉上,嫁禍偷女人內yi褲於我,將我逐出公司,現在又自以為自己錢多就可以隨便欺壓窮人。我知道這些有點錢的人心裏想什麼,總把我們這些整日奔波勞累地位低下工作辛苦收入低微看成傻子,為他們這些有錢人勞作而已。他們最喜歡的是:我吃魚你吃肉,看着別人啃骨頭。
越想就越憤恨:「姓棗的,十幾個人手拿傢伙圍着我,你連站在我跟前的膽量都沒有,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是真的想死!!!」他大叫一聲掛掉電話。
我把手機丟給手拿鋼管站我面前的傢伙,那傢伙對我說道:「小子,有種的很啊!」
我沒有回他的話,想着如果這些人真動起手來,我該往哪個缺口跑。
掛了電話才不到一分鐘,棗副總邊大腹便便從酒店樓梯口下來了,走到我跟前道:「本來我只想給你個警告,不過既然你想玩真的!我便也不客氣了。」
李瓶兒跟着跑過來拉住棗副總:「棗大哥,不要,不要啊!」棗大哥,真好笑,這傢伙老得足以當她爸爸了。
棗副總厲聲呵斥李瓶兒:「好啊!不要!那你先說說,你是跟這傢伙還是跟我!?」
李瓶兒低下頭來,一下後對棗副總說道:「你等我一下。」
然後過來扯着我往外邊走,走出三四米遠後,我站住了:「李瓶兒,你們現在在做什麼?我今天便是跟這傢伙耗上了!」
她甩了一下頭髮說道:「殷然!你聽我說,你先回去,等下我回去了我再和你說清楚!」
「回去什麼?姓棗的不是問得很好嗎?既然你跟他你就好好跟他,不管為了錢還是為了別的!如果你跟我你就好好跟我,我恨的就是搖擺不定於幾個男人中間讓男人為之吃醋拼鬥的女人!」
棗副總點點頭道:「對,說得不錯,我正是也要把這個事情問清楚。」
我指着棗副總罵道:「***!我們說話你插什麼嘴!!!」
「你媽的還敢嘴硬!」我旁邊一人一腳踢過來,不痛不癢的踢在我屁股上,我右手一把掐住那傢伙脖子,那傢伙身材矮小,我一扯就過來了,一膝蓋ding到他小腹上,他就軟趴趴的趴在了地上。
「***!上!!!」一群人揮着棍棒大喊。
「別鬧了!!!」李瓶兒怕鬧出事來。
棗副總說道:「等下!!!先讓他們說完話再打也不遲!」
這些人站着不動了,眼裏冒出火來。
我對李瓶兒呵斥道:「你要跟誰倒是說清楚啊!!!」
她尷尬的忸怩着:「我……我……」
「有病!!!」我罵李瓶兒道。轉過頭來對着棗副總喊道:「姓棗的!這種賤貨!也只有你才喜歡了!!!」
棗副總忍無可忍:「打斷他的腿!!!」就是在此同時李瓶兒對我叫道:「殷然,我跟你!」
我沒理她,說完那句話我已經跑開,我腦袋還沒生鏽,去逞匹夫之勇被人家打得連自己老媽都不認識。
一群人追在我後邊,但這些整日煙酒不離的小混混,怎麼可能跑得過我?折了幾個小街道,後面就沒一個人了,我又折了回來,躲在牆角處看這些個小混混氣喘吁吁的回到棗副總跟前。
說了幾句話後就上了麵包車走了。
見這些人走後,我悄悄的靠着牆mo索到離棗副總和李瓶兒近一些的地方。見棗副總一隻手搭在李瓶兒肩上,李瓶兒懊惱的甩開:「別碰我!」
棗副總氣道:「喲!你還ting硬啊!當初求我的時候怎麼那麼不知廉恥的*往我身上爬?」
「對!你當初答應我讓我當經理,我才那麼傻給你騙!可你有遵守你的諾言嗎?」李瓶兒嗚咽着。
「寶貝,哪能那麼急呢?我雖然是餐部的投資人,就是安排你做餐部總經理也不難,但問題在於,並不是只有我一個投資人而已!我還要和另外的兩個投資人商量。這需要時間,你明白嗎?」棗副總又把手搭在李瓶兒肩上,李瓶兒這次沒客氣了,反手一巴掌啪的響在棗副總臉上。姓棗的大喊一聲,繼而揮手一拳打倒李瓶兒……
原來他們之間是有這麼一檔見不得人的**交易。
「你不是個男人!?」李瓶兒在地上爬起來罵道。
「臭婊zi,你還以為你金子做的?裝逼!要不是看你有幾分姿色,我***就是瞧也不多瞧你一眼!!!還要我去跟那姓殷的乞丐搶你,**!」誰知姓棗的一腳飛過去踢到李瓶兒身上,李瓶兒大喊一聲又趴倒在地,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多,街上一人都沒有,空曠的街道只有李瓶兒的哭聲。
我動了惻隱之心,覺得她也ting可憐的,這麼給那qinshou踢幾腳不出人命也出重傷了。從垃圾堆翻出一個尼龍袋,從棗副總後面悄悄溜過去,拿着尼龍袋往他頭上套下去,一板磚跟着敲到頭上。他立馬身體一軟,摔倒在地,掙扎着想要扯開尼龍袋,李瓶兒忍着痛爬過來腳踩住袋子不給棗副總扯開。對我叫道:「剛哥,你們快過來一起打死他!!!」
剛哥?我愣了,回頭看了一下,沒有人。
李瓶兒搶過我手裏的磚頭就砸到棗副總頭上,她心中的火氣實在是大,這一板磚力道比我剛才那一下要大得多,磚頭登時一分為二,見到棗副總的血從尼龍袋裏滲出來。
這下我慌了,我可只是想給他點顏色瞧瞧,而不是真的要了他的命,李瓶兒拿着半截磚頭又要砸,我急忙搶過來。
「幾位大哥!饒命啊……瓶兒,饒命啊!……」棗副總真的以為有幾個人要砸死他,急忙帶着哭腔求情起來。
幸好,沒把他敲死,我連忙把李瓶兒拉起來就跑。上了的士後李瓶兒直接說到她那兒,到了她租房後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用了不到一分鐘裝了東西就走人,還有很多衣服化妝品都沒拿。
我提着兩個箱子,她挎着包。兩人一起急速跑下樓,過了馬路對面後,見那三輛麵包車往李瓶兒樓下飛過去,我和李萍兒急忙藏好。麵包車停後,那十幾個傢伙手上拿着的不是棍棒,而是刀……
「***給她跑了!留兩個在這裏守!見到她把她的手砍下來!大家分頭找!!!」一大群人上了麵包車,三輛車各往三個不同的方向開出去。
和李萍兒儘是找小路走,李瓶兒慘然一笑道:「看來,湖平市我是呆不下去了。」
「我就不信姓棗的能夠一手遮天!!!」我憤憤道。
「他是不能一手遮天,但是就算鬧出的事再大,吃虧的也總會是我們這些沒錢人。」
李瓶兒這句話說的對極了。
「殷然,謝謝你。」李瓶兒感激道。
我不言。
「殷然,知道剛才你用袋子罩着他的頭,我為什麼叫了一聲『剛哥』嗎?」
「你是不想讓姓棗的猜想到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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