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哪個小娘皮
此刻辦公室內,戴光平上身就穿着襯衫,下身光溜溜的,這些還不算什麼,他居然是跪在地上,而在他的身後,一位女老師此刻正拿着皮鞭對着他又丑又老的屁股抽打着。
難怪這位戴光平喜歡被王一倩打針了,感情是個受虐狂。
郝建看着目瞪口呆,辦公室的這一男一女也瞠目結舌的看着門口的他們。
耿二牛第一個反應過來,捂着嘴巴偷笑道:「我靠,教導主任根本就不在嘛,我說郝建老師咱們還是待會兒來找他老人家吧。」
耿二牛這是在給戴光平台階下,可是郝建這小子居然木訥的回道:「什麼人不在,他不就在嘛。」
戴光平本來挺大耿二牛的話,滿心的感激,原本對他的那頓暴揍都煙消雲散,差點就把耿二牛認乾爹一樣感激了,可是郝建這小子居然來了這麼一句,頓時叫他氣的臉都綠了,咆哮的抓起東西就沖門口砸來:「滾蛋,都***給老子滾。」
郝建急忙把門關上了,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捂着胸口平復心跳道:「我靠,這個老變態。」
耿二牛白了這小子一眼,鄙夷道:「我說你真的好賤,這種事情佯裝沒看見好了,你還傻乎乎的指出來,真的是驢腦袋,不,驢腦袋都比你聰明,你的腦袋簡直就是被驢給踢了。」
郝建的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難看到他張手就沖耿二牛的脖子上掐來,耿二牛右手探出,輕巧的沖他雙臂一拍。
郝建的雙手就好像脫臼一下,頓時無力的垂下來,他疼的慘嚎叫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耿二牛雙手抱胸,歪着頭倨傲的看向他:「虧你還是練武的,難道連點穴都不知道嗎?
「點穴?」郝建驚恐的看向自己的雙臂,此刻雙臂無力的垂下來,好像軟弱無力,就好像手臂都脫臼了一般,難受的他直惱火叫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快給我解穴。」
「不用我費心,半小時就自動解穴了。」耿二牛說完轉身就走。
郝建一見他要走,立馬喊道:「站住,你給我站住。」
耿二牛不耐煩的扭頭看向他,問道:「我說你還想幹嘛?要我賠單槓嗎?可以啊,去找高程程,讓她賠,我不奉陪了。」
「你混蛋!」郝建惱火的喝罵,但是耿二牛根本就不理會,徑直走了。
郝建就要追上去,不料這時候辦公室門打開了,女老師紅着臉匆匆跑了,而戴光平則是黑着臉沖他喝道:「郝建,你給老子滾進來。」
郝建一見暗道糟糕,無奈低頭鑽進了辦公室……
耿二牛直奔食堂,準備復工,可是來到了後廚,大傢伙是忙的熱火朝天,而他的副廚位置居然有人頂替了,他本想上去問問什麼情況的,莫永泰突然喊道:「二牛,你回來做什麼?」
「事情都忙完了,我當然是回來復工的啦,怎麼?不歡迎我?」耿二牛不解問道。
莫永泰詫異回道:「你不是吧,難道你不知道你已經被停了職,不過薪水照領,這裏已經不需要你了。」
「什麼情況?」耿二牛腦袋一懵的,怎麼被停職了還有薪水領,這不符合常理啊。
陳小華湊過來,嘿嘿笑道:「二牛哥,你是不知道,林大校花說了,把你扔小小的廚房是屈才,不如讓你繼續去教室內窩着,繼續給她的生活添姿添彩,所以你還是請回吧。」
耿二牛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感情是林可兒是要他回教室繼續惹禍,好叫她瞧個開心,既然如此,而且還能免費領薪水,耿二牛當然是樂意返回教室啦。
耿二牛屁顛的回了班級坐下來,林可兒偷笑的看着他,沖他壞笑道:「我已經在給你辦理入學手續了,帶把的,咱們一起高中畢業啊,不過你這麼個成年人來陪我個小丫頭念高中,傳出去笑話不?」
耿二牛白了她一眼:「你放心,我才18,這個年紀,農村娃基本上不是在打工就是在念高三,所以我不會成為你的笑話的。」
「哼,有的你罪受的。」林可兒輕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耿二牛。
耿二牛打了個哈氣,忽的感受到了一到怨毒的目光直落身上,抬眼看向來處,原來是孫海濱這小子發出的。
耿二牛懶得和他廢話,直接趴課桌上睡大覺。
很快早讀完畢,第一節英語語開堂,程素素捧着一大疊的試卷進來。
這一進教室,頓時教室內哀聲一片,大家都預見了接下來的悽慘考試。
耿二牛被哀怨聲吵醒來,抬眼問道:「怎麼了這是?」
林可兒偷笑道:「活寶,你入學第一場倒霉要來了,自己看吧。」
耿二牛抬眼看向了講台上,見程素素來上課,胸前捧着一大跌的試卷,把個酥胸撐起的高高聳聳的,很是養眼。
「她捧着一堆白紙來幹嘛?」耿二牛好奇問道。
「白紙?」林可兒一錯愕的,呆呆的看向耿二牛。
前桌的劉成軍也是錯愕滿臉的扭頭看向他,狐疑的看向耿二牛,還想伸手摸摸他的腦門,看看是不是燒糊塗了,不過最後怕被打,所以沒敢伸出去,不過還是忍不住問道:「大哥,你別開玩笑了,那是試卷,不是白紙,不過我還真希望是白紙。」
「試卷?這個德行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耿二牛一愣的,隨機明白過來。
劉成軍和林可兒對視一眼,均被耿二牛的天真給打敗了。
一頓桌子移動分開的噪音發出後,試卷分發下來。
耿二牛打開試卷,胡亂的看起來,連名字都忘記填寫了。
一旁的林可兒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指了指他的試卷,小聲道:「耿二牛,填你的姓名。」
「哪裏?」耿二牛問道。
林可兒點了點自己的試卷姓名,耿二牛明白過來,提筆瀟灑的寫上自己的大名,這字寫的龍飛鳳舞,筆走龍蛇的,看的他沾沾自喜,臭美的很。
一段聽力開始,耿二牛聽的呼呼大睡,沒辦法,英語在他看來就是鳥語,不,比鳥語還不如,鳥語他還能通過法訣用神識交流聽明白,這英語根本就聽不懂嘛。
比道德經還難懂!
「呼……呼……」
聽力聽完了,結果教室內響起了不和諧的呼嚕聲,而且格外的響亮。
全部四十四個學生,外加監考的程素素,紛紛齊刷刷的扭頭看向了最後一排。
課桌上,耿二牛趴着,和周公正在做友好交流,那個口水嘩啦啦的直流,經過腮幫已經滴落在課桌上,染濕了試卷一大片。
眾人面面相覷,均是一臉震撼的看着這個奇葩。
考試睡着不稀奇,可稀奇的是居然有人做英語聽力的時候睡着了,而且睡的那叫一個香甜,香甜到不少學生也跟在哈氣連天起來。
「耿……二……牛!」程素素香腮直抽搐的,一對美眸寒星點點,幾乎能噴出九幽冰火來,忍無可忍的她一拍講桌,怒喝而出。
「啊?哪個小娘皮的**,這叫聲真脆。」耿二牛抬起頭來,四下胡亂看看,張開便問道。
「哈哈……」
班級內的大家都被這傢伙給逗樂了,個個都忘記了考試的緊張氣氛,更有甚者甚至敲打起了課桌,把這演變成一場演奏會了。
「安靜,大家安靜下來。」程素素一見不好,急忙維持班級秩序。
可惜這一切都是枉然,大家都在笑話耿二牛,更有甚者和他開起玩笑來。
「我說耿二牛,你是不是在做美夢迎娶老師啊,瞧你口水都流出來了,美夢不錯吧。」
「耿二牛,說說唄,這個小娘皮床上**不**啊。」
「說說嘛,大家一起來樂樂,虧得你叫的出口,老師是小娘皮,笑死哥了,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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