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武俠聚美之旅 一百二十八又見琴清,麗妃的畫像

    衛莊道:「你的武功,高而不強。臨敵經驗,少得可憐。你的功力是怎麼來的,難道不是自己練的?」

    斥責之言猶在耳邊,許仙醒悟之餘,有股無名怒火。

    論天地靈氣的充盈,秦末時空原是比不上洪荒大宋的。但這裏沒有神仙,少了消耗靈氣最多的階層,這一攤下來,反顯得靈氣充盈、超過洪荒一籌。在這修煉,武功不高才怪了。

    許仙也曾想過,若穿越的是個靈氣匱乏的時空,服個什麼千年靈芝或異獸內丹,就能頂尋常人苦煉幾十年之功,然後雄赳赳地一入江湖,名揚天下,接着感嘆一番塵世滾滾、人心叵測,最後攜美歸隱、吹奏一簫一曲終了。

    可惜,這註定是不可能了。靈氣充盈,意味着系統的增加屬性的優勢,變相的削弱。別人,尤其是資質驚天之人,能夠苦練苦修趕上來。這就有了衛莊在許仙面前,裝樣子裝帥。按許仙的想法,換成別的時空,衛莊絕不可能那麼強...如果某個時空有衛莊的話

    究其原因,是廣成子和雲中子胸中有藍圖,二仙所規劃的世界,是修仙大背景下的,自下往上,橫跨了凡人和仙人的世界。背景大,風險大,暗藏的機遇也大。修仙背景下,有機會成仙。

    人就是這樣,貧困的想平凡,平凡的想富貴,富貴的想權貴,權貴的想當皇帝,當皇帝之後又想長生不老。連一代女皇武瞾,為了長生,都甘願驅策。許仙自問,有長生的機會,不去想,是不可能的。

    但許仙作為現代靈魂穿越的人,不如古人那般盲從,至少認為,這不但不容易,且非常困難。數次險死還生的經歷,說明了一切。現在最切實際的是——拒絕!不能再來了,再來險死還生,真的會死!一個人的運氣,不可能一直槓槓往上的,兩次不好,那就真的死了...

    為什麼是兩次?因為當許仙垂死的時候,絕仙劍會自動護主,無論武瞾遠在何處,都會傳送回身邊救他。救人的方式,就是那一粒99幾率能滿狀態復活的九轉還魂丹。這顆九轉還魂丹,被武瞾給「收藏」了,作為留底保命,不拿出去「外用」。換而言之,以後許仙想救什麼朋友,得用二轉、三轉之類的還魂丹去賭幾率,九轉?想都別想!

    可到了今天,許仙才知道,還是低估了武瞾的「惜命」心態。

    武瞾伸手道:「拿來!」

    許仙道:「拿什麼?」

    武瞾道:「別裝傻,三轉的還魂丹!仙長給你的法寶,現在應已能練出三轉了。有三成勝算救人的丹藥,已是不可多得的良藥。為免你胡亂使用,還是交給我保管。」

    自從系統得到凌波微步,凌波飛燕,瓊華鑄劍訣後,每天結餘的積分產量恰好到達二十萬分,系統升了一級,達到三級,煉藥模塊能煉出三轉還魂丹的丹藥。二十萬分的日產量,每五十天就能消耗一千萬分,煉出一顆三轉還魂丹,大概率出兩顆,小概率三顆。目前儲量是兩千萬積分出頭,能煉兩次藥。

    許仙道:「我還沒煉呢,一直想等晚點,法寶等級高了再煉。」

    武瞾道:「煉藥最講究天時。法寶解開禁制之時,正是煉藥的最佳時機,現在不煉,將來後悔莫及。」

    許仙執拗不過,依言而行。兩次煉藥,果真好運道,都觸發了「暴擊」,得到了六顆三轉還魂丹。

    武瞾將六顆還魂丹收好,說道:「瞧,我說得沒錯吧。六顆同使,救活的勝算已達九成以上,不比八轉還魂丹差了。」

    許仙還想開口要回一顆,聽她這麼說,是打算「配套使用」,不許分割。唉,攢了大半年的家當,還是上繳給了這位女皇陛下。

    武瞾看他不舍,溫聲道:「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比如這次趙高截殺,萬一衛莊沒來,你出了什麼事,還不是要靠丹藥救你?」許仙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武瞾喚道:「仙哥哥~~」許仙心底一軟,釋懷道:「行行行,我什麼都聽你的。」紀嫣然在一旁掩嘴偷笑。

    武瞾瞪了她一樣,又說道:「相夫,就是要互補不足。武功,我們已經沒什麼好教你的了。如今你悟得真元勁,反使我們跟着你受益匪淺。唯獨待人處世,本想晚些和你說,誰料和你打交道的,都是些人精,再不說不行了。」

    武瞾上前來,整理了一下許仙的衣領,端視着他,嘆道:「仙哥哥,你臉熱,心也熱,對方一摸准了你的胃脾喜好,你便真誠待人,這是一種很危險的心態。仙哥哥,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哦,很多事,不能寫在臉上。做大事的人,臉要想「梟」一樣,善於變化,行為舉止也要隨機應變,不能露出破綻。梟雄,梟雄,你明白麼?」

    許仙有些不快,吐露道:「照你這麼說,豈非如戴着一副面具做人?」

    紀嫣然道:「姐姐,嫣然也覺得,仙郎如此並無不妥。若仙郎攻於心機,陰險狡詐,你還會喜歡他麼?」

    武瞾神色一肅,說道:「這不一樣。逢人說人話,逢鬼說鬼話。在家裏,在外邊,豈能混為一談?」

    許仙道:「可是,欲成大事?豈能沒有助力。一個好漢三個幫,過於用心機,樣樣掩飾,又如何能交到朋友呢?」

    武瞾道:「如何把握,就要靠你自己了。梟雄之上,還有英雄,英雄之上,還有皇帝...仙長不是教了你相術麼,所謂江山易改,稟性難移。一個人,是好善還是好惡,是守信還是出賣,你不妨輔以相術來判斷,我也會在一旁提醒你。」

    紀嫣然眼珠一轉,「領會」道:「說來說去,有姐姐在,仙郎能依靠你,不就行了?」

    武瞾瞪了她一眼,哼道:「這怎麼行?旁人提醒,豈如自己的判斷好使?當初韓信求漢高祖劉邦賜封「假齊王」,劉邦大怒,陳平踩了他一腳,劉邦才改口封韓信為「真齊王」。若當初韓信的使者多幾分見識,將這一破綻和其中玄機說給韓信聽,結果就難料了。前車之鑑,後人之師。這厚黑之學,仙哥哥你還是要會的。」

    許仙「哦」了一聲,稱「知道了,以後多注意」。心裏卻想:「前車之鑑...眼下劉邦還不知道在哪裏對着呂雉流着口水呢,我們才是「前」...」

    有二女的功力相助,許仙的傷,在昨晚就已恢復如初。今早,琴清派人來請許仙,卻被許仙以養傷拒絕。許仙覺得,秦國太可怕了,前有星魂,後有趙高,聽趙高語氣,趙高的武功還是嬴政指點的,那嬴政有多強?許仙摸不准,嬴政對琴清是否有意思。許仙惹不起,躲得起,貞婦還是遠離一點比較好。

    第二天早上,琴清又派人來。許仙本想推辭,去姜燕那學箭的事,一拖再拖,今日是該去了。

    武瞾卻道:「仙哥哥儘管放心去,趙高被衛莊重傷,傷勢不會像仙哥哥這般恢復迅速。我所料不差的話,趙高正躲在某個地方藏身,連壽春城都不敢進呢。未免萬一,這次我同你一起去。」

    而負芻也說了相近的話,並交待許仙任務,說道:「許兄。今年秦國災害,你不妨從琴清那邊打聽下,看嚴重到什麼程度。一旦我們得手,秦國來犯的話,將視糧草多寡,而決定秦國出兵數量。知道對方出兵多少,我們才好應對。」

    負芻有命,許仙只好硬着頭皮來到琴清的驛館。一別數日,再見琴清,驚艷之感更盛、更撩人。琴清見到許仙到來,眼含些許幽怨、喜色,檀口道出悅耳的歡迎聲,「許公子,你終於來啦。」。雕刻美的容顏,一吐一談極容易讓人動心、印象深刻。

    許仙略微點頭,應了一聲道:「俗務纏身,讓琴太傅久等了」。

    琴清微微欠身作揖,曲線的凹凸一躬,白膩的酮體在素衣下這一動,端莊不失,卻因身段放低,讓人有征服之念,欲由上而下,扒開雲霧,好一覽峰巒、密境無餘。許仙暗嘆一聲禍水,目光卻很能從她的領口雪白、玉臂、容顏上移開。正是這個女人,前天才讓許仙一腳踏入鬼門關。琴清摒退左右,許仙心動得更快,更癢。

    琴清道:「趙高的無禮之舉,清已經知道了。」盈盈下拜,欲跪倒謝罪,許仙幾乎條件反射似的快步上前,拖住她的雙手。許仙剛張口,琴清的芬芳之體的不同部位香氣,陣陣飄來,如嗆了一口美味,難以吐氣,很好吸氣。

    艱難地扯起嗓門,許仙開口道:「琴太傅不必如此,不知者,無罪。」

    琴清起身,歉然道:「此事因清而起,幸得許公子無恙。」

    佳人直立,退後幾步,芬芳變淡,許仙心中波瀾起一絲不舍。

    琴清道:「許公子請坐。」

    許仙按禮入座,芬芳更遠了,唯有鼻尖殘留的余香。許仙心嘆,怨不得男人的賤骨,吃嘴裏瞧鍋里,誰讓一個美人,總是迥然於另一個美人呢。

    見琴清仍站在原地,微微低頭,臉蛋紅暈,許仙奇怪,問道:「琴太傅,你也坐啊。」

    琴清下了什麼決心,風華的容光一定,開口道:「不急。聽負芻公子說,許公子受了傷,昨日在府中靜養,不見外人。清略通醫道,可否讓清一觀?」

    一觀?那不是要脫衣服...還有...要讓她的手,摸來摸去,讓美人摸着摸着,也許下一刻就有機會摸美人了...許仙倒是嚮往,可身上的傷早就好完了,給她一看,豈非穿幫了?此刻,許仙有點捉急這過人的體質了,真想拿把刀在背上劃上幾道口子...療傷增情模式啊!誰不想?

    許仙艱難作出決定道:「不必了。前日,我用了負芻公子府上的良藥,傷勢已痊癒。」

    琴清上前來,說道:「還是看一下,不然我不放心。」

    許仙之前說「不必」時,心中已嘗到苦澀的後悔之意。如今琴清執意要看,許仙腦海里閃過一萬個「不許說不行」。

    許仙定定神,折中說道:「看就看吧。可我有言在前,琴太傅,你有所不知。我體質過於常人,就算不塗藥,傷勢也會好得很快,連疤痕都不留下的。」

    琴清聽他這麼一說,停止道:「許公子,你為何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呢?你既沒有受傷,何必以養傷為藉口,避不見人。」

    氣氛什麼的,全給許仙破壞掉了。許仙心道:「唉——又忍不住實話實說了...」

    武瞾心道:「你就是笨!男和女的,面對面,就是進了情場了。情場如戰場,你句句都合情合理地搭話,句句屬實,若非出生世家,你早註定孑然一身了。」

    許仙被一激將,反不服,心道:「說實話怎麼了?就好比曹操說的,人人都說假話,我曹孟德偏偏要說真話!」

    略一計較,許仙心生一計,對琴清道:「琴太傅誤會了。不留疤痕,雖有違於常理,但我的體質,確實異於常人。」

    琴清心中暗惱,心說哪有這般胡言亂語的。琴清不悅,目光看向別處,聲音漸冷道:「那依公子之意,當如何證明呢?」

    許仙道:「趙高的武功,與我不相上下,我與之苦戰,難道琴太傅以為,我真的能毫髮未傷?」


    琴清道:「這...」她轉頭再看向許仙,眼前白花花的,是許仙赤膊了上半身,晃了琴清一眼,差點讓她驚叫出來。如此失禮,琴清正要出言斥責,卻瞥見許仙手持絕仙劍,劍鋒橫在手臂上。不等她開口,許仙運劍一划,一道鮮紅的長口子,出現在潔白的手臂上。

    琴清道:「你這是做什麼...」琴清深諳醫術,讓她驚訝地一幕出現了,血口子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癒合,直至消失。

    許仙道:「這樣,你是否相信?如若不信,我在身上再劃給你看?」琴清忙說不必。許仙收回絕仙劍,許仙側過身子,拉起衣袖,準備穿好衣服。

    琴清睜着着眼睛,仔細打量,驚呼道:「肋骨,連在一起?許公子,你長骿肋?」

    許仙心道上鈎了,既然古人迷信,那就好好利用。許仙故作不知,訝然道:「骿肋?肋骨連在一起,很奇怪麼?」頭一次對有好感的人用心機,許仙目光湛然,分毫無波動,氣息如常,這一刻,許仙有奧斯卡影帝附體的感覺,心道莫非自己真有「梟」的天賦?

    琴清被好奇心驅使,上前來,摸了又摸,搖頭道:「難以置信,難以置信,沒想到這世上,真有人的肋骨長這樣!」

    嫩白的手指在胸口戳來戳去,不時划過那粒粉紅,許仙不淡定道:「琴太傅,你...」琴清反應過來,觸電般收回手,臉燙如紅雲。許仙穿回衣服,琴清目光斜視,卻總是不時好奇地偷瞟。

    琴清心道:「聖人之相。怪不得,他能說出大秦律令的弊端。」這麼一想,琴清望向許仙的目光,一時竟迷離起來。

    許仙心道:「二叔三叔坑了我那麼多,總算留了點能用的福利。」

    武瞾心道:「還以為是什麼好點子,哼!出賣、犧牲色!相!罷了」

    許仙賴得反駁。許仙清咳一聲,喚了琴清一聲道:「琴太傅!」

    琴清回過神來,說道:「許公子,你聽我說。」琴清說起公子重耳之事,並對許仙道:「許公子,你生俱天才,不該埋沒於此處。你在楚國已得罪了陽春君,勢同水火。而李相國大人,估計陽春君的威望,恐怕很難授予你官職。不如...」

    許仙聽得有些愣神,心道氣氛好好的,咋一轉眼,琴清竟有板有眼地背書起來,儘管她目光靈動,一言一吐皆具知性之美。

    武瞾心笑道:「你展露的是才能,你以為是什麼?又能怎麼樣?不如你將褲子脫掉,展露一下你的本錢,興許能達到你的目的哦。」

    許仙當然不能這麼做。

    琴清道:「不如,你同回秦國,由我向大王舉薦你,必能讓你一展才華。」

    許仙道:「我同你去秦國?可,我是楚人啊?」

    琴清道:「這有什麼?秦國的相國大人李斯也是楚人,調度秦國所有軍隊的右丞相昌平君大人,還是楚國王族,本姓為羋呢!」

    楚國人幫秦國做事,連羋姓王族都這麼做?許仙有些不太能理解。

    許仙正消化着琴清說的話,琴清氣質一震,字字鏗鏘有力地說道:「大秦志在天下,結束這近兩百年之亂,一統華夏,讓天下再無紛爭。」

    灼灼目光看過來,許仙感覺到她的熱切,琴清道:「我知道,你心中,有着一套治國的理念,可若天下紛爭不停,戰亂不止,你又如何去實現你的理想呢?」

    一統六國麼,許仙真想告訴她,之後還有項羽滅秦,楚漢之爭...但看她神往的目光,許仙突然感受到一股凝聚力,凝聚着許多人信念的傳奇之王——千古一帝,秦始皇。

    許仙顧左右而言其他,說道:「為何一定要消滅別的人的國呢?難道就不能和平地友好相處?六國罷手,讓百姓們休養生息,不是更好麼?」

    琴清搖頭道:「不能的。國的邊境,就是撕碎盟約的剪子。六國歸一,才是結束戰亂的唯一辦法。」

    歷史車輪的莫大動力,許仙搜索完腦子所有想法,找不到反駁的觀點,是自己沒有想過,還是歷史真的難以改變?

    許仙嘆道:「可是,我是楚人啊,我的家在這,你讓我做這種事,我還是覺得很為難。」

    琴清靠了過來,低頭低聲道:「你也可以在秦國有個家,我,我幫你...」

    許仙聽不明白就是傻子。沒想到琴清其實是動了心,只是她的言行,樣樣按禮,規範模範的,毫無越矩,弄得許仙完全摸不准她的心思。

    許仙道:「我聽說,你在秦國,是貞婦。」

    琴清道:「守孝三年,如今我都守了十餘年了,豈有守一輩子之理?大王又沒有讓我一輩子不嫁人。趙高的無禮之舉是自作聰明,他想以此,去討好大王。」

    許仙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嬴政的態度,可是很關鍵的,許仙可不想在沒強大起來前,樹立一個那麼恐怖的情敵。

    琴清輕笑道:「你怕我們的大王?」

    這不廢話嗎!秦始皇,哪怕是後世之人說出來,亦是分量極重的三個字啊。

    琴清道:「那你對我們的大王,了解多少呢?」許仙搖頭。

    琴清仰望遠方,說道:「我琴清雖不主外交諸事,只負責各國的陰陽家丹藥貿易,可週遊各國,每個國的王,我琴清都見過。各國之王,與我們秦國的王,完全不同。」

    許仙道:「怎麼個不同法?」

    琴清道:「大王他身上,好像太陽一樣,散發着某種光芒,給人以被照耀的感覺。」

    這麼牛?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王八之氣?

    琴清說話時,一直注視着許仙的表情,見他面現不悅,笑道:「怎麼了,你吃醋?」

    許仙道:「你說呢?我心儀的人,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如何如何好,還像太陽那麼誇張!」

    琴清噗嗤笑了一聲,許仙臉色更不好看。琴清喚道:「許郎,許郎——」轉換了稱呼,倍感親切,那絲芥蒂一瞬間蕩然無存。

    許仙道:「琴太...」琴清道:「叫我清兒...」許仙道:「清兒,那——那個,」

    琴清道:「大王若要我,我早不在此處了。許郎,你不了解大王。大王他,並不喜歡我這種類型。就在昨日,羅網飛鴿傳書來報,找到了麗姬。而麗姬,正是大王曾在齊國邊境,遇到過的心儀女子,如今已入秦國王宮」

    許仙道:「哦,麗姬大概長什麼樣子的?」

    和御姐相對的,難道是卡哇伊型的?不過,話說回來,讓羅網刺客去抓人,還真是符合秦始皇的作風啊...哼,真不講理。

    琴清道:「為尋找麗姬,大王曾讓人描繪成畫,以便讓各國的羅網刺客尋找。許郎稍等。」

    不一會兒,琴清抱着一了一幅畫回來。畫卷攤開,丹青素描,寥寥幾筆,勾勒出一位出塵的女子笑臉,五官絕美精緻,看過去,如被可愛的妖精,引入夢中花園,什麼煩惱,什麼思緒,在這一笑中,都化成虛無。

    許仙突然明白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王,一個孤家寡人,有一位暢懷無憂、精靈般的女子陪伴在身邊,「快樂」——才是嬴政想要的。

    畫像表現得有限,許仙看着畫,想像着女主人的美貌,被帶入了精靈的思維旋律,心念放飛,一時間,竟出神了。

    琴清喚道:「許郎,許郎,」許仙回過神來,見琴清吃味,尷尬地呵呵道:「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果真是傾城傾國,秦王好眼光。」

    琴清嘆道:「可惜,麗姬入宮時,已懷有身孕...」

    什麼?!千古一帝秦始皇,頭上綠油油一片!

    許仙道:「那,秦王如何處置呢?」

    琴清道:「大王寬恕了麗姬,封麗姬為麗妃娘娘。」

    許仙道:「那,孩子呢?」

    琴清道:「這個孽仲,我曾上書進諫,讓大王貶其為公子,以為庶出。怎想大王執意不肯,非要讓這孽仲居於王宮之中,並封為王子,實在是與禮法相違。」

    秦始皇喜當爹?!還是主動的?!許仙一下子覺得腦細胞不夠用了。史書上記載的暴君,荒銀無恥是必備元素。如秦始皇這樣的帝王,會忍受一個孽子當皇子?這即便在仁君當中,不,在中國式的男人當中,都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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