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武俠聚美之旅 一百三十八轉魂滅魄

    「許爺」異口同聲，「貞兒/鳳兒沐浴好了，讓我們姐妹一起伺候許爺。」

    田貞田鳳等了片刻，見許仙坐着榻上，卻望她們而不動，故催促了一聲。

    許仙自然不是坐懷不亂，而是發現這兩個少女有問題。

    表面上看，這一雙璧人椿意盎然、人畜無害，實則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正伺機而動。她們隱藏得很好，可在許仙強大的元神下，衛莊的殺機都藏不住，遑論這兩位？

    殺手？許仙有些糊塗了，心道：「難道負芻又想殺我了？」

    武瞾心道：「不會是負芻。你處在微妙的平衡點，入局的人不會動手。倒是局外人，容易借刀下殺手，你千萬別誤會。」

    許仙心道：「局外人？就讓我看看，會是誰？」

    微微一笑，許仙道：「你們，哪位是姐姐，哪位是妹妹？」

    田貞道：「貞兒是姐姐」，田鳳道：「鳳兒是妹妹。」

    許仙道：「我這人比較注重禮法，這大白天，光天化日，總是不妥。不如，晚上再說吧？」拿眼睛，望了望後邊，「貞兒妹妹，鳳兒妹妹，去把衣服穿上吧，這大冷天的，萬一着涼生病了，怎麼辦。」

    田貞道：「許爺，你，你叫我們妹妹？」

    許仙道：「這有什麼不妥麼？」

    田貞道：「沒有...只是，你不讓我們服侍你啦？」

    許仙道：「不必了，你們快去穿好衣服，這種天氣，只穿薄紗怎麼行呢？」

    田鳳叫道：「許爺，你是不是瞧不上咱們姐妹，要把我們送回去？」

    「不會！」許仙正色道：「我許仙生平，最討厭將人當成物品，然後送來送去。在我眼裏，無論貴賤，人就是人，絕非一件送來送去的東西。包括你們，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比如你們要關心自己，天冷了，要穿好衣服，別着涼傷了身子。」

    田貞眼裏有霧氣，低聲「嗯」了一聲，扯了一下尚在猶豫的田鳳，姐妹同時一個欠身，作萬福狀，退了下去，把房門關好。

    兩姐妹走遠了。許仙心道：「她們兩個一定是受過嚴格訓練，舉止看似自然，天衣無縫，實則從另一面看，太過刻意，欲蓋彌彰。我怕打草驚蛇，故而暫時沒有用九天玄素決探虛實。」

    武瞾現出身來，望着門外，心道：「這壽春城真是臥虎藏龍，區區一對十幾歲的丫頭，也有一流好手的功力。打草驚蛇？哼，明兒瞧你是吐露幾句真心話，又動心了吧？」

    許仙心道：「我覺得她們好可憐...」

    武瞾心道：「所以呢，這世上，你不愛她們，誰來愛？」

    尷尬地清咳一聲，許仙心道：「明兒，你猜她們是誰派來的，莫非是趙高仍不死心？」

    武瞾道：「不像。趙高身受重傷，傷勢恢復前，應不會出手才對。」

    兩人在屋內商議，田貞田鳳出屋穿好衣服後，亦竊竊私語。

    田鳳從後抱着姐姐，小嘴湊到她耳邊，吹起氣，說道：「你怎麼了？剛才為何退出來，你忘了組織交給我們的任務？」

    田貞吐氣，吸氣。成為死士，從此一輩子同生與死打交道。交換呼吸的空氣，是姐妹兩慶幸彼此活着的方式。

    田貞道：「我當然沒有忘記。可我覺得，許仙和其他男人不一樣。別人總是一得到我們，就急忙撲上來。玩膩了，又轉手拿去巴結權貴。或許，他是真的把我們當人看。我不想對他使用那些媚技。」

    田鳳懷抱住她，從後抓住她手心，四手十指交疊，說道：「似我們這種殘花敗柳，哪個男人會動真心？」螓首磨蹭着螓首，「能真心的，只有我們自己。別忘了，我們的軀殼是被詛咒的。」

    田貞聽到「詛咒」二字，玉體輕輕一顫，手腳瑟瑟。察覺到姐姐的反應，田鳳蹙着眉頭道：「難怪啊，現在是大冷天，我們還是百密一疏。尋常少女，碰上這麼涼的天氣，在屋子裏站久了，早就手腳冰涼、忍不住發抖。」

    手腳磨蹭，感受着彼此肌膚的熱度，田貞道：「你是說，我們漏出了破綻？」

    柔軟的胸部，緊緊貼着姐姐的肩甲骨，聲音更低了，這是姐妹兩管用的說心底話方式。

    田鳳低聲道：「就算不是，又能如何呢？一入組織，生為組織的人，死為組織的鬼。沒有人，能帶着任何秘密，活着逃離組織。」

    放開懷抱，田鳳將田貞拉倒面前，目光堅定地鼓勵：「姐姐，上面給了我們任務，就一定要完成，任務失敗的結局，只有死，這點毋庸置疑。」

    被抓着兩手心，感受着對方放在手心裏的那份緊張，田貞無可奈何地應了聲「是」。再次一把抱住姐姐。田鳳道：「聽我的沒錯。到了晚上，那個許仙肯定會原形畢露。」

    兩姐妹打定主意，將刺殺進行到底。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時至傍晚，武瞾心道：「不可以再猶豫。一會用完晚飯，必須解決這兩顆身邊的釘子。儘管她們武功遠低於你，但放任身邊的危險不管，如芒刺在背、肘腋生變。要麼殺了她們，要麼用九天玄素決收服她們。」

    許仙心道：「殺？...她們才二十歲不到。收服？我們剛見面，還談不上好感什麼的，這樣，不好吧？」

    武瞾心道：「仙哥哥，到時你若不忍心，我幫你動手。」

    許仙心道：「明兒，你別亂來！」

    武瞾心道：「我哪裏有亂來，從來都是仙哥哥不知輕重。好了，好了！我瞧那個當姐姐的，已經頗為心動，至於那個當妹妹的，看似矜持，其實是在掩飾，有所顧慮而已。仙哥哥那番把她們當人看的話，早說到這兩個丫頭的心坎里去了。」

    掩飾？許仙心道：「我怎麼沒看出來？」

    正在猶豫，廚娘做好了飯菜，前來叫喚。武瞾見此，哼聲道：「仙哥哥，你今天是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別忘了，這廚娘和那雜役婆子，都是負芻的眼線。中午的時候，她們就在你房門外鬼鬼祟祟。今日若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你說明天負芻會怎麼想？」

    許仙心道：「我知道了...」

    剛吃完晚膳，許仙便對田貞田鳳道：「一會來我房間。」姐妹兩應了聲「是」，許仙便先行離開。

    田貞田鳳對望一眼，田鳳目沉如水，好似再說，「瞧我說的沒錯吧，」田貞點點頭。雙胞胎，長期處在一起，更多時是不說話，用眼神交流。田鳳瞟了食廳眼門外，目光落在陽光上，做了個握拳的手勢。田貞會意，活動了下手腕關節，回應着確定動手時機的暗語。

    「咚咚咚」許仙的房間被敲門。

    許仙知是田氏姐妹來了，說道：「進來吧。」

    兩姐妹照許仙的吩咐，這次穿得嚴嚴實實，一素衣白袍裹住全身，咋看之下頗顯出塵、絕世獨立之感。別樣滋味的視覺，許仙一時愣了下，多瞧幾眼，正待細細分辨，姐妹兩欠身一福，嬌聲如吐珠，「許爺~」

    耳朵分不清左右，許仙心中一驚，回過神來，暗道差點又着了道兒。許仙心道：「好險，這雙胞胎確實很容易惑人，幸好咱是覺醒了元神，不完全依賴視覺、聽覺感官。」

    田鳳心道：「可惜了一個好機會，還是免不了要被折騰一番，我沒什麼，就是姐姐...」斜眼餘光一瞟，氣不打一處來，見姐姐微微出神地看着許仙。姐妹站得近，衣袍尾地，田鳳悄悄用腳丫踩了下田貞，一雙手移到腰帶處。

    兩姐妹的行動向來默契，乃至臨時變化亦不脫節拍。這邊田鳳做解衣動作，那邊田貞已鬼使神差，絲毫不慢地跟着解衣。衣袍攤開滑落，裏邊什麼都沒有穿，少女晶瑩的飽滿，嫩挺的蠻腰，細細圓潤活波的骨架，初長成的粉粉泉眼兒，細細的泉毛，以及將油燈比下去的白裏透紅的膚光，任憑一個男子，咋見此等反差，無不心墜燎原佳釀，熊火難耐。

    許仙瞟了一眼兩姐妹的泉眼，貝兒肉光滑密佈，估計要麼沒受多少摧殘，要麼是用了什麼方法保養呵護。料想這等略遜於雪女的品級美人，又是一對，如此珍品，負芻用來取悅食客的次數不會太多。具體如何，待會用九天玄素決一試便知。

    兩姐妹眼前一花，許仙身法展開，躍到了她兩身後。姐妹二人不明所以，正要開口，許仙做了個噤聲的噓狀。許仙把手一指，姐妹望所指的窗口一瞧，見窗口貼着的帆布上，三人的影子疊在一塊，重合成擁抱之狀。

    如此做作，自是做給門外的兩個眼線看。那中年的廚娘和雜役婦人，正在外邊探聽動靜。她們早被吩咐過，許仙武功高強，絕不能靠近打探。

    裏邊傳來許仙的聲音，「我行房之前，喜歡以雅樂助興。」一支玉簫的影子出現在嘴邊，悠揚的簫聲從屋內傳出，初始平穩，不一會兒，屋內傳來女子呼吸沉重的聲音，又過了許久，影子移到床邊，簫聲漸止，女子的聲音，變成盪呻，痴痴呼呼，最後忍不住高聲大叫。

    兩位中年女子對望一眼，具是會意，明白裏邊發生了什麼事，兩人微微點頭，悄悄離去。

    許仙汗顏心道：「原來這對姐妹的不同在這...行至極歡時，姐姐叫聲如此之大，臉上卻忍着斯文的表情；反觀妹妹，叫聲壓抑，臉上卻盡情奔放。」

    許仙藉助簫聲，以九天玄素決，攻陷田貞田鳳的心理防線。在心扉之門被打開後，兩姐妹只覺靈覺大漲，連自身吐氣吸氣，以及周遭空氣的流動都一清二楚。

    許仙注視着姐妹兩的變化，果然觀察到了，武瞾提過的——誅仙劍圖能安定天地諸靈之能。元神內的諸靈被調和，姐妹兩的精神，進入一個前所未有的極佳狀態。效果如吃了一個不加任何功力的蟠桃，使精神修為精進千里。

    兩人原先修為是鍊氣化神中級，武功為善用各種奇門兵刃和暗器，能發出劍氣、刃風，但需數招之後內力凝聚。以十六歲的年紀，所習武功尋常，能有這份修為，資質堪稱曠世絕佳。如今精神修為精進，一招能激發出劍氣，當不在話下。

    許仙心道：「極品先天靈寶的通用功能，真是好用啊，難怪當年截教會萬仙來朝。」

    令許仙吃驚的是，田貞田鳳還真是羅網的刺客。

    許仙心道：「趙高還是不死心啊。」

    武瞾心道：「我看不像，多半是趙高閉關療傷，手下人自作主張。」

    不是趙高的主意就好辦了，許仙一度懷疑，會不會趙高也有快速恢復傷勢的辦法。如今深陷危局，能不節外生枝最好。

    姐妹兩身心清爽地躺睡，過了一時半刻，精氣神足，陸續醒來。

    田貞的睫毛微顫，仍在裝睡。

    田鳳的酒窩可愛一鼓，睜開了眼睛，看許仙正看着她們，吶聲問道：「許爺，你怎麼坐着，不上榻休息？」身子往裏挪，玉手撐起半個腦袋，被褥順着光潔的玉體滑溜，眸子將視線放低，做出一副撩人的自薦枕席之態。

    許仙已窺得兩人內心，倒也不怕她們突下殺手。再說了，這對姐妹，真的非常有意思。

    田鳳心道：「姐姐這會用不上勁，我必須把任務完成...對不起了，我，我為了，為了姐姐，為了姐姐和我的未來。會永遠記住你的。」

    田貞心道：「鳳兒就是逞能，每每猶豫的時候，總用身子輕撞我，還碰，還碰...」

    許仙道：「好啊，這榻那麼大。那我上來好了，原先還擔心會驚擾你們睡覺。」

    除下外衣，許仙上了榻，看着田鳳。田鳳作勢要將手從頭上拿開，頭輕輕枕着，卻順帶從髮絲里抽出一根針，夾在指縫，恰好許仙正對着看不到的角度。

    田鳳心道：「那麼近的距離，下一步是」玉腿一撇，夾住了許仙身下，玉軀如曲，款款貼上來，玉手試着在他腰肋捉摸，「許爺~」一步步輕撩，一火熱棒徐徐挺來，戳燙着玉三角帶。許仙「哈」地深深吐口氣。

    對方吐氣，必然處在運功提氣的最前，如此良機，怎能錯過？田鳳運功，突然坐將起來，手臂一提，正要給予致命一擊，猛然發現手上空空。田鳳錯愕間，看到了姐姐田貞在直直搖頭示意。田鳳心道：「姐姐，你，你怎麼能把我的暗器拿去呢...」

    許仙故作不知，玩味道：「你怎麼坐起來了呢？」

    田鳳「美美」一笑，眨了下眼睛，說道：「許爺，人家，鳳兒想，想要~」

    以騎馬的姿勢，緩緩坐下，一點點吞沒着粗長。田鳳心道：「沒想到他外表像個文士，這東西如猛將，」好不容易適應好，套動起來。田鳳心道：「都怪姐姐，錯過剛才的機會，只能便宜他了。」

    許仙心中冷哼一聲，心道真是狂妄的丫頭。極樂天魔功使出，一股燎原的熱度，如填補不了的深淵，從田鳳的泉眼爆發，蔓延至全身。血液沸騰着，本想裝模作樣的田鳳，對於突如其來的感官大增，一下激烈起來，全身投入其中，心肝、骨髓、腦兒，全數在奔放。牙關呢喃，口舌不清，唯獨一對眸子，仍是炯炯有神，熱淚浸框地凝視着許仙身旁的田貞。

    田鳳心道：「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明明是姐姐喜歡的，自己也好喜歡，」注視着田貞，目光中哀求，「求求你，姐姐，不要看了，萬一你嫉妒，萬一你責怪，怎麼辦啊？！」

    田貞坐了起來，湊到田鳳身後，環抱住妹妹的腰肢，「傻丫頭，」側臉笑着，安心地一吻。田鳳進一步放開，縱意馳騁，田貞從後助她一二，一手輪番掐抓粉點胸濤，一手滑到下邊，拍擊結合之處。

    終於，一男一女同時一聲高亢。正在這時，田鳳的胸口處，一個蜘蛛圖案顯現出來——這是一種藥紋，能在到達頂點的一瞬，助紋身者恢復心腦清明。田鳳如醍醐灌頂，長期的死士訓練，立刻讓她條件反射地抓向自己的頭髮，抽出暗器，準備好刺殺動作。

    田貞一把按住她的手，輕聲道：「別亂來。」

    田鳳「嗯了」聲，與姐姐對吻，交換一次氣息，田貞從濃郁的熟悉氣息中，確認了妹妹無比歡暢的身心。

    交換完氣息，再交換「騎士」，不久後，又一男一女一聲高亢，當姐妹兩再次接吻之時，終於確認彼此氣息一般的濃郁，一般的歡暢。

    給田貞田鳳蓋上被褥，許仙起身穿好衣服，心道：「真是難得啊，什麼都要均分的羈絆。在這亂世之中，一路均攤着磨難、傷痛、惶恐，一步步走過來，活到今天。」

    武瞾心道：「怎麼了，捨不得？」

    許仙心道：「讓她們留在我身邊吧，放她們會羅網，我不放心。」

    武瞾心道：「沒有用的。你自己都說了，這兩個丫頭的內心，對趙高太恐懼了，沒有背叛的膽量。最穩妥的做法，還是讓她們回去。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通過她們兩個，共享羅網刺客團的情報網。」

    恐懼，是田貞田鳳內心的一道深深的裂痕。深到讓許仙重新認識趙高的實力。沒有想到，趙高還是個幻術高手。后土的法身，趙高還沒有完全同自身合一，卻能使用后土的眼睛——幽冥鬼眼。一種通過對視將目標陷入某種幻術空間的瞳術。

    而這幻術空間，竟然是十八層地獄。

    拔舌地獄、剪刀地獄、鐵樹地獄、孽鏡地獄、蒸籠地獄、銅柱地獄、刀山地獄、冰山地獄、油鍋地獄、牛坑地獄、石壓地獄、舂臼地獄、血池地獄、枉死地獄、磔刑地獄、火山地獄、石磨地獄、刀鋸地獄。

    幻術，對於元神鞏固的許仙作用不大，對幾近無情的衛莊也不起作用，但對於功力遠遜於趙高的人來說，當真是一種非人折磨。

    許仙緊握着拳頭，心道：「能不能想辦法，找出趙高藏身之處，殺掉他？」

    沒什麼能比趙高的人頭，更能驅除田氏姐妹的心中恐懼了。

    武瞾心道：「仙哥哥，稍安勿躁。這次羅網刺殺你，既然是趙高手下擅自行動，更說明趙高謹慎到連自己的手下都不放心。手下人都聯繫不上趙高，我們又去哪裏找？」

    許仙長嘆一聲，心道：「希望她們在羅網手下，能少災少難。」

    接下來兩天，許仙一面錘鍊武藝，一面等積分夠了，兌了兩瓶五寶花蜜酒，吩咐田貞田鳳喝下。五寶花蜜酒能解天下大都數毒，是一層保障，且能精進功力，而精進的過程，又會持續數月。這對於鍊氣化神完滿，剛進入練神返虛的田氏姐妹來說，正好合適，不會引起羅網其他人的懷疑。

    第三天，許仙故意外出，田氏姐妹不見了蹤影。許仙暗中跟蹤，和田氏姐妹接頭的，是一個馬尾辮、帶面罩的劍客。

    面罩劍客道：「你們的上司，擅自行動，已被處決。」哼了聲，「你們潛伏在負芻府里那麼久，有價值的情報都沒弄到手，就功虧一簣。」

    田貞道：「我們以後做什麼？」

    田鳳道：「統領大人在何處？」

    面罩劍客道：「統領在哪，是你問的麼？」責備一聲，「統領已回秦國，不在此處。至於你們的編制問題，聽好了，從今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屬下，直接聽命於我和統領大人。」

    見二人不解，真剛沉聲，「統領打算組建六個劍奴，以我真剛為首，從此護衛在大人身邊，懂了麼？」

    真剛輕蔑道：「愚蠢的女人，虧大人說你們是好苗子。你們之前的上司，是妒忌你們的潛力，想讓你們死在許仙手上。那個人，武功高你們十倍不止，任何情況下，你們都不可能成功的。只有等大人傷好了，由大人親自出馬，才能順利解決。」

    拋出兩把寶劍，和兩本秘籍，田貞田鳳接過。

    真剛道：「這是套合擊之術的秘籍，這兩把寶劍，叫轉魂和滅魄，是施展合擊術的兵刃。從今以後，你們不必在用身體施展魅技殺人了，練好大人傳授的武功。而且，你們要捨棄原來的名字，「轉魂和滅魄」，將是伴隨你們一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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