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武俠聚美之旅 二零五終焉之戰,了因果明始末

    在月神引路下,衛莊一行人悄悄來到陰陽家總部門口,聚集商議。

    「這便是成恢毒經中的最大殺招,應用於戰爭的至毒之毒——鴆羽千夜。」

    赤練環視所有人,將眾人驚疑不定的表情盡收眼底,眼珠轉得雪亮,極為耀眼。

    毒性之物,未知恐懼,遠大過其殺傷力。這眾人武功雖高,可這玩毒的知識,卻是遠遠比不上她。

    眾人一臉好奇,又見連衛莊都掛上拿不準的表情,於是赤練並不急於說明用法,慢條斯理的、一邊吊足胃口,一邊欣賞眾人表情:「此毒歷經一千個黑夜歷煉而成,期間不能見一點陽光,否則前功盡棄。」

    許仙清咳一下,赤練不滿地嬌哼一聲,才道:「使用之時,將它滴入水中,遇到陽光後擴散,經呼吸道傳播,且陽光越強毒性越強,又稱「日當正,屠盡城」。中毒者不會馬上死去,而是陷入一種僵死狀態,除非在十二時辰內得到解藥,否則將永遠無法醒來。」

    衛莊接過話:「陰陽家禁地是地底深處,必有通風渠道。但地下無光,只能勞煩許兄用太陽真火催動毒勁了。」又看向月神,「等毒散開之後,我們立刻突入,務必在十二時辰內擊殺東皇太一!之後再由你月神使出解藥,解救陰陽家弟子。弟子們感恩戴德,必擁護於你。」殺機迸現,「至於另懷鬼胎的雲中君徐福、還有一直作對的星魂,他們兩個的門下弟子,不必救了!」

    月神遲疑道:「雲中君掌管的是煉丹房,門下那些兢兢業業的藥童,一下全都死了,恐怕將來煉製丹藥,短期內找不到合適的...」

    衛莊否決:「雲中君本人看上去還不是兢兢業業的老實人,結果呢?想要一舉掌握陰陽家,不大換血不行的。否則除去了東皇太一,雲中君和星魂回來後,依舊會掣肘。只有將門下弟子全換成順心的,才能讓這兩人回來後也有心無力。」

    許仙沖月神搖搖頭,心道:「救哪些人,由你來決定。讓煉丹房運轉下去,留些種子便好,且留多少也由你決定。衛莊是不會長期待在陰陽家的,陰陽家的大局是由你掌控,娥皇女英到時也是輔助於你。」

    上有計略,下有對策。月神聽罷,心中有了底,點了點頭。

    計策議定,第一步:衛莊、許仙、李牧、武瞾突入禁地、深入地底刺殺;第二步:成功得手後,由許仙假扮東皇太一,太陽真火即是證明,對外宣稱擊退來犯之敵,需時日靜養,授命月神主持大局。娥皇、女英、紫女、赤練則接應一下眾人。

    衛莊把手一攤,沖赤練道:「把鴆羽千夜及解藥給我。」

    赤練一咬牙,和紫女對視一眼,問道:「先不急。我們有話問你,你當初承諾的還給我們一個嶄新的韓.國,如今還作不作得數?」

    衛莊皺眉道:「你們在許兄身邊那麼久了,將來歷史如何,難道還不知?漢,就是嶄新的韓。」

    紫女反駁道:「漢,怎麼能算韓呢?!你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

    衛莊淡然道:「我的想法一直沒變,只不過當初用一個你們能接受的說法來表述。」看了眼赤練,「你不是要到外邊看看世界,逃離籠中鳥的宿命,看那尋常百姓家是怎麼樣麼?」又看了看紫女,「你不是一直打着為韓地百姓劫富濟貧的旗號嗎?」

    衛莊掃視着兩人的不滿:「一個命僕人去送死,刺殺姬無夜,逃自己的宿命」,「一個劫達官貴人的富,濟自己的貧。」「你們真的明白什麼是百姓嗎?」

    許仙驚訝地看着衛莊,心道這魔頭難道精神分裂,被蓋聶附體了?

    衛莊:「對於這時代的百姓而言,國度的概念,只是一個口頭稱謂。百姓之中,有多少人識字,又有多少人會寫字?漢與韓的差別,無外乎關中口音與韓地的口音之差。」看紫女、赤練一臉被騙的眼神,哼了聲道,「很難理解嗎?那接下來的話,更難理解了。」

    衛莊:「在你們看來,主人死了,僕人理所當然的全部要殉.葬,七國的士大夫們的喪禮,莫不如此。難道你們從沒想過,主人的命是命,僕人的命難道不是命?我之所以看中劉邦,除了他是天命所歸外,此人崇尚節儉,反對、抑制殉.葬。這是之前各國的君主中,絕無僅有的先例。」

    秦始皇武略過人一掃六合,楚霸王力拔山兮氣蓋世,二人皆為響噹噹的英雄。劉邦,則被黑的是個不地道、耍賴的滑頭鬼。其實仔細琢磨,劉邦對貴族耍無賴,當然招貴族恨咯。

    對於平頭百姓而言,劉邦可是幫他們提了一下「下限。」廢除殉.葬這在當時貴族看來理所當然、在後世看來慘無人道的事,無疑是個巨大進步,開了一個良好的頭。

    當然,從制衡角度看,得罪的上層貴族多了,只能從下層中尋找支持。

    赤練略有所思,如今她與弄玉皆為許仙的妾室,平級而處時日久了,有時亦愧疚當初的做法,魂不守舍地,將鴆羽千夜及解藥交給了衛莊。

    紫女則抱怨道:「世界的本質是弱肉強食。僕人入葬有什麼不合適的?主人生前尊貴,僕人活着時跟着沾光。死後和主人一起,葬在金山銀山的墓穴里,玉器珠寶樣樣齊全,難道不好過一貧如洗、什麼都沒有?漢就是嶄新的韓?虧說得出嘴來!」

    衛莊不理她,看向許仙、李牧,這兩個人都理解其中的意義,最後目光落在許仙,說道:「無法想像,你是如何與想法相差甚遠的人生活在一起。」

    許仙汗顏道:「這個...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婚姻全在於包容二字,至於紫女的一些錯誤想法,慢慢去糾正。厚葬好?她還不知道有種職業叫倒斗!有個名人叫南派三叔,有本遊記叫《盜.墓筆記》,再牛的墓,再厲害的機關,這幫人都能來去自如,把裏面的東西全給盜了...先秦戰國時代,更是重點光顧對象。

    ......

    鴆羽千夜放出,毒煙在太陽真火鼓動下,迅速擴散至整個陰陽家。星魂為了加強排查,設置的嚴密守衛,一瞬間全部成了擺設。

    暢通無阻地行至禁地入口,東皇太一就在地底煉製屠巫劍。

    月神用手指着跟前的禁制,那浩瀚無垠的星際空間,說道:「這是東皇太一設置的周天星圖。旁人稍有不慎,就會陷入群星中迷失方向。」

    許仙察看了下,伸手虛握,感到空氣中隱隱有熱感,斷言道:「此是一禁兩陣,一陰一陽,一迷一殺。群星的扭曲空間,會將闖入者墜入地底肺氣,受那無盡的火烤和毒熏。看來你上次闖過一次後,東皇太一加強了防範。」

    衛莊:「一道扭曲空間,強行突過去不難。麻煩在於會驚動東皇太一,引起警覺。此處即有通往地底的傳送陣,別處也定會有通向出口的傳送陣。如何才能在不驚動佈陣者本人的情況下通過呢?」

    東皇太一不一定要死守啊,看情形不對,可以跑路的。

    許仙:「這你放心了,東皇太一他執拗得很,剛則易折,不知退一步海闊天空。」

    衛莊:「他的性格,你怎麼清楚?」

    這話問得許仙莫名一愣,是了,自己為何如此確定東皇太一的性格?尷尬一笑,放出了后土化身道:「我用縮地成寸之法,繞過這些傳送陣。」

    此法和倒斗者在地宮打盜洞一個原理,傻子才一道一道機關硬闖。

    密室內,正在用太陽真火煉化屠巫劍的東皇太一,突聞門口一聲巨響,禁制被破除,三男一女突入進來。

    其中一美貌勝過女子的男子說道:「最後這間房全部被禁制包圍,強行破開是唯一的辦法了,我想東皇太一定在這裏了。」

    東皇太一看過來,許仙等人也在看他。東皇太一頭戴高頂金盔,看不清容貌,身披鑲金黑披風,一副聖鬥士教皇的做派。

    東皇太一緊盯着許仙的容貌:「你!是你——不,這不可能!」

    許仙奇道:「你這什麼話?難道我們認識過?」

    衛莊看了一眼東皇太一身後的屠巫劍,屠巫劍正包在太陽真火中,「劍光尚有飄忽,劍火尚余兩成,看來此劍已初具劍形,尚缺兩成火候。」又仰視天花板的懸成的另一把劍,「以南明離火煉製?原來如此,你用它來掩蓋屠巫劍的氣息,不想讓嬴政發覺這的古怪。」

    東皇太一冷聲道:「此為赤霄劍。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好大膽子,敢闖我陰陽家禁地?」

    「流沙衛莊!」「前趙將李牧」「前楚將許仙」

    武瞾笑嘻嘻道:「武瞾。我們不是來取你性命,而是讓你化為灰灰,你知道我們的來歷,不糊塗也做不了明白鬼啦!」

    東皇太一爆喝:「大言不慚!」室內陽光大作,如烈日當頭,他身後現出十隻金烏,太陽真火捲起排山倒海的烈焰,洶湧燒來!

    許仙立刻也現出十隻金烏,同樣的威勢卷過去,太陽真火對太陽真火,激烈一撞!

    東皇太一分神之下,竟倒退數步,不可置信地沖許仙道:「不可能!不可能!」

    衛莊立即把握戰機,鯊齒劍上紅光與紫光濃郁如烈,六丁神火輕輕一吐,破開太陽真火的余勢,收回來,再出擊時,龐大的精神靈壓放出,一道撕裂虛空的兩儀微塵空間絞殺,直撲東皇太一。

    東皇太一大驚,他殘魂之體,最能感受到對方的靈壓恐怖,哪想到天下還有這等高手?不敢怠慢,身後升起一片宇宙星空,一顆顆恆星砸下來,形成一波又一波的重力波,應戰空間力場。令他再次吃驚的一幕出現了,那空間場竟是已達傳說中的破碎程度,恆星撞上盡數化為塵埃!東皇太一慌忙收起化身,牙關咬出血來,大意之下,苦練的周天星斗圖這一大諸天化身,盡被絞殺得支離破碎。

    慌忙抬手招呼一道火牆阻隔,爭取喘息時間,驀然發現心中一空!原來身後的十隻金烏被空間絞殺滅去了一隻,難怪對方沒有乘勝追擊!原來是舍了本體,先攻擊化身。十日缺一,太陽真火的威力頓時大減,東皇太一的心態一下失衡,沖許仙怒吼着道:「為什麼?!為什麼——!」


    許仙暗自奇怪,心道我們認識嗎?

    開弓沒有回頭箭,消失在東皇太一視野,后土化身將許仙、武瞾送至死角,用句芒易脈法射出兩道萬物貫通的空間箭矢。

    「哇——」東皇太一吐出一口血,一時心態失去,竟被命中要害。

    東皇太一心道:「我若有鎮壓空間的寶物(混沌鍾)在手,何懼這些空間攻擊」...「周圍氣機鎖定在鬆懈,不好!新傷觸動舊傷,魂魄在渙散...」

    東皇太一忽然分辨到身上流出的血味有所不同,電光火石間,竄出三道血影,卻是李牧運用劍血浮生,藉助氣味掩蓋,連攻三招。「乒乒乓乓」金鐵交加的磕碰聲,東皇太一的鑲金護肩暴漲,以先天庚金催動,把肩鎧化作刀劍迎戰。

    東皇太一:「這個感覺,好輕...不好!」魂魄一陣刺痛,哪知李牧的血影攻擊是虛,莊周曉夢的靈壓殺招才是實。

    道道劍鋒靈壓,直刺東皇太一的魂魄,靈魂痛楚讓他大吐一口鮮血,一咬舌尖,瞅准李牧的本體所在,太陽真火捲起巨熱燒去,李牧不敢大意,向後暫撤。

    許仙寄出絕仙劍,地下此時正被陽光普照,轉移變得如噴黃霧。

    東皇太一:「絕仙劍?!竟然是絕仙劍!原來如此,難怪他們派你來!」

    空間扭曲,太陽光線亦跟着扭曲,才形成如噴黃霧的場面。絕仙劍變化無窮,劍身一震,發出無數道劍光劍影襲來。

    東皇太一心頭一寒,他曾被通天教主用絕仙劍砍傷過,自是識得此劍厲害。誅仙劍圖主殺伐之道,模擬混沌中最為兇險的空間能量,非鎮壓空間的神通不能與之抗衡。絕仙劍為其一,運用的是無窮盡的小諸天,連綿不絕地放出空間劍壓。

    空間劍壓未至,周遭空間已扭曲,方向方寸錯亂不堪。莫看那劍光迫人,更可怕的是跟在劍光之後的劍影!空間劍壓越是集中,光線都不能往外泄出來!最棘手的是光與影中看似平靜的平衡點,使用者定會將最集中的力量藏在裏頭。

    東皇太一目光如炬,尋常光線倒還罷了,他掌握太陽真火,化熱放光,為光線充能,立時涇渭分明,從糟亂的扭曲空間中,發現了那最集中的幾道空間劍壓。肩鎧幻化的庚金刀劍,攜千鈞重力波,蓄力一擊,一聲悶響,卻是擊在實處,破解了許仙這一招。

    東皇太一千萬年經驗不是蓋的,許仙頭次使絕仙劍,寸功未建!

    庚金刀劍正要更進一步,擴大優勢,劈里啪啦聲暴起,刀劍寸裂,重力波化為塵埃。衛莊全面催動兩儀微塵劍訣,空間絞殺至東皇太一面前。

    東皇太一:「又是這一招嗎!」

    東皇太一對元素的掌握不多,但為了打造屠巫劍的無上劍壓,先天庚金、玄元重水、移山訣、星辰之力等重力絕學盡皆精通。

    剛則易折,以柔克剛。空間絞殺將一切化為塵埃確實厲害,但也不是沒有應對之法。東皇太一黑袍無風自動,看似輕柔,實則沉重無比,難以形容那古怪至極的感覺!驀地,黑袍如黑墨畫,什麼也沒有,就是深不見底的墨,瘋狂湧出來。

    這是何等精湛的玄元重水修為,強大的重力場一樣將所有光線吞噬!

    只見兩儀微塵的空間絞殺將玄元重水割了又割,裂成塵埃,終不能輕鬆阻住水勢!抽刀斷水水更流,洪流水柱化為泡沫,依舊如泥潭一般拖住了空間攻擊波。

    東皇太一喝道:「盤古三清門下,莫要太囂張!無知後輩,玄元重水在九天之上,在那空間裂縫斷崖處霧化,便是沉底一切的天河弱水!」

    這一輪交鋒,東皇太一連消帶打,玄元重水霧化為天河弱水,輕飄又極重,似緩慢又極快,拖延住四人,分割其合圍之勢。四人一時如陷入泥潭,各自為脫身天河弱水中自顧不暇。

    合擊之勢被破,出乎意料,許仙萬分心憂,弄不好這個節骨眼便是東皇太一扳回劣勢、乃至取勝的關鍵。

    哪知東皇太一沒有擴大優勢,反而開口,質問許仙道:「說吧,你為什麼這麼做?!」

    值此生死關頭,此問話必有深意,斷然不會作偽,但許仙無從回答,因為他確實沒見過東皇太一啊,為何對方如此篤定自己是他認識之人?

    機會稍縱即逝,六丁神火的紅光沖霄,把困人的天河弱水擊退了去。衛莊操縱六丁神火燒向東皇太一,這一輪,東皇太一沒認出此火,仍用玄元重水迎擊,哪知漆黑如墨的重水一挨上此火,竟變成了白開水,散成尋常水蒸氣!錯愕間,火苗竄至黑袍,接着兩儀微塵的空間絞殺再度來襲,「啊」一聲慘叫,東皇太一終於受了重傷!

    血流如注,氣息微弱,東皇太一微微低頭,口中呢喃着「為什麼...為什麼...」黑袍凌亂,金盔碎裂半邊,露出半張滿臉血污的臉。

    許仙瞧得奇怪,東皇太一這張臉似曾相識,依稀可辨的優美線條,片塵不蔽美玉,此顏值,高到能與女子相比。許仙這麼一想,心中一突,他所在的角度恰好是頭盔敞開的半邊,凝視一看時,東皇太一亦扭頭看向了他,四目相對。

    看到這張臉,許仙震驚道:「這...這不可能——!」

    這張臉竟與許仙的容貌一模一樣!

    六丁神火噼里啪啦的殘餘聲,空間絞殺的隔音阻礙,卻沒將東皇太一這句話打斷,微弱的聲音傳入許仙耳中:「兄長(帝俊)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是帝俊?!」

    許仙忽然想起,巫族死了之後,靈魂消散於天地,是不復存在的!后羿早就不在了。東皇太一能分裂出殘魂,為什麼帝俊不用同樣的辦法、給自己留條後路?

    一直奇怪為何天干十支練得那麼順利,原來根本不是練,而是恢復修為!一直奇怪元神為何這般強大,為何武瞾、李牧都練不得洗業金火,許仙卻可以。

    許仙還記得白素貞有段記憶是缺失的,她是妖皇時代的北極紫薇星妖神——白蛇!

    這麼多年來,燕子塢的善行名為二仙在辦,實則為慕容家為函谷逍遙派提供資金、藥材,聾啞先生及其門徒以醫術救濟世人,白素貞從旁打點着兩邊生意,嫁過來後全面接手。

    白素貞在行善,似乎是理所應當的,好像她的角色性格,本該如此。

    一次許仙隨口問她,「為什麼那麼在意善舉?」

    白素貞答:「善行,可積功德。」

    許仙:「要那麼多功德幹嗎,功德成聖嗎?」當時許仙對功德成聖不以為然。

    白素貞又答:「仙長只說,功德越多越好,到時利於官人的心安。」

    心安?原來如此,屠巫劍沾的人族之血可是一個天文數字啊!

    許仙心中惶恐道:「不對!我是穿越者,什麼帝俊,一定是弄錯了!這是算計!將帝俊的記憶殘片移到我這!對,肯定是這樣!」

    許仙這麼一想,心中安定不少,看向東皇太一的目光冷淡。

    東皇太一看到這殘酷的目光,心中大悲:「億萬年同胞雙生兄弟,到頭來竟是這般結局!」口中決然,「好好好——你違背當初諾言,我卻不忍背之!三足金烏生於太陽真火中,死亦歸於太陽真火!你我同歸,以全當初之諾!」

    言罷,全身功力盡出,燃燒那餘下的九顆太陽化身,終極的爆炸光芒開始吞噬一切,東皇太一自爆了!

    一強震從地底掀起,連咸陽宮都在抖動。

    地震了?!

    荊軻身邊的秦舞陽,此人什麼都不怕,獨怕地震。一想到大自然這不可抗拒的力量,秦舞陽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地震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剛才還震得厲害,眨眼功夫,說沒就沒了。一眾滿朝文武、宮女侍者已回過神來,可那秦舞陽仍在發抖。

    嬴政一見,呵斥道:「他為什麼發抖?」

    荊軻賠笑道:「啟稟大王,粗野的人,從來沒有見過大王的威嚴,免不了害怕,還望大王原諒。」

    嬴政心中已起疑,但他心不在這,揣測着震源的方向——陰陽家,到底怎麼了。

    嬴政命令道:「叫秦舞陽把地圖給你,你一個人上來吧。」

    原本是荊軻一人拿着裝樊於期人頭的盒子,秦舞陽則拿着燕國督亢的地圖,如今不得不少一個行刺幫手了。無奈之下,荊軻接過地圖,單人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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