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武俠聚美之旅 一百五十八白鳳你傷不起啊!

    章邯的隱秘衛,以保護秦國的要員為主,也包括保護與秦國關係密切的要員。比如姬無夜。前提,是允許隱秘衛「無孔不入」,即包括日常生活和密室,甚至是家眷活動的範圍。

    而這讓姬無夜忍受不能。

    姬無夜:「美酒,財寶,寵姬,都是我的東西!本將軍自己能看得住!」

    什麼隱秘衛的鐵的紀律,在混跡這時代上層多年的姬無夜看來,信別人不如信自己,靠別人不如靠自己。

    姬無夜的想法,正中章邯的下懷。與李信、羌瘣一樣,章邯也有天下從此太平的心愿。對姬無夜在韓地的殘暴,章邯也看不過去。

    章邯心道;「只是這樣一來,手頭上突然變得沒什麼事可做,有些清閒了。」

    由於姬無夜不讓隱秘衛踏足新鄭,嬴政讓陰陽家出面,去保護姬無夜。同時,蓋聶的示警讓嬴政很在意。蓋聶道:「在下那師弟在楚地、韓地連續活動,還參與了扳倒李園這等大事。他一定是在謀劃着什麼。在下擔心,他會對大秦不利,還請大王允諾在下往新鄭走一趟。」

    人的名,樹的影。鬼谷派名聲數百年長盛不衰,成為左右天下大勢走向的關鍵力量。嬴政再三考慮,還是同意了蓋聶,讓蓋聶這個熟悉鬼谷派行事作風的高手去。

    陰陽家,以及鬼谷派的縱劍蓋聶,這些高手在姬無夜身邊,新鄭的局勢應能穩穩把控了。而隱秘衛的任務,則成為了保護秦軍的要員,重點即李信和羌瘣。

    保護李信和羌瘣?章邯微微搖頭。目光,從左到右,再從右到坐,最後上下輪換,將周圍的視野,不分大小巨細,仔細甄別一遍。讓隱秘衛去保護李信和羌瘣這個題設,簡直是本末倒置,滑稽得好笑。而向來不苟顏色的章邯,遇到幽默感,總是這樣打發掉,以恢復一絲不苟的冷靜。

    無論是李信還是羌瘣,都是萬人敵。正面交手,哪怕是章邯加上全部隱秘衛,都不是其中任何一人的對手。而羌瘣,更是頂着「蚩尤」名號,旌旗所向,令諸侯們必膽戰心驚、爭相割地以求和的恐怖所在。

    可能的話,章邯寧願繼續做羌瘣的部將,追尋那總是趕不上的腳步,直至那個夢想實現——華夏,一統,戰火撲滅。

    「章邯,你小子哦,來,多喝兩杯。我李信釀的酒,能讓人整個都燃燒起來喲!」

    和諸侯們的恐懼相反,李信和羌瘣對身邊的人,總是平易近人、很好相處的。

    李信寬臉微紅,有些醉意道:「難得從咸陽回來一趟,怎麼今天晚上,一副,咯——」打了個酒嗝,「一副話開不了口的樣子?!」

    章邯心道,有些話,是要藏住一輩子的...

    章邯:「大將軍,你喝多了。我,我在想一起案子。」

    案子?案子什麼的,最讓李信頭疼了。李信皺眉嘟嘴道:「什麼案子啊?」自顧灌了一杯酒,一旁的羌瘣,給他滿上。羌瘣素來知道,李信一旦煩惱時,習慣多灌幾口酒。

    章邯:「按照昌平君的命令,新鄭,隱秘衛暫時不能踏足。」

    李信又灌了一杯酒,哼道:「是那個姬無夜啊?我聽說了,那個傢伙,是個佔有欲極強,手下的寵妃,哪怕是間接與別人接觸,都會胡亂發怒並殺人的傢伙。」

    章邯:「這不是重點。我在意的,是新鄭這個月來,失蹤的貴族青年。失蹤者好像突然消失一樣,所有線索全部中斷。沒有目擊者,也沒有留下痕跡。」

    羌瘣:「這件事?你之前提過,手法很嫻熟,是老手,是韓的敵國的刺殺?」

    章邯:「我之前也這樣認為。畢竟沒有任何依據,從遇害者的特徵歸類,容易得出這樣的結論。但是,最近有一份報告引起我的注意。驛館的楚人,有一個護衛楚國使者的騎士,也成了失蹤者。不,準確說,是楚國騎士和這名騎士的仇家,成了失蹤者。」

    李信對判案插不上話,自顧喝酒。

    羌瘣則一下把握了其中關鍵:「楚人?不全是韓人,就排除了敵國的刺殺了?」

    章邯:「不錯。排除了之前的推測後,我重新審理了一遍現有線索。再次收集死者生前的特徵,從他們生前所交往的各種人的口述中,得出這樣的結論。這些失蹤者,首先是貴族;其次,失蹤者都是男性;最後,失蹤者們的體格,非常接近,年齡、身高、胖瘦之類。」

    推測:「氣質,男性,體格,為什麼下手的人,會有這樣的要求呢?單從體格來說,同樣的體格,是不是更能合適穿同一件衣服呢?」

    下了判斷:「從心理上說,這種像女性的思維和手法,可理解為喪偶或者與丈夫鬧矛盾後,採取某種偏激的方式,來舒緩獨孤的思念;再從能力上說,目前進入韓.國.的各派高手,從女性中挑選的話——陰陽家的湘夫人。失蹤者最後所見過的人中,有人提到過,曾見過彌天大霧。」

    「哈哈哈——厲害!」李信豎起了大拇指道,「原來你小子,不只是來敘舊啊,也是向我求證。」一臉誇讚之色,「不錯,這件事,是陰陽家的湘夫人做的。因為是即將南下的所有軍隊的指揮統帥,我也有權知道一些機密了喲!」

    羌瘣嘆氣道:「既然是機密,那你應該繼續保密才對。小邯問這件事,多半是韓的權貴們的委託,看中了隱秘衛的破案能力而去求昌平君;而昌平君那邊,明知卻還讓小邯去查,固然想一試小邯的能力,但也希望把這件事拖上一拖。」

    李信毫不在意道:「無所謂了,反正這小子已經猜到了,都是自己人嘛,咯——」又一個酒嗝,「且我,我就像小邯所說的,喝多了,酒後失言,不足為信。哈哈哈——」

    羌瘣向章邯遞過去一個抱歉的眼神。

    章邯:「果然,是陰陽家做的啊。那就沒有辦法了,只能推脫說,案子毫無進展了。放心,章邯並非一個不知變通之人。就向昌平君,問問陰陽家的湘夫人和湘君,近況可好?」

    近況可好?


    在雀閣頓了一下的墨鴉,長長鬆了口氣。對墨鴉而言,近況不好說,今天算是熬過去了。姬無夜外出一夜,他的馬車在天明後才回。看樣子,是辦什麼要事去了。耗費一天一夜的功夫,別的不說,這新的一天,姬無夜按理會休息一日。有什麼事,那也是明天操心的份。

    如墨鴉所料,回到雀閣的姬無夜,倍感睏乏,本想去會會新的美人,可洗漱一番、再吃些東西、飲幾杯酒,酒意、睏倦一併襲來,索性放一放風花雪月之事,大白天補起了睡眠。

    放鬆,迎來的是大意。墨鴉本道也能好好休息一番,回屋休息一番。不料,年輕小伙對於愛的執着,是不可理喻的。

    昨日,弄玉無琴空彈,卻彈出了一番心弦,只有白鳳能聽到的旋律。旋律美妙如天籟,卻又隱含一股哀怨,對自由展翅、空山輕靈的盛景,無法繼續擁有、生命將逝的命運悲歌。

    白鳳心道:「雀閣的女主人的命運...為什麼,為什麼,她明明是那麼嚮往着自由,心懷如此寬廣,我不知道高山流水是何種境界,如果有,一定和她所彈的是一樣的。」

    雙手插肩,各種自行腦洞,得出的是不能接受、怒火在燃燒的不鎮定。

    白鳳心道:「她只能被困在這裏,被束縛着,無法逃脫,最終接受消亡的命運嗎...不行,一定要做些什麼,如果真的要消亡,那就在消亡之前,讓她達成一些心愿好了。」

    她手上沒有琴,那就送她一張琴好了。可是,這樣一來,不就與她變成間接接觸了麼?

    白鳳腦中想起墨鴉的話,墨鴉:「你可要記好了,我們不管是做什麼,有一條線,你和我,是絕對不能越過的。」

    白鳳搖搖頭,顧不上了。他去新鄭一家最好的樂器店鋪,買了一把標價最高的琴。然後,琴送到了雀閣,在弄玉早上甦醒時,「意外」地看到了一張她所喜歡的琴。弄玉星眸閃動,檀口微張的驚喜,粉腮微笑的模樣——讓白鳳心中慶幸,他的決定沒有錯。

    一張琴而已,高雅之物,又不是吃的、用的,豈能相提並論?也許,這樣的間接接觸,只是靠近那條線而已,並沒有越過吧?

    數年之後,白風一想起當年的所作所想,不由笑自己當初實在天真。所作,去買琴?買?這姬無夜的人一查,豈不是水落石出?儘管,當初認為,琴這種高雅之物,還是不要沾上「盜」字為好,不過,與輸贏和性命相比,盜,也不算什麼。後來,白鳳數次與墨家一位高手交手,論輕功,白鳳屢佔上風,可結果仍是輸在「盜」字上。所想,沒有立功,就沒有賞賜。琴音再高雅,在權貴中亦是消遣娛樂之物,且是高檔消費的那種。自己去買一張琴,就像聆聽一曲曠世佳音?唉...

    後來的成熟想法,是無法干擾到現在的年輕衝動的。

    一如白鳳所期待的,弄玉彈出了曠世佳音。整個新鄭,為之轟動。弄玉撥動琴弦,音繞九霄,迴響數里。仍是那曲空山鳥語,意境輕靈悠遠,使今日的新鄭,沒有了喧鬧,所有人的心頭,半分壓力、不快都沒有,心緒**放飛,就如被琴音引來的百鳥,在歡快共鳴一樣。

    而姬無夜,仍在補覺之中,打了個呼嚕,心說今天是怎麼了,還沒開春,只是接近開春的樣子,怎麼那麼多鳥兒在嘰嘰喳喳的,還讓不讓人睡個好覺了?咦,這是什麼聲音,怎麼這麼好聽?好輕鬆,好像在雲端翱翔,是在做夢麼?好夢,好夢,別吵了,該死的鳥,叫什麼叫,夢...夢...

    姬無夜在睡眠中吐槽着,心說追着夢的感覺,這鳥兒聲,怎麼越叫越多越大呢?一時火大,姬無夜翻了個身,就要醒過來。

    這時,又一簫聲傳來。簫聲與琴音如出一轍,共譜同一首曲子,同是空山鳥語,同樣歡快,卻又多出三分浪漫的熱度來。一曲之後,簫聲領着琴音,又是一曲。插曲一改之前的含蓄,簫聲的旋律,如傾訴衷腸,直率、大膽、熱烈。這一次,琴音跟了一下,便停止不彈。

    弄玉雙頰通紅,氣喘心跳,心跳:「是他!是他!楚國的大將軍許仙,創出八曲絕世之作,古往今來第一人。」心中無比激動,卻思及己身,不由黯然,「還有不到兩天,毒就要發作了,我,我本不該存在於任何人的記憶中。」

    愁緒難理,結論殊同。紅蓮提過,許仙的武功不弱,他若出手,必能殺姬無夜,且他很有這方面的意向;而弄玉自知心中苦楚,與其回應他的心意,不如作一個了斷,擺明自己就是要利用他,好教他忘懷,因為,弄玉只有兩日的生命了,不忘,不過憑添一段悲傷罷了。

    考慮到這一步,弄玉壓住琴音不彈,琴簫之律,直達心境。許仙的造詣不低,甚至遠高於弄玉,弄玉自問再彈下去,她沒有把握藏得住心思。

    「不到兩日的生命麼...」收起了簫,許仙心中不忍之餘,有些慶幸。還好,許仙一直關注着雀閣,在聽到「弄玉」的名字後,許仙頓時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弄玉?簫史、弄玉?有名有姓的,又是美人,符合許仙的「名人控」的審美觀。且她善於音律之道,兩相疊加,讓許仙憧憬非常。許仙很快將憧憬化為行動,一曲後世的《鳳求凰》,直抒心愛,並暗運九天玄素決。

    許仙相當有把握,畢竟弄玉的功力與自己相差太多。意外的是,比把握中還要順利,弄玉竟是自己的粉絲!

    八首曲子和妃雪閣之事,全憑旁觀者判斷。在紫女看來,許仙是個負心人;可在戚懿看來,雪女能走出楚國,那是許仙有意放人。而弄玉,觀點和戚懿一樣,能創出八首驚世之曲的人,心境高雅,怎會是一個負心人?

    在接受還有兩日的命運時,弄玉自問,若有遺憾,就是不能見上許仙一面,明明,他就在新鄭,就離得她那麼近。

    兩相憧憬,心意一接,九天玄素決成功捕獲。靈覺,在一瞬間衝破了肉身的束縛,雙方的精神,化作雲霄,翻滾九天,彼此相融。待弄玉魂魄歸位,回過神來,才發覺身子,在不知不覺中,已然酥如紅粉,氣如麝喘,下邊,里褲花徑里,一片泛濫。

    弄玉:「是他!真的是他!」星眸深凝,她注視着窗外的愛郎,心如許許,卻刺傷了另一顆年輕的心。

    許仙通過九天玄素決,在旁人無法發現的情況下,以元神與弄玉交纏了一回。這過程,是難以發覺,但結果嘛,瞧弄玉一臉幸福盎然模樣,好比新婚燕爾、洞房花燭夜後的羞態。

    許仙心道:「一時抒情,倒有些孟浪逾禮了...不過,幸好如此,我才知她心裏想什麼。不到兩日的生命...唉,雖說毒出於蛇,能為五寶花蜜酒所克制...但服用五寶花蜜酒,擁有百毒不侵的體質,需一段時日。體質的改造,並非一蹴而就之事。」

    弄玉身上的毒,無人可解。結論就是,弄玉的死,是定數。許仙心中微嘆,觀弄玉面相,是早夭之相,難逃死劫。唯一的辦法,是回去求女皇大人,要來還魂丹,死了之後,再救活。

    許仙心道:「是了,只有我才能救她,若非窺破她的心事,恐怕就要坐看她香消玉殞!一時孟浪逾禮,又算得了什麼呢?」

    許仙還在同弄玉,隔窗互望,眉目傳情,一旁的白鳳,看得心頭沒由來一陣怒火。

    白鳳:「可惡!」記起是此間守衛,大喝,「什麼人,敢來雀閣這裏,大將軍府上撒野?!」揮手一擊,兩枚暗器趕在話音落時擊出。

    許仙心道:「這人原來是此處守衛。此處左右,有蓋聶和星魂在,不宜戀戰。」彈出兩道指風,打落白鳳的暗器。

    打開異次元,許仙瞬移消失在白鳳的視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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