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我拉住了西萊的手,趕緊的把她拉出去,然後關上門。墨子閣 m.mozige.com
她罵我道「他們砸了我的酒店!」
我說「報警,要不叫人。」
她說道「你叫他們住手!」
我說「那真的不是我叫來的。」
她急忙拿出手機「我不管你,我報警。」
她報警。
我掏出手機,也給了陳遜打了電話,讓他叫人過來,畢竟,這裏,我們百分之十的股份。
她就算再罵我什麼都好,我都先要把這幫人擺平。
西萊痛心的透過門上的小玻璃窗,看着自己酒吧被砸。
她焦急的又打了電話,問自己的前台,有沒有看到警察來。
警察還沒到。
我說道「出警也需要時間的,他們不可能一下子飛過來。」
她說道「別和我說話!」
好吧,我不說話。
她又給保安隊的隊長打電話,威脅隊長說不帶人上去阻止,就炒了他們。
保安隊長說我們來工作的,不是拿命來玩的。
然後掛了她電話。
她氣着。
我說道「人性常情,明知道人家不要命,又有誰願意上去和他們砍殺。而且他們也覺得不值得。」
她看都不看我。
那幫人砸了差不多了,然後他們馬上急速離去。
在離開後,出了樓跑了後,警察都還沒來。
而我們的人,來了。
陳遜給我打了電話,說在下面了。
我說「趕緊散了吧,他們跑了。警察來了。」
陳遜說好,然後掛了電話。
西萊罵我道「別再演了,什麼苦肉計!」
我說「呵呵,好吧。看來是真的以為是我乾的,你讓人查,如果查到是我的人幹的,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們不要了。」
她說「你敢砸還敢讓我能查出來嗎。」
我說「原本還想安慰你一下,幫幫你找什麼人對付你,看你這樣,我覺得你需要先冷靜,然後去查一查,查不到再告訴我吧。」
她一把拉住了我「你想走?」
我問「你想怎樣。」
她說道「不許走,我懷疑是你乾的。」
我呵呵了一聲,說「然後呢。」
她眼睛中目露出憤恨的光芒。
我原本想留下,配合她調查,讓她調查,可是,看她這眼神,已經把我當成了幕後兇手,那麼,我不跑的話,估計會被她叫人毆打我,然後逼供。
想着,我趕緊的甩開她的手。
她急忙又拉住我,還想抱住我不給我走。
我直接狠狠一把推開她,然後奪路而逃。
她拿起手機,給前台打電話。
當我跑到了前台,幾個保安衝上來就要拉住我,我直接闖着沖了出去,他們以為我也是那幫人,身上帶着砍刀,急忙的都閃開了。
我跑了出去。
然後,跑了幾百米遠後,回頭,沒人追。
不過,警車倒是來了。
好幾輛警車。
我逃了之後,打車回去,去找了陳遜。
在飯店包廂里,我和陳遜坐下,倒酒。
陳遜問我怎麼回事。
我告訴了陳遜。
陳遜說「是什麼人幹的。」
我說「我也不知道,她們懷疑是我們幹的。」
陳遜想了想,說「她們還有別的仇人?」
我說「天知道。看那老闆娘,性格那麼潑辣,又拽,估計仇家不少。你去查查,她們肯定也會查。」
陳遜說「她們會不會查到你身上。」
我說「不知道。查到我身上的話,反正不是我乾的。」
陳遜說「可是你是公職人員。」
我說「是。但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是黑社會的,不是你們幫派的。」
陳遜笑笑,說「我懂。」
我說道「今晚喝不下了,剛才喝了很多雞尾酒,我都暈了。幹了這杯,我回去了,你去查,到底誰對付她們。」
陳遜舉起杯。
回去睡了一覺。
上班的時候還怕警察找我。
下班後,又出去了,去找了陳遜。
陳遜告訴我,已經查到誰幹的了。
我問誰幹的。
陳遜說,是她們自己的對手。
競爭對手,對面的酒吧。
生意競爭不過,出此下策。
警察查不到,因為那些人已經拿了錢跑路了,無人對證。
但我們能查得到。
知道是誰的人就可以了。
陳遜告訴我,西萊老闆娘打電話給了竹筏竹林,找我們今晚過去聊聊。
陳遜問我要不要帶人過去。
我說「不用了。」
陳遜問道「這些人這麼砸了酒吧,就算了嗎。」
我說「我跟西萊老闆娘聊聊再決定下一步怎麼做吧。我還怕我們洗不清身上的污點了。」
陳遜說道「我覺得,我們別過去,讓她過來。如果誠心想談的話。」
我說道「還是我們過去吧,她的酒吧被砸,她心情都很不好了,我們又何必在意這些。」
陳遜說「那好吧。」
我們驅車去了西萊酒店。
原本我想拉着陳遜上去,一起談的,但是陳遜說想讓我自己上去談,那我就自己去談吧。
陳遜在下面等。
我自己上去了。
問了前台,前台打電話問了一下,然後帶着我上去了。
在酒吧里,她在吧枱那裏。
酒吧已經收拾了,全都收拾乾淨了,桌子凳子什麼的全沒了,燈啊什麼的,除了頭上的,地面被砸爛的全部都搬走清除乾淨了。
西萊神情落寞,坐在吧枱前。
吧枱還有兩個服務生,在調酒。
調酒給她喝。
吧枱裏面的酒,都被砸了差不多,這些都是剛拿出來的。
我拉着高凳,坐在了她的身旁。
西萊看了看我,然後喝了一口酒。
然後問我道「喝什麼。」
我說「還有什麼。」
她說「都還有。」
我說「跟你一樣。」
她讓服務生上酒。
服務生給我調了一杯酒。
然後,她碰杯,和我碰杯。
喝了後,她說道「對不起。」
我說道「沒關係。」
她說「沒想到不是你。」
我說「真的沒關係。不用道歉,你那時候胡思亂想,也是應該的。你也別太難過。」
她說「是挺難過的,這些,都是我自己的心血,設計,物品,一個凳子,桌子,燈,全是我自己去買的。」
我說「再買同樣的就行了,被砸了這些而已,你該不會想死吧。」
她說「我想哭,但不會想死。」
我說「沒什麼好哭的,很快就又有了。」
她說「這裏總損失超過八十萬,有錢也不是這麼花法。」
我說「八十萬!那麼多!」
她說「我的設備,甚至桌子凳子,桌上的小燈,很多都從別的國家進口來的。」
我說「那很貴重了。」
她說「我就是要營造出和別人的酒吧不同的東西。」
我說「呵呵,現在已經被砸爛了,難道你打算用你的錢來買?」
她看着我。
我說「誰弄的,當然要誰來賠。」
她說「對面的酒吧,他們不會賠的。」
我問「你和他們有什麼過節?」
她扭頭看我「你能幫我讓他們賠,是嗎!」
我說道「你先說說和他們什麼過節嘛,急什麼。」
她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我能幫助到她,她說道「你會幫我對吧。」
我說「你先說說嘛,為什麼和他們鬧。他們為什麼砸了你酒吧。」
西萊說「競爭對手。和我們一樣檔次的酒吧,以前我們沒來的時候,他們酒吧是最火的,人都有一種心理,貴的就是最好的,我們後來開了,我的酒吧與眾不同,貴但是有品味,有品質,服務也更好,客人大都跑我們這裏來,他那裏只能降價,做檔次比較低的客人的生意。一直對我們懷恨在心,之後,我們又因為和他們因為旁邊的那塊地,競爭。公開競拍,他們出價低搶不過我們,更是恨我們。那時候他們老闆就放話說找我麻煩。我也沒把他們放在眼裏,我上面有人,我們酒店那麼多保安,他們就是黑社會我也不怕。」
我說「嗯,然後呢。」
她說「可是,這裏的上面,都被這幫人給收買了,包括被黑的,這是我沒想到的。然後我們就經常被欺負了。你的手下,竹筏竹林,以前就拿過他們的錢,幫着他們對我們進行攻擊。是想讓我做不下去了。」
我說「這幾個敗類。」
她說「昨晚的導火索,是前幾天因為停車場的事情,鬧起來的。我們停車場挨着他們的小停車場,因為客人停車碰到他們隔離樁的問題,吵了起來,他們說那隔離樁是進口,要我們賠十萬,一根鐵柱子,撞壞了,要我們賠十萬,我們保安當然不願意,兩邊就打了起來。他們打不過。所以來報復了。」
我說「呵呵,看來仇怨還挺深的。」
她說「昨晚警察找到他們,他們否認是他們做的,可我派人去查,昨晚來砸這裏的兩個帶頭的,就是他的人,他不承認,警察也沒辦法。」
我說道「嗯。」
她說「我們的保安,太怕死了。不然不會那麼糟。」
我說「正常啊,他們真正有幾個人打過群架,真刀真槍打得滿地是血的,害怕是正常的。」
她說「你的人就不怕?」
我說「他們習慣了,而且他們每個人都很能打,他們不會怕。」
她問「那我這些保安還用要嗎。」
我說「保安,是用來幹嘛的?你比我清楚。出事了卻保不了,更不敢出去攔,那你養着他們有什麼用。萬一下次呢?不過是拿刀的而已,就那麼怕了。」
她說「開除!」
我說「不能全部開除。」
她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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