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一筆閣 www.yibige.com
總覺得,心裏對賀蘭婷非常的對不起。
曾經我以為我們就此安寧幸福一生,生活雖有漣漪,卻能一直相伴同行。
誰知我們的生活起的不是漣漪,是波浪,浪花滔天。
但不論如何,我都要和賀蘭婷一同乘風破浪,同舟共度,破浪而行,終於幸福港灣。
「睡了麼。」手機閃了一下,賀蘭婷給我發來了消息。
凌晨一點半,我沒睡着,她也沒睡着。
我回復沒有。
她說道「睡不着。」
我回復「我也睡不着,想你了。」
一會兒後,手機響了。
我兩已經好久沒有親密的獨處,遠在異國他鄉,想她的念頭更甚。
賀蘭婷問我「你怎麼也還不睡。」
我說道「今天睡太多,睡不着。你呢。」
她說道「我做了個夢,醒了。」
我問道「噩夢嗎。」
她說道「夢見和你結婚。」
我說道「那是噩夢嗎,高興的笑醒吧。」
她說道「我媽昨天給我打電話,叫我和你出國去,不要在這裏呆着,出去結婚。她給我們操辦婚事。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笑笑,說道「她是一直都這麼想,那你爸呢。」
她說道「我爸沒有和我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希望我能把這個案子破了,其他的以後再說。」
我說道「破了這個案子,以後還有別的案子。」
她問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不是太忙。」
我說道「我覺得還好,你媽媽還說擔心你沒有陪我的時間,但我和你都不是很喜歡每天膩着幾個小時的人,對吧。幾天見一次也好。」
她問我「如果一兩個月,甚至幾個月才能膩在一次呢。」
我說道「那就幾個月膩在一起一次吧,沒事,我們相愛,互相在一起就好。我擔心的是你去查這些,肯定得罪仇人,他們會尋仇,對你下手。」
她說道「我會萬事小心。」
我說道「嗯,一定要小心。這裏很漂亮,我多希望你能過來和我一起,出去看看海,看看日落,一起潛水,游泳,沙灘散步,喝酒,拍拍婚紗照結結婚什麼的。」
她笑了。
我說道「等你忙完了,我們一起去海邊走走好不好。」
她說道「好,等我忙完,陪你去世界最美的每個角落。」
我說道「嗯好。」
她說道「那我先休息,再不睡就睡不着了。」
我說道「好,晚安,愛你。」
她笑笑,說道「我也是。」
我說道「我要你說你愛我,不要你說我也是。你愛我,不是我也是。」
她從來都不願意說我愛你之類的話,對她來說,十分的矯情。
我真佩服她父親,一個如此貌美如花的仙女,培養成了個鋼筋女鬥士,導致她連甜蜜的話都不會說,一般小女生喜歡的東西,除了讓她變美她基本都不會喜歡,什麼偶像劇,遊戲,浪漫,等等。更是撒嬌都難撒嬌起來,不過她真要撒嬌起來,我就是鐵人我都被她給融化。
她說道「羞死人,我不說。」
我說道「你不說的話,以後我也不說。」
她說道「不說就不說。」
我說道「行啊,那就不說。」
她說道「那你來了我再說。」
行,你賀蘭婷不撒嬌,我來撒嬌行了吧。
我說道「說一句好嘛,就說一句。」
我兩之間的相處,為何賀蘭婷會沉迷其
中的一點重要原因,是我會演戲,我會撒嬌,滿足她大女子的心理。
我可以是大男人,也可以是小男人,什麼自尊尊嚴,在愛人面前那都是零。
她說道「你又來了。好,我說我說。」
我說道「豎耳恭聽。」
她說道「你愛我。」
我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不是你愛我,是我愛你。」
她說道「你剛才就是要我說你愛我,我已經說了,好了晚安。」
我說道「我去!你作弊你!這不算。」
她已經掛了電話。
這怎麼就掛了電話,不行啊,一點也不聽話,不可愛。
微信來了信息,正是賀蘭婷。
她發來愛你。
還有一個心型,和晚安。
我回復這不算,要你說話。
她的語音過來了我,愛你,麻煩妖精。
我回復一個哈哈表情。
和鋼鐵直女談個戀愛真不容易,說個我愛你都要威逼利誘加撒嬌,不獻身還不行。
次日起來,一早的無所事事,看看書後,去游泳池泡泡游游泳,太陽起來後特別的曬特別的熱。
回到了家中看電視,傭人準備了早餐,管家過來叫我去吃早餐,用過早餐,上了柳智慧的書房。
書房裏挺多書,光是語言類就有三四十本,從英語,到法語,西班牙語,葡萄牙語,德語,到東亞各國語言,日韓,馬來,泰語等等,她學那麼多語言來幹嘛?
歷史類的有,邏輯類的有,心理學的有,經濟學的有。
應有盡有。
我隨便翻開看看,儘管每本都很新,但上面很多頁都有注文,是柳智慧看過後在空白處加注文。
不過那些注文用的是簡潔的三四個字的記錄,我根本看不懂。
例如歷史類的一本戰國策,有一頁寫着公為天。
完全看不懂。
不論是什麼書,她做的標記符號都是幾個字幾個字,只有她自己看得懂。
或許她就是不想讓人家知道她在想什麼。
如果一個人在這裏生活,沒有朋友,每天就在這屋裏轉轉,這別墅區轉轉,出出海,出去走走逛逛,幾天還沒什麼,日子長了估計也無聊。
下午,等到了柳智慧回來。
她一身商務裝,我笑笑你還需要去談事啊。
她說有些事情自己要當面出去解決。
她說等我換衣服,我們去逛街。
我說你要不休息一下。
她說在回來車上休息了一會兒,夠了。
她去換了一身裙子,白裙。
看起來陽光青春,靚麗無比。
裙子並不是很修身,但依舊擋不住她那葫蘆形的好身材。
她對我說道「走吧。」
出了外面,她把墨鏡戴上,我們兩人上了一輛豐田的埃爾法。
她在這邊用車,都是司機開車,自己不開車,也沒有駕照,對這類很大的商務保姆車情有獨鍾,對轎車一點也不感冒。
而且車子的前排和後排隔起來,性很好,司機和保鏢在前排,我們兩個就在後面,車子經過了特殊裝修,裏面一派華麗。
我說你真會享受。
不過人嘛,賺錢來不為了享受,拿來幹嘛。
到了一家商場門口,柳智慧說這是這裏第三大的商場,主要是本地人來的多。
我兩進去,發現這裏挺多的本地人,也都是我們的移民。
柳智慧不想去最大的兩家商場,因為那邊兩家商場已經很旅遊商業化,來的遊客太多,柳智慧擔心有人認出自己,再者,那邊也沒有這裏有
格調。
因為我腳還疼,她扶着我走路,看起來,我兩像是一對出來逛街的情侶。
外面天氣氣溫超過三十五度,這裏邊空調涼爽,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世界。
買了幾套衣服後,我兩進了一家西餐廳。
點了一些吃的,還有果汁,一邊喝一邊聊天。
我們兩難得這麼愜意的坐在一起吃飯,喝飲料,聊天。
那時候她在國內每天忙着復仇,我自己也忙自己的事,哪有什麼心情和時間坐下來這麼閒情愜意。
我問柳智慧每天在這裏生活主要做什麼,她說和在國內一般也差不多,忙完後看看書,彈彈琴,偶爾出來逛逛,或者去海邊走走,坐船。
我說道「除了沒有朋友,其他一切都很好。」
她說道「在那邊我也沒有什麼朋友。」
我說道「我不算嗎。」
她看向外邊,窗外十字路口下,車來車往,這些建築風格還有滿街的熟悉文字招牌,從這角度看上去,和國內一些沿海城市的確差不多。
恍惚間,覺得便是置身國內。
我給柳智慧發了黑明珠給我發來的珍妮喜好清單,她仔細看着。
看完後,她沒有說話,喝着果汁。
我跟她說了謝丹陽兒子張小帆和珍妮玩得很好,要不要試試讓謝丹陽帶張小帆過去陪陪珍妮。
柳智慧問我道「張小帆?」
我跟她說明白張小帆名字雖然跟我有關,但他的身世的確是跟我無關。
柳智慧說道「那你以後兒子打算取什麼名字。」
我說道「我這女兒的病都沒搞定,一堆破事,哪有空想那麼遠的事。」
她說道「也不會太遠,時光如流水,轉瞬而逝,一轉眼也便過去。」
我說道「這倒是,名字的事,到時候再說,那你覺得,拿着張小帆去陪陪我女兒怎樣。」
她說道「去吧,陪陪她也好,讓她能夠開心開心,但並不能徹底解決她的心理問題。她還是不敢面對生人,不敢出來面對外面的世界,看到似曾相識的那些場景畫面聽到那些聲音還是一樣會害怕,那天打雷下雨,看到打雷下雨,她也會害怕。」
我說道「唉,那可怎麼辦。我也不想她繼續這麼樣子下去了。」
看來想要治好她的心理疾病,還是需要柳智慧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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