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衣玲等人正打的熱火朝天,冷不丁身邊的華山弟子兩聲慘叫,竟然是化作了白光去了。在這戰場之上,這等畫面倒也是尋常。比如兩個人打着打着,突然有人飛過來一把飛刀,帶走其中一人的性命,這顯然是發揮了群眾力量的傑作。只是這一次白光之後,風衣玲發現了一張笑嘻嘻的臉,此人打開窗戶,朝地面看了看,順手撈走地面的幾兩銀子卻是再度隱去了。
「阿飛?」,她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新手師弟還學會了打悶棍,躲在門後出手。不過也好,這一下去掉兩個華山弟子,她們一下子佔據了上風,然後繼續圍困剩下的華山弟子。華山這邊一下子去了兩個,頓時手忙腳亂,在mm的聯手之下連連後退,險象迭生。還好周圍不斷有華山人經過,迅速加入了戰團,從而將局勢有緩和了下來。
新加入的華山弟子再度和mm們你一刀我一劍,眉來眼去的磨蹭。只有那兩個被殺的華山弟子鬱悶之極,本來還有希望和對方的mm談得來的,甚至可能在門派戰後有一定機會繼續發展,結果被一陣無名的攻擊給破壞了。
阿飛躲在門後看着系統消息,發現了那門派貢獻值又增加了4點,便是點了點頭。雖然地上掉落的銀子不多,但是也多少撫慰了他失去黃金槍的哀傷。他決定就這樣偷襲幾次,雖然不能彌補黃金槍的損失,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能夠多撈點就多撈點。
於是就這樣養心靜氣恢復內力,等到十分鐘冷卻期結束了,他再度將一往無前和分光錯影結合,悄悄的一槍刺出。
風衣玲正在和一個華山弟子單挑,猛然間被嚇了一跳,因為她再度發現了猛然化作白光的華山弟子,而且這一次又是兩個。苦命的阿飛在門後探出頭來,伸手在地上摸索了一下,似乎拿着一個掉在地上的包裹走了,臨關門前嘿嘿一笑。樣貌極其猥瑣,行為極其風騷。
「你在搞什麼啊?」,她發了一個消息過去。
「敲悶棍,悶聲發財!」
「你這麼弄可不好,乾脆出來和大家一起砍華山弟子。」
「大姐,我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打悶棍之外,還能做什麼?難道讓他們殺,給他們提供積分?」
「這倒也是。那你撈東西做什麼?」
「今天我的黃金槍被爆了,總要找點東西彌補。」
「靠,黃金槍!那你趕緊多撈點,估計你是賺不回來了。」
風衣玲見過阿飛的黃金槍,也知道也是稀罕玩意。此刻她也心中不爽,早知道被華山弟子爆了,還不如留給自己用呢。她就這麼想着,忽然間覺得不能用黃金槍,實在是一個大大的遺憾,仿佛這東西是從自己手裏被爆走的,於是大怒之下,手中的長槍越發用力。中間還夾雜着一些暗器,一股腦的朝華山弟子們飛去。
眾人不解其意,還以為大師姐忽然暴走了,於是都氣勢大振。華山弟子頓時覺得壓力劇增,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能費力抵擋。就這樣打了一會,刷地一聲,又一個華山弟子化作了白光升天了,他背後一杆長槍的槍頭露在窗戶外面,然後慢慢的縮了回去。
阿飛一張臉從窗戶口面露了出來,笑眯眯的摸走了二兩銀子。
這一下魔山派和華山派都看見了,自然是知道門後有人。但是這在戰鬥中也是常事,大伙兒便也沒有當一回事,各自楞了一下繼續戰鬥。只是接下來,華山弟子刻意離窗戶遠了點,防止被那裏面的人給偷襲了。
有這樣走了無數回合,雙方各有傷亡。依舊是有人死有人補充,就連魔山派也有mm升天做仙女去了。十分鐘後,忽然一道白光從門戶衝出來,靠的最近的兩個華山弟子大叫着化作了白光,成為了阿飛槍下的犧牲品。
這一下雙方都不打了,同時罷手看着酒樓的大門。但見一個穿着新手服的人踮着腳走了出來,撈起地面上一個小包裹,露齒一笑。他手中拎着長槍,顯然剛才這兩人都是被這長槍給刺死的。不過他一抬頭卻是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因為雙方都不打了,
全都用灼灼的目光盯着他,仿佛再看什麼新奇人類一樣。
「看什麼?」,阿飛弱弱的問道。
「……」,眾人也是無語。
阿飛心裏直犯嘀咕,難道打悶棍、偷襲這個行為讓武林所不齒,兩方人馬都怒火中燒?但是顯然他想錯了,魔山弟子一陣驚喜的「咦」,而華山派才是真正的怒火中燒。其中一人大怒道:「你這卑鄙小人,竟然暗箭傷人……」
「我用的是槍,沒有射箭」,阿飛提醒道。
華山弟子集體暴走,紛紛抽出長劍撲了過來,勢要將阿飛碎屍萬段。阿飛趕緊往門後一步一步走去。魔山派頓時大義凌然的擋住了華山弟子,風衣玲一面揮槍一面喊道:「阿飛做得好,不過你趕緊躲啊!」
阿飛淚流滿面,心裏道我倒是想,可是輕功被扣了一半,和走沒什麼兩樣了。
等到華山弟子殺到門前的時候,阿飛終於是踱着步子到了酒樓裏面。大門一關,外面的華山弟子破口大罵,想着要破門而入,但是身後又是無數長槍,只能是再度回身,和魔山弟子纏鬥了起來。
在旁人看來,阿飛閒庭信步的走到了門後,顯然是自信過人。門派的頻道裏面,幾個人發了一陣誇獎,大致說是魔山派出了一個武林新秀,已經連續格殺了五個華山弟子,而這個人竟然就是被華山通緝的叛徒苦命的阿飛。這個發言引來了無數人各自讚賞,旋即又投入到廝殺之中。
阿飛躲在門後擦了擦汗,不過他小心謹慎,覺得這個酒樓應該已經暴露了,不能再繼續躲在這裏。於是輕手輕腳從後面溜出來,到了旁邊的一個小農房去。那裏原本是一個藥鋪,也靠近風衣玲他們的戰鬥圈子。
到了這裏面之後,阿飛才打開自己見到的包裹。大都是一堆銀子、小裝備什麼的,數了數竟然有百兩之多。他哈哈大笑,暗道這也是生財之道。裝備則是普通玩意,一些簡單的護腕和鞋子,正巧護腕可以用,於是他趕緊換了上去,頓時覺得自己形象大變,瀟灑帥氣了很多。
就這會功夫,一往無前的冷卻時間又到了。阿飛深吸一口氣,輕輕探出了頭。
華山弟子們一直在關注着酒樓,有三個人甚至可以站在門前窗戶邊,只要是稍微裂開一條縫,他們就準備一劍刺過去。他們也看得清楚,那人穿着新手裝,拿着新手槍,顯然是新手一個。剛才他攻擊力這麼強,竟然能夠一槍秒殺,顯然是一種特殊技能,說不定是什麼耗費生命力換取攻擊力的邪惡手段,總之他的防禦一定不會高。一劍刺過去,說不定就能將其殺了。
他們當然不知道,阿飛的防禦力何止不高,用完了一往無前之後,就是零。不用劍捅,一把飛刀過去就行了……
而魔山派的人也很好奇,這個苦命的阿飛是怎麼發出那威力無窮的一槍的?難道真的是犧牲生命力換取攻擊力?他們在門派中怎麼就沒有聽過這個技能?長槍門倒是有一個「英雄無敵」,配合馬匹直線衝擊,犧牲一半生命把攻擊力翻倍,不過這個阿飛顯然沒有騎馬……就在雙方都這麼且打且看的時候,旁邊的藥鋪忽然飛來一杆長槍,那個熟悉的新手擺了個華麗的造型,兩個華山弟子從背後被突襲,嘴裏大罵着三字經卻升天去了。
「靠」,所有人心裏一起罵。華山人是被殺兩人憤怒不已,魔山派則是沒有看到阿飛的一槍鬱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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