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樓,
王憐花手裏轉動着一個小小的酒壺,這隻酒壺出自妙手朱婷的手,名字叫做陰陽轉心壺,看上去雖然和普通的酒壺差距不大,但是其中卻另有玄機。
「沒想到竟然到這裏來了。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啊。」王憐花端着酒杯自言自語,眼中轉動着一種叫做智慧的東西。
她不像其她女人喜歡圍着男人打轉,她想要的是從來沒有失去過,也沒有得不到的時候。她要學的,沒有學不會的也沒有學不精的。她就是王憐花,無論是任何方面,全都可以做到極其出色的女人。
隨手翻着下面的人送過來的情報,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王憐花看着南方,低聲道:「終於忍不住了嗎?我就知道你們會在這時候動手,我的小男人,再等幾天,只要幾天我就可以拿整個天下來作為嫁妝,讓你登上那最高的位置,和我一起俯視這天下。」
京城,花家別院。
花滿樓平靜的喝着茶,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從認識六音的那一天開始,她就一直都是帶着溫溫的笑容,澄澈人心。
坐擁一室花香滿樓,不問是是非非,我自閒坐庭中觀這花開花落雲捲雲舒。
她不是一個喜歡強求的女孩子,雖然也會做出一些努力,但是卻不喜歡爭。
她此刻就看着西門吹雪和陸小鳳在拆招,平靜,恬淡一如初見。
道觀里,
熊貓兒和蛇王坐在一起,她們面前的火堆上一個瓦罐冒着嗤嗤的熱氣,一陣陣的香味從其中傳出來。
「我說你這重色輕友的女人,自從上次你男人吃過你做的蛇羹之後,就不肯給我在做來解解饞了。」熊貓兒對着蛇王抱怨道。
蛇王莞爾一笑,重色輕友的女人?這到新鮮。
「你也說了,他是我男人。難道我單獨給他做吃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蛇王伸了伸懶腰,坐的時間長了還真是不舒服。她腰肢極其纖細,就像是在向世人展示着什麼才叫做水蛇腰,身材好的讓同為女人的熊貓兒都很妒忌。
「哼。你不是還沒嫁過去嗎。重色輕友,如果不是今天你答應幫我做一頓解饞,我就打算和你絕交了。」熊貓兒聞着瓦罐里的香味,吞了吞口水。
「嫁過去?談何容易啊。他身邊的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最近可是來了一個懷孕的。盜帥啊。」蛇王嘆了口氣,伸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往鍋里到了一些粉末。京城,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今天之所以答應給熊貓兒做一鍋蛇羹,也是因為心裏有些憋悶,想要吃一頓的結果。
熊貓兒笑嘻嘻的湊近了對她說道:「你啊,怎麼這麼笨,你就不能也拿出點當初的魄力?你可是蛇王啊,輪勾引男人的手段。你還少嗎?」
「貧嘴。」蛇王抬手就在熊貓兒的額頭上敲了一下,她這一下快到了極點,就如同她的劍一般。她出身與市井之中,常年混跡在各色人群里,對於三教九流中的很多事情知之甚詳。京城的青樓楚館可都是掛在她的名下,對於男女之間的門道,她可是清楚得很。
「你手藝這麼好,以後給他做個廚娘也行啊,真香,啊。」熊貓兒邊說話便把手伸向那冒着熱氣的瓦罐。然後蛇王毫不留情的拍掉了她的手。
「想死啊,不知道我用的都是毒蛇嗎?等我做完再吃。」蛇王翻了翻白眼,對着熊貓兒說道。
熊貓兒聞言,頓時滿臉的黑線。說道:「你沒把毒囊摘出去?」
「當然沒有了,不然哪有這麼香的味道。現在這一鍋湯,拿出去起碼能毒死半個京城的人。剛才我往鍋里撒的就是五步蛇的毒素。」蛇王挽了挽自己的頭髮,讓自己白皙的耳朵露在外面,一顆水晶一般的蛇形耳墜,給她平添了幾分嫵媚。
「我們以前吃的就是這個?」熊貓兒看着這一鍋純白的湯汁。還有裏面翻湧的蛇肉,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蛇王撲哧一笑,說道:「當然是這個了,你沒吃到難道還沒聞到?」這個味道應該很容易就記住吧。
熊貓兒沒有來的一個寒顫,心說我這麼多年究竟吃的是什麼啊。忽然她指着蛇王從懷裏掏出來的一個新的紙包,就指着那紙包帶着顫聲問道:「你這又是什麼?」看樣子生怕這又是一種劇毒。這也難怪,女孩子本來就對蛇蟲鼠蟻很不待見。毒蛇什麼的更是能有多遠躲多遠,熊貓兒喜歡吃是喜歡吃,但是知道吃的東西全都是劇毒之後,能開心才怪。
「你猜猜看?」蛇王從紙包裏面拿出了一些晶體狀的粉末,均勻的灑在蛇羹里,一絲絲香氣從瓦罐里悠悠飄出。轉頭正好看到熊貓兒一臉的苦大仇深,不禁莞爾一笑,對着熊貓兒反問道。
熊貓兒看到蛇王的笑容沒有來得心頭一跳,心說這到底什麼東西,她當然清楚蛇王玩蛇那是玩得出神入化,雖然知道可能是極其可怕的劇毒,但是卻也相信蛇王不會害了自己。所以她帶着疑問的語氣問道:「竹葉青?還是金環蛇?」
蛇王從袖子裏拿出上次給六音的那雙筷子,在瓦罐里攪了攪,似乎想要讓剛才放進去的東西儘快溶解。熊貓兒看到那雙筷子自然是認得出來,也忘記了毒的問題戲謔道:「喲,還沒換啊,人家就用了一次,吃了你幾塊肉。你這就留下,打算自己用了?」
蛇王嫵媚的白了熊貓兒一眼,這一眼當真是風情萬種,可惜對面是個女的,算是白瞎了這一眼的風情。「你再廢話,就別想吃了。」
「小氣,說說都不行。本來還想給你出個主意,讓你和你那夢中男神好好親熱親熱的。」熊貓兒和蛇王相處了多少年了,那還不知道她這是刀子嘴豆腐心。別看蛇王動手時陰狠凶歷,下手的時候從不留情,斬草除根從不留後患,但是那也是逼出來的,她一個女人在市井這種地方如果不夠狠,不夠毒,早就不知道被賣到那家妓院當頭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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