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淮河邊買了些特色美食,打算一路上備用,二人在吃了點宵夜後,大包小包地回到客棧。店小二依照展昭的吩咐,送來了熱水和毛巾,臨走前還很體貼地把門關上。
經過一宿的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公孫君若和展昭便精神抖擻地繼續上路。經過嘉興知府,又稍作停留了一番再次啟程,一直到下午酉初才到達杭州。
遠遠的,展昭就看到灰色的城牆,城門上頭是一塊刻着「杭州」二字的石碑。馬車在經過守衛的檢查後安然無恙地進了城,聽着外頭傳來的叫賣聲,公孫君若知道他們的目的地到了。
掀開帘子往外觀望,暖橘色的夕陽光中,三三兩兩的人們走在街頭,或用膳或擺攤或看戲,兩旁是林立的屋子,一片熱鬧繁華的景象。
&們先找一家距離西湖近一點的客棧吧。」展昭邊驅着馬車,邊對車裏的人兒說。
&覺得怎樣好就怎樣吧。」
展昭笑而不言,驅馬往前趕。這次他選的客棧是一個西湖邊上的客棧,價格比起其他的客棧自然要略貴一些,可是這裏風景好,一眼就能將大半個西湖坐收眼底。
付了三天的定金,展昭一手拿着包袱,肩上又背了個包袱,和公孫君若上了店主所指定的廂房。把包袱放下後,二人又一同去樓下用膳。
西湖醋魚、筍尖燒肉、清炒黃瓜再加一籠小籠包,典型的江南特色菜,晚膳精緻而可口。
店掌柜得知他倆來自開封,專程到杭州來遊玩,便讓夥計給他倆送了壺西湖龍井,而夥計更是熱情地向他們介紹哪裏好玩,哪裏有好吃的,哪裏又有寺廟等等。展昭都一一記下,就等着這幾天和公孫君若一起好好地遊玩個夠。
入夜,客棧的前廊點起了燈籠,站在廊上,就能看到夜色中朦朧的西湖,如同被蒙上了面紗的少女,青澀中帶着柔情。
江南的水和中原的水到底不同,同樣是水,江南的水不僅更清澈,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味。公孫君若在熱水裏加了點安神舒緩的薔薇萃取物,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一天所積攢的疲累都消失殆盡。
換上乾淨的衣衫,用乾淨的毛巾擦了幾下頭髮,她知道他在外面守着,便開門出去,與他並肩而站。
頭髮還濕漉漉地披散在身後,她都能感覺到後背的濡濕感,可是她對這些全然不在意,只因夜晚的西子湖畔太美,美得令人不願去關注其他的。
那是和秦淮河不一樣的美,若說黑夜裏的秦淮河是怒放的芍藥的話,那麼西子湖畔便是含苞待放的月季。一個鮮明張揚,一個溫柔含蓄,各有千秋。自然她對西湖更情有獨鍾一點。
漁歌唱晚,燈火通明,即便隔了一個湖,也能窺見對岸熱鬧的情景。
最後,她還是被展昭推着進屋的。他說她不能濕着頭髮出來吹風,不但會得偏頭痛,而且還容易落下病根。一回到屋裏,他就幫她擦頭髮,手指穿過她的芝蘭秀髮,他拿捏着力道按摩她的頭皮。
她在他懷裏放鬆自己,想到本該是用來練武和緝拿犯人的手,如今卻用來給她服務,只怕說出去沒幾個人會相信的。
是呢,威風八面的南俠展昭,一向給人留下的是英雄的俠義心腸和豪氣沖天,怎會做這麼細膩的事呢?想想都覺得不大可能,可現實就是這樣的事真的發生了,就在她身上。
夜還很漫長,本來有一句沒一句聊着的二人,也不知因誰而起,動作開始變得親昵起來。當後頸傳來他輕柔的吻時,她縮着脖子一陣輕顫。
她的敏.感點異於常人,耳後和後頸是她薄弱的地方,一旦被侵.占,她就會抑制不住地會發出呻.吟,就如現在。她猛地捂住嘴巴,卻聽到身後的人吃吃地笑。心裏有些窘,她伸手在他的腰上輕輕擰了把,帶着些許小得意仰頭對他笑。
下巴被抬起,他火熱的唇就這麼落了下來,像是帶着以牙還牙的心態,他輪流啃着她的上下唇瓣,迫使她溢出更多的喘>
身子被打橫抱起,一轉眼便陷入柔軟的被窩裏,她被迫承接他的熱情,雙手無意識地勾住他的脖頸。
&次的酒,是你調換的吧?」呼吸的空隙,展昭看進她眼裏笑問。
他有試探過小紅,見她一臉的迷茫,他就更確信不是小紅換的酒。因為那一夜,公孫君若的醉酒是他所陌生的,或者說她掩飾得幾乎可以說是很完美,可是只有一個小細節出賣了她——她的眼。
即便她的表現和以前醉酒時很像,可她眼裏隱藏的倔強和隱忍,他瞧出來了。所以那晚,他才會這麼的肆無忌憚。
雖然做足了前戲,可他的碩大還是弄傷了她,以至於他在接下來幾天都沒有碰她。
不是不想碰,而是不敢碰,她那麼脆弱,需要好好養着。因此即便每次在夜裏,他倆和衣而眠,他也不受控制地聯想到那美妙的一晚,很想貼近她。
強迫着自己入睡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何況對剛開了葷的男人來說,心愛的女子光只是在身邊,就是一種折磨。
如今,她經過那麼多天的調理,也差不多該好了,而他……又是那麼的想她。
公孫君若睜開眼,盯着他的俊臉,不承認也不否認。
她曉得依他的聰明,加上之前小紅問她的那個問題,他早就猜出來了,問她也只是想完完全全確定罷了。
他埋在她頸項里笑,「不說我就當你默認了哦。」鼻息間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就如新婚那夜,不,或者說比那個時候更令人心醉,沒有酒水卻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差點被你騙過去,可是……」他抬起頭,望進她眼裏,深情道,「君若,謝謝你。」
公孫君若別開視線,耳朵紅紅,「這種事,說出來不害臊嗎?」要知道那天,她可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這麼做的,藥的劑量被她拿捏得很仔細,若不細心聞那是察覺不出來的。
他掬起她的一縷秀髮,放在鼻端輕嗅,「怎麼會,那是我的榮幸,被你誘.惑,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
&哪……」哪有誘.惑你……反駁的話消失,她的唇被他深深擒住,他身上的陽□□息竄入鼻子裏,充斥在她整個唇畔。俊顏近在咫尺,他的睫毛根根分明,和她的交錯在一起。
衣裳的帶子被解開,他常年握劍而顯得粗糙的手在她身上點燃一團又一團的火焰,所過之處無不留下愛憐。
被他輕擁在懷,極致溫柔地對待,她覺得她整個人都快要融化了。之前是半清醒半熏醉的狀態,所以可以大着膽子來,可這次不一樣,她很清醒,而一旦清醒,就沒了酒後的膽大包天。
&次,就讓我來。」看出她的羞澀,他在她耳邊沙啞着聲音說。
暖被下,溫度越升越高,如同一個火窯,熏得人頭暈暈的,意識也模糊不清。可當他進來時,她還是不可抑制地發出一聲嗚咽,如同受了驚嚇的小狗,弓着身子。他以吻安慰她,雙手在她身上畫圈圈,以此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真的很大,漲得她都有點難受,動了動腰肢,聞得他似痛苦又歡.愉的一記輕吟。隨即在他強有力地運動中,她倒回被褥里,承受他帶來的脹痛與快樂。
一夜貪.歡,留下的是渾身被碾壓過的疲憊,一回生二回熟,何況這樣的運動足以讓一個平時看起來清冷無比的俠客沉溺其中,在第二次酣戰時,若不是看到她都沒有回抱他的力氣,他想即便是深埋在裏頭不出來,他也願意。
劇烈運動後,汗水打濕她額前的發,濕噠噠地粘在一起,幸好這個時候客棧里還有熱水。
將已經沒有力氣的她抱進浴桶里,展昭用一塊乾淨的帕子替她擦拭身上的痕跡。中間她有醒過來一次,本想推開他自己動手的,可實在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有液體不斷地從下面湧出來,全部是他撒在她體內的熱源。以沒有半分威懾力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她安心地閉上眼,決定接下來交由他來服侍她。
被她這麼一瞪,展昭卻可恥地發現他那裏又有了抬頭的趨勢,再看看懷中的小女人,視線所及之處都是他留下的點點淤痕,更是給她平添一絲魅惑。這麼毫無防備的姿勢,讓他心口一悸,手裏的帕子也擱在了桶邊上。將她撈進懷裏,緊緊抱住,趁着水的潤滑,他再次滑進她幽深的地帶,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又一次帶來狂瀾。
實在是愛不釋手,這樣的歡愛太過讓人着迷,一旦迷上就怎麼也拔不出來。
公孫君若虛弱地睜開眼,雙手撐着他的胸膛,欲.拒還迎,嘴裏哼哼唧唧地不成調。
&後一次。」他對她保證。
可是這最後一次,卻比前兩次還要漫長和持久,她的腿都不能合攏,反而更方便了他。她使不上力他便將她摁在懷裏好好疼愛,逼着她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音,逼着她想要快點結束而不斷收縮幽.徑,然後在他一次比一次強烈地進攻中潰不成軍,頻頻求饒。
&君……夠了……啊!不要了……」
&深了,會壞掉……」
一聲軟軟糯糯的夫君,令他整個人僵持在那,他抱着她大口大口喘息,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朵里,酥酥的麻麻的。
她以為他就此停住了,可是那不斷漲大的鐵棍完完全全充滿她的幽道,像是要把她撐裂一般,然後只一眨眼,在她無法形容的驚訝中,他的動作更加猛烈,也更加地放.浪形骸,迫使她不得不喊出聲來迎.合他,明明已經到了邊緣,可是卻不得停止,想要逃離又被箍得緊緊的,想要後退換來的是他瘋了般的衝刺,直到屬於他的熱流全部灑進她深處。
&她高高仰起脖子,眼神一片白光,如同整個人被拋上了九重雲霄,又重重摔落地面。
終於可以休息了……
懷中的小女人累極而昏睡過去,低頭望着她的倦容,展昭愛憐地親了親她嘴角。
傻女人,那聲夫君幾乎令他發狂,這次,他着實做得有點過火了呢。
水已經微涼,地面濕漉漉的,那是貪.歡留下的痕跡。緊緊擁着懷裏已經沉沉睡過去的女子,他輕聲嘆了口氣,滿臉的歉意。
道歉的話,還是留着明天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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