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就這麼進入黑市了,杜求異雖然也很進去看看那個他不知道的世界,但此刻展雲飛在杜求異心底如神靈一般遭受供奉,所以展雲飛說什麼,杜求異就是什麼。
經過一段階梯,還未到達底部,一陣喧鬧之聲就傳來上來,展雲飛得意一笑加快腳步。
「尼瑪,這是黑市麼?」展雲飛看着眼前燈火輝煌,店鋪林立,猶如商業街的地下交易市場,內心還是被震了,忍不住的罵了起來。
「看來這次不能空手而回,怎麼也得帶點東西回去!」展雲飛有些像鄉巴佬進城一般,雙目霞光閃閃掃着前方,頓時就感受到幾股不弱的法器波動,內心頓時就涌動起來。
行走在走廊間,一間間店鋪裝飾為西古雜交式糅合,現代化燈光科技,古樸式櫃枱還有招待方式。
「寶貝還真是不少,這要全部是我的,那該多好?」展雲飛一路觀望並未急於購買,看着一件件老祖宗流傳下來的東西,他內心漸漸充斥不少憤怒。
身為華夏子孫,對當年那幾國聯軍進入帝都燒殺掠奪的事,展雲飛是很憤怒的。身在華夏都沒發現這麼多好東西,而此刻在海外,卻見到不少寶物。
華夏近乎萬年的文化集結就在這些古物上,如今卻被這些洋鬼子當成自己的東西變賣。這徹底激發展雲飛內心怒火。
展雲飛雖然不憤,但卻不傻。他很清楚他有多大實力,要是憑一腔熱情在這亂鬧,不知要招惹出多少事。所以展雲飛只是想了想,計劃當他有了翻天實力那天,一定要將這些東西全部追回去。
整個地下黑市很大,展雲飛進進出出各種店鋪,對一件件文化隗寶觸摸感受。讓展雲飛覺得無語的是,在他發現法寶波動中氣息最強的一件東西,卻是一根殘缺的純金權杖。
權杖上還有一個眼珠大的窟窿眼,應該放着一塊寶石,但現在寶石都沒了。承載之器權杖就能散發如此強烈的法寶波動,展雲飛不知道要是寶石存在,這根權杖力量有多大。
而就在展雲飛挑着寶物時,地下黑市負責人的房間內,此刻監視器畫面正一路跟隨展雲飛,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
在屏幕前站着的,是一身穿黑衣,扎着馬尾,鼻前留有一小撇鬍子的中年男子。在這時,後方門打開,另外一個同樣打扮的青年走了進來。
「井上小次郎,確定了,這人就是上頭在我們榮亞會獵殺名單上的展雲飛,昨夜剛在監獄殺了我們龜桑國榮亞會三位成員。」青年恭敬說着,雙眼卻是盯着屏幕內的展雲飛,凶焰熊熊燃燒。
「哼,支那人,來到我井上小次郎負責的場子。我就讓你又去無回!」井上小次郎不屑說道,同時手一揚,道:「吩咐下去,只要這人買的東西,價錢翻十倍,先玩弄玩弄他,讓他知道我們大龜桑國榮亞會不是好招惹的。」
此刻展雲飛重新回到那放着金色權杖的店鋪內,而在他手裏則把玩者一塊巴掌大,黑金色中間紋路纏繞的令牌。令牌紋理線路之內則有一條血線勾勒出的虎頭,要是不仔細看還真看不清楚。
展雲飛目的就是那些血線,百年貂砂,同硃砂一般,但這東西可不是硃砂能比的。這可是貂砂,而且是成長百年以上的老貂才能有的。在畫符時加入一點這東西,威力毫不誇張,絕對上升十個等級。
「老闆,這個多少錢?」老闆是一個華夏人,這讓展雲飛內心少了一絲擔憂,畢竟語言交流始終是展雲飛內傷。
「十萬!」老闆頭都沒有抬,沒有絲毫顧忌也沒有一點掩飾的盯着前方小電視,小電視裏則時不時傳出一聲聲讓人心馳神往的聲音,畫面絕對少兒。不宜。
「什麼,十萬?」展雲飛回過神來一聲驚叫,聲音在這十多平方米的小房間內猶如天雷轟鳴,頓時將正看得入迷的老闆下了一跳。
老闆氣惱的關了小電視,起身來到展雲飛前方一把將令符搶了過去:「就是十萬,你愛要不要。」
「三千!」展雲飛深吸口氣,準備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外加一身展雲飛習性,將這件寶物利潤最大化。
老闆聽得三千,眉頭都立了起來,怒道:「你怎麼不去搶,最低價八萬,一分不能少!」
眼見老闆要轉身,展雲飛慌忙道:「哎老闆,等一下。」
老闆見展雲飛滿臉笑意,眼珠轉動的神色一看就是有什麼陰謀,頓時後退一步道:「幹什麼?想要這東西就拿出八萬來。」
展雲飛可沒聽這話,而是斜視了老闆身體中間部位一眼,略微嘲諷的道:「老闆你哪兒有問題吧,我會點醫術,我能幫你,但是你要把令牌給我。」
老闆身體中間部位哪兒本就有問題,展雲飛沒看面相就知道,完全是因這老闆看小電視身下平平靜靜,沒問題才怪。
百年貂砂可謂畫符最好的材料,量雖少,但展雲飛這次是非得到不可,而不出錢能輕鬆拿到正是展雲飛作風。
「你?我看你的都有問題,還能幫我?」老闆滿眼鄙夷不承認,雙眼則看向展雲飛身下。
展雲飛懶得同他理論,屁股先前稍微一揚,一切雄威盡在不言中,老闆面色頓時難看得如死了爹一般。
「我還知道,三個月前你老婆更要同你離婚,現在你在外面又養了一個女人,但你完全不能滿足那女人,那女人對你已開始有了離意。」展雲飛接着道。
「停停停,別說了。」老闆這下對展雲飛算是相信了,展雲飛說得對,他確實不能滿足女人,只能依靠一些手上動作還有新奇花樣。
但一些動作玩得多了也就乏了,老闆這才打算尋找點龜桑國動作片,好好學習學習姿勢。而哪兒不能動,始終是心病。
「你要是能幫我弄好,這東西可以送給你。」老闆說着電話就響了起來,展雲飛則滿面一笑,雙眼開始在店鋪內搜着,打算出手不能虧,那權杖就不錯。
電話里傳來龜桑國人癟口的華夏語:「現在在你店裏買東西那人是我們的敵人,也是你的敵人,他要的東西,價格翻高十倍,一切按我們的做,否則你就不用幹了。」
老闆聽完電話,面色為難了,後台大老闆直接打電話來,在抉擇之下,他覺得身下問題能過後去找展雲飛商量,這店鋪一切都在大老闆監視中,不按照他們說的做,自己很有可能會沒命。
老闆來到正想着怎麼多撈點的展雲飛前方,面色為難的道:「我們大老闆說這東西不賣了,想要必須出價一百萬。」
「啥?」展雲飛雙眼一立,抬頭看向店鋪角落的攝像頭:「玩我?弄死你。」
在這個時候,展雲飛要是再不明白有人在針對他,那他也就可以去死了。先前老闆接電話時,他也不是沒注意,聽到嘰里呱啦龜桑國話,展雲飛就知道麻煩來了。
被陷害進入監獄,此刻黑市再次遭遇龜桑國榮亞會的人,展雲飛不由想到了滕佐,想這後面是否是那女人在一手操作。
來爾不往非禮也!
展雲飛一路前來遭受算計,內心早已窩火,此刻終於面見背後龜桑國鬼子,他需要發泄發泄,要是不還回去,他更加不是展雲飛。
「啪!」展雲飛反手就甩了出去,老闆正為難怎麼開口,頓時被展雲飛一巴掌甩得懵了,當他回過神時,內心也是大怒,展雲飛先前說的一切話完全拋在了腦後。
「臭小子,敢打我?你…」啪的一聲,展雲飛又是一巴掌甩了出去,頓時將老闆扇得一個踉蹌倒向後面,稀里嘩啦無數東西打落在地。
而展雲飛並未停止,一撲上前拳頭對準老闆就是一頓暴揍。展雲飛恨龜桑國矬子,而龜桑國矬子的狗,在他眼底同龜桑國矬子也差不到那去。
展雲飛下手一點也不留情,老闆則因選錯了主人,遭受這場無妄之災,被展雲飛轟得昏了過去。
也在這時,周圍店鋪的人才發現這邊出事了,頓時嘩啦啦的叫了起來,其中不乏洋人還有龜桑國人,但展雲飛猶如惡煞一般,嚇得這些人絲毫不敢進店。
發泄得差不多了,展雲飛看都不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老闆,剛要轉身準備繼續鬧事,瞥見老闆身旁那令牌。
展雲飛心底嘿嘿一笑,心道你們算計我那麼多,不收點利息那怎麼過得去。展雲飛直接將令牌收了起來,同時轉身走到店門口,兩腳一站,如門神一般嚇得外面圍觀之人不斷後退。
就在這時,人群後方龜桑國人嘰里咕嚕的叫喊聲響了起來,接連二十多個龜桑國武士,手抱長刀衝上來將展雲飛團團圍住。
「哼!」先前出手,展雲飛只是熱熱身,他向來我行我素,心底燃燒怒火不說停哪敢消散。冷哼之時,展雲飛已踏起了他的神奇步伐。
二十多武士驚呼吼叫間。白晃晃大長刀全部砍向中間。展雲飛一邊躲閃一邊出手,對付這些龜桑國人,展雲飛不會有半點留情,下手更加重,一下一個。
轉眼之間,二十多個武士就被展雲飛全部打倒在地,看着誰還在翻騰,展雲飛就上去添幾腳,直到將所有人都打得像死豬一般,展雲飛這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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