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該死的支那豬!!」井上小次郎滿臉憤怒,瘸着腳向前走進深入坑內。打算找點展雲飛的碎肉上來發泄發泄。
可就在這時,滕佐慧面色頓變,對深坑內井上小次郎吼道:「快上來。」
井上小次郎被滕佐一喝吼得愣住了,就連後面榮亞會成員都不明白滕佐慧為什麼突然吼叫。
唰!滕佐慧話剛落,井上小次郎身旁焦土頓時爆開,一個人影騰了起來,正是全是被炸得漆黑的展雲飛。
展雲飛剛站立,一隻手直接按壓在井上小次郎後背。井上小次郎體內被展雲飛灌入,後背滕佐慧封住的那一絲真氣,在展雲飛吸取下,頓時回到展雲飛體內。
這絲元氣進入展雲飛體內就如野草內的一點火星,頓時帶動展雲飛體內因爆炸紊亂的真氣運行起來。
嘭!展雲飛這一刻猶如瘋子,手裏金色權杖直接甩在井上小次郎頭顱上,頓時將正要逃跑的井上小次郎打得愣住了。
他不明白,正是因為他的出現,才拯救了展雲飛。或許是冥冥中老天不絕展雲飛,先前在井上小次郎體內灌入真氣,這一刻又因井上小次郎到來,真氣吸引致使展雲飛甦醒。
今天要是沒有井上小次郎,展雲飛估計要被泥土生生捂死。井上小次郎完成了他的使命,也成了展雲飛的擋箭牌。井上小次郎雙眼帶着恐懼,瞳孔慢慢放大。
槍聲響成一片,滕佐慧肩頭雖扛着火箭彈,但這麼近的距離,她也不敢開炮,否則周圍人都要遭受波及。
井上小次郎完全被子彈達成了篩子,龜桑國人就是這麼殘忍,在敵人面前,就算槍口對準自己的人,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榮亞會就是這麼從小訓練這些人的,井上小次郎成了爛肉,緩緩倒在地上。而展雲飛早已消失在深坑內,此刻躲到了樹後面。
「特麼的,這些喪心病狂的畜生,對自己人出手都這麼狠辣。真該整個種族滅絕!」展雲飛心有餘悸的罵着,一邊疏導體內真氣,一邊緩神。
先前展雲飛急中生智躲到彈坑內,這才免去死劫,但卻被炸彈餘波震得全身真氣打亂,昏了過去,後面則是井上小次郎幫忙。
好在一切有驚無險。展雲飛稍微緩和了一下,雙目怒火熊熊燃燒。這些龜桑國矬子,今日將成為展雲飛宰殺的對象。
「他在那顆樹後面!」滕佐慧發現了展雲飛躲藏的地方,頓時無數子彈轟擊到那早已被燒得焦黑的樹幹上,展雲飛一聲怒罵,轉移到另外一顆樹後面。
因為展雲飛就是躲在周圍,滕佐慧好幾次要扣動食指將火箭彈射出去,但還是生生忍住。而展雲飛則像只老鼠,被子彈緊緊咬住。
警報聲越來越近,龜桑國矬子們開始慌亂起來,滕佐慧沒發話,他們只能繼續射擊。在躲了五六次之後,龜桑國人手裏的槍終於空了,龜桑國一方就只剩下滕佐肩頭扛着的火箭筒。
「射啊,你們繼續射啊,你們最好射的彈盡人亡。斷子絕孫,哈哈。」展雲飛道。
展雲飛可不擔憂滕佐慧會開炮,大笑着從樹幹後走出來。這麼多人圍攻展雲飛還沒將展雲飛殺死,一干龜桑國人開始慌亂起來。
「今天,我要你們這些龜桑國矬子統統死在這兒!」展雲飛憤怒吼着,同時將金色權杖舉了起來,滕佐顯然知道這是什麼,面色頓時變了。食指頓時一摳,也不在乎展雲飛就在前方十米處。
嗖的一聲,火箭彈尾部燃燒的火焰是那麼燦爛,一眨眼就到展雲飛前方,也就在這時,展雲飛高舉的金色權杖頓時從裏面射出無數白光。
白光越來越強,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就變得像是太陽一般,照亮了整個天空與大地,火箭彈在白光下,就如腐朽的木頭,粟啦啦一點點消失。
金色權杖內蘊含極強力量,展雲飛本打算將其作為最後底牌的,但滕佐慧突然出現,讓展雲飛改變了主意。
這個女人是勁敵,曾經還想殺展雲飛,更是改變袁秀菊一生的壞人。而且這女人神出鬼沒,展雲飛不想失去這次機會,直接動用新得到的大招。
金色權杖的白光,猶如末日之光一般,除卻展雲飛外,周圍不管是泥土還是樹木,在末日之光下,就像冰雪遇到炙火,緩緩融化並消失。
滕佐慧整個人瞪大雙眼不可思議,但並未失去理智,而是扯過旁邊一個榮亞會成員擋在前方,她自己則慌忙後退。
一干榮亞會的成員,一個個瞪大眼睛看着末日之光將其淹沒,而血肉在末日之光下,一點點化開,變成了一點點能量。
滕佐慧逃跑速度很快,在末日之光散發之際,整個人就跑到了遠處。也在這時,展雲飛自身力量不足以支撐金色權杖內的能量釋放,所有末日之光頓時回收。
震撼人心的場景出現在展雲飛腳下,他周圍二十米範圍內,除去他腳下位置,周圍方圓二十米,什麼東西都消失了。
「特麼的,這麼猛,這完全比核武器還要猛啊!」展雲飛也被周圍場景嚇了一跳,先前的末日之光,完全將一切物質分解了。榮亞會的成員也全部消失,只有滕佐慧逃了。
看着手裏金色權杖,展雲飛一在告訴自己,以後不能在這麼了,這東西能量才釋放了三分之一,還剩下的三分之二,將是以後身邊最大的大招。
回過神來,展雲飛聽着警報聲,再看向滕佐慧逃離的方向,罵道:「該死的長腿娘們,逃跑就數你最快,但今日我看你怎麼跑。」
展雲飛今天是鐵定想要覆滅滕佐慧,說着就追了上去。沒過多久,警察就來到的現場,二十米半徑的深坑,震撼住所有人。
展雲飛不知道的是,在天亮以後政府派來了科學家,對這神奇深坑進行了探查,最後一則爆發性的新聞在國際上引起轟動,華夏也派出人前來探究,但這些都是天亮以後的事。
夜越來越深,繁星依然點點閃爍,在山林內,兩道人影正一前一後奔跑着。前面人自然是滕佐慧,後面的則是展雲飛。
「滕佐慧,看見這東西沒有,裏面還剩下不少能量,專門是為你準備的!」展雲飛一邊跑,一邊將手裏的金色權杖舉起來。
展雲飛相信金色權杖先前所爆發出的能量,徹底震撼住了滕佐慧。而此刻追擊這麼說,自然是心理刺激的想法。
滕佐慧看到後面展雲飛手裏的金色權杖,眸子頓時閃爍前所未有的恐懼。那白光就像會吃人一般,太恐怖了。所以她只能盡力跑。
兩人先前都受了傷,此刻跑得也是踉踉蹌蹌,展雲飛真氣雄厚,這一路運轉中精神越來越好,腳步也漸漸加快起來。
滕佐慧見展雲飛越來越近,內心也焦急起來。滕佐慧一邊用力向前跑,一邊發出訊號,讓距離最近的榮亞會成員來幫忙。
「臭娘們,我看你跑!」展雲飛一腳將一塊拳頭大的石頭踢了出去。這一腳蘊含真氣,石頭雖然比不上子彈速度,但卻也不一般,頓時命中滕佐慧後心。
「噗!」滕佐慧被石頭打得吐血同時摔倒,當她站起來時,展雲飛經來到滕佐身後,金色權杖尾部尖端戳在蔥白般的玉頸前。
夜色瀟瀟,如此近距離相碰,展雲飛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女人。這女人身上就像有一層紗一般。每見一次帶來的感覺都不一樣。
「臭娘們,你繼續跑啊?」展雲飛罵道。
滕佐慧雖然長得有姿有色,但展雲飛對她可沒什麼好感,也沒半點憐香惜玉。手向前伸出,權杖尖端直接戳在滕佐脖頸上,並深深的陷進去。
滕佐慧也異常堅強,並未因疼痛而後退,而是就讓金色權杖戳着脖頸,雙眸則仇恨的盯着展雲飛,在此刻夜色下異常明顯。
「展雲飛,三番五次破壞我的事情,只要我滕佐慧不死,早晚有一天要讓你玩完。」
「嘿嘿!!」展雲飛咧嘴一笑,雙眼很是邪惡的在滕佐慧身上上下掃視,道:「我看你還是那個吧,活了這麼多年還沒徹底接觸過男人,是不是可悲呢?」
展雲飛說完就抬頭掃向天空,神色陶醉的道:「如此夜晚,不正是野來的好機會麼?反正你都要死了,要是死了還是個老女孩,會不會覺得可悲呢?」
展雲飛的話惹怒了滕佐慧,一隻長腿頓時蹬向展雲飛,同時一刀寒光從滕佐慧手臂下露了出來。
滕佐慧突然暴起,展雲飛那能沒有防備。可以說面對滕佐慧,展雲飛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放鬆,滕佐慧剛動手,他也跟着動了。
展雲飛左手一把抓住滕佐慧腳踝,同時在滕佐慧腳背上一捏,滕佐慧面色頓時一變。就連手裏寒光也忍了一下。展雲飛頓時將手裏金色權杖點出,滕佐手臂一麻失去感覺,寒刀也落到地上。
滕佐慧被展雲飛抓着的腳,此刻也處於麻木狀態。展雲飛手一推,滕佐慧頓時踉蹌落地。展雲飛則一下壓了上去。
「女人帶這麼多的刀可不好,要是割到怎麼辦?」展雲飛雙目對準滕佐慧,手則在順着滕佐大腿一路上滑,同時在一把寒光閃閃的武士刀慢慢被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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