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
從歐陽柯鈺的懷裏醒來,輕輕地挪開歐陽柯鈺環抱着自己的藕臂,看了一眼讓歐陽柯鈺那赤羅的玉體,壓下心中想再與其晨練一曲的想法。
展雲飛披上睡袍向外行去,邊走邊喊道:「誰呀,敲什麼敲?」
「雲飛,你不再睡一會嘛?」因為展雲飛的動作過大,被弄醒的歐陽柯鈺,慵懶地對着他的背影嬌聲喊道。
聽到歐陽柯鈺那膩人的話聲,展雲飛回頭匆匆道:「在床上等我,回來再……」
剛一打開門,一撮毛就擠了進來道:「飛哥,南爺通知你今天就去台灣,機票都給你訂好了,呶。」說着給展雲飛一個信封。
「雲飛,是誰呀?」聽到外面的說話聲,歐陽柯鈺在臥室內問道。
「飛哥,有人在呀,那我不進去了,你忙吧,飛機是下午的,還有時間!」一撮毛說完壞笑着退了出去。
「你小子,看我不讓莎莉一個月不讓你上床!」展雲飛笑罵道。
「別,飛哥,你可千萬別,小的知錯了,你忙,你忙……」一撮毛故做害怕狀關上門走了。
「寶貝,剛剛一撮毛給我送機票來了,下午南爺就讓我去台灣參加彩頭會。」展雲飛一邊迎着從臥室從出來的歐陽柯鈺一邊道。
「什麼?這麼快就去台灣,昨晚剛剛有人刺殺你,路上會安全嗎?」歐陽柯鈺驚問道。
「路上應該沒事,不過到了台灣就不好說了,畢竟這次是一次黑幫間的內部聚會,有仇殺在所難免,對方也一定會利用這個機會的,反而路上會更安全些……」展雲飛說着停了下來。
原來展雲飛發現歐陽柯鈺只是披着睡袍出來的,袍帶也沒有系,袍內的山山水水完全呈在他的眼前。
看到展雲飛的不對,歐陽柯鈺才發現自己的不對,於是慌忙用手整理睡袍起來。
「別弄了,等下還得脫,多麻煩!」展雲飛說着快步上前粗魯地把歐陽柯鈺摟到了懷裏,然後扯去了睡袍……
「別……別……我們還是回臥室吧……」被展雲飛突然襲擊弄得身體發軟的歐陽柯鈺,喘息着道。
「寶貝,我就要去台灣了,走之前我要將你餵飽,子彈都打到你身上,回什麼臥室,就這裏了!」說着展雲飛狠狠地進入了歐陽柯鈺的身體……
……
坐在飛往台北的飛機上,展雲飛一邊輕輕地品着咖啡,一邊思考着到了台灣後可能遇到的一切,同時心裏盤算着如何面對這一切。
「先生,您到台灣是旅遊還是出差?」坐在展雲飛旁邊的一名小姐問道。
「旅遊。」展雲飛冷聲道。
因為今天在歐陽柯鈺身上已經把精力都透支了,所以他對身邊這位美眉並不太感冒。
「我也是旅遊的,我叫方雅楠,您怎麼稱呼?」那位小姐似乎並沒有因為展雲飛的冷淡而不快,仍然自顧自地道。
「我們似乎並不相識,有說姓名的必要嗎?」展雲飛因為對方的不知趣,不由有些生氣,於是加重了口氣道。
「先生,你似乎很討厭我?你知道你這樣對一位小姐說話可是很不紳士呀。」那小姐聽了展雲飛的話後道。
「你……好吧,我並不是什麼紳士,而是一隻地地道道的色狼,如果你不介意,那麼我會很樂意地與小姐你交往!」展雲飛說完惡作劇地轉向那小姐,一邊靠過去故意用鼻子狠狠地聞着對方氣味道。
「你……」聽到展雲飛的話和看到展雲飛的動作後,方雅楠嚇得向後躲去。
看到對方知難而退,展雲飛嘿嘿地邪笑兩聲,然後閉上眼假寐起來。
中午的時候,波音747緩緩降落在台北機場,走出機艙,展雲飛第一眼就看到了前方台灣的旗幟飄揚在前方。
展雲飛看着台灣的旗幟,內心感到一陣無法言喻的激動,當年自己做為利劍隊員執行特戰任務曾經來過一次,想一想那還是兩年前的事,可是現在已經是物是人非了。
當年的展雲飛有着信仰,有着自己的政治地位,可是現在自己卻是以一個黑社會人員的身份故地重遊的。
帶着複雜的心情展雲飛走入機場寬敞的候機大廳,一眼就從人群中找到了黑玫瑰原麗而的身影,從她的神情就可以看出她已經從失去親人的悲痛中解脫了出來。
黑玫瑰上身穿着一件黑色露臍緊身背心,下穿紅色牛仔褲,足蹬黑色厚底戰鬥皮靴,美好的身姿凸凹有致,腰間裸露的部分可以看到精美的紋身,展雲飛猜測到那是一個鸞鳥的翅膀,紅色的羽翼和她凝脂般的肌膚相映成趣,平添了幾分狂野與性感。
跟在黑玫瑰身邊的是一個年約十七八歲的女孩,長髮披肩,身穿黃色吊帶短裙,肌膚潔白細膩,舉手投足顯得十分清純,嬌俏可人。
黑玫瑰笑着朝展雲飛的方向走來,她的手向展雲飛伸了過去道:「想不道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
展雲飛笑着和她握了握手,看來黑玫瑰殺掉冷麵麗人的事情,並沒有受到幫內的懲罰,她的這個乾爹對她真的不錯。
黑玫瑰向那女孩揮了揮手,那女孩聽話的走了過來,黑玫瑰攬住那女孩光潔的肩頭:「她叫欣月,是我的好朋友,還不快叫飛哥!」欣月嬌滴滴的喊了一聲飛哥。
展雲飛這才明白過來,弄了半天眼前的這兩位是戀人關係,媽的!到底是年代不同了,現在的妞流行不愛武裝愛紅裝!看來自己的認識已經落伍了。
趁着欣月去開車的功夫,展雲飛小聲問黑玫瑰道:「她是你馬子?」
黑玫瑰笑了起來道:「怎麼樣?漂亮吧?」
展雲飛瞪大了眼睛道:「行啊!哥兒們,我對你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隨即又笑了笑:「你把她帶來,不怕我給你撬跑了?」
黑玫瑰在他肩上捶了一拳道:「你啊!別做夢了,欣月根本對你們男人沒有任何興趣!」
展雲飛樂呵呵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像你們那種興趣,我恐怕也滿足不了!」黑玫瑰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臉微微一紅。
這時欣月開着一輛藍色甲殼蟲停到兩人身邊,展雲飛把包裹丟到後座上,黑玫瑰坐在副駕的位置,兩人一上車就嘴對嘴輕吻了一下,展雲飛差點沒把眼珠子掉出來,看女人接吻怎麼看怎麼彆扭。
黑玫瑰安排展雲飛住在她的隔壁,這套房子本來是屬於她哥哥山貓的,自從山貓死後,這裏就空閒了下來,考慮到展雲飛初次來台灣,住酒店畢竟不夠方便,再加上展雲飛上次在香港對她有救命之恩,黑玫瑰自然想盡辦法讓展雲飛住得舒服和隨意,展雲飛對她的安排也是十分的滿意,畢竟住在這裏要比酒店自由的多。
晚上的時候,小飛龍過來拜會展雲飛,黑玫瑰帶着欣月和小飛龍展雲飛一起來到對面的五洲餐廳吃飯。
展雲飛和小飛龍坐在一起,黑玫瑰和欣月貼在一起坐着,兩人的手在桌下還緊緊握在一起。
小飛龍可能是見慣了兩人的樣子,神情自若的開始點菜,展雲飛可就不自在了,看着周圍人異樣的眼光,八成把自己和小飛龍當成一對了,這他媽什麼事兒,要是讓香港那幫弟兄見到,非得笑死不可。
小飛龍首先端起酒杯道:「上次在香港多虧飛哥照顧,我小飛龍先敬你一杯!」
展雲飛連忙端起杯子道:「大家都是道上的兄弟,關起門就是一家人,何必這麼客氣!」
黑玫瑰和欣月也舉起杯來,一起道:「歡迎飛哥來到台灣!」
酒精真的是好東西,喝了幾杯之後,展雲飛已經將剛開始的拘束忘得一乾二淨,又恢復了他的本性,俏皮話也多了起來。
別看欣月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酒量卻着實不淺,跟展雲飛連續幹了三瓶啤酒,居然面不改色。展雲飛的膀胱卻首先受不了了,一趟又一趟的往洗手間跑。
黑玫瑰和欣月看着展雲飛狼狽的樣子,互相摟着對方的肩膀格格直笑,展雲飛用紙巾揩了揩手道:「媽的!今兒是怎麼了?再喝恐怕我要水淹台灣了!」
小飛龍又遞給他一瓶說道:「飛哥!台灣四周都是大海,您那點發水量,估計海平面根本不會漲。」
「那倒也是!」展雲飛舉起了瓶子:「要不咱們大家一起努力,今晚非把台灣給淹了不成!」
黑玫瑰笑了起來道:「飛哥,你這屬於政治任務,還是你自己完成吧!」
展雲飛放下酒瓶道:「壞了!」
聽到展雲飛這聲「壞了」三個人的眼睛齊齊望向他。
展雲飛站起身來道:「我忽然發現,自己特想和台灣的洗手間談戀愛!」
三人被展雲飛逗得差點把飯噴出來。
吃完晚飯,小飛龍有事先告辭了,黑玫瑰又邀請展雲飛去位於台北紅燈區的浮萍夜總會去蹦迪,展雲飛本來不想去,可是看到對方盛情難卻,加上自己也想參觀一下台灣的夜總會,學習一下人家管理的經驗,回到香港也許能用上。
浮萍夜總會是東星會的眾多產業之一,負責管理這裏的是東星會的四梁八柱之一,人稱戰龍的羅正宇。展雲飛對台灣黑幫的名稱多少也了解一些,知道各幫會能被當做四梁八柱的實力。不用問戰龍這小子也是幫里的一名狠將。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7s 3.921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