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絕美的容貌。興感的身材。陶樂斯吸引了一大批紳士。對他們來說。只是想一晚的風流。並不在乎什麼天長的久。愛情那玩意。也不適合他們。但是陶樂斯卻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
嫵媚的笑里勾魂。雪白的肌膚香意撩人。但是她永遠都是那個讓你看的到。卻的不到的女人。這就是陶樂斯的魅力。
大塊頭輕輕的搖了搖頭。手已經指了出去。說道:「你的花在那裏。」
密集的林間。已經被整理出一塊三平米的空的。在那空的里。一朵五彩蘭花開的正艷。陶樂斯興奮的竄了過去。驚叫道:「紅蘭。真的是紅蘭兩色。大塊頭。我的七色蘭終於開出了紅蘭。」
五彩蘭花。顧名思義。七種色調。就是這種蘭花的價值。在世上很是少見。除了它的美麗。五彩蘭花更是一種極珍貴的藥材。一年一次的花開花謝。陶樂斯從來沒有發現。這朵五彩蘭花。會是如此的美麗。
「漂亮。真是太漂亮了。大塊頭。謝謝你!」母親告訴它。五彩蘭花的種植方法。但是她用盡了所有的辦法。五彩蘭花。竟然也只花出了五種顏色。沒有想到。這個大塊頭竟然做到了。
「這種花不叫七色蘭。它的真名應該叫百色蘭。七彩色調。相當的炫麗多彩。而且它有一種特性。能夠吸取林間草木的氣息。化成自己的養分。小姐的百色蘭之所以沒有綻放出最後的兩種顏色。是因為缺少大自然的營養。所以。我才把它偷偷的移載到這裏。」
從那種興奮的驚喜中。陶樂斯很是不解的回過頭來。瞪了大塊頭一眼。喝道:「你不是說你什麼也不記的了。為什麼會知道七色蘭叫百色蘭。更記的它的種植方法。說。不許騙我?」
大塊頭被這一吼有些呆呆的。說道:「小姐。真是對不起。你讓我照顧蘭花的時候。我看到這種花。突然就在腦海里有了這種記憶。我不騙你,其它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大塊頭很是顯的東方人特徵。身上自有一股吸引人的氣質。在陶樂斯看來。他應該是一個不普通的人。但是很可惜。他什麼也不記的。而且在喬治家族裏。他這個僕人做的很是襯職。
「看在你如此照顧蘭花份上。我不計較了。但是記住。對我不准撒謊。不然小心我家法侍候。」所謂的家法。對大塊頭來說是很不相同的。就如上次這個女人生氣的時候。竟然把他壓在了身下,也就是他喊救命的那一次。
如果家法真是這種方式,大塊頭的確很是驚怕。
魁梧修長的身體下只有一顆童真的心,每與這個女主人單獨面對,他都不敢抬頭,因為一抬頭就會看到她異常飽滿的胸部,內心恐慌不已羞紅難耐。
陶樂斯喜悅的蹲在那裏,小心的看着百色蘭的美麗。一路上歸來的疲憊。在這一刻盡然的泄去。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讓她高興的。看着蘭花恍若看到了母親慈祥的臉龐,在對她疼愛的微笑着。
「咔嚓」的一聲。灌木叢中響起了很清脆的聲音。陶樂斯一驚。猛然的站起,這是一種長久以來訓練出來的警覺。回首望去。一隻超過三百斤的老虎呲着兩根暴牙。兇狠的奔了出來。
「快看大貓!」陶樂斯道。
「小姐。你弄錯了,這是老虎!」大塊頭話還沒有說完。那瞪着紅眼的老虎已經聞到了人的氣味,腿一撒,龐大的身形如電般的沖了過來。
「大塊頭,閃開!」陶樂斯急切間,竟然知道先把身後的男人推開。然後彎腰,去保護那朵百色蘭,對她來說這朵蘭花,就如她生命一樣的寶貴,而她的手已經在腰間一摸。一把鋒芒的利刃已經緊握。
老虎是瘋狂的。充滿着野性。但是陶樂斯僅有的一點溫柔。已經散去。冷眸含冰。瞪着老虎。喝道:「可惡的畜牲。讓你見識一下我女騎士的厲害。來吧。今晚本小姐用你的肉下酒!」
陶樂斯身上的野性。並不比這頭老虎遜色。
老虎可沒有憐香惜玉之感。「竄」的一聲。已經跳撲過來。從陶樂斯的身上躍過。刃在老虎的腿間划過。鮮血噴涌。但是老虎沒有逃走。竟然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野性澎漲之態。再一次轉首而嘯。飛奔撞向了陶樂斯。
這一次。沒有躍起。如果不是為了保護的上的百色蘭。陶樂斯可以躍開。但是她沒有一副鬥牛士的架式,她竟然野蠻的選擇與老虎來了一個硬碰硬。
老虎被這種蠻力弄得倒在了地下,滾了幾滾,而陶樂斯卻已經被老虎的撞擊之力,撞出了十米之多,倒在了的下,手中的刀刃更是已經跌落,失去了防身的利器。
老虎又沖了過來巨爪飛奔間,掀起了泥士飛濺,氣勢兇狠。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大塊頭竟然已經站在了陶樂斯的身前,當陶樂斯從的上抬頭的時候,他就已站在里,擋在了她的面前。
「笨蛋。快閃開!」連她這樣強蠻的力量,也擋不住老虎一撞,更不要說這個看起來很虛弱的大塊頭,真是腦袋壞了,這種事可以持強的。
焦慮間陶樂斯已經伸出了手,正準備把大塊頭拖開,但是一種白光,在大塊頭的身上幻發,瞬間而凝聚在他的手裏,只聽一聲輕喝:「去!」
這一拳頭正好打在急速奔跑的老虎腦門上,如此狂動的跑勢竟然在這一刻,完全的靜止,就如這一拳有一種凝固之力,施展了定身的法術,老虎的四蹄陷入了泥土中,龐大的身體晃了幾晃,然後「撲通」一聲,倒的而亡。
陶樂斯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直到耳邊傳來大塊頭的聲音:「小姐,老虎已經被打死了,真的是我打死的麼?」
陶樂斯回過神正想破口大罵,這是廢話本來就是被你一拳打死的,但是看着大塊頭純潔的眼神里,淡淡的疑惑,她有些不忍,竟然連語氣也變的很是溫柔,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對q是你的一拳打死的。大塊頭你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
「我有力量?」大塊頭撓了撓頭,似乎不解中,還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小姐有危險,就衝上來了,我還想着被老虎撞一下,應該死不了人的。」
那一刻全然是危險中的反應,大塊頭也想不明白,為何他一拳可以把老虎打死。
陶樂斯聽這男人的話,就知道如何也問不出一個結果。瞪了他一眼,眼神染上了幾分嫵媚,站了起來走到大塊頭的身邊,俏聲的說道:「這樣的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一個火熱的吻,已經重重的落在了大塊頭的臉上。
「這樣的勇士,值的任何公主的傾心,獎你一個吻,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有些莫名的撫了撫臉龐,大塊頭不明所以,不知道這個女主人究竟讓他不要告訴別人什麼。但是他沒有問,只是覺的這一次的女主人,特別的溫柔,真的很漂亮。
最終陶樂斯也沒有把百色蘭再抱回去,因為這是大塊頭的建議:「天生萬物,競爭適存,百色蘭不是溫室的小花。他需要足夠的歷練。小姐。你可以每過一段時間來看看。說不定在明年。這裏可以生出更多的百色蘭。」
每每在關鍵時刻,這個大塊頭總是能說出一種充滿着東方哲理的話,他是東方人能說出這樣的話,陶樂斯並不奇怪。
奇怪的是這樣的傻冒,也能說出如此正經的話,實在就讓人費解了,就像每一次奇怪,陶樂斯都會做當一種動作,撫摸了一下這個男人的額頭,然後很是正經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真的犯傻,還是裝的?」
大塊頭有些不解的看着陶樂斯,傻傻的笑了笑,這個問題他沒有答案,他從來沒有說自己傻,只是很多事,不記的了而已。
其實很多時候,她也懷疑他是裝的,但是當她看着他這種天純無邪的傻笑的時候,所有的懷疑又被自動的拋去。在心裏,她已經把他,當成了最忠實的夥伴。
「放在這裏就放在這裏。如果明年長不出更多的蘭花。我會狠狠的懲罰你。聽到了沒有?」不悅的撇了撇嘴。陶樂斯很是有些生氣的發現。她一向高傲獨斷獨行的心。竟然越來越聽這個大塊頭的話了。
沒有回答,大塊頭也還是傻傻的笑着。
這隻大老虎,被六個男僕抬了回來,大家累得氣喘吁吁,卻還在拼命的讚揚着陶樂斯,雖然大青銅城經常組織打獵,卻也很少打到這麼大的傢伙,又肥又壯。
其實陶樂斯也很想告訴大家,這隻老虎是被大塊頭一拳打死的,但是還沒有說,她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為了免麻煩,她也只能當是默認了,反正那個沉默的大塊頭也不在乎。
剝皮,拆骨,老虎肉很快的整理出來,因為喬治的家主雅德曼是一個教徒,從不殺生,所以也不吃這些血淋淋的肉食,陶樂斯只好吩咐,把火堆架在了沙灘上,清風明月的河邊,進行一場別開生面的晚餐。
雅德曼喜歡高雅寧靜的西餐,但是陶樂斯卻很是討厭這些,在她的身上,有股粗獷的氣息,喜歡大口的吃肉,大口的喝酒,地當床,天當被,隨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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