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一個人他,有一種治療方法,不需要開刀,不知道夫人能不能信得過雲飛。」展雲飛道。
「孩子,我相信你,只是不知道怎麼治,只要不開刀,你就找那人試試吧。那個人在哪兒?在華夏嗎?聽說中醫很神的。」默簫夫人道。
「不,他不在華夏,他就在你的眼前,那就是我!」展雲飛道。
「你?不是開玩笑吧?」默簫夫人驚訝地道。
「夫人,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我只是想替父親贖罪而已,再說了念兒是我妹妹,做為哥哥我有義務照顧妹妹,只是不知夫人給不給我這個機會。」展雲飛道。
「孩子,既然你承認念兒是你妹妹,那麼就不要夫人夫人叫了,這也太見外了,你就叫我姨娘吧。」默簫夫人道。
「好的姨娘。」展雲飛道。
「孩子,你真的有把握?」默簫夫人道。
「七成吧。」展雲飛道。
「七成,已經不小了,好!你治吧,都需要準備什麼?」默簫夫人做為老大的果敢發揮了出來,眼中精光一閃後道。
「一間絕對安靜,不受人打擾的靜室,室內點上檀香,要天然的檀香!」展雲飛道。
「好,我馬上準備!」默簫夫人說完立刻打電話安排人手準備。
當一切都準備好後,展雲飛先運功調息了一個周天,然後神采奕奕地向那間靜室走去。
靜室內展念兒坐在那裏,口裏還不停地念叨着:「血,好多血。。。。。。」
看到展念兒的樣子,展雲飛心痛不已。
默簫夫人在邊上道:「小飛,拜託了!」
「姨娘,你放心吧!等你再見到妹妹時她一定好了!還請姨娘看好這間靜室,絕對不能讓人打擾!什麼時候我出來了,什麼時候才能有人可以來這裏!」展雲飛再次叮囑道。
「放心吧,絕對不會有人打擾!」默簫夫人道。
「好,那我就開始了,還請姨娘出外等候。」展雲飛道。
看了一眼展念兒,衝着展雲飛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後,默簫夫人退出了房間。
隨後展雲飛將房間的門關上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漸漸地黑了。。。。。。
終於在第二天朝陽升起的時候,緊閉的房門打開了,處於半虛脫狀態的展雲飛走了出來。
「姨娘,幸不辱命。。。。。。」話聲一落,展雲飛就一頭載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小飛,快來人扶飛少爺下去休息。」默簫夫人上前扶起展雲飛連忙向那些候着的仆傭喊道。
在仆傭的攙扶下,展雲飛被安排休息去了。
默簫夫人卻長吸一口氣後,走進了房間。
剛一進房間,默簫夫人就聞到了淡淡的香氣,這股氣味與檀香雖然很像,但對長年禮佛的默簫夫人來說,她卻知道這根本就不是檀香,看來展雲飛要檀香一定是掩蓋這種香味。
映入默簫夫人眼帘的是,女兒安詳地躺在那裏,睡着了,她是那麼的恬靜,她已經有五六年沒有看到女兒熟睡的樣子了,每次見到女兒,都是女兒坐在那裏,不停地重複着那句話。。。。。。
默簫夫人擦了一把眼淚,然後坐在女兒的床邊。
不知過了多久,展念兒睜開了眼睛,她看了一眼默簫夫人,然後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眼中透出一股喜色道:「媽媽,你是媽媽!我好想你媽媽!」
聽到女兒叫自己媽媽,默蕭夫人激動得熱淚直流道:「念兒,我的孩子,你終於好了,媽這些年可真不知是咋過來的。」
「媽,我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可是又想不起那夢中的情況。。。。。。」
「想不起,就不要想了,都過去了,現在我們要展望的是未來,念兒,你說是不是?」展雲飛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小飛,是你嗎,姨娘真的要好好地謝謝你,你可是姨娘的大恩人!念兒,快來見過你的哥哥展雲飛。」默簫夫人忙起身道。
「姨娘,咱們是一家人,您再說謝謝可就真的見外了!幫助妹妹是哥哥應該做的。」展雲飛道。
「是你,你就是我的哥哥,我好像在夢裏見過你,就是你將我從噩夢裏救出來的,你竟然是我哥哥,真是太好了,再要有人欺侮哥哥你可要幫助我。」展念兒坐起來道。
「好,哥哥答應你!」展雲飛道。
治好展念兒,為了讓他徹底忘記那些刺激她的記憶,展雲飛不惜損耗功力,一點點將那段記憶給抹去了,所以展念兒才有記不起來那段夢的想法。
默簫夫人看着展念兒與展雲飛親熱的樣子,不由激動得落下了眼淚。
「哥哥,你帶我出去玩吧,念兒已經好久沒有出去玩了。」展念兒下床拉着展雲飛的手道。
「要玩也填飽肚子再說呀。你不餓哥哥可是餓了。」展雲飛道。
「哥哥你一說,我也感覺餓了,走吃飯去。」展念兒伸了伸舌頭道。
因為當時得病時展念兒才八歲,現在過去七年了,雖然她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但心性還停留在八歲,要想完全達到生理和心理年齡一致,至少得通過一年左右的學習。
飯後,在展念兒隨女傭換衣服期間,展雲飛將展念兒的情況向默簫夫人講了一下,默簫夫人決定找最好的老師來教展念兒,讓她儘快適應生活。
「哥哥,快來這邊看一下,這些舊東西也不錯嘛。」展念兒和展雲飛在迅都的大街上盡情地跑着,在看到一個賣舊貨的地攤時她停了下來。
「小姑娘,這可不是舊貨,這是古董,都是很值錢的。」那擺攤的人道。
「古董。」聽到這個後詞後,展雲飛的頭腦中立時現出那些有關古董的知識就現出來。
古董這東西若是買對了,也就是所謂的撿了大漏,那可比賣白粉,打打殺殺強多了,自己有這些知識,何不從現在開始接觸一下,沒準也能撿個大漏。
想到這裏展雲飛道:「念兒,看一下有沒有喜歡的,哥哥給你買下來。」
「我看看。」說着展念兒就蹲下開始挑選起來。
展雲飛向地攤上的那些東西看去,發現這些東西大部分都只能稱為舊貨,也就有幾件可以勉強稱為古董,不過有一樣東西卻讓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抗戰時期**所用的制式望遠鏡。
而且這望遠鏡竟然連同軍皮防護套都很齊全,做為曾經的一名軍人,尤其還是狙手,除了對槍感到親,那就是望遠鏡了。
展雲飛伸手取過望遠鏡,然後仔細看了起來,發現竟然真的是抗戰初期**軍官所裝備的德式八倍望遠鏡。
這個望遠鏡的賣相很好,包漿圓潤,一看就是有人經常把玩。
「這個多少錢?」展雲飛問道。
「一百美元!」那個小販用流利的華夏語道。
「你是華人?」展雲飛問道。
「是的,我爺爺是遠征軍的一名團長,後來他在戰鬥中負傷,被傣夷國當地人所救,然後留在了傣夷國養傷,後來在這裏成家,所以我有一部分華夏血統。」那個小販道。
「原來如此,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是一位抗日英雄的後代,不過一百美元,這也太貴了。」展雲飛道。
「不貴,這可是我爺爺留下的,爺爺曾經交待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也不能賣它,可是我爸爸得了重病,現在太缺錢了,若不是我現在缺錢也不會賣了,想買就這個價。」小販說道。
一百美元雖然對展雲飛來說不多,但他可不想買一件他認為不值這個價的東西,就在他要放下望遠鏡時,突然他的手在摸到那個保護套時,只感到手上一熱,隨後一道熱流從手上沿着手臂傳到了頭腦之中。
隨後那望遠鏡的保護套內的結構出現在展雲飛的頭腦之中,這裏怎麼會有一張地圖?而且。。。。。。
「有古怪!」展雲飛不由想道。
「先生,你到底買還是不買?」小販問道。
小販的話讓展雲飛從思考中清醒過來,他忙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好意思,一百美元雖然貴了些,但它畢竟是一名抗日英雄用過的,我買了!」說着掏出一百美元遞給了小販,然後將那個望遠鏡收了起來。
「哥哥,我也挑好了。」這時展念兒也挑了幾樣古樸的傣夷國民族首飾道。
展雲飛一道付了錢,然後二人說說笑笑地返回了默簫夫人的莊園。
回到莊園後,展雲飛接到了吳雨萍的電話,她現在已經安全回到了台島,同時吳雨萍讓他在傣夷國注意安全。
聽到吳雨萍的囑咐展雲飛的心裏美滋滋的。
吃過晚飯後,展雲飛在房間內將自己今天淘來的望遠鏡取了出來,然後小心地打開了保護套,從裏邊取出一張一比五萬的軍事地形圖。
這張地形圖上在一處高地的旁邊標註了一個圓圈,不知道這個圓圈代表着什麼意思。
展雲飛以自己在利劍特戰隊的戰術素養來觀察這張圖,發現這張圖並不是一張作戰地圖,而且從這茂密的森林和層巒疊障的大山來看,這裏最多能是一個秘密的營地。
營地?對了當年遠征軍雖然大部分在翡象國活動,但卻確實有一部分進入到了傣夷國境內,而且這部分最後在反攻龜桑國鬼子時發揮了出奇制勝的地位。
既然是秘密營地,那裏會不會藏有什麼秘密?一個念頭在展雲飛的頭腦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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