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家琪更怕,被姜亞春拉住的手,幾乎在發抖,這一刻,她才知道這個男人的兇狠,一拳就把人家的眼睛給打出了血,她頂撞了他這麼多次,不知道他不會不會打她呢?
四個保鏢已經沖了上來,但是那個胖胖的傑哥眸子泛着寒光,卻一下子把他們喝住了,而他也站了起來。
「朋友夠狠,不知道怎麼稱呼?」雖然紈絝,但這個胖子似乎並不笨,敢如此兇狠的出手,一般人是做不到的,說明這個人,應該還是有些分量的,他當然需要了解一下,再說了,打瞎下面人的眼,又不會讓他痛。
展雲飛已經與他面對,淡淡的一笑,說道:「教出這樣的垃圾,你也不是什麼好鳥,我與你絕對沒有一絲的關係,也不想有一絲的關係,現在,你們可以滾了,最好滾出廣南,以後不要再回來。」
胖子傑哥臉色一變,變得有些瘋狂,嘿嘿一聲陰笑,說道:「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誰,不然這些話說出來,你定會後悔。」
「我們公子是京城…」一個保鏢似乎很是驕傲的開口,想把這個男人的身份說出來。
展雲飛沒有給他機會,也不見他有何動作,就已經到了這個保鏢的面前。手拎着他的衣袖,把他整個人給掄了起來,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下。
「啪」一聲脆響,身體撞到了木桌上,木桌斷成了兩截,而這個保鏢,連哼都沒有哼一聲,昏死過去。
這一下連那個剛才痛入心肺,高聲慘叫,博取同情地地痞,也嚇得禁了聲。這一次,他們碰上地。好像是一個真正地冷血動物。臉上沒有一絲地憐憫。
「我真的不想知道你是誰。只想讓你滾蛋。在我地眼前消失。拜託自覺一點行不行?」
「可惡!」胖子傑哥一下子沖了過來。喝道:「給我打死他,一切由我負責。」果然強悍,打死人不需要償命地。估計他老頭子也是一個能夠說話地高官了,不然他能這麼囂張?
三個保鏢上來了,胖子魁梧地身體也撞了過來。發狠地戾氣。帶着不抑地憤怒。他從來沒有丟過這種場子。如果讓這個男人離開。他傑哥以後還怎麼混?
「亞春。打打起來了。打起來了,快找人幫忙。」岳家琪這一刻,被驚得好像是回過神來,中亂成一團。急切地拉住姜亞春地手,焦急地叫道。
姜亞春卻一點擔心也沒有,展雲飛地本事,他可是見識過了。當年在港島和新羅夷國的時候,老公對付那此高手特種兵都不費吹毫之力。就憑這幾個廢物,還能傷到他麼?
「家琪姐姐,不要怕,老公很厲害的,你下一個,又倒下一個,這些人不是他的對手,你放心好了。」姜亞春道。
話說完的時候,場中只有展雲飛一個人是站着,當然最近的除了二女,還有二個嚇得寒顫的男人,也是胖子傑哥的豬朋狗友。
「你你好大的膽子,連我們周書記的兒子也敢打,你一定會付出代價地,你死定了。」兩人嚇歸嚇,但是嘴皮還真是硬,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敢恐嚇,真是不進棺材不落淚。
廢話真地不想再說,展雲飛從來不想鬧事,但是有人想試一試,廣南是不是可以為所欲為,那他就需要給些教訓,不管是什麼人,打之後,再說吧。
「啪!啪!」幾聲清脆的耳記下去,兩個男人牙齒都被打飛了幾顆,吱唔着想說什麼,卻已經發不出聲音了。
「回去告訴你們老頭子,我叫展雲飛,還有,不要再讓我們,廣南不歡迎你們這些垃圾。」展雲飛說着,已經轉身,一腳用勁,已經猛然的踢了出去,那個可憐正在呻呤的胖子傑哥,整個身體,一連撞破了兩片木台,沒有了聲音。
沒有人再敢吭聲,就算是那斷了手腳,痛入心肺的幾人,也沒有人再敢發出聲音,他們雖然仗勢欺人,但是也知道,這個男人,比他們更惡,當然要放識務點才好。
「告訴你們經理,我欠他一個人情。」能如此幫助兩女,展雲飛當然需要關照一下,而那個剛剛甦醒的經理,聽到這一句話,好像渾身都有了勁,一下子推開了兩個員工地扶持,衝到了展雲飛的面前。
「謝謝,謝謝展先生,歡迎展先生的光臨。」那一臉是血,但是興奮表情的經理此刻怪異模樣,已經讓四周的人都竊竊的笑了起來,但是他不在乎。
「你認識我?」展雲飛問道。
「不!但我卻知道展先生大名,因為我也是廣陵人。」那經理道。
在廣陵,展雲飛能折騰,在反腐上好多人都怕他,素有喪門星之稱,但坊間卻有人很敬佩他,這個經理就是那些敬佩中的一人。
領着兩女走出了商城,經理在一旁殷勤的討好着,展雲飛也沒有拒絕,只是吩咐孫忠武,把那些人清理出去,扔到大街上,不要打擾人家做生意,至於損失,他當然會加倍賠償。
「喂,展雲飛,你剛才是不是太狠了,他們沒事吧!」沒有想到,說這話地,卻是被嚇得最慘地岳家琪,此刻,她竟然擔心那些企圖占她便宜的人,讓展雲飛也不知道,是說她善良,還是無知。
姜亞春說道:「這些人在青天白日地也敢胡作非為,可以想像他們做了多少可惡的壞事,老公教訓一下,是替天行道,最好讓他們知道害怕,以後好好做人。」
惡人皆需惡人磨,展雲飛在岳家琪的心裏,就是惡人中的惡人。
「你個白痴,人家都要佔你便宜了,你還替他們擔心,你有沒有腦子?」展雲飛家琪的樣子,有些惱火的罵道。
岳家琪臉一愣,眼眶又濕潤的,那樣子,真是像極了翡翠娃娃,不經風雨的。
「他們他們只是想,又沒有佔到,就你最可惡,在那麼多人面前打我屁股,我媽都沒有打過我,就你最可惡,我一定要告訴義父,讓他知道你是壞人。」
與這個女人說話,展雲飛會被氣死,懶得開口,一踩油門,加大了碼力,飛快的返回展家,倒是姜亞春這個小妹,開始與岳家琪講是非黑白的大道理,也不知道有沒有作用,反正展雲飛是不想理會了。
回到家裏,展家人都圍了過來,岳家琪陽柯鈺,更是哭得哇哇作響,那樣子,說有多傷心,就有多傷心,一輩子都沒有受過的委屈,今天一次嘗盡了。
眾女才知道,這惹她傷心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展雲飛,因為他不顧場合的打了這女人的屁屁。
還好岳家琪心情如小孩子,被輪番的勸慰,很快就平靜的收住了泣聲,也挺好哄的,要是換了殷素秋等女在人前被打屁屁,估計要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幾天不敢出來見人了。
同一刻,在廣南的某處,胖子傑哥被人抬了回來,醫生初步的檢查之後,得到了報告,身體十六個重度傷痕,四肢骨折,其中一條腿傷勢太重,很可能會影響以後的負重,簡單的說,他已經成了廢人。
四個保鏢,醒了三個,還有一個昏迷,生死未知,不過那個瞎眼的地痞倒很清醒,也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害怕,被醫生包紮的時候,都沒有喊痛。
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人,盯着床上的胖子,額頭的青筋涌動,身體未動,但是聲音卻已經傳來:「什麼人做的?」
地痞不敢怠慢,立刻說道:「周書記,你一定要替傑哥討回公道,讓那個男人不得好死…」
中年人身子一轉,冷冷的哼一聲,地痞嚇了一跳,知道這個男人嫌自己太多的廢話,連忙頓了頓說道:「他姓展,好像叫展雲飛!」
「京城新貴展家,展家公子展雲飛!」中年人一聽,就已經不自覺的叫出了這幾個字,展家在京城,早就不再陌生,只有稍稍有些層次的人,其實都已經知道展家的存在。
月神這一次來東南,與所有的華龍隊員一樣,皆只有一個使命,那就是預防意外的事發生,或者儘量的維持廣南的平靜,以免給一些有心之人機會,造成對1號首長的傷害。
五個人聚坐一堂,展雲飛與月神,當然另外的人是肖海酒中仙還有魔鬼,此刻相見,氣氛融洽的時候,或者還有幾分淡淡的不真實。
酒中仙清醒的時候並不太多,就像此刻,菜還沒有上來,他那瓶酒差不多已經見底了,而魔鬼這條小命都是展雲飛救回來的,此刻當然很是客氣,揚言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卻不知道,這樣的說法,救他一命,真需要拿十條來報答了。
「雲飛,雖然你救我一命,但是我們利劍的月神被你泡走,我說什麼也不甘心,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只要有機會,我都會搶的。」在港島的時候,姜亞春已經沒有機會了,現已住進了展家,而月神這樣一個凌寒傲骨的女人,此刻卻也深情款款,散發出從來沒有過的溫柔。
魔鬼心裏很是有些不太服氣,就像東方陽一樣,感覺天下間,所有極品的女人,都被丫的展雲飛一人給搶跑了。
月神笑了笑,猶如一慣的淡然,在這種輕輕的笑容中,有一種溫情,一種寄託,而醉入心扉的酒中仙卻已經開口了:「魔鬼,你就死了這條心,月神絕對不會給你機會,如果你敢纏着她,不要說我酒中仙沒有提醒你。被人打得半死,不要來找我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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