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正是展雲飛,他跟上去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對嘛,我要謝謝你給我送過去的金項鍊。請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小說」
風衣男子繼續向裏邊走,也不說話,後邊展雲飛跟着又道,「東北彪哥,大家都是來自內地,不能談談嘛?」
風衣男子被人叫破身份,頓時停下腳步,回頭雲飛。現在天色陰暗,小道上沒有一個人,東北彪哥卯着短短的鬍子,他目光銳利,低聲道:「小子,你知道嗎?聰明人總是活不長,尤其是自作聰明的那種!」
展雲飛笑道:「是嘛,我卻不這麼認為,你活的好好的。」
「是嘛?」彪哥輕蔑的一笑。
就在這個時候,從小道前後,同時走出一個也穿着長風衣的男子,他們的手裏,都拎着沉甸甸的旅行袋。三個人,將展雲飛圍在了最中間。
「你現在還覺得聰明人活的長嗎?」彪哥陰惻惻的笑着,另外兩個風衣男也跟着笑,其中一個嘩啦一下將旅行包扔在地上,拉開拉鏈,從裏邊拿出一支摺疊槍托的ak47,嘩啦一聲拉動槍栓,遠遠的指着展雲飛道,「廣陵公安的展同志,你可真夠多管閒事的。」
「想不到你們連我的身份都知道。」展雲飛有些意外,不過又想到,自己是真實身份住的酒店,這些人都是桑老大的朋友,他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並不是很費勁的。他開口道:「那你們準備在港島給桑老大報仇嘛?」
「我們和桑老大不是一路人。」彪哥拿出一包萬寶路,示意了一下展雲飛。發現展雲飛不抽,他就自己拿出一根點上,開口道,「桑老大是殺手,只要有錢誰都可以殺,我們和他不一樣,我們只求財,不會濫殺無辜。」
東北彪哥的話,展雲飛也是相信的,來之前他查過這次金店劫案,雖然很震驚可是並沒有殺死任何人,反而有一個孕婦嚇得摔倒了,他們還扶着孕婦送出門,這些細節還被港島報紙大肆報道。
「我們只求財,不殺人。」彪哥使勁抽了一口煙,又道,「不過把我們逼到絕路上,我們也不介意殺一些!」
拿着槍的男子道:「彪哥,跟他說什麼,把他做了就是了!」
「我是這麼容易做了的嘛?」展雲飛冷哼一聲,就掐起了遁字決,瞬間就失去了蹤影。
三名悍匪頓時一驚,隨即展雲飛在持槍悍匪面前出現,對着他面門就是一拳。一拳打得他頭暈目眩,抬手就把他槍給奪了過來,不過展雲飛並沒有用槍對他們進行射擊,而是將其扔到一旁,道:「你們開槍引來警察,那就真的完蛋了。」
「不用槍,那好呀。」另外一邊的風衣男,從旅行袋之中,拿出兩把軍用戰術刀,扔給彪哥一把。夕陽已經灑落最後一道輝光,沉進無垠的海面,小巷之中,雪亮的刀光猛然劃出耀眼的光弧!
在兩人刀光的縫隙之中,展雲飛的身影鬼魅一般的閃動,來回躲閃,抽冷子就會給他們一拳。
「媽的,彪哥,點子扎手。」一人罵道。
其時他們不知道展雲飛的實力,若展雲飛開動起來,分分鐘就能將他們三人滅了,不過展雲飛並不想這樣,他不想讓人知道他超出常人的實戰能力,所以他將自己的實力壓縮到自己真正實力的兩成,即便如此要勝過這三人也很容易!
這就是實力上的差距!
港島雨水多,說來就來,中秋之夜,竟然下起了下雨。
這個時候,正是千家萬戶吃團圓飯的時刻,不過在這條偏僻的小路上,四個身材都跟高大彪悍的男子,卻在拼死搏殺。
「有點功夫啊。」東北彪哥打得性起,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脫下外邊的長風衣。他裏邊穿着的是一件黑色緊身的短袖,下邊是寬鬆的軍褲,提着鋒利的軍用匕首,又一次沖了過來。
另一個悍匪肩膀上有一團巨大的夜虎刺青,綽號也叫夜虎,他手裏也拿着一把軍用匕首,如同一隻黑色的豹子,盯着展雲飛的動作。而之前被展雲飛一拳轟在臉上的,他叫做獨狼,此刻拿了一根鏈條鎖鏈,拎着沖了過來。
展雲飛戰鬥力高超,不過眼前三個人也都是彪悍的傢伙,曾經是夏東軍區特戰大隊優秀士兵,特別是彪哥,還是什麼拳法的傳人,從小舞大刀的,而且實力確實不弱。
三個人,就好像三條狼,注視着眼前的獵物。
不過很顯然,展雲飛並不是可欺的羔羊,他雖然手無寸鐵,可是眼神卻是依然傲氣,對着他們勾勾手指頭,「來呀!」
不需要太多的溝通,三名悍匪之間早有默契,東北彪哥第一個動作,嘩的一聲匕首劃破面前的細雨世界,帶着寒光和雨點,斬向展雲飛的臉。與此同時,另一邊夜虎的匕首也到了,他們的目的,就是把展雲飛向左邊趕。
展雲飛只有向左邊閃出一步,這樣剛好落入獨狼的手心。
「我去你媽。」獨狼手裏的鐵鏈條帶着呼啦啦的風聲,劈頭蓋臉抽向展雲飛。
如果挨上這一下,怕是腦殼都要打破了。好在路邊垃圾箱堆得滿滿的,展雲飛一把拉過一隻壞皮箱。嘩啦一下,鐵鏈條抽在了壞皮箱上,展雲飛趁機踹出一腳,皮鞋踹在獨狼的胸口,直接把這個一米八幾的傢伙提出五六米,後背砰地一聲撞在對面的牆上。
趁着展雲飛踢獨狼,彪哥和夜虎殺了上來,彪哥的匕首跟大刀一樣,大開大合,而夜虎的刀卻是陰險的很,專門往展雲飛脖子小腹這些關鍵地方扎。
「來的好!」展雲飛暴喝一聲,再次用破皮箱擋住夜虎的一刀。嗤啦一聲,這刀真的非常鋒利,破皮箱裏竟然跳出幾隻老鼠。
展雲飛隨後開始反攻,只見他反手一拳,一個勾拳打在彪哥的臉上,直接那他的下巴都打得脫了臼。這時,獨狼從泥水中沖了過來,嘩啦一聲,用他的鐵鏈條繞過展雲飛的一條腿,將其死死的勒住。
「滾!」展雲飛飛起一隻腳想要踢開他,不過這傢伙寧死不鬆手,口中喊道,「彪哥,點子扎手,你們快跑!」
雨越下越大了,從毛毛細雨變成了豆大的雨點,小道上很快就積了水。展雲飛一條腿被鎖住,行動受限,那邊夜虎招管用,也去拿了一條鎖鏈,撲過來,冒着被展雲飛揍死的風險,又鎖住展雲飛另一條腿。
然後兩人一拉,把展雲飛直接拉坐在雨水中。這個時候誰也不會在乎衣服濕了,展雲飛一個翻身,騎在夜虎身上,左右開弓,對着他的臉猛揍幾拳。
後邊彪哥撲了上來,勒住展雲飛的脖子,展雲飛直接一個過肩摔,把他砸在地上。想要跳過去騎在他身上揍他,卻發現獨狼還死死扯住他的腳。
雨水之中,四個人一場混戰,打得昏天黑地,終於彪哥他們三個人,再也沒有力氣戰鬥。就連展雲飛自己,都感到有些精疲力竭。
正在這個時候,展雲飛口袋裏手機竟然響了,他拿出手機一月神的號碼。
「老公,啥時候回來,中東來了消息,展翅高手計劃已經全面實施了。」電話中傳來月神的聲音。
手機大概是進水了,展雲飛能聽見月神的聲音,可是自己的聲音卻傳不出去,他罵了一聲,「特麼的。」說完,掛斷了電話,把手機塞進口袋。
抬頭一哥他們也靠牆坐在一處沒有雨的地方,從煙殼裏找了一根不算很潮的萬寶路,用打火機點燃,使勁抽了幾口,然後遞給夜虎。
彪哥這才開口道:「展大哥,你厲害,我們服了。」
展雲飛道:「我現在要把你們送進港島警局,你們也服了?」
彪哥道:「服了,你是個人物。如果你真的要把我們送進去,你早就報警了,而且沒用刀也沒用槍,你厲害,我佩服你!」
「你少來。」展雲飛道,「聽說你們都是廣南省人?」
夜虎道:「我是廣南省的,彪哥是東北的,獨狼是東北的,我們都在廣南省那邊當兵。」
展雲飛道:「怎麼混到這一步?」
夜虎使勁抽了一口煙,然後將所有的煙霧都吸進肺里,把剩下的煙頭遞給獨狼道,「一言難盡。」
展雲飛又問彪哥道:「你們這次搶金店是為了給小倩倩治病?」
彪哥道:「也不全是。小倩倩是腎病,在港島換腎很貴的,費用很高。另外,我們想要去傣夷國幫賭場,臨走的時候在港島弄一筆。」
「原來是這樣。」展雲飛點點頭,然後突然站起來,走過去把地上的ak47撿起來,對準他們三人道,「好了,現在是干正事的時候了。」
彪哥坐在地上,指着自己腦門,道:「來吧,就這,死在你手上不冤。」
展雲飛感覺到彪哥是個人物,哈哈一笑,把槍抵住他腦門說道:「臨死之前給我一個可以找到你的號碼,明天可能需要你們幫點忙。」
一會以後,展雲飛把槍扔到一旁,晃晃悠悠走出這條已經漆黑的小道。
展雲飛走了以後,夜虎問道:「真的要給他做事?」
彪哥道:「不做行嘛?」
獨狼坐在水窪里罵道:「這個混球,有事早說嘛,不就綁架一個人嘛。」
「展大哥,你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天吶,難道你被人打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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