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岳衡現在連罵人的心思都沒有了,一句話沒說,放下電話。請大家搜索(品書¥¥網)!更新最快的小說
幽暗的房間中,他兩鬢的白髮更加的醒目,好久,他才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道:「全材,明天白天你不要上班了,打點一下,儘快去花旗聯邦共和國。」
徐全材最近過的很開心,來到省廳工作,還是做宣傳方面的工作,剛剛勾搭了一個江南衛視的女記者,兩人睡得正香,莫名其妙接到老爹的電話,他迷迷糊糊道,「爸,你還沒睡,明天再說。。。」
徐岳衡幾乎是用吼的聲音說道:「你給我聽好了!明天打點一下,儘快去花旗聯邦共和國!你不去就等着完蛋吧!」
。。。
平樓村是一個非常偏僻的山坳小村,通向這個小村的道路越走越小,到了最後只容一輛車通行。
大老李這種車技很好的人,都是邊開邊罵,道:「這小子真會躲,這種鬼不生蛋的地方,這路真爛!」
後邊展雲飛等人也是跟着車輛高低起伏,張臣臉色發白道:「我不行了,我想吐啊。」話還沒說完,他就把頭伸到車窗外把昨夜吃的都吐了出來。
孫永強也道:「這種破路,我都顛得想吐了。還有多遠?」
大老李對這邊不熟,不過還是有經驗的,道:「估計天亮能到。」
他估計的差不多,當天空有些蒙蒙亮,山裏的早晨來到,青青的大山周圍有着一層白紗一樣的霧氣。耳邊早起的鳥兒發出嘰嘰鳴叫,黑色途觀車的前方,終於出現了一片建築群。
「這就是平樓村?」當車靠近這個小村,給人的第一印象是一股異味,好像化學品工廠的味道,很刺鼻。第二個印象是這個山中的小村,並不是想像中那麼破敗,而是感覺挺富裕,裏邊都是兩三層的小樓,還有不少四五層的,樓外都裝飾着寶藍色幕牆玻璃,感覺很不錯。
孫永強道:「不錯啊這裏,全都是小別墅,順河縣裏都沒有這麼上檔次的別墅,想不到這山溝溝里這麼有錢。」
大老李把車開到村口,發現村口道路被一大堆亂石擋住。
展雲飛和孫永強下車去挪開亂石,張臣暈車厲害,就躺在車後座休息。
展雲飛他們搬開幾塊磚,就有人跑過來問道:「嗨!誰讓你們搬的,你們幹什麼的?」
孫永強客氣道:「大叔,我們來這裏有點事?」
大叔穿着一件陳舊的黑皮夾克,問道:「有什麼事?這裏不歡迎外人!」
孫永強連忙掏出香煙,給大叔點上,說道:「我們就來找個朋友。」
大叔臉色很不好道:「找誰?叫什麼?說不清楚,不可以進村!」
展雲飛心裏挺疑惑,這個村子感覺神秘兮兮的,遮遮掩掩的。
孫永強也不好說出徐德彪的名字,開口笑道:「找一個朋友,年輕人,大叔你不一定認識。」
大叔道:「你們別想糊弄我,說不給進就不給進。」說着,他就蹺起二郎腿坐在一塊最大的石頭上,坐那抽煙,就是不讓進。
展雲飛心裏大怒,一擺手道,「把車停這,我們走着進去。」
大叔頓時急了,一下跑過去拉住展雲飛,他口中不知道啥時候多了一個口哨,他死死拉住展雲飛吹響口哨。
尖利的哨音驚動了整個村子,沒一會,村里走出很多男子,這些人全部都拿着刀槍棍棒這些武器。
大叔喊道:「村長,這些人鬧事,非要進去!」
村長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穿着很高檔的西服。不過穿着那麼高檔的西裝,走在這種泥地上,很有一種明珠暗投的感覺,很是不協調。
村長目光陰沉,問道:「你們來這兒幹什麼?」
他一說話,周圍拿着刀叉的年輕人就把展雲飛他們圍在帝國中央。
展雲飛只有說道:「我們來找人,一個叫徐德彪的,他讓我們來接他。」
聽說徐德彪,村長這才鬆了一口氣,對大家道,「是來接我三伢子的朋友的,沒事。」
他這一說,周圍的年輕人這才撤了刀槍,那個大叔又拿出口哨,吹了三長兩短的音,村裏的男男女女們這才放鬆下來。
然後,就有人幫忙搬開村口的石頭,大老李開車進入。
進村也不遠,展雲飛和孫永強就跟着村長步行。
「大哥抽煙。」孫永強連忙對上香煙。
村長眼,中華才接過去,問道:「你們是德彪的家人啊?」
孫永強笑道:「我們是他表哥,我叫孫永強。」
村長道:「我姓曹,你就叫我樓村長吧,平樓村都姓曹,德彪跟我三兒子是好朋友。」
「感謝你們一家收留德彪。」展雲飛嘿嘿笑着,又問道,「村長,你們這個村子好像如臨大敵的,是不是遇到什麼事?」
樓村長立即板臉道:「你們來接人就接人,別多打聽,多打聽對你們都不好!」
越是走近村子,那股刺鼻的味道就越重。樓村長村里最有錢的人,那棟最顯眼的藍色別墅就是他家,在他家的大院子裏停着幾輛車,一輛新款的奧迪q7很是氣派。
「車停在那裏。」
曹家的人安排大老李把途觀車停在後院,,這裏的人都非常的小心,仿佛在監視着客人。
大老李停下車,關上車門,就有客人帶着他進入別墅之中。
這些人都沒有注意到躺在後座睡覺的張臣。
大老李進去以後,發現展雲飛孫永強兩人已經和徐德彪見到面了。
「德彪。」展雲飛和徐德彪上次見面是在方田冰的養殖場門前,那個時候誰能想到,他們下次會在這個地方見面。
展雲飛走過去和徐德彪握握手,拍拍他的後背。
徐德彪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熱情,他很冷漠的抬頭問道:「我媽怎麼樣?」
展雲飛道:「很好,現在在醫院裏修養,很安全,只是受了一些驚嚇。」展雲飛這次來有所準備,他的手機里記錄了一段馬芳菲在病床上錄像,只是不便於當眾觀問道,「有沒有說話的地方。」
徐德彪對樓村長說道,「曹叔,我想跟我家人單獨說幾句。」
樓村長有些不耐煩,罵了他三兒子幾句。不過他罵的是當地的土話,展雲飛他們根本聽不懂。
樓村長的兒子和徐德彪年紀差不多大,有些叛逆,當即紅着臉用普通話罵道:「樓滿月,你可以侮辱我,不可以侮辱我的朋友!」
正在這個時候,外邊走進來一個人,在樓村長的耳邊說了幾句。樓村長罵道:「我早晚死在你小子手上!」說完瞪了徐德彪一眼,跟着那個人離開了。
樓村長的三兒子對徐德彪道:「沒事,你們去二樓談話吧。」
於是,他們一行幾個人上了別墅的二樓。
這個別墅不但外邊奢華,裏邊也是裝修的很不錯,到處都是黑色有着金絲的大理石地面,柱子全部都做成白色羅馬風格,房間裏所有的家具都是正兒八經的紅木,讓人有些詫異這個樓村長到底是幹什麼的?
走上二樓以後,就剩展雲飛孫永強大老李和徐德彪四個人,大老李聽得懂一些當地話,低聲在展雲飛耳邊道:「剛才樓村長罵他的兒子說,如果把警察惹來,村子就完了!」
展雲飛有些驚愕,心說這個村子這麼緊張竟然是害怕警察,難道他們全在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徐德彪聽到他們說話,回頭面無表情道:「我沒有說你們是警察,你們小心點,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保證你們安全。」
個少年滿臉的冷漠,展雲飛挺想抽他。
他們跟着徐德彪走進一個房間。關上房門,展雲飛這才把手機拿出來,打開視頻,視頻里馬芳菲對着手機說道:「德彪,你回來吧,媽媽想你。」
母子情深,光是這一句話,一臉冷漠的徐德彪眼圈一下就紅了。
馬芳菲又道:「德彪,這次多虧了廣陵的警察,特別是展警官,要不然你媽這次就見不到你了。在最害怕的時候,我的心裏就在想,我可千萬不能死,我還要留着一口氣,我還要見我的兒子一面!我不見你一面,我死也要睜着眼睛,不能瞑目啊!」
說到這些,徐德彪的眼睛已經模糊了,淚水沿着稚嫩的臉蛋滾下。
馬芳菲繼續道:「德彪,回來吧,警察說你可以立功的。就算你犯再大的罪,只要自首,就不會叛你死刑。。。」
視頻還沒有徐德彪卻是突然按下了暫停,擦乾臉上的淚水把手機還給展雲飛。展雲飛有些意外,道:「你不」
徐德彪又恢復了剛才的冷漠,道:「不我是不會回去的。」
這下展雲飛他們全部都愣了,本來說好的接徐德彪回去投案自首,現在這傢伙又變卦了。展雲飛道:「你不想見到你媽了?」
徐德彪道,「不想,他們那麼早就離婚了,讓我流落街頭,我才走上這條道路,我恨她!不過她對我有養育之恩,這次你們幫我救了她一命,就算是還了她把我生下的恩情,從此以後跟她就是陌生人。。。」
展雲飛聽後勃然大怒,抬手給徐德彪一個耳光,瞪眼道,「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養育之恩是還得清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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