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同意,牛燕就對展雲飛點點頭,同意他繼續在方春雨的臉上割開口子。請大家搜索(品書¥¥網)!更新最快的小說
因為長時間的腫脹讓方春雨的臉上完全的麻木失去知覺,展雲飛的動作也根本無須打麻藥。
然後,牛燕才坐下在病床邊,開口道:「鑑於你的生命時間不多了,我代表組織跟你做最後一次談話,希望你還記得你曾經在黨旗下發下的誓言,實事求是,坦白交代,輕輕鬆鬆,乾乾淨淨的上路,我想你自己也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不是嘛?」
方春雨冷笑道:「乾淨,有誰乾淨?現在的幹部,不是有沒有問題,是查不查問題!只要查,就出事。」
牛燕道:「這些扯淡的話,我們已經扯了很多天了,難道你在生命最後的關頭,都不願說點有用的?」
說完,她拿出一些照片。這些照片都是劉丹丹屍體找到的現場拍下,非常的慘烈。
牛燕道:「這些照片是我專門讓人從通江送來的,你還能認出來嘛?這就是廣陵酒店的明星服務員,你的長期情婦劉丹丹!她是被誰殺了,我想你比我們清楚。還有一點我要告訴你,就在劉丹丹被人綁架走以後,有一個匿名電話打給了展雲飛同志,讓他去某個小區拿一份證據。不過證據被人提前拿走,方春雨你是聰明人,你應該能想到是誰,又是為什麼,害死了劉丹丹。」
方春雨面無表情,劉丹丹的事情或許剛開始對他所有觸動,第二次聽說就沒有那麼激動了。
牛燕見他不說話,又拋出了第二個重磅炸彈。
「方春雨,你有沒有想過,你這場要命的病是怎麼來的?你真的覺得這只是一場怪病麼?」
聽這一說,方春雨臉上浮出了怒色,不過他還是在猶豫。
牛燕道,「小展,你把他的病情來歷給他說一下。」
展雲飛說道:「方局長,你聽好了。你的病是一種古代傳下來的邪門異術,是一種毒藥和詛咒術相結合的惡毒法術,這種法術叫做血污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下藥之人在你們吃的鴨血湯裏邊放下了蛇王的血。雖然大家都吃了鴨血湯,可是在你雙規的賓館附近,卻在同時有人利用你的生辰八字或者頭髮血液,施展了某種我都不太懂的邪異詛咒法術。。。」
展雲飛還沒說完,方春雨就說道,「我知道。」
「你知道?」展雲飛驚愕。
「不錯。」方春雨道,「我吃完以後去洗手間上廁所,從窗外好像有一面鏡子反射來一道光線,剛好照在我的臉上,我眼睛被晃了一下。不過當時沒有在意,還以為是誰家倒霉孩子,現在就是你說的法術。」
展雲飛點頭道:「鏡煞反射,原來是這樣的。」
牛燕不願耽誤時間,開口道:「方春雨,從這件事你應當可以是誰要害死你?你別在審查你,其實組織在保護你!你生病以後,是組織調動了各方面的力量想要救活你!而你卻非要給那些想要害死你的人保守秘密,方春雨,你怎麼能這些最基本的大是大非都分不清楚?到了這一刻你都不願跟那些人決裂?你到底在顧慮什麼?」
方春雨想到自己拼命給徐岳衡保守秘密,而許卻千方百計想弄死自己,他心裏感覺到極度的不平衡,在牛燕的政策攻心以後,他終於開口說話。
「是徐岳衡!」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方春雨開始交代。
徐岳衡貪污腐化的大量事實,徐岳衡在哪裏有一套房子裏邊專門搞女人,還有一套房子專門放錢,還有一套房子裏邊專門放他搜刮來的古董!
包括徐岳衡指使他害死兩人的罪行,這兩人一個是之前不斷舉報徐岳衡的某情婦,另一個就是前省紀委二處牛英堅,都是方春雨讓少年罪犯徐德彪去殺的人。
方春雨在交代的時候,他的病情不斷的在反覆。
血煞非常的厲害,強行將全身之血煞入頭顱,哪怕身體裏還有一滴血,都會控制不住衝上腦袋。
展雲飛不斷的給他放血,方春雨開始失血。
漸漸的他的神志開始短暫的模糊,說話也詞不達意。
展雲飛對着牛燕搖搖頭,示意方春雨已經不行了。
牛燕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方春雨,你說的這些都是一家之言。你說的那些房子很可能已經被徐岳衡處理,提供的行賄名單中的人員很可能被徐岳衡威脅和收買,我想問你有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鐵證!」
方春雨說道:「有!我有照片,有他讓我殺人的錄音,有他貪污的部分賬目!」
牛燕一聽,連忙問道:「在哪裏?」
方春雨道:「我放在徐德彪身上,讓他帶着逃走了!徐德彪這個孩子很好,很聰明,懂得知恩圖報。他本來已經洗心革面,是我害了他,如果你們抓到他,希望能給他一個機會。」
原來方春雨早就準備,他就怕徐岳衡害他,所以才把所有的證據放在徐德彪身上,讓他逃走。
不過現在,徐德彪的去向成迷,誰也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去了哪裏。
這個時候,方春雨已經真的開始昏迷,開始閉眼。
「方局長,千萬別睡着。」展雲飛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腕已經冰涼了。
展雲飛放進大量的內力,才又讓他清醒了過來。
「牛書記,現在該我問一些話了。」展雲飛道。
牛燕大致已經問話,點點頭,帶着她的人,拿開攝像機,離開病房。
等他們都走掉,展雲飛才問道:「方局長,我是展雲飛,我不代表國家也不代表組織,我個人問你幾個問題。」
方春雨說話都沒有力氣了,他開口道:「展雲飛,我知道你是一個高人。你答應我,不要為難我堂哥堂弟我老婆和光樓,我什麼都可以回答。」
展雲飛道:「成交,其實我問得很簡單,那面李淳風銅鏡現在在哪裏?」
李淳風峰海旭日鏡,這對展雲飛來說是最重要的。
這個鏡子不但是一件古代流傳下來的強大的法器,而且對研究李淳風后來的去向也有着巨大的作用!
所以這面鏡子,是展雲飛無論如何都必須找到的!
很顯然,方春雨已經對這件事印象不深了,在展雲飛的提醒下,才大約能記起來。
「不錯,是有這面鏡子。當時我只是市公安局政工科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員,徐岳衡就已經是副市長了。他那時候剛到廣陵工作,還沒有什麼職權,他吃飯被人宰了,想找一個人幫他出一口氣。。。」
聽着方春雨訴說,展雲飛也大約能想到當時的情況。徐岳衡大權還沒有到手,方春雨又想着出頭,這兩人遇到一起應該就能產生化學反應。
「雖然幫他出了氣,不過徐岳衡這個人並不是太願意幫忙,我還是混不進他的圈子,後來我發現他愛玩古董。剛好我哥那裏得到一個,我堂哥也不懂,我就拿着上徐岳衡那去了。。。」
很顯然,這件對展雲飛相當重要的李淳風峰海旭日圖鏡,對別人就並不是那麼當一回事了,方春雨只是將其作為一件投石問路的工具。
「我後來才知道,其實徐岳衡自己並不太懂。他玩古董純粹是想要討好京城的蔡老,因為蔡老喜歡這些古董古物,他就想淘到一件寶物,能討得蔡老歡心。」
「是這樣!」展雲飛心裏有些鬱悶,暗道李淳風峰海旭日鏡如果弄到蔡老手裏,就真的麻煩了。雖然他跟蔡老關係不錯,可是蔡老如果確實很喜歡古董的話,他很難開口索要!
「徐岳衡將鏡子送給了蔡老?」展雲飛問道。
「沒有。」方春雨已經失血過多,他眼睛都沒有力氣睜開,閉着眼睛說道:「徐岳衡一鏡子,就非常的拿不定主意,他查了資料,說李淳風是唐朝時候的,也就是說,這面鏡子是唐代中後期的。可是那時候造鏡子的工藝絕對沒有這麼高,所以他覺得是假的。」
「那這面鏡子最後落到哪裏去了?」展雲飛又問道。
方春雨道:「不知道,他有好幾處的房子,有的地方專門放一些精品的古董,有的房裏就堆放一些不值錢的,我估計那面鏡子就放在那裏去了。」
展雲飛又問道:「你剛才對牛燕他們說的地址,其中有沒有這個地址?」
方春雨道:「沒有,徐岳衡的房子很多,一下說不清,我告訴牛書記的是放精品古董的地址。」
展雲飛道:「那你把這個放假貨的住址告訴我。」
方春雨道:「我頭腦很模糊,我支撐不住了,我想睡覺。。。唉,原來這樣就是要死了。」
方春雨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喪失了求生的意志,展雲飛的放血療法已經快要放完他最後一滴血。有人說,為什麼不同時輸血,如果那樣的話,他的頭很快又會腫起來。
「不行,你在睡着之前,你必須把地址告訴我。」展雲飛再次向他的經脈之中輸入大量的真氣。
「那是一個老房子,我只去過一次,徐岳衡他自己都很少去,在喉舌路的一處老房子,對面是一個公交站台。。。」
方春雨說到這裏,所有的生機都喪失了,就算是展雲飛輸入再多的真氣,也是無濟於事。
本書來自 /book/html/21/21540/index.html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7s 3.956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