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因為收藏家破人亡的也大有人在,凡是不能只,進來。 」展雲飛笑了下,把二人請進庭院。
眾人打過招呼之後,東方陽說道:「也別磨蹭了,雲飛,把你的其他收藏亮出來。」
「跟我到後院。」展雲飛帶着人穿過拱門,他一個人住在後院。
展雲飛讓眾人在院子裏等着,和歐陽柯鈺一起進到地下室去,先搬出三件瓷器。是宋代五大名窯中的官窯花盆鈞窯花盆和哥窯小碗。
「你小子,出手不凡,宋代五大名窯,一下就拿出三件。」東方陽苦笑着,當初聽說展雲飛要集齊五大名窯,他只認為是笑話,可現在完全有可能。
「展先生,你這些不會都是撿漏撿來的吧?」鄭南迪有些不敢相信,撿漏。那是運,可這傢伙的運氣已經達到讓人嫉妒的程度了。
「他的藏品中只有一件不是撿漏撿來的。」東方陽折返回去,拿出一件玉壺春瓶,是當初在沙里城買來的。
當初展雲飛一共買了三件,其中一件就是桌子上的哥窯小碗,還有一件哥窯筆洗,因為質地較差,被俏羅剎買走。還有就是這件哥窯玉壺春瓶,但卻不是南宋哥窯,而是雍正時期仿的。花了三百萬,沒有賺頭,但也沒有虧損。
「雍正時期仿製的,但也算得上精品。」鄭南迪接過去,眼就失去興趣。繼續觀賞正品。
「我覺得這個小碗最漂亮。」楊大美女對哥窯小碗情有獨鍾,像似隨時會列成碎片。偏又牢固無比:「這樣一隻小碗在市場上能賣出什麼價格?」
「這件哥窯雖然是小器,但絕對是哥窯中數一數二的精品,上拍的話,四五千萬絕不成問題。」鄭南迪說道。
「四五千萬?」楊大美女被嚇了一跳,這樣一個小碗就等同於她十部戲的片酬,這讓她感覺錢太不是錢了。
同時心裏又有些可惜,她跟展雲飛雖然存在某種交易,但畢竟不是展雲飛的女人,否則那還要辛苦拍戲,一個小碗就能逍遙一輩子:「那這兩件花盆呢?」
「宋代瓷器都沒有加入高嶺土,很難出現大器,這兩件已經是大器,有價無市。但上拍的話,近億肯定沒問題。」鄭南迪接過話茬,五大名窯存世量非常稀少,精品更加稀少,每一件精品都是無價之寶。
「一億?」楊大美女突然產生一種感覺,明星的片酬在普通人眼中是天價,可跟藏品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這也不是沒有道理,國內不比荷里活,荷里活好影片票房過億美元,但票房僅是影片總收益的百分之十五到百分之二十,所以有些巨星的片酬可以高達幾千萬美元。
但在國內,別說過億美元,就算過億的,每年也就那麼幾部,怎麼可能給明星那麼高的片酬?且影片中一般都是南星挑大樑,女星片酬過千萬的只有寥寥數人,且都是九十年代走過來的巨星,絕不包括楊大美女。
展雲飛又走進去,沒過多久,拿出一件兵器,正是那帝堯劍。
「這把青銅劍可真不是凡品!」鄭南迪拿起帝堯劍,非常感慨,這可是絕世孤品,曾是華夏最璀璨的青銅文化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你們說什麼呢?」楊大美女開口問道:「這把劍能比這些瓷器珍貴嗎?我聽說兵器在古玩市場上並不吃香,也只有乾隆的一把天字號寶刀和拿破崙的鍍金刀賣出很高的價格,但也不能跟這些瓷器相比。」
「跟這把青銅劍相比,那兩把刀都可以扔掉。」鄭南迪對那兩把刀非常不屑,不管是乾隆寶刀,還是拿破崙的鍍金刀,都是因為名人效應才賣出高價。
「不會,這把青銅劍有那麼珍貴?」楊大美女有些不相信,乾隆寶刀創造了刀劍拍賣記錄,拿破崙的鍍金刀緊跟着打破記錄,豈能一文不名。
「鄭老闆這話真沒錯,跟這把帝堯劍相比,那兩把刀根本算不得什麼。」
雲老走過來道:「這把帝堯劍,鍛造工藝一流,不說削鐵如泥,但也能削鐵,且兩千年不腐不朽,根本不是那兩把刀能夠媲美。且這把劍是輝煌青銅文化的見證者,是絕世孤器,如果展先生願意,一個億,我馬上帶走。」
「別說一個億,就是十個億,一百億也沒人能從我手裏拿走這把刀。」展雲飛笑着說道,這可是一件最頂級的法器,對於奇門中人來說,根本不是金錢能夠衡量的。
「隨便一件東西都是幾千萬過億,這把劍不會也有這麼高的價格?」楊大美女嘀咕了一句,拿起漢代環首刀。
「這是漢代環首刀,可惜已經生鏽得不成樣子。」展雲飛有些惋惜,如果說帝堯劍見證了青銅文化時期的輝煌,那漢代環首刀則見證了漢朝的輝煌。
可惜因為鏽跡斑斑,修復一下,留着自己收藏還行,可要放到市場上,肯定賣不出什麼高價。
「我還以為每一件都是無價之寶呢。」楊大美女這才鬆了口氣,不是她不希望每一件都珍貴無比,只是那樣太打擊人,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窮光蛋。
「但不能否認,它的意義確實不可替代。」李慶豐教授似乎有些不爽楊大美女張嘴就提錢,完全忽略藏品底蘊的舉止,說道:「每一件藏品都是有生命的,它們的生命未必是體現在市場價值上,其文化底蘊,歷史背景同樣重要。而這把環首刀是漢朝對抗遊牧家族最重要的武器,誰敢說它沒有價值?」
「但藏品最重要還是要以價值衡量。」相比起歷史文化,楊大美女更喜歡市場經濟這一套,好東西就值錢,反之就不值錢。
李慶豐教授沒有反駁,每個人玩的態度都不一樣,不能要求每個人都有同樣的想法,而且更多的人是把古玩當作投資,甚至可以說,把古玩當做投資才是主流,否則藏品的價格也不會節節攀升。
「這把苗刀不錯,幾百年了,竟然都沒怎麼生鏽,在刀劍收藏方面,已經是非常難得了。」東方陽拔出苗刀,又開始妒忌展雲飛的好運氣,總能收藏到一些讓人眼前一亮的藏品。
想到這方面,東方陽偏又不得不佩服,他也玩收藏,並且也不是一年兩年,雖然不能說藏品無數,但卻不能像展雲飛一樣,幾乎每一件都是珍品,每一件都是藏家所夢寐以求的。
「東方陽,麻煩你這把刀的款識。」展雲飛提醒道,若是沒有這個款識,這把苗刀只能算不錯的珍品,但加上這個款識,那就是可遇而不可求。
「子理,子理刀?沒聽說歷史上有這樣一把名刀。」東方陽抓了下頭髮,突然覺得自己的知識有些不夠用。
「東方先生,子理,那是一個人的字。」李慶豐說道,子理刀,或許徵得展雲飛同意後,可以把這把刀命名為子理刀。
「原來是這樣,字子理,是誰?」東方陽還是沒能想起來,歷史上幾乎每一個名人都有字,哪能一一記起來。而且子理這兩個字似乎也挺平常的。
「譚綸,字子理。」展雲飛補充道。
「譚綸,是他?」東方陽瞪大眼睛,這可是著名的抗倭統帥,雖然在現代其名氣稍不如戚繼光,但他的功績卻一點不輸給戚繼光。
而且在明朝,譚綸與戚繼光齊名,但在排名上卻是譚戚,而非戚譚,可見當時的名氣功績要稍高於戚繼光。
「譚綸,是誰?」楊大美女又問道,歷史從來都不是她的強項,如果不是因為古玩的價值,她還懶得詢問。
「譚綸,抗倭名帥。」鄭南迪大致說了一邊譚綸的事跡,嘆道:「展先生,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的運氣了,譚綸的佩刀,這要是讓那些刀劍藏家知道,非得纏着你轉手不可。」
「別說刀劍藏家,我都想打劫。」東方陽酸溜溜地嘀咕着,抗倭名帥的佩刀,且幾百年幾乎不生鏽,光憑這兩點,它的價值就已經難以想像。
「東方先生,再把劍,說不定你就直接動手打劫了。」李慶豐拿起一把劍,小心翼翼地拔出來,一抹寒光頓時迸射而出。
「漢劍,難道這是漢朝留下的?」東方陽倒吸涼氣,這把劍的出現簡直匪夷所思。
帝堯劍兩千年不腐不朽已經堪稱神奇,但那是用青銅融合未知元素。以特殊工藝鍛造而成。而這把劍卻是用鋼鐵鍛造,同樣千年不腐不朽,無疑又是考古界的一大發現,和帝堯劍一樣。
「沒錯,這是一柄八面漢劍。」鄭南迪能感受到這把劍所折射出的那種正氣和霸氣,完美地繼承秦漢大氣的風格。
展雲飛很小心地把劍平放在桌子上,指着劍身說道:「兩個字。」
「百里,字百里,誰的字是百里?」東方陽抓了下頭髮,一時想不起來。
「什麼字百里。這把劍就是百里劍。」鄭南迪兩眼放光,沒想到這竟然是一枚有記載的傳世名劍。
「百里劍,很出名嗎?」楊大美女又問道,根本就不了解這些。
「相傳。孫權有七柄名劍,其中就包括百里劍。」東方陽眼中紅光閃爍,滿是羨慕嫉妒恨。
「莫非是人擇劍,劍也擇人,只有適逢其主才能發揮寶劍威力的百里劍?」鄭南迪盯着展雲飛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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