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試。」展雲飛沒有任何遲疑,他也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子岡玉,如果是子岡玉,那這件白玉酒壺的價值會提升好幾倍,他也能得到多抽成。
一股真氣進入白玉酒壺,雖然不可能探測一切,但找出哪裏又凹凸的痕跡還是可以的很快,展雲飛就苦笑了起來,並不是找不到款識,而是這個款識還不如不存在的好,因為它的位置實在太氣人了,竟然在酒壺嘴裏。
酒壺嘴,那才多大的地方,哪怕明知道款識就在裏邊,又怎麼讓人看到?哪怕最先進的儀器都沒法做到,說出來也是空口無憑。
不過讓展雲飛震驚的是陸子岡到底用什麼辦法在如此小的茶壺嘴裏留下款識,單憑這點,就足以稱之為鬼斧神工。
「小展,怎麼樣?找到沒?」李教授忙又問道。
「怎麼說呢?」展雲飛皺着眉頭,如果不能證明,那還不如不說,說出來也是空口無憑可要是不說,難道就看着一件真正的子岡玉被誤認為仿品?
這樣等於是在玷污陸子岡的鬼斧神工可要是說,又該怎麼證明?
展雲飛絞盡腦汁,突然想到一個辦法:「俏羅剎,幫忙弄一些麵粉過來,記得要做拉麵那種麵粉。
「麵粉,你沒搞錯?」俏羅剎愣了一下,還以為展雲飛餓了呢,想現場做拉麵吃。
「沒過錯,再弄一根牙籤過來」展雲飛現在能想到的就只有這一個辦法,等俏羅剎把麵粉拿過來就開始和面,充分調和之後,把麵粉塞進酒壺嘴,塞不進時,就用牙籤往裏捅。
「你不會認為款識在酒壺嘴裏?」俏羅剎的眉頭皺得很高,這根本不可能,就算用現代最先進的儀器也做不到,何況是在幾百年前。
「看看不就知道了!」展雲飛又塞了一點麵粉,很快從酒壺內部取出一根麵條,麵條上帶有痕跡,模模糊糊地,還被拖得長長的,但還是能夠判斷,那是字,是子岡二字。
「哈哈……好,小展,我果然沒看錯你!」李教授大笑了起來,疑問終於被解開了,子岡玉的身份終於被證實了。
但最重要還是這件子岡玉的款識所在,在茶壺嘴裏落款,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這是子岡玉的最高水平,絕對是一件能引起轟動的絕世珍品。
「李教授,您過獎了,我這也是誤打誤撞!」展雲飛笑着說道,發現子岡玉的落款沒什麼可驕傲的,可以令人驕傲的是有陸子岡這麼一位鬼斧神工的前輩。
「誤打誤撞,我怎麼就不會誤打誤撞,你小子就是太謙虛了!」李教授哈哈一笑,又坐了下來:「過來坐下,我們喝一杯,就用子岡玉酒壺喝,咱也過把癮。」
「等這件子岡玉收進故宮博物院就沒機會了,要得,要得!」展雲飛也笑了起來,李教授雖然痴迷古玩,但也不是那麼頑固。
李教授取過西疆本地裝酒的酒袋子,就向酒壺內倒,倒了一半,突然覺得不對,酒壺還沒洗呢,趕緊一晃,想要移開水瓶瓶口可人一着急,用的力氣未免就大,竟然有一部分開酒灑了出去,正好灑在那幅「沙漠之夜」的圖上。
「完蛋,我闖禍了!」李教授猛然一驚,雖然他看不上這幅畫,可這幅畫卻是不折不扣的文物。
可是他並沒有注意到,酒水灑下之後,古畫上出現了一行字。
有緣者,尋得秘寶;無能者,葬身沙海。畫質上出現這樣一行字。
「這不會是一張藏寶圖吧?」俏羅剎目瞪口呆,沒想到一個失誤竟然會得到另一外一個重大發現?
「應該……是!」李教授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本以為闖大禍了,沒想到卻變成立大功了,帶出另一個秘密。
「有緣者尋得秘寶,到底是什麼秘寶?導師,是不是再蘸些水,看看會不會留下地圖?」黃豆芽有些興奮,只要把大漠之行的結果通報出去,他這個助手馬上就能身價百倍,要是再找到一個寶藏,那他還沒出師,就已經能在圈子裏留下很大名氣。
「無能者葬身沙海,這句才是關鍵!」展雲飛搖了搖頭,不是他打擊人,而是事實就是如此。
沙漠是多變危險的,沙漠中的寶藏有時候會顯現出來,有時候會被黃沙覆蓋,地形也在不斷變化,沒有能力的人,哪怕拿着精確的藏寶圖也不可能找到寶藏,甚至會被黃沙吞噬。
秦漢之後,西域三十六國也逐漸消失,一段段文明失去傳承,留下一個個未解之謎每年都有無數考古專家、盜墓賊進入沙漠尋找古代遺蹟,有的大有收穫,但多的卻是葬身殺害,尤其是那些盜墓賊,沒有官方的支持,在沙漠中隨時都要面對死亡的威脅。
「小展,你看出什麼了?」李教授連忙詢問,展雲飛在風水這一塊的造詣堪稱一絕或許能從這張粗糙的畫作上看出點什麼。
展雲飛道:「我也是剛剛才想到,這可能是一副天星風水圖。」
天星風水又名天穹青囊術,顧名思義就是靠天上星斗的四季朝夕變化來看風水,是風水術中最難掌握的一個分支而這幅古畫中的星辰正好構成了一幅星辰圖。
「那我們可以再次發動尋寶?」李教授神情一亮,只要跟考古有關的,他就有大興趣。
「無能者葬身沙海,我並不看好這個寶藏。」展雲飛並不看好這張藏寶圖,沙漠變化太大,按照這張地圖尋找說不定只能找到一對黃沙,沒有任何意義。
而且,能夠留下天星風水圖的人肯定是奇門高手,一個跟奇門高手相關的寶藏,往往意味着天大的危險,就像這次達拉奇古城之行一樣。
「看不看好沒關係,關鍵是要努力去找說不定能給後代留下一個重大發現呢。」李教授說道。
「李教授,過後再說。」展雲飛現在可沒心思再出發尋寶,他心裏最重要的是把盧青青接到京城,給老媽一個驚喜。
而且這階段展雲飛也確實沒時間,等資金到位了,馬上成立基金會,另外展翅高飛計劃他也要了解一下進入到什麼程度了。
龜桑國小澤百里那裏發來的消息現在似乎不是太好,因為自己好久沒有在那裏,他們已經忘記了自己的鐵血手段,竟然有人想要獨立。
「也對,這段時間我也沒空。」李教授現在最重要的工作是查清楚每一件文物的來源,做學術研究報告,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完成的,另外達拉奇古城的發掘工作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完成的。
展雲飛回到住處後時已經凌晨兩點,打開門,頓時問道一股臭味,再打開燈看到客廳上竟然有一坨便便,從分量上看應該是金獅留下的。
展雲飛一頭黑線,動物隨地大小便那是理所當然的事,可要是把金獅它們帶回京城,隨便在客廳里拉便便,那不得每天給這些傢伙擦屁股。
「金獅,過來,小銀、小金,你們也一起來。」展雲飛把這三個傢伙都帶到洗手間,指着馬桶,說道:「以後不能隨地便便,要上洗手間,知道嗎?」
展雲飛知道自己強人所難,但他知道很多動物只要訓練一段時間,就會到固定場所拉便便何況,這是那個傢伙都那麼聰明,智商一點不比小孩子差,應該沒有問題。
教了一會,展雲飛放過這三個傢伙,把客廳收拾了一下,這時酒井凌子也回來了,二人親熱一番後,蒙頭大睡,醒來時已經快十點了。
展雲飛道:「老婆,起來了,我要去醫院,你要不要一起去?」
「老公,你弄得人家好累,我要再睡會,你自己去吧。」酒井凌子的聲音迷迷糊糊地道。
「好,我自己去。」展雲飛笑了下,洗刷好,給盧青青打了個電話,便往醫院趕去。
盧青青的養父姓盧,和她的母親同姓,單名一個誠字,原本也是一個身強體壯的漢子,可是幾次化療下來,頭髮不見了,身體也變成皮包骨,沒了精氣神。
盧青青一大早就過來了,把事情告訴了盧誠,盧誠知道女兒這些年都在尋找生母,現在如願以償了,也替女兒感到高興,對於展雲飛的到來自然也很開心。
盧誠道:「小展,快坐下,謝謝你能來看我。」
「叔叔,您這話就見外,您把青青養這麼大,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呢。」展雲飛對這個乾瘦的漢子很有好感,在昨天和盧青青的談話中他已經了解到,盧誠對盧青青非常好,從來都當盧青青是親生女兒,如果不是盧青青自己偷偷休學,他甚至都不願意住在醫院,而是希望省下醫療費用,繼續供盧青青上學。
繼父,能做到如此,那已經是完美的繼父,展雲飛有理由去報答人家:「叔叔,青青都跟你說了,咱們今天準備一下,然後就飛去京城,那邊的環境比這邊好多了。」
「小展,麻煩你了」盧誠沒有拒絕,能活着,誰也不願意死,他還想看着兒子女兒大學畢業,結婚生子呢。
「叔叔,你就別見外了,青青,出院手續都辦好了嗎?」展雲飛轉過頭問道。
「我媽在辦呢,不過去好久了,我過去看看。」盧青青也在納悶,辦理出院手續沒那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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