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胡楊在龜桑國可有鬼樹之稱,以我之見那片林子下面應該埋着人!」展雲飛望着遠處那片胡楊林道。
「連死人都不放過,我要乾死這群小鬼子。」霍武元沒有舔舌頭,咬着牙,每一個字都好像從牙齒縫裏蹦出來一樣,殺意滾滾。
「今天這場戰鬥,我只有一個要求,一個都不放過。」俏羅剎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地不帶絲毫感情,對於鷹派的小鬼子,她從來不會手軟。
「若是放走一個,就算我指揮失誤,我願意接受軍事法庭的審判。」郎宗福眼睛血紅,他能想像到當時的同胞是怎麼被射殺坑埋的,心痛得無以復加。
「俏羅剎,你們在這邊盯着,我要先去沙丘看一下。」展雲飛拔出帝堯劍,是時候該讓它見血了。
「展雲飛,你瘋了!」俏羅剎儘管殺意滔天,但並沒有失去理智,對面可是有上百鬼子,這樣衝動跑過去,無疑是在找死。
「老公,你可別犯渾,不然我沒法跟媽媽和眾姐妹交代。」酒井凌子連忙拉住展雲飛,憤怒歸憤怒,但也不能蠻幹。
「你們放心,我很清醒,也正因為清醒,所以我才要先上沙丘。」展雲飛指着對面山頭:「龍吐珠的風水格局,積蓄了幾十年的陰氣,再沒有比這樣的地形更適合奇門中人作戰了。只要有一定時間,我就能在上邊佈置奇門大陣,到時候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收拾這群小鬼子。」
「可是你別忘了,我可得到了消息,這裏還有婆依坦教,難道你想讓我們跟婆依坦教正面交手嗎?」俏羅剎沒好氣,雖然己方來得都是特戰人員,戰鬥力無比突出,對付一百多個小鬼子根本不成問題。但這一戰的關鍵是地頭蛇婆依坦教。
「這……」展雲飛不由遲疑,俏羅剎說的沒錯,最大的敵人不是小鬼子。
早上從總部就傳回消息,婆依坦教聚齊了五百教眾,配備強大火力,正趕過來。
婆依坦教也是疆突恐怖組織所信仰的,即是邪教又是一種幫會組織!
說到戰鬥,郎宗福的經驗遠比俏羅剎豐富,他上前道:「俏羅剎,其實我們可以改變作戰策略。我們可以引出婆依坦教,讓他們提前與小鬼子交戰。」
「婆依坦教的想法和我們差不多,都是想等小鬼子找出寶藏後再動手,恐怕不會那麼輕易上當。」俏羅剎皺着眉頭道。
「槍聲一響,誰還管得了那麼多?」郎宗福笑了起來,對於職業軍人來說,不管是小鬼子,還是婆依坦教,都不過時烏合之眾,根本不可能像職業軍人那般理智。
在這樣的戰鬥中,只要派出兩隻小隊,其中一支小隊襲擊婆依坦教,用龜桑話大喊:「寶藏是我們龜桑國的,再往前一步格殺勿論」,等婆依坦教追擊時,就往小鬼子的方向撤退。
另一支小隊則襲擊小鬼子,往婆依坦教的方向撤退,到時候小鬼子和婆依坦教碰到一起,誰還會追究這是不是陰謀,趕緊開槍消滅敵人才是王道。
「好辦法,關鍵是怎麼脫身,不過這對於你們特戰小隊來說,應該不成問題吧?」俏羅剎眼神一亮,辦法雖然簡單,但足以令雙方火拼起來,到時候不管誰勝誰負,都必然兩敗俱傷。
「當然,除非對方比我們還能打。」郎宗福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如果潛龍小隊要撤退,別說一群烏合之眾,就算一個正規團也別想留下他們。
「有這麼多時間,足夠你佈陣了吧?」俏羅剎看向展雲飛,自山頂那一戰過來,她對展雲飛又有了新的認識,他知道原本自己就不如他,現在差得就更不知道多少了,而且對奇門秘術於戰鬥中的作用更是驚佩不已。
「放心吧,我保證這將是一場傷亡最小的戰鬥。」展雲飛邪氣地笑着,婆依坦教和小鬼子火拼,不過誰勝誰負都要面對他佈置的奇門陣法。因為不久前的那一戰後,他對自己的奇門之術也信心大增,所以他可以保證,絕對讓這些傢伙有來無回。
「那好,郎宗福你負責吸引小鬼子和婆依坦教火拼,我和霍武元護送展雲飛過去。」俏羅剎開始佈置人員,可話沒說完就遭到酒井凌子的反對:「我也要跟你們一起過去。」
「老婆,別胡鬧,你跟過去做什麼?」展雲飛馬上搖頭,雖然他知道酒井凌子功夫高超,去了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兒,但是他還是不想她冒險。
「老公,你布你的陣,我在邊上學一下,日後再有這種情況我也能給你打一下下手。」酒井凌子嬌聲說道,但心裏更多的是擔心展雲飛的安慰。
「老婆,得了吧,你連最基礎的理論都還沒學會,這些陣法根本不是你現在能夠接觸的,你就在這邊等着吧。」展雲飛道。
「那我過去保護你還不行嗎?要知道,我可是射擊高手,而且對龜桑國的那些武士的忍術卻最了解。」酒井凌子揚了揚手中的弩道。
「讓她跟着吧,沒事的。」俏羅剎在山頂那一戰就見識過酒井凌子用弩射擊的水平,雖然比不得郎宗福那些特種兵中的特種兵,但也不比一般的特種兵弱多少,一起過去的話,不用擔心會成為累贅,反而會是一個不錯的火力點。
「俏羅剎,突然發現你也有可愛的一面。」酒井凌子笑了起來。
「怎麼,我以前很不可愛?」俏羅剎苦笑着。
「教主,龜桑國人已經停下來了,應該已經找到寶藏所埋的地點了。」烏里達熱提是婆依坦教最出色的情報人員,曾經是薩斯哈克坦最優秀的偵察兵,但因為信奉婆依坦教教義而被踢出軍隊,而後正是加入婆依坦教,成為莫比扎伊教主的左膀右臂:「可是那些華夏人隱藏得很好,至今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莫比扎伊大師擁着漂亮的女郎其達里古力娜,這位充滿意義風情的女子不但是他最心愛的寵妾,還是他的軍師:「親愛的其達里古力娜,你說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其達里古力娜送上一個火熱的吻,說道:「只要寶藏還在大漠,我們就有機會得到;而華夏那邊卻必須在這裏截殺龜桑國人。所以,我們等得起,他們等不起,等着吧,只要寶藏一露面,華夏人就會動手的。」
「親愛的其達里古力娜,你真的太聰明了。」莫比扎伊大師滿意地笑着,就要再送上一個熱吻,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產生一種強烈的不安,第六感告訴他會有危險發生。
來不及多想,莫比扎伊大師果斷趴下,這時他聽到了密集的槍聲,以及手臂上傳來激烈的疼痛。
莫比扎伊他中槍了,手臂上中了一槍,如果不是反應及時,這一槍應該擊中他的腦門的。
但是更糟糕的是,他最愛的寵妾,美女軍師其達里古力娜也中槍了,中槍的位置是眉心,就倒在他面前。
「西疆土著,寶藏是我們龜桑國的,你們只要敢再前進一步,格殺勿論。」槍聲停止了,傳來一陣龜桑話。
聽到這話後讓莫比扎伊大師近乎瘋狂,怒吼着:「殺,給我殺光這些龜桑國豬。」
憤怒,是魔鬼!
不得不說,郎宗福的運氣很好,第一波攻擊就差點射殺莫比扎伊大師,並殺死莫比扎伊大師最心愛的女人,最重要的軍師。
可以說,婆依坦教能如此迅速地發展,除了莫比扎伊大師的巫術之外,更重要還是其達里古力娜的智慧,正是因為這個女人在掌控全局,莫比扎伊大師的宗教事業才能如此成功。
可現在,其達里古力娜就倒在莫比扎伊大師面前,眉心還多了一個血洞,悽慘無比,這讓展雲飛如何不憤怒?
再加上手臂受傷,在激烈特濃的刺激下,莫比扎伊大師更加容易喪失理智,唯一所想的就是殺死那些該死的龜桑國豬,給其達里古力娜報仇。
「長老,我們是不是吩咐孩子們進山了?」橋本信玄可不認為面前這是一座小山,它只是相對對面那座才顯得小,真是高度絕不低於百米,靠他們三個人,絕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搜索完畢。
「是該讓家族的未來出力了。」橋本次郎大笑了起來:「我們終歸是老了,家族遲早要交給他們,如果他們能夠出手把黃金取出來,相信會更加用戶家族的各項決定。」
他們一邊往回走,看到家族的精英們就地休息,默默地恢復體力,橋本次郎非常滿意,作為隨時可能會走上戰場的家族成員就應該具備這樣的素質。
「孩……砰砰砰……」橋本次郎正想喊,卻被一連串的槍聲打斷了,然後就看到幾個家族精英倒在血泊中,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整個隊伍動了起來,紛紛尋找遮擋物體,並聽到對面傳來帶着西疆口音的龜桑語:「龜桑國豬,寶藏是我們西疆人的,快點退走,不然別怪我們婆依坦教不客氣。」
「婆依坦教,我們怎麼會惹上婆依坦教的?」橋本晉機不知所措,這是一次絕密的行動,怎麼會被一個邪教組織盯上了。
他想不通,橋本晉機更加想不通,不明白莫比扎伊大師為什麼不顧約定,在這個時候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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