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偉皺起了眉頭道:「這次代表澳島方出賽的是當年和胡乾坤老爺子同輩的毛宇林,台島「明都」的代表是賭聖蔡元真,新羅夷國的代表是從花旗聯邦共和國拉斯維加斯請來的高手托馬斯喬,龜桑國方面的代表是上屆亞洲賭王中島雄太郎,這些人全部都有超一流的實力!」
陸元申也是一臉的難色道:「我們要想從他們中間殺出重圍實在是難於登天!」
李連軍忍不住開口說道:「難道整個亞洲區的高手全部被他們挖走了?」
錢一偉說道:「亞洲的高手雖然很多,可是頂尖的也就是那麼幾位……」他忽然眼睛一亮:「對了,我漏了一個人!」
「誰?」幾個人同時開口問道。
「賭神火成岩!」錢一偉道。
「偉叔!您老現在能不能別再開玩笑了!」展雲飛沒想到錢一偉在這個時候能把傳說中的人物給搬出來。
錢一偉一本正經的解釋說道:「我說的不是傳說,賭神火成岩的確是真有其人。」
展雲飛看到他一本正經的神情,並不像是開玩笑,也停住了笑聲。
「火成岩是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傳奇人物,他一個人曾經橫掃了整個亞洲的知名賭場,被世界上最大的多家賭場列為不受歡迎的人。」錢一偉講述着火成岩昔日的輝煌戰績。
陸元申嘆了口氣道:「可是你說的這個火成岩在十幾年前已經死在了公海上!」
錢一偉搖了搖頭道:「元申,其時火成岩沒有死!」
陸元申奇怪的問道:「你怎麼這麼肯定?」
「當年火成岩被多家賭場追殺,是江海天先生幫助他逃離了台島……」錢一偉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展雲飛:「當時負責送他離開台島的就是我!」
展雲飛對火成岩發生了濃厚的興趣道:「這麼說,偉叔你應該知道火成岩的下落!」
錢一偉嘆了口氣道:「我只是知道他去了龜桑國,具體的下落我不清楚……」
陸元申忍不住說道:「還不是跟沒說一個樣,找不到火成岩,說這麼多有個屁用?」
「火成岩當初離開台島是去投奔他最好的朋友龔玉龍,我想只要找到龔玉龍一定能知道火成岩的下落。」錢一偉大聲說道。
陸元申笑着說道:「老錢啊老錢,你是不是腦袋都老糊塗了,龔玉龍早就退出江湖二十多年了,龜桑國這麼大。我們去哪裏找他的下落?」
錢一偉分辨說道:「我是想證明火成岩仍然活在這個世界上!」
展雲飛的內心中湧現出一絲喜悅,原來龔玉龍和火成岩之間有着這麼深厚的友情,只要能說動龔玉龍,請火成岩重新出山應該不算困難。
龔玉龍別人不認識,可是展雲飛卻與他頗有淵源,那還是當年他在利劍執行任務時所結識的。
展雲飛站起身來道:「諸位,看來我要淮備一下,馬上前往龜桑國!」
錢一偉和陸元申都是吃了一驚道:「你真的打算去找火成岩?」
「為什麼不去呢?只有找到火成岩,我們才能拿下這場賭王大賽的冠軍。成功挫敗這幫人聯合對付我們的陰謀。」展雲飛道。
「我跟你一起去!」李連軍主動請纓說道。
展雲飛搖了搖頭道:「我打算一個人去龜桑國!」
「為什麼?飛哥你知道我對龜桑國也熟悉!」李連軍忙道。
展雲飛說道:「現在亞洲的黑暗社會全部都在盯着我們的一舉一動,櫻花會極有可能再次對莫妮卡下手,她的安全需要你來負責。」
展雲飛他又轉向錢一偉和陸元申道:「你們兩位前輩,要替我坐鎮後方,省得齊嘯雲有什麼異動,再說了……我去龜桑國的事情不想太多人知道,如果讓他們意識到我是去請火成岩。肯定會在途中阻撓!」
李連軍提醒展雲飛說道:「經過澳島這件事以後,櫻花會對你已經是恨之入骨,你一個人去龜桑國會不會太危險了?」
展雲飛笑了笑道:「我是去找人,又不是去跟櫻花會火拼,有什麼危險可言?你們儘管放心,我會保護自己的。」
其時展雲飛心中暗道,他還真不怕櫻花會找上門來,否則他們來幾人他殺幾人,因為龜桑國也有他的勢力,只不過他不想向錢一偉和陸元申說出來罷了。
李連軍本想說,但看到展雲飛的態度,立時明白了怎麼回事,也就閉上了嘴,可以說這裏除了展雲飛,就他知道展雲飛在龜桑國的實力,可以說那種力量只比台島強,不比台島弱!
展雲飛當天下午就飛往了神戶,按照他原來的意思,自己離開龜桑國已經大半年了,神戶黑暗聯盟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他一直沒有過問,現在藉此機會剛好檢查一下。
另外對小澤百里展雲飛還真的有些想了,當然權田杏子那溫柔也讓展雲飛很懷念。
權田杏子自從被展雲飛和小澤百裏帶到神戶黑暗社會聯盟後,就一直負責展雲飛的起居,當然必要時會與小澤百里二人一起陪展雲飛睡覺。
最初權田可杏子是不願意的,不過在與展雲飛處了一段時間後,她竟然從心裏開始接受了展雲飛,以及認可了自己的命運,她甚至感覺自己本來就是展雲飛的女人。
半年多來,展雲飛沒有回來,權田杏子卻每天晚上都會按時給展雲飛放好被子,早晨再收拾好了,每天都是如此,她的堅持就如同一個妻子對丈夫一般。
今天晚上,權田杏子如每天一樣走進了臥室,就在她要放被子時,卻被人從後面一把摟住了。
感覺到熟悉的心跳和氣味,權田杏子的嬌軀不由一陣顫抖,然後她回過身,當她看清展雲飛的面貌時,玉臉不由一紅道:「先生回來,請多關照!」
「回來了,想我沒有杏子?」展雲飛放開權田杏子道。
聽到展雲飛的問話,權田杏子的俏臉不由一紅道:「想了!」聲音不大,但展雲飛卻聽得很清楚。
「我也想你,來讓我看一看你是瘦了還是胖了?」展雲飛說着伸手就扯開了權田杏子和服的帶子,三把兩把就將她剝成了一隻白羊!
「呵,真漂亮!」展雲飛一邊說着一邊將權田杏子壓在了榻榻米上……
「哦……」嬌呼一聲,展雲飛殺了進去……
小澤百里在處理完手頭工作後,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向別墅走去。
每天這個時候,小澤百里只要一進入別墅,權田杏子就已經等在那裏,可是今天很意外,權田杏子並沒有在門口。
進到別墅裏邊,卻聽到了一陣令人臉紅的男女生二重唱。
「這……這……。一定是他回來了,怎麼一回來就幹這個?」小澤百里嘴裏嘟囔了一聲,然後走進了房間,進到別墅裏邊,那聲音更大了,果然是從展雲飛的房間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小澤百里只感到丹田一熱,雙腿發軟,尤其是那方寸之地竟然發出了麻癢的感覺。
雙腳不受控制地向展雲飛的房間走去。
當小澤百里推開門時,剛好是展雲飛將權田杏子弄昏過去的時候。
沒有盡興的展雲飛正打算繼續趴在已經昏了過去的權田杏子身上,徹底放鬆一下時,聽到了開門聲。
當展雲飛看到是小澤百里時,想也沒有想就爬了起來,然後將小澤百里壓在了身下。
「展先生,別……」小澤百里本能地道。
「讓我要好地愛你一次!」展雲飛霸道地說了一聲,然後兩把就扯去了小澤百里的睡衣,在小澤百里痛苦的一聲低哼中,展雲飛就沖了進去。
頓時,戰鬥再次打響……
一個小時後,展雲飛摟着小澤百里道:「這段時間辛苦了。」
「為了你,我不辛苦!」小澤百里道。
「你的上峰沒有再給你任務嗎?」展雲飛問道。
「給了,除了讓繼續對黑龍會進行打壓,卻對我們向櫻花會出手提出了質疑,不過我都以其他的理由搪塞了過去,但用不了多久,我想上峰會幹預的。」小澤百里看着展雲飛道。
看來小澤百里在展雲飛離開前那一夜的洗腦還是起到了作用,現在他已經從感情上,精神上和肉身上都已經完全地屬於展雲飛了。
「既然上峰想要出手,那麼你想辦法讓黑龍會和櫻花會發生摩擦,在此期間做好扇風點火的準備就成,只要他們亂起來,那麼我們的生長空間就會大許多。」展雲飛道。
「我明白了。」小澤百里嬌聲道。
第二天早上,展雲飛起床時,權田杏子和小澤百里已經離開了他的床。
嗅了一下二女留下的香氣,展雲飛伸了一個懶腰起了床。
到了餐廳時,正好權田杏子穿着和服將早餐端出廚房。
「先生,早餐好了,請您慢用。」權田杏子躬身道。
「來,杏子過來陪我一起吃。」展雲飛說着一把將權田杏子抱到了腿上。
權田杏子玉面一紅,但還是乖巧地取過食物餵起展雲飛來。
展雲飛用手指了一下牛奶和權田杏子的小嘴,權田杏子玉面一紅,拿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然後俯身以嘴餵起展雲飛來。
「不錯,好香!」展雲飛咽下牛奶,大手伸進和服一邊揉着權田杏子前胸一邊道。
「先生,我……」權田杏子在展雲飛的大手下,氣息很快變得不穩起來。
「杏子,你不覺得這麼好的大早晨時光更適合我們做點什麼嗎?請你用嘴為我服務一下,拜託了!」展雲飛道。
「哈依!」權田杏子話聲一落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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