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在展雲飛射擊完迅速的拉着他向前方跑去,剛剛拐過這個通道,身後的子彈如同雨點般射在酒桶之上。美酒沿着彈孔向外傾灑出來。
一個聲音大聲的呵斥着,展雲飛聽得清清楚楚,對方說得是龜桑國語。
莫妮卡小聲說道:「雲飛,他說他害怕子彈摩擦出的熱量會點燃酒窖。」展雲飛聽她這麼說,也感到一陣後怕,如果真的點燃了酒窖,後果不堪設想。
莫妮卡笑着說道:「這裏儲存的都是低度酒,高度酒全部在下層的酒窖中。」
對方因為同伴的提醒顯然謹慎了許多。然而酒窖錯綜複雜的排列已經迷失了他們的方向,展雲飛在莫妮卡的指引下,來到了他們的身後,從酒桶的縫隙中又幹掉了一名歹徒。
莫妮卡和展雲飛對視了一眼彼此都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只要再堅持一段時間,聽到動靜的警察就會到來。
這時對方忽然瞄準了酒窖內的壁燈,幾聲槍響後,整個酒窖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莫妮卡下意識的握住展雲飛的手,兩人都感覺到對方脈息劇烈的搏動。
讓他們意外的是對方並沒有繼續搜尋下去,他們借着手電筒的亮光向酒窖出口的方向退去,剛才進入的時侯,這幫人已經在酒桶上用軍刀做好了標記,退出對他們來說並不是那麼艱難。莫妮卡摟住展雲飛的臂膀,從她加快地呼吸頻率可以感覺到她緊張的內心。
黑暗中,他們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腳步漸漸遠去。
展雲飛和莫妮卡都沒有想到敵人會這麼輕易放棄對他們的追殺,過了大概五分鐘左方,門前再次響起動靜,一股濃烈的汽油味道傳到了他們的鼻息中,展雲飛馬上意識到對方的真正意圖。也許是剛才那名歹徒害怕引起火災,提醒了他們。對方想到了這個用汽油焚毀酒窖的方法。
「這裏還有沒有後門?」展雲飛低聲問道。
「沒有……」莫妮卡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她開始感到死亡的恐懼。
一個燃着的火機翻騰飛舞着被丟了進來。它剛剛落在地上,火焰便以它為核心,如水面的漣漪一般迅速的擴張起來,酒窖中佈滿了木桶和木質支架,火焰馬上就侵襲到了酒架上,整個酒窖己經被火光映紅。
莫妮卡拉着展雲飛向右側跑去,這裏還有一扇小門,穿過這扇門,可以到達下層的酒窖。展雲飛撫摸了一下窖門,是厚重的木質,他的神情變得越發嚴峻,這扇門根本無法阻擋肆虐的火焰。
底層窖藏的又是高濃度的酒水,本身就是易燃的物品,只要火焰侵入了這裏,整個酒窖將變成一個巨大的火爐。
形勢已經不容許展雲飛繼續猶豫,他迅速掩上了底層的窖門,莫妮卡打開了燈光,這個酒窖要比上層小上許多,總面積不到二百平米。展雲飛四處仔細搜尋了一遍,牆壁四周果然沒有其他的出口。
這時莫妮卡開始尖叫起來,濃煙開始從窖門的縫隙中飄入室內。如果這樣繼續下去,即便是火焰無法燒到這裏,從門縫透入的濃煙也會把他們熏死。
展雲飛馬上反應了過來,他脫下了外衣,砸去了木桶的泥封,拔出木塞,用酒將外衣完全浸濕,然後塞在窖門的縫隙中,莫妮卡也開始行動,她把長裙撕成長條,浸濕後塞入縫隙。
兩人的努力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飄入酒窖的濃煙顯然少了很多。
不過他們也付出了相當的代價,展雲飛還剩下一條內褲,莫妮卡比他只多了一件文胸。兩人對望了一眼,忽然笑了起來,誰會想到這場大火竟讓他們兩個坦誠相見呢。
「會不會有人來救我們?」莫妮卡輕聲問。
「會!」展雲飛的語氣充滿信心,可是他自己清楚,如果在半小時內沒有人前來救援,他們就必死無疑,驟然升高的溫度將地下潮濕的空氣變得霧氣騰騰。
展雲飛用手小心的觸摸了一下窖門,溫度已經很高,如果上面的酒窖溫度達到一定的地步,會引發一連串的爆炸,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莫妮卡從展雲飛的目光中似乎懂得了什麼,她輕聲說:「展雲飛,是不是我們逃不掉了?」
展雲飛沒有說話,他轉身看了看滿窖的美酒:「你猜我們在下面會不會做一對酒鬼?」
「展雲飛!」莫妮卡流着淚水,張臂抱住了他,他們**的肌膚緊緊貼合在一起,刺激着彼此敏銳的神經。
在這樣的時刻,展雲飛已經不忍心在推開莫妮卡,更要命的是,莫妮卡近乎**的嬌軀緊貼着他,讓他不由自主起了生理反應。
莫妮卡親吻着展雲飛的頸部道:「你一直都在騙我,我知道……
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她豐滿圓潤的**摩擦着展雲飛敏感的部位。
展雲飛喘了一口粗氣,他差點想扯去莫妮卡最後的衣物,發泄內心燃燒的慾火,可是理智讓他冷靜了下來:「莫妮卡!也許我們還有機會!」
展雲飛並不知道所謂的機會是什麼,可是他明白,如果就此放棄的話,他和莫妮卡真的要去地下做一對風流鬼魂了。
既然能發現莫妮卡臉上變化那現在是不是又有什麼變化了?想到這裏展雲飛借着微弱的手機屏光,看了一下,發現莫妮卡臉上的死氣竟然弱了許多。
最妙的是莫妮卡的桃花紋卻在加重,而且鼻尖竟然有貴人相助之相,看來有死裏逃生的可能!一個念頭在展雲飛的心中升了起來。
與此同時展雲飛忽然想起牆壁的四周雖然沒有出口,可是自己並沒有搜索過地下,於是展雲飛伸手按在身邊的酒桶上,放出了自己的真氣,很快身體周圍五百米範圍的圖像出現在他的頭腦之中。
「果然如此,真是天不滅我!看來日後自己竟然可以看相知道禍福!」展雲飛心中大叫一聲,然後他收回真氣用力地推倒面前的酒架,酒架如同多米諾骨牌般一排一排的倒下。
一個鐵質的小門在地面上顯露出來,莫妮卡驚喜的喊了一聲。
展雲飛舉起獵槍,一槍射斷了門上的鐵鎖,他拉開鐵門,打開火機。借着亮光向下看去,有一個鐵質的懸梯從洞口一直向下垂去,洞口中冒出了涼森森的冷氣。
展雲飛和莫妮卡的心中重新湧起了生的希望。
展雲飛率先向下攀爬了下去,莫妮卡緊隨在展雲飛的後面。
懸梯大概有五六米的長度,展雲飛的腳掌終於觸到了實地,他伸手將莫妮卡從扶梯上抱了下來。他們的前方出現了一條長長的通道,前行了大概二十米以後,又有一扇房門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子彈已經用光,展雲飛用獵槍的槍托砸開門鎖進入了室內。
透過火機的亮光,他們終於看清了所處的環境,這是一間隱秘的地下室,四周的牆壁上掛着很多照片,莫妮卡舉着火機一一的辨認着,上面都是她家人的照片,她的眼光濕潤了,地下室內陳設的很多東西都是導常的家具和物品,爺爺最珍視的物品竟然是這些,在他的內心中最有價值的始終是家族的親情。
展雲飛自然沒有莫妮卡那樣感傷,他留意到,地下室的四周有通風口,這裏顯然是經過特別設計的,室內的空氣完全不同於酒窖中的混濁。
展雲飛借着房間內的一張檀木桌,爬到了通風口的位置,用手扣下氣窗,從這裏延伸出一條長長的管道,如果他沒有猜錯,胡乾坤活着的時候應該經常來到這裏睹物思人。
「這是我爸爸和媽媽。」莫妮卡流着淚說道。
展雲飛湊了過去,看到一張泛黃的照片,一對年輕的情侶幸福的依偎在一起,背景是歐洲的阿爾卑斯山,從他們的外表上看歐洲人的特徵更多一些。
展雲飛輕輕拍了拍莫妮卡的肩膀,表示安慰。莫妮卡轉身撲入他的懷中,大哭了起來,展雲飛暗暗的叫苦,這丫頭分明是在考驗自己的意志。
他們明顯的感覺到了地面的震動,看來大火已經引發酒窖的爆炸,這個隱秘的地下室成了他們的庇護所。
「我們不會死?」莫妮卡輕聲問道。
展雲飛笑着點點頭道:「當然不會。」
莫妮卡幸福的摟住展雲飛的脖子,然後親了他一口。
展雲飛分開她的手臂道:「不過,莫妮卡你也別高興的太早,等一下這裏一定會發生爆炸,而且這場爆炸會把整個別墅變成一片廢墟,不清理完這片地方,救援人員很難發現我們。」
莫妮卡忽然驚喜的說了一聲道:「親愛的展,你看後面還有門哎!」
展雲飛扭過頭去,卻被莫妮卡用力的推了一把,他猝不及防向後退了一步,膝彎觸及到後面的床沿,整個身軀倒在了床上,莫妮卡柔軟的嬌軀整個撲入展雲飛的懷中,她整齊的牙齒輕咬着展雲飛的肩頭道:「我愛你!就算到了世界末日,我依然愛你!」
熱血衝上了展雲飛的心頭,他一個轉身把妮壓在了身下,莫妮卡纖長的肢體緊緊纏繞住了展雲飛,展雲飛經營已久的理智終於在這瞬間崩塌……
「原來莫妮卡臉上桃花紋變重,竟然是應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個念頭在展雲飛的腦中閃過。
隨後展雲飛就迷失在莫妮卡的體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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