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秋握起了拳頭輕輕的擂在展雲飛的胸口,然後整個嬌軀投入了他的懷中,兩人灼熱的嘴唇糾纏在了一起。
吻了好久,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素秋地眼波仿佛都要醉了過去道:「你好陰險,故意把我引到這裏來!」
展雲飛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用雙臂把她緊緊攬入懷中:「既然已經看出了我的狼子野心,為什麼還要跟着來?」
素秋用蚊子似的聲音說:「我願意……」
展雲飛再次捉住她美麗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李連軍的肺病已經完全恢復了,他這次住院也不是全無收穫,展雲飛和應墨為他在一家燒烤店擺酒慶賀的時侯。他居然拖着一個交趾國小妞一起過來,應墨看清楚他女伴的時侯,倆眼珠子差點沒綠起來。
這小妞竟然是他在醫院時苦苦追求的護士武玉蘭,沒想到自己去了趟銀廓,讓李連軍給捷足先登了。
展雲飛也是目瞪口呆,以李連軍一貫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趁着素秋和武玉蘭去點菜的功夫,展雲飛問:「連軍!你們……」
應墨瞪着眼晴道:「沒想到啊,有人一臉的忠厚相,居然干出這種有違江湖道義的事情!」
李連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根本就沒打算瞞你們,你們去銀廓的這段時間,一直都是玉蘭在照顧我,我本來也猶豫過,可是有時侯感情這個東西,並不受人的控制!」
展雲飛呵呵笑了起來,他拍了拍應墨的肩膀:「你吃得哪門子乾醋,人家是兩情相悅,你是一廂情願,再說了,你在銀廓也沒閒着,那個李本妍小姐不是要到交趾國來找你嗎?」
應墨其實也就是發句牢騷,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懂不懂嫉妒跟羨慕有什麼區別?我這是羨慕!」
說到這裏應墨瞪了展雲飛一眼,然後接着道:「說到嫉妒。我最嫉妒的就是你,灣南、港島、迅都、北京、銀廓、神戶、中東……你小子是走一路灑一路,快趕上播種機了!」
「靠!你小子才播種機呢!」展雲飛忍不住罵了一句。
這時素秋和武玉蘭點完菜回來,剛巧聽到他們的一些對話,素秋饒有興趣的問:「什麼播種機?」
應墨指了指展雲飛道:「展雲飛為了表示對交趾國人民的愛心,決定捐給交趾國一百台播種機!」
李連軍樂得把剛剛喝到嘴裏地茶給噴了出來。偏偏武玉蘭沒聽明白,高興的說:「太好了。我家鄉是交趾國最貧困的地方,展先生把播種機捐給我們吧!」
應墨呵呵笑了起來道:「你別急,老李等着給你捐呢,展雲飛的都被素秋承包了。」
素秋紅着臉羞澀的看着展雲飛,武玉蘭還是不明白,她拉着素秋的手道:「殷小姐,你們好像不種地啊?要播種機有什麼用?」
這下連展雲飛都受不了了,他捂着肚子笑了起來,應墨這小子真***損到了極點。
素秋用腳尖狠狠地踩在展雲飛的腳上,展雲飛一副無辜的樣子道:「我什麼都沒說,別聽他在這兒胡扯!」
兄弟三人很久沒有這樣放鬆過。
晚飯後,素秋和武玉蘭回去了,展雲飛三人拿着一瓶酒來到小橋邊,他們坐在欄杆上,一邊說笑,一邊喝酒。應墨一不小心從橋上掉了下去,弄了個落湯雞。
應墨樂呵呵的喊展雲飛和李連軍下來,三人童心未泯的在打起水仗來。一直到累得不動了,才坐在河岸上大聲唱起了將軍令:「傲氣傲嘯千衝浪,熱血像那紅日光……」唱着唱着,每一個人都激動的熱淚盈眶,他們都清楚,彼此都在懷念往日那段江湖時光。
展雲飛站起身來:「祁成業月底會來交趾國做軍火生意……」
李連軍和應墨的目光都望向展雲飛,展雲飛的嘴唇抿了起來,這讓他面孔的輪廓更加分明,顯得更加的堅毅。
「我要把所有失去的東西都拿回來!」展雲飛大聲說道。
李連軍站了起來,應墨也站了起來,他們的手逐一放在了展雲飛的手上道:「飛哥,我們永遠都會站在你的一邊!」
展雲飛緊緊握住兩位生死兄弟的手道:「我永遠不會辜負你們的期望!」
「給你們介紹一位兄弟!」展雲飛說着按了一下手機。
片刻後,一個人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鐵軍,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的好兄弟李連軍和應墨。」展雲飛向出現在面前的趙鐵軍介紹道。
「你們好!我叫趙鐵軍。」趙鐵軍道。
「趙鐵軍,和你們一樣,我的好兄弟,白花子胳膊上的那一槍就是他打的。」展雲飛道。
「飛哥,你也太利害了,竟然在交趾國都有伏兵!」李連軍道。
「其時咱們離開那個地下牢獄,咱們就能走,可是連軍有傷,並且大家都很虛弱,所以就留下來了,沒想到後來會發生這麼多事兒,不過也挺好的,大家是苦盡甘來,尤其是與殷太直建立了這份關係,可以說在東南亞咱們又多了一個合作夥伴!」展雲飛道。
「是的,又多了一個夥伴。」應墨道。
「明天對付祁成業,鐵軍你仍然擔任狙擊手,關鍵時刻出手,這是他的照片,等回到京城時我和你好好喝酒,在殷太直面前你就不要露面了,實力不能都暴露給別人,就是盟友也不成。」展雲飛安排道。
「好的!」趙鐵軍道。
隨後幾人喝了一杯酒後,趙鐵軍就離開了。
祁成業之所以決定親自前住交趾國進行這次交易,不僅僅因為這次交易涉及的款項巨大,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想親眼看到展雲飛的骨灰。
不知道為什麼,儘管交趾**方已經確認了展雲飛三人的死訊,可是祁成業的潛意識中還是覺着展雲飛沒有死掉,甚至有幾次他會在睡夢中驚醒,夢到展雲飛揮舞着開山刀狠狠的刺入自己的胸膛。
一月二十九日夜,祁成業的貨船緩緩停靠在交趾國內海,按照以往的慣例,會有軍方的艦艇在這裏和他們進行交易。
在臨來交趾國之前,祁成業已經知悉,對方這次派來交易的是殷將軍的兒子殷太直,一位交趾**方中少壯派的代表人物之一。
祁成業的內心對這次的會面充滿了期待,對方顯然表現出了足夠的誠意,搞好和殷太直的關係,就意味着他以後可以將軍火生意長期做下去。
四條艦艇向貨輪的方向開了過來,兩架夜鷹直升機盤旋在上空,其中一架緩緩降落在甲扳上,殷太直帶領六名交趾國士兵從裏面走了出來。
祁成業、排骨還有另外兩名得力的助手站在甲扳上等待,看到殷太直他笑着迎了上去,熱情的伸出手去,用越語問侯說:「你好!殷大校!」
殷太直淡淡笑了笑,他和祁成業握了握手,用標誰的漢語回答說:「你好,祁先生!」
祁成業笑了起來道:「真沒想到殷大校的國語說得這麼好,真是讓秦某大吃一驚啊!」
殷太直顯然沒有和他繼續寒喧下去的意思,他指了指旁邊的四條艦艇道:「你需要的軍火我全部帶來了,你可以派人開始驗貨!」
祁成業點點頭,他示意手下開始向貨船上運輸貨物,每一箱軍火都通過嚴格的檢驗,因為這次傣夷國方面對軍火有着特別的要求,祁成業絲毫不敢馬虎大意。
直到確信所有貨物準確無誤,祁成業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殷太直有些嘲諷的問道:「祁先生是不是點清楚了?」祁成業點點頭:「完全正確!」他轉身讓排骨去拿錢。
殷太直卻擺了擺手道:「祁先生好像忘了一件事……」
「對!」祁成業連連點頭:「我朋友的骨灰在哪裏?」
殷太直說道:「祁先生和這位朋友的情義看來很深!」
祁成業嘆了口氣道:「我這位朋去曾經和我是生死之交,沒想到他會死在這裏,做為他的朋友我實在不忍心,他的骨灰流落異國他鄉。」
殷太直在內心中狠狠的罵了一句,這個祁成業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殷太直冷漠的說道:「我對你的朋友並不感興趣,骨灰我帶來了,不過我要外加一百萬美元!」
祁成業裝出有些為難的樣子道:「殷大校,這次我除了貨款……並沒有帶這麼多的錢來……您是不是……」
殷太直不容置疑的說道:「我從來沒有跟別人討價還價的習慣,骨灰就在下面的艦船上,如果你拿不出一百萬美元,我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他轉身帶着士兵向船下走去。
祁成業用力的咬嘴唇,他終於喊住了殷太直:「殷大校!一百萬我可以給你……不過……我怎麼能夠證實那是展雲飛的骨灰?」
殷太直淡淡笑了笑道:「我不會騙你,他們隨身的物品和身份證明都在,如果你不相信,甚至可以把骨灰帶回去驗dna!」
「我答應你!」祁成業大聲說道。
殷太直向下面的艦艇做了一個手勢,一具棺木被從艦艇上緩緩運送到了貨輪的上面。祁成業忙不迭的走了過去,他有些不解的問:「不是說好了是骨灰,為什麼要用棺材?」
殷太直笑着說道:「一百萬美元的貨物,我當然要包裝好了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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