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政府方面,上帝棄兒送去了五億美金,什麼事也沒有,反而讓碉堡成了中東最響亮的名字,因為他是上帝棄兒兵團的團長,多年地心愿,在這一刻,開始見到了曙光。
當夜上帝棄兒狂歡,與曼陀羅傭兵團一戰,光是戰俘的命契轉移,就已經讓上帝棄兒兵團人數猛增到六萬多人。
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只是沒有碰到出色地指揮官而已,在上帝棄兒軍營里,他們可以實現自身的價值,只是這需要一個過程而已,但是展雲飛很相信,時間可以淡化一切。
傭兵本就是沒有根的浮萍,誰可以讓他們活下去,他們就會為誰買命,總的來說,他們既是世上最可憐的人,也是世上最正直的人。
一直狂歡到了午夜,展雲飛被灌了不少酒,酒氣衝天的被瑪蒂斯娜硬拉了出來,女人總不喜歡自己同床共枕男人有這種酒臭味。
殺戮之後,喝酒,而醉酒之後,瑪蒂斯娜這種淡淡的清香,就如一種春藥,讓展雲飛有種不堪拒絕的渴望,被瑪蒂斯娜拉入了臥房之後,卻反身把她抱起,一起進了浴間,在噴灑的溫水中,浪漫激情。
從浴房到床上,這種狂情的歡愛,一遍又一遍的衝擊。
由於上帝棄兒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雷電與毒牙都相當的敬畏,特別是毒牙的溫斯特,在知道了曼陀羅傭兵團徹底的變成過去以後,狂驚之下,簡直有些不敢相信,才知道布魯尼斯的話,的確是真實的,這個東方男人的強大,不是任何人可以抵擋的。
一時間,兩個傭兵營紛紛的伸出橄欖枝,把本傭兵營里最賺錢的生意,都分出了相當的股份,拉上帝棄兒入伙,碉堡在展雲飛的授意下,來者不拒。
與曼陀羅傭兵團一戰,消耗太多,這種錢,不拿白不拿。
再說了,沒有曼陀羅傭兵團的壓制,上帝棄兒的許多計劃項目也將展開,正是需要用錢的時候。
在中東僅僅兩個月,上帝棄兒從一個三流的傭兵營,一躍成為中東的第一,讓雷電與毒牙都望而敬畏,這付出的努力,的確是屬於整個上帝棄兒的戰士。
這一連串的戰事,犧牲的傭兵達八千之多,正是他們的鮮血,奠定了上帝棄兒成長的基礎,只是可惜,這些人連名字也未曾留下。
那天之後,展雲飛又多留了一個星期,處理幾件相當重要的事,重新安排上帝棄兒軍團的訓練計劃與目標,就算流太多的汗,也比流血強,所以在這方面,不能有一絲的馬虎,被定成上帝棄兒軍規的第一條。
鐵血的教官,只有用鐵血嚴厲,才能練訓出鐵血的士兵。
對毒牙與雷電,展雲飛並不擔心,只要上帝棄兒的實力提升,他們自然就敢輕舉妄動,而且平日裏碉堡會加強對他們範圍的抑制,反正這個地方,誰有實力,誰的話就是法則,這一點,碉堡會徹底的利用起來的。
而對中東最大的黑石城,展雲飛也說過,這是屬於上帝棄兒的,所以一定要加強控制,不過目前,他還沒有打算與政府較量,不過中東的戰事一觸即發,這個臨時政府的無能,結局應該不會太好,所以不需要浪費上帝棄兒士兵的生命,做這些無謂的事情。
展雲飛並沒有告訴他們,世界上最大的商業王國將在這裏誕生,但是卻給眾人一個嚴厲的命令,一年之內,所需要達成的目標,連任正達負責的計劃,也不例外。
一旦中東大變,那一刻,上帝棄兒的力量,更能擁有更多的領地範圍。
這一次,從龜桑國趕到中東,都已經滯留了近兩個月,瑪蒂斯娜並沒有問,卻已經感受到,這個心愛的男人,到了要離開的時候了。
安排好了所有人的工作,展雲飛心裏就是準備離去,這一趟出來從龜桑國到中東已經三個多月,他的確已經有些想家了。
瑪蒂斯娜沒有哭,只是傾情的索要,似乎想讓這種熱情的瘋狂,來抒發內心的淒婉不舍之意,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本就不屬於她一個人,這段時間的相親相愛,她應該已經滿足了,不是麼?
正因為這份愛,瑪蒂斯娜已經開始計劃,把無罪的大本營也遷至黑石城,與上帝棄兒相互守望,這樣,在這個男人來中東的時候,她可以擁有那份思念的相融,這是一種期盼,未來的日子,她就會為這抹殷切的期盼而活着。
展雲飛離開的時候,年戰剛與任正達,還有碉堡等人都相送,唯有瑪蒂斯娜沒有,知道展雲飛要走,她一向表現得很堅強,很獨力,但是從窗戶後看到這個男人離開的身影,她鑽入被中,捂着頭,痛聲的哭了出來。
就算再想這個男人留下來,但是她不能開口,因為那樣太自私了。
「親愛的,我會想你,每天都想你,希望你早一天能再回來。」瑪蒂斯娜喃喃地道。
經過一天的飛機,展雲飛帶着趙鐵軍和一半的翔龍驍衛隊員回到了京城,然後租了一輛考斯特向大宅門趕去。
展雲飛制止了趙鐵軍要給家裏打電話的行動,他只是想給母親還有歐陽柯鈺一個驚喜,今天是周末,他們都應該在家的。
自從翔龍驍衛戰隊被調走之後,院裏就由展雲飛讓趙鐵軍建立的保安公司的普通保安巡守,而且現在這裏有月神照料,並且利劍也有人暗中守衛,所以安全方面,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但是當展雲飛一行到了家門口地時候。氣氛很明顯的有些不對,有些不屬於大宅門,但是氣勢卻很是囂張的男人,成群的霸佔着通往庭院的路。
甚至還沒有到門口,就已經被人攔下了。
「不好意思,現在陝省龍家在這裏處理私事,任何訪客,都請明天再來。」這個保鏢估計不認識他這個主人。所以把他當成訪客不說,而且還野蠻的請他明天再來,讓展雲飛一瞬間都沒有回過神來。
如果不是知道這大宅門確實是自己的,尤其是那門楣上的展府二字,展雲飛他還以為走錯地方了,出去三個月,京城難到變天了,這些人竟然都囂張到自己家來了。
「展少,你可回來了,家裏出事了。」大管家杜雪飛不顧門口保鏢的攔阻已經沖了出來,她雖然膽子並不小,但是看着這些如黑社會一樣地壯漢,把大宅門包圍起來,凶得像是要殺人的樣子,作為一個女人,說不害怕也是騙的人。
展雲飛的眸子射出一股憤怒,問道:「雪飛,咱們先進去。慢慢說,出了什麼事?」
「你們先回隔壁安頓下來,然後過來開會!」展雲飛向趙鐵軍道。
「是展少!」趙鐵軍答應一聲,一揮手二十名翔龍驍衛隊員背着行李向對過的中合院走去。
美女管家杜雪飛,這些保鏢已經認識了,聽到她叫為展少,想來這個男人,就是此間主人展雲飛了,很明顯的鄙視已經從這幾個保鏢眼裏顯露。
但是展雲飛根本無視他們的表情,徑直的進了門來,這一次,沒有人阻攔,因為家主說過,這個突然出現在京城的展家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只不過是個暴發戶而已。
剛一進門,在門房邊上,十幾個保鏢坐成一團,一個個臉氣並不太好,似乎很是委屈。
「站起來!」展雲飛很是看不過去,他們雖然不是翔龍驍衛戰隊,但是也訓練了不少時候,此刻哪裏有一點保鏢地樣子,真是比街上的小混子都不如。
一聲厲喝幾十個保鏢都站了起來,在展雲飛的面前,沒有人敢吭聲,並不是因為這個工作與這份難得的薪水,他們對展雲飛的敬畏,是因為他是絕對的強者。
「展少,你回來了……」有人已經是很是激動。
「你們還像個男人麼,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明天都給我滾。」展雲飛生氣的罵着,真是想每人給他們一腳,讓人家騎在頭上,卻沒有人敢吭一聲,真是他娘地軟蛋,這簡直就是廢物,他不需要這樣的人。
那個隊長立刻上前,很是恭敬的說道:「展少,你不要生氣,這是老夫人吩咐的,讓我們不要、不要亂來,我們……」
以母親柔和善良的個性,還真是會這樣做,展雲飛一下子氣結。
「做自己應該做的事,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們這種孬樣。否則我就讓隔壁的老班長們回來,你們就都走吧!」展雲飛罵了一聲,就已經轉身離開,他倒很想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把展家如此的不當回事?
在杜雪飛的講敘中,展雲飛才知道,這一次的麻煩,卻是來自歐陽柯鈺。
還沒有走到廳堂,就聽到歐陽柯鈺的聲音:「我說過了,我已經嫁人了,請你走吧,不要來煩我。」
然後是盧秀雲的聲音:「龍公子,歐陽確實是我展家媳婦,雖然還沒有舉行婚禮,但我們展家已經將她當成媳婦了,你又何必如此的苦苦糾纏呢?而且上門來還如此盛氣凌人,也太不將我展家放在眼中了!」
聽這話老媽看來是真的不高興了,如果不是那個所謂的龍公子表現得太過,她也不會如此開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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