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國棟正在圖書館查資料,準備法律論文,突然接到老六吳進濱的電話,說是展雲飛被刑警隊的警察抓走了,而且還沒有說明原因。
錢國棟一聽就急了,從個人感情講展雲飛是自己的哥們,是老大,另外現在自己正在寫法律論文,剛好不知從哪個角度下手,沒有想到卻出了這樣的事,以現在國內警察辦案的情況,為了實現破案率,警察辦案一般都要採取一些違法的方式取得證據,這不正是自己寫法律論文的一個突破口嘛!
想到這裏他立刻將三o一寢的幾個兄弟叫齊,為了方便與刑警隊交涉,又將自己的導師大學法學院的權威王戰剛請來,王戰剛聽說後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自己的得意弟子願意去刑警隊交涉。
錢國棟和王戰剛約好,在刑警隊門口碰了面,一起來到大廳。
孫劍波他們急忙迎上來道:「進去半個多小時了,一點兒消息也沒有。」
王戰剛走到問訊台前,「我是華夏大學法學院教授王戰剛,同時我還是律師,請問我學校的展雲飛同學為什麼被抓?我要求見他,在他接受審訊時要有律師在場。」
負責接待的女警官認得王戰剛,因為王戰剛沒少來公安局為他們上普法課,知道他是重要人物,不敢怠慢。
「王教授,我幫您查一下兒。」她翻看了一遍邊上的記錄,又在電腦里查了一遍,然後道:「對不起,王教授記錄里沒有傳訊或是逮捕展雲飛同學的記錄,他是不是被別的分局帶走的?」
「不可能,我們五個人跟着那輛警車過來的,親眼看見他被帶到樓上去了。」周春明湊過來說道。
「可記錄里確實沒有啊。」女警官又查了一遍說道。
「那我們能不能上去找找看?」王戰剛已經覺得有點不對了。
「王教授,那可不行,這是司法機關,哪兒能讓你們到處亂跑啊。」女警官當然不同意了。
「你們麻局長在嗎?」王教授問道。
「他已經下班兒回家了。」女警察恭敬地道。
王戰剛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後道:「喂,請問麻局長在嗎?麻局長,我是華夏大學法學院的王戰剛啊,對不起這麼晚還打擾您。」
「王教授啊,沒什麼,還不到九點嘛,一點兒不晚,有什麼事兒嗎?」麻局長在電話在客氣地道。
「麻局長,您能不能來局裏一趟,我學校的展雲飛同學被帶到這裏,卻沒有任何記錄,我懷疑您的手下里有人非法拘禁、濫用私刑。」王戰剛教授說話間就給公安局扣上了一頂帽子!
「王教授,這麼嚴重啊?你現在在哪兒?」麻局長驚道。
「我就在您局裏。」王教授如實說道。
「好,我現在就過來。」放下電話,麻局長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些小子,就會給我找事兒。」
其實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手下乾的那些事呢,氣的是他們找誰麻煩不好,非要惹這些動不動就講這法那法、愛往媒體捅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老麻一進大門就看見一群人在爭吵,原來是錢國棟看見了一個帶走展雲飛的警察,問他展雲飛的情況,那個警察因為趙紅亮跟他說過要保密,所以是一問三不知。
「你不說就別走。」錢國棟急道。
「怎麼招,你要襲警啊?膽兒夠大的。」那警察道。
「都住嘴!這兒是政府機機,你們在這兒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麻局長走了過去吼道。
一群人全不說話了。
王戰剛走過來道:「麻局長,就是這位同志把展雲飛同學帶來的,我這兒有五個人可以證明,他卻不認,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你是哪個部門的?」老麻沉着臉問。
「麻局,我是特別行動科的。」那人恭敬地道。
「剛才你帶來的人呢?」麻局長問道。
「是趙科長的命令,我只是跑腿兒的。」那名警察如實說道。
「你廢什麼話?我問你人在哪兒。」麻局長吼道。
「在二樓的三號兒審訊室,趙科長正在給他做筆錄呢。」局長發話,小警察哪敢不據實回答。
「為什麼沒有傳訊他的記錄?」麻局長問道。
那警察道:「這…這……」
「說!」麻局長道。
「我只知道那不是咱們區的案子,趙科長的外甥被人打傷了,他懷疑是那個姓展的乾的,就……」那警察說道。
「你們有什麼證據啊?」王教授可不幹了,他做為法學教授當然了解警察逼供的手段,更知道展雲飛落在他們手裏,是不會好過的。
「王教授,你不要急嘛,咱們現在就上去,要是他們真有嚴刑逼供的行為,我是不會姑息包庇的。」老麻知道嚴刑逼供的行為是一定有的,現在只能先穩住這個不好惹的王教授,儘量不把事情弄大。
「王教授,要不要我讓新聞學院那些正在實習的學哥學姐們來一下,順便再找十幾個記者過來報道一下兒?」孫劍波在邊上火上澆油。
「什麼都一會兒再說,咱們趕緊去找人。」老麻瞪了孫劍波一眼,看他穿的普普通通,真沒瞧得起他,心想:「死孩子,敢拿媒體嚇唬我,有機會再收拾你小子。」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往樓上走去……
……
「我說…我說…我全說…」展雲飛在被電了兩次之後,別說真是有點扛不住了,就是能扛也不扛了,想要的證據他已經夠齊全了。
「早知道你他媽就是個孬種,給他錄口供。」趙紅亮以勝利者的姿態坐回桌後。
一個警察拿出卷宗,另一個把展雲飛扶起來坐好,又給他穿上鞋襪。
「姓名。」
「展…展雲飛。」
「年齡。」
「二十。」
「職業。」
「剛剛退伍回華夏大學法學院復學學生。」
趙紅亮一驚,「你是華夏大學復學的學生?不是保安?」
「對,我是學生是剛剛從部隊退伍返回學校復學的學生,我參軍時學校給我保留了學藉!」展雲飛道。
「就憑你這個小流氓兒也會是學生?」趙紅亮道。
「哼哼哼,怎麼的?你想不到吧?是不是有些怕了?」展雲飛痛苦虛弱的臉上換上了一幅陰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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