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是被謀殺的怎麼辦?」展雲飛接着問道。
小澤百里轉過頭來一笑,說道:「那也簡單,時間充分的就偽造一份欠款單或者遺書,然後從樓上扔下去,或者是澆上汽油燒掉,時間不夠的就用車撞,偽造車禍。」
小澤百里的話音剛落,浴室的門忽然發出一聲微響。不等展雲飛說話,小澤百里便起身走了過去。隨後浴室里便傳出了她的喝斥聲和幾聲響亮的耳光,緊接着她便抓着頭髮把啜泣着的小護士拖了出來。
「賤貨,竟敢偷聽我們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小澤百里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發起火來,這還是展雲飛第一次見她這樣憤怒,就連上次尤里斯娜那樣辱罵她也沒有生過氣。
小護士被小澤百里踩在腳底下不敢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哭。原本羸弱的的身體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讓人更加覺得楚楚可憐。
小澤百里則不斷的大聲喝斥着,時不時地還用尖細的鞋跟在她後背上重重的踩上一腳。喝斥和哭泣在房間裏混雜着,使氣氛漸漸變得銀靡起來,倒越來越像龜桑國的特色文化--**。
**是sadomasochism的簡稱,也是slave(奴隸)&masters(主人)之意。這是某位心理學家所創出的合成詞,結合sadism(施虐)、masochism(受虐)二詞。而sadism又出自十八世紀西達羅國小說家薩德的姓氏donatienalphonsefranoisdesade(1740-1814);masochism則取自十九世紀奧地利小說家馬索赫的姓氏leopoldvonsacher-masoch(1836-1895)。薩德通稱為薩德侯爵,是西達羅國貴族一員,生前因犯了**等事件,導致大半生都在獄中度過,也留下不少驚世駭俗的作品。
但要說起**的歷史來,還是龜桑國最為悠久,在龜桑國歷史上有關**的最古文字記載,是十二世紀的《今昔物語集》卷二十九第三話中記載的。即使發展到現代,龜桑國也一向是**的「強國」,**甚至可以說是龜桑國的「國技」。
在西方的**多數比較溫和,即使現代也出現了相對比較殘忍的手法,但和龜桑國的**文化比起來還是要相形見絀。
龜桑國的**與西方有很多不同,它並非是關於雙方的享受,而是最真實的體現了龜桑國女性在社會中的地位,因此龜桑國的**往往把絕對權力的殘忍之處,以極暴力的方法表現出來。
最能表現這一特點的便是當前龜桑國充斥着大量和**相關的影視作品,而且在龜桑國電影中出現的**場面,90是以女性作為受虐的對象。無論施虐者為男為女,總之受虐者的身分必須為女性。
甚至有不少知名的電影人也樂此不疲,其中包括那些興虐待av的製片人,在他們的鏡頭下,灌腸、4p、澆臘、吞便等等場景應用的得心應手,把龜桑國這一特色文化展現得淋漓盡致。
展雲飛在心裏暗自嘲笑着龜桑國的變態文化,忽然發現對面的房間裏似乎有些異樣……
事情發生的很突然,展雲飛並沒看見有人進入矢野松健的房間,甚至連一個人影也沒有,病床上的那雙腳便突然抽搐起來。
一名護士從窗簾後跑了出來,看起來似乎剛剛睡醒的樣子,急急忙忙的開始操作起床頭的一個設備。
展雲飛忽然轉頭問道:「矢野松健的房間裏平時有人麼?」
「是的,他是重症監護病房,24小時有值班護士。」小護士帶着哭腔回答道。
照這樣說起來剛才這個護士應該是一直在矢野松健的床邊打瞌睡,被矢野松健給弄醒了。
只是老傢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了狀況,難道說真的會這麼巧麼?展雲飛舉起望遠鏡再次向對面看了看,此時幾名醫生已經進了房間,正在手忙腳亂的進行搶救,兩名一身黑西服的黑龍會手下在他們身後呵斥着。
展雲飛離開窗戶,走到小護士面前蹲下,然後輕輕撫摸着她的頭髮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權田杏子。」小護士的聲音不是很清楚,
「權田杏子小姐,剛才我看到矢野松健好像是病情惡化了,麻煩你過來看看。」展雲飛一本正經的說道。
小澤百里見展雲飛這麼說,只好抬起腳,不過立刻又抓着權田杏子的頭髮,把她提到了窗前。
展雲飛把望遠鏡交給權田杏子,讓她不要緊張,一定要看仔細點。
過了一會兒,權田杏子猶豫着說道:「看起來好像是發病了,而且還很嚴重,連起搏器都用上了。」
展雲飛走到她身後,雙手輕輕環住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很好,繼續看,有什麼變化隨時告訴我。」
權田杏子被展雲飛弄得渾身顫抖着,卻又不敢放下手裏的望遠鏡,只好戰戰兢兢的繼續看着對面的情況。
展雲飛的手漸漸變得不老實起來,從她的腰部漸漸挪到了胸前。
說實話,老傢伙恰巧這時候發病,令展雲飛異常興奮。一是因為黑龍會很快會陷入內亂,短時間內將無法再來找我的麻煩;二是因為事情進行得十分順利,讓展雲飛感覺到冥冥中似乎上天也在幫他。
沒過多久,權田杏子便赤羅羅的站在了窗前。龜桑國女人的個子普遍不高,平均身高只有157cm,小澤百里的個子便不是很高,權田杏子卻比小澤百里還要矮。
站在展雲飛的面前,權田杏子足足矮了一頭。不過她的皮膚很好,比小澤百里要白一些,手感也更好一些。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身材偏瘦,不夠豐滿,摸起來感覺彈性要差一些。
忽然展雲飛發現小澤百里似乎有些異樣,雖然站在他身邊沒有說什麼,但是展雲飛能感覺到她正在努力控制着呼吸。
展雲飛心中一喜,既然她不喜歡自己現在的樣子,就說明她是在吃醋。而一個女特工會吃醋,顯然表明她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只要他再加把勁,便很有可能在馬達里斯奇完成我交代的任務之前把她搞定。
想到這裏,展雲飛的手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在權田杏子身胸前有些粗暴的撫摸着。
女人最善妒,無論是哪個國家,哪個民族,而且女人在吃醋的時候往往會變得失去理智。
展雲飛就是要讓小澤百里吃醋,這樣即使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也會令她倍受折磨。到時候水到渠成,不怕她不乖乖聽他的。
終於,權田杏子受不了展雲飛的柔躪,原本已經止住的淚水又斷線的珍珠般落了下來,只是因為害怕,始終不敢哭出聲來。
這時小澤百里忽然抬手打了權田杏子一個嘴巴,口中呵斥道:「賤貨,不許哭,盟主看上你是你的榮幸,能侍候盟主是你上輩子修的福,再哭我把你從這裏扔下去。」
這一巴掌立刻便有了效果,權田杏子急忙止住淚水,只是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
展雲飛知道小澤百里已經有些忍不住了,表面上看她似乎是讓權田杏子老實一點,讓她配合自己的動作,但實際上只是她在藉故發泄而已。
不過展雲飛不想阻止她發泄心中的不滿,因為他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感情這個東西是需要慢慢培養的,過於急躁有時候反倒得不到好的效果,甚至可能會適得其反。
「那……那個人好像已經死了。」權田杏子忽然結結巴巴的說道。
展雲飛接過望遠鏡一看,果然,那兩個黑龍會的人正在痛打一名男醫生,其他的醫生則全都一臉驚恐的縮作一團。
過了一會兒,醫生們又忙碌起來,不過展雲飛知道,他們只是在武力威脅下不得不做出搶救的樣子而已,矢野松健已經不可能再活過來了。
展雲飛哈哈笑着,一把抱起權田杏子,轉身向浴室走去,邊走邊說道:「今天的運氣真是不錯,要好好慶祝一下。百里小姐,等下你也過來!」
第二天一早,展雲飛帶着兩個女人一同登上了回北海道的飛機。帶上權田杏子倒不是因為怕她泄露他們的事情,只是展雲飛忽然覺得能夠經常用她來刺激小澤百里是個很好的手段。同時因為權田杏子是護士,有這麼個小護士照顧他在龜桑國的起居,應該會更舒服些。
很巧的是,在飛機上展雲飛竟然遇到了由比利。蓬。
展雲飛他們很默契的彼此沒有說話,從由比利。蓬的表情雖然看不出來什麼,但是展雲飛隱隱覺得矢野松健的死很有可能和他有關。
但展雲飛始終猜不透他會怎麼下手,因為我一直在觀察着對面的房間,並沒有看見他進去動手。
回到神戶,展雲飛先讓權田杏子給父母打了個電話,說有人雇她做私人護士,因此短時間內無法回家。然後又讓她給醫院打電話,辭掉了工作。權田杏子儘管很不情願,但是看到別墅里到處都是兇惡的男人,只得乖乖聽話。
由比利。蓬和展雲飛他們沒有一起走,因此慢了一步,展雲飛讓手下見到他便讓他去書房見他。
等展雲飛吃過午飯來到書房的時候,由比利。蓬已經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了。展雲飛很滿意他表現出來的自律,向他點了點頭,當先走進了書房。
「先生,任務已經完成了。」由比利。蓬面無表情地站在展雲飛面前,語氣很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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