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看了看小澤百里,她閉着眼睛,似乎還有些羞澀。他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微笑,因為展雲飛知道,用不了多久她的這種羞澀就會徹底消失。
展雲飛隨手從桌子上拿過一把大號餐叉,將叉頭彎了成九十度,走到伊賀家政的跟前,在他臉上啐了一口,然後踩着他前胸,將彎曲的叉子刺入了他的鎖骨,然後輕輕一捏,叉頭將整個鎖骨環住了,展雲飛可不希望他少享受一部分痛苦,因此這一下順着神經的走行,沒有給神經造成損傷,但卻極痛。
伊賀家政拼命掙扎着,展雲飛放開他,任他在地上隨意的扭動。他圓瞪着雙眼,大張着嘴,口水順着嘴角流了下來。他想叫喊,但是肺內的氣體卻通過吸管直接呼出了體外,他想用手去拔叉子,卻被反銬着不能如願。
整個地下黑拳場頓時便得鴉雀無聲,只有伊賀家政滾動時手銬在水磨石的地面上劃出的刺耳噪聲。
展雲飛取出一根雪茄,尤里斯娜急忙走了過來,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給我點上,然後緊緊的抱着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膩聲說道:「展,你好酷,你讓我太興奮了,我真想現在和你好好地愛一場,讓你把我征服後乖地吸你的寶貝!」
說完,尤里斯娜還在展雲飛耳邊吹了一下,這讓展雲飛不由心中玉望一翻。
展雲飛知道現在不是懲罰她的時候,於是撥開她的手,深吸了一口雪茄,然後緩緩地吐出一片濃濃的煙霧。
展雲飛並不着急,因為他知道,現在只不過是個開始……過了大約十分鐘,展雲飛把雪茄交給身邊的尤里斯娜,再次走到伊賀家政的身邊。此時的他似乎漸漸習慣了痛苦,已經停止了掙扎,只是偶爾抽搐一下。
展雲飛此時眼前又出現了當初他在台島懲罰馬祥壯的情景來,同時他最近從鳩老那學來的分筋錯骨手法,似乎還沒有實難的對象,這真是一個機會,看一下到底有沒有鳩老說得那麼強。
展雲飛蹲下身子,左手抓住他的頭髮,讓他的頭離開地面,然後右手猛地向他耳根後砍去,卸掉了他的下頜骨。他怕伊賀家政受不了這份罪而咬斷舌頭而過早的死去。
做完了準備工作,展雲飛開始了正式表演……
此時伊賀家政的身體在不停地抖着,那是肌肉不受大腦控制的本能抖動,因為痛苦和刺激伊賀家政已經大小便失緊,整個場地中充滿了臊臭味,可是沒有一人敢做出掩鼻的動作!
展雲飛站在旁邊看着伊賀家政,並不着急繼續下去,因為他要讓所有人都把現在的情景深刻的印到腦子裏,一輩子都不能忘記。
展雲飛沒有去看其他人臉上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他們內心在顫抖。
展雲飛繞着伊賀家政轉了兩圈,然後又開始了他的表演,終於伊賀家政全身關節都展雲飛捏碎了,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團肉癱在那裏一樣。
尤里斯娜興奮的呼呼喘着氣,一臉的躍躍欲試,而小澤百里則早已經背轉了身子。
「尤里斯娜,你讓小澤百里好好看着,這是我對付叛徒的手段,假若對待敵人我會更加的不留情面。」展雲飛指着小澤百里對尤里斯娜說道。
尤里斯娜聽到展雲飛說的話,幾乎笑出聲來,顯然覺得展雲飛更信任她一些,她走到小澤百里身邊小聲說了幾句,好像是什麼剝掉衣服之類的話,小澤百里便急忙紅着臉轉過身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伊賀家政。
展雲飛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讓人用擂台上那專用的防護繩將把伊賀家政掛了起來,他懸在空中,雙腿蜷曲着,向兩邊分開,男人的象徵如同一截沒有發育的水蘿蔔,直挺挺的立着。
這是展雲飛故意表演給小澤百里看的節目,做法很簡單,他先讓人給他吃了兩片藍色的韋哥,待那東西脹起後用打包裝的「勒死狗」狠狠地勒在根部,於是便成了現在的樣子。
展雲飛向眾人大聲說道:「這就是你們的榜樣,如果還有人想試試的話,我保證他一定能得到比這個傢伙還高的待遇。鑑於這個傢伙並沒有給組織帶來危害,就不讓他繼續受苦了。」
說到到這裏,展雲飛忽然聲音一沉,接着說道:「你們現在給我排好隊,每個人用這麼餐刀給我從他身上割下一塊肉,從百合流的人開始。」
說完,展雲飛向小澤百里一招手,說道:「百里小姐,你去監督,不要讓他們割在要害上。」
小澤百里對着展雲飛做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然後走了過去,在她的監督下,百合流的人開始戰戰兢兢的排隊向掛着的伊賀家政走去。
小澤百里雖然面色蒼白,嬌軀亂顫便很能領會展雲飛的意圖,在她的安排和監督下,這些人都是從伊賀家政的四肢開始下刀。隨着一塊塊皮肉被割離,伊賀家政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而三大幫眾之人,幾乎每一個都是嚇得哆嗦不已,甚至有的人開始嘔吐起來。
地下拳場裏宰場裏立刻瀰漫起酸臭的氣味,讓人聞着無法忍受。
忽然,清水流主田中加彥也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展雲飛狠狠地蹬了他一眼,滕野太郎立刻上前左右開弓打了他幾個耳光,他的胖臉立刻變得更加的臃腫了。
等滕野太郎打完,清水流主田中加彥急忙鞠躬說道:「對不起,展先生,我讓您失望了。」
展雲飛沒有再理他,轉過頭繼續看着眼前的人間地獄。
終於三大幫會所有人都完成了任務,只是伊賀家政因為失血過多早已經死去。
展雲飛讓手下重新站好,然後大聲訓斥道:「廢物,都是廢物,你們真是辜負了我的期望。當年大龜桑國的軍隊縱橫沙場,所向披靡,如果都像你們這樣,還怎麼打仗?你們應該為自己的軟弱感到羞恥,你們甚至不配做一名大龜桑國的公民。」
展雲飛在眾人面前來回走了幾趟,接着說道:「當初你們的先輩為了大龜桑國帝國的興盛,不惜為國捐軀,很多人都永遠地留在了遙遠的土地上。他們所忍受的痛苦,要比你們現在做的強一百倍!」
說到這裏,展雲飛頗有深意的看了看小澤百里,又說道:「你們既然加入了組織,就要有隨時為組織獻身的覺悟,連小小的懲戒叛徒都受不了,以後還怎麼為組織做事?今天只是對你們的一個小小考驗,我很高興你們都能做到,不過你們做得還遠遠不夠,還要像你們的先輩認真學習。」
說到這裏,展雲飛雙眼緩緩掃視了一下眼前的眾人,繼續說道:「雖然我有華夏的名字,但我卻是地地道道的龜桑國人!我爺你就是龜桑國進入華夏的大佐橋本正三,我父親和母親也是龜桑國人,雖然我們當年沒有回到本土,那是因為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須留在華夏!今天我回來了,可我竟然發現我們大龜桑國現在已經變得軟弱了,尚武精神已經快從人民的心中消失了,再這樣發展下去我們大龜桑國很快就會衰敗。身為帝國的公民,都應該以振興帝國為己任,要努力讓人民懂得弱肉強食的道理,把那些沒用的廢物淘汰掉。」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展雲飛心裏有些激動。當然,他激動不是為了剛才那些話,那是為了迷惑小澤百里和欺騙面前的這些笨蛋。
展雲飛激動是因為我終於可以施展拳腳,終於可以在龜桑國掀起一場前所未有的黑色風暴。
這樣不但可以為華夏幾十年前死去車人報仇,也能不辜負自己這個利劍外圍人員的身份,和那顆為國為民的赤子之心!
展雲飛稍稍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忽然指着伊賀家政殘缺不全的屍體陰冷的說道:「這個傢伙出賣組織,而他的百合流里竟然沒有人報告,這說明什麼問題?這說明你們都沒有使命感,沒有把我們神戶這個黑暗聯盟組織當成自己的家。作為懲罰,百合流的每個人都自己刺自己一刀謝罪吧。」
展雲飛冷冰冰的話擲地有聲,再加上剛才伊賀家政的死給他們造成了巨大震撼,百合流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敢稍顯猶豫,各自忍着痛用隨身的小刀在大腿上刺了一刀。
「為了避免以後出現類似的事情,從現在起,你們要割斷和家人的一切聯繫,包括寫信和打電話和上網。」待他們完成後,展雲飛大聲說道:「為神戶黑暗聯盟工作滿三年後就可以退休,組織會給他一筆安家費。不過,誰要是敢私自離開神戶黑暗聯盟,我會讓他的全家都享受和他一樣的待遇。包括他家的狗。」
說完,展雲飛轉身向大門走去,邊走邊說道:「大島慧子,在地下拳場安排一下這些人,讓他們不要太吵。」
展雲飛沒有再理會身後的事情,因為經過今天晚上,恐怕再也沒有人敢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坐在防彈轎車裏,我閉起眼睛回想着剛才的情況,越來越確定這個小澤百里絕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
剛才連清水流主田中加彥都吐了出來,而小澤百里自始至終都只是面色不好而已,顯然她對於血腥的場面絕對不是第一次見到,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是受過特殊訓練的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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