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的當晚,眾人在一起於中院大餐廳進行了聚餐,宴席上盧秀雲看着兒子周圍那些圍着他轉的歐陽柯鈺、月神、杜雪飛、董麗麗等女,心裏高興不已,她知道現在孩子大了,只不過她有些遺憾,那就是現在還沒有孫子,要是有一孫子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對歐陽柯鈺和月神這兩位已經定下來的兒媳婦,盧秀雲非常滿意,這二人在照顧展雲飛上那是不遺餘力,確實不錯,問題是二女為什麼就給她生個孫子呢?
想了半天,盧秀雲終於眼睛一亮,原來自己的兒子欠人家一個婚禮,沒結婚人家女孩子怎麼會給兒子生孩子,想到這裏,盧秀雲道:「小飛,你現在事業上幹得不錯,房子也修好了,是不是該準備一下終身大事了,你可不能再耽誤歐陽和月神了!」
聽到盧秀雲的話後,歐陽柯鈺和月神二女不由都玉面一紅,杜雪飛和董麗麗二女則玉面不由一白。
月神看到杜雪飛和董麗麗的臉色後不由暗道一聲不好,歐陽柯鈺也發現了不對,忙道:「媽,那就是一個形式,我們姐倆不都已經是您兒媳婦了嘛,再說了以老公這麼優秀根本就不是我和月神妹妹所能擁有的,等過兩年老公湊齊了十二釵再辦不遲!」
「什麼十二釵?老婆你可別亂說,雖然你老公是有些花心,但也不可能有十二人呀!」展雲飛忙道。
盧秀雲道:「你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花心了,不過小飛媽和你說,既然接受了人家可就不能辜負人家……」
「飛哥可不是那種人!」
「展少可不是那種人!」
幾乎是同時杜雪飛和董麗麗二人道。
盧秀雲看了一眼,得這兩孩子也被兒子把心勾走了!
在京城住了半個多月,將內傷完全養好後,展雲飛又坐不住了。
因為在養傷期間他去醫院看望了袁德坤,看着躺在床上什麼也不知道,如同死人一般的戰友,展雲飛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以目前的醫療水平,想要讓袁德坤恢復知覺實在是太難了,展雲飛用手握着袁德坤的手,以掌握天下的功法仔細地觀看了袁德坤的大腦,發現他的大腦受創嚴重,雖然現在大部分已經長好,但是卻傷到了記憶中樞,那裏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淤血,應該就是尋淤血造成袁德坤無法清醒的罪魁禍首。
雖然展雲飛曾經治好過妹妹展念兒,可是展念兒當時頭腦中的傷與袁德坤一比,就像沒有受傷一樣,以展雲飛他現在功力,他還不能放救,否則很可能會讓袁德坤永遠地醒不來,不過展雲飛有一個直覺,他知道只要自己將情真意動功修煉天人合一就一定能夠將袁德坤救醒!
為了確保袁德坤身體各項機能不會退化,展雲飛花高價聘請了整整一六人的醫療小組重點照顧。
同時展雲飛又專門閃待讓趙鐵軍他們排班對袁德坤的住處進行警戒,當然這一切一定要做在暗處,不能讓人發現了。
趙鐵軍知道了袁德坤曾經是一名特種兵,而且還是展雲飛的戰友時,對展雲飛更是敬重了,這份敬重不僅因為展雲飛是強者,更因為展雲飛對戰友的那分情義,他知道跟着這樣的人,自己和兄弟們絕對差不了!
一切都安頓好後,展雲飛飛回了台島一趟,因為江寒玫那裏收一了一個陌生人郵來的郵件,那人提供了一段視頻,是他弟江楊帆被殺的視頻!
剛到台島在酒店安置下來,江寒玫就找了過來,和她一起來的竟然還是一位熟人,一個展雲飛並不怎麼待見的人——尤里斯娜。
「老公,你來了,你快看一下,楊帆死得可真慘!」一見到展雲飛江寒玫就哭着道。
「老婆,節哀!你放心殺弟弟和岳父的人,老公一定給你找出來,替你報仇!」展雲飛摟着江寒玫道。
「展,真高興再次見到你,那個錄像我看了,沒有人工合成的地方,應該是一個原始視頻,從錄像的角度看應該是偷錄,只是這偷錄的人不知道為什麼這麼久了才提供出來,讓人十分不解!」尤里斯娜這一次倒是很乖巧,沒有粘着展雲飛,反而幫着分析起來。
「因為當時這錄像放出來,對他沒有什麼好處,而現在放出來卻不一樣了,對方一定是感覺到時機了,也想通過他來談自己的條件了!」展雲飛眉頭一皺道。
「啪、啪……」尤里斯娜拍着手笑道:「展,你的思維果然與眾不同,輸給你我尤里斯娜不冤!」
「既然收到郵件了,那麼那人就會找咱們,所以現在咱們不用急,等着他上門就行了,不過咱們在等的時候一定要查出這郵件是從什麼地方發來的,不能打沒有把握的仗!」展雲飛道。
「老公,我已經和麗麗姐聯繫了,她正在破譯郵件來源呢,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江寒玫道。
江寒玫的話聲剛落,展雲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竟然是董麗麗的電話。
「麗麗,怎麼樣?破譯了嗎?」展雲飛接通電話道。
「郵件是從龜桑國神戶的一個汽車賓館的電腦發來的,可以肯定這是從龜桑國發來的,應該與龜桑國有解不開的關係!」董麗麗在電話中肯定地道。
「龜桑國,看來我不去是不行了!」展雲飛掛了電話後道。
想到龜桑國,展雲飛就想到了野田尤貞子和酒進凌子這兩個女子來,那一切仿佛就像昨天一樣,在眼前歷歷在目。
展雲飛聯繫了一下紅線流大島慧子,說自己明天從台島飛神戶,讓她派人做好接機準備。
聽到展雲飛要來神戶大島慧子忙召開了三大幫會的聯合會議,身後老闆要現身,說什麼也要接待好,否則以這位老闆殺伐果決的作風,三大幫會的首腦很可能就會換人!
嚴重一些甚至某一幫會就會除名,因為這個老闆確實手夠黑,夠狠,也讓人琢磨不透!
展雲飛剛剛走出閘口,就有數名龜桑國全副武裝人員圍了上來,跟在他身邊的趙鐵軍,身上氣勢一變,殺氣從他的身體內散發出來。
感應到趙鐵軍那有如巨獸般的殺氣時,那幾名武裝人員立時抽出槍械指向了趙鐵軍。
展雲飛忙拉住了趙鐵軍,並道:「先看一看他們想幹什麼?不要動手,就是動手也不是現在!」
聽到展雲飛的話後,趙鐵軍收了氣勢。
那幾名武裝人員也長出一口氣收了槍械,其中一人上前一步道:「你是展雲飛先生吧?」
「沒錯,我就是!」展雲飛冷聲道。
「展雲飛先生,你涉嫌國了際恐怖主義行動,我們接到國際刑警中的刑警通報,對你進行逮捕,請您配合!」那名為首的武裝人員道。
「國際刑警中的刑警?又是這幫龜兒子,好吧,要去哪兒,你們帶路!」展雲飛道。
「感謝展先生配合,來人請展先生上車!」那名為首的武裝人員道。
半小時後,展雲飛被帶到了神戶警察局,隨後就被送進了審訊室。
在這個審訊室內展雲飛看到了一個熟人,當初在台島時與侯傳寶一起抓了自己的那名年輕人!
看到這個人,展雲飛腦袋中突然一亮,他似明白了什麼,可是一時間卻又想不通。
「展雲飛,我們又見面了,我很佩服你,因為你我的組長犧牲了,因為你,你讓我們大龜桑國受到了如此重的損失,我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不過看到你也不容易,你只要答應與我們合作,那麼你過去的所作所為我們既往不咎!否則我們將你操縱龜桑國社團罪名起訴你!並且對紅線流等三個社團成員進行抓捕!」那年輕人道。
「合作?合作什麼?難道你想讓小爺我做漢奸不成?」展雲飛道。
那名青年道:「不!我們只是平等的合作關係……」
「呸!你有形鬼呢!這是平等關係嗎?現在我展雲飛可是你們的階下囚,你們這是在逼我,這種合作根本不是合作,而是強迫!」展雲飛道。
那名青年聽到展雲飛的話後道:「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那我就好好地折騰一下你!」
說着那青年從懷裏取出一根高壓電棍對着展雲飛所坐的鐵椅子上就電了一下。
瞬間的高壓電流電得展雲飛的身體猛的一扭曲,然後他上前扯住展雲飛的衣領,隨後就是兩記重拳,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展雲飛的肚子上。
「三浦君,別打了,他可是咱們手中的一隻牌,絕對不能把他弄死了!」邊上一名警察忙提醒道。
「好的,我知道了!」被稱為三浦君的青年,看了展雲飛一眼道。
「展先生,請你冷靜地想一想,相信我們再見面時,你已經是我們的人了!」另一名身穿便裝的中年人說道。
展雲飛隨後就被單獨關到了一個單間之中……
一連三天,都沒有再提審展雲飛,讓他在心裏設計好的一切說辭一點也沒有用武之地!
這個國際刑警中的刑警怎麼會為龜桑國服務,難道是龜桑國人左右了這個國際組織不成?如果真是這樣,那以這就太危險了,這個國家是世界上最不講道義的,也是最卑劣的,在台島時就說讓他與他們合作,可是現在到了龜桑國仍然是讓他與他們合作,那麼到底合作的是什麼內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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