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展先生剛剛真是為我們出了一口惡氣,因為這太子哥小店最近少了許多主顧,說實話小店還得感謝展先生才是。」老闆娘道。
「老闆娘客氣了。」展雲飛謙虛道。
「婷婷,你先去忙吧。我與展先生說幾句話。」老闆娘道。
「好的,朱姨、展大哥你們聊,我去做事了。」孟婷婷說完走了出去。
「展先生,你可知道這太子哥身後的背景?」老闆娘問道。
聽到老闆娘一說,展雲飛心中一動,暗道:「看來這太子哥背景一定不一般。」
於是搖頭道:「老闆娘,雲飛不知,老闆娘若知道還請告訴一二。」
老闆娘道:「那是當然,我朱萬美既然問了一定會說的,這太子哥名叫赫東偉,他可是本市政法委書記赫久元的獨生子,此人不學無術,仗着其父的勢力一直在本市狐假虎威,最近兩年更是變本加厲,竟然還組織起十幾個人成立了一個小集團,對外一直以投資公司的名義活動,這個小集團成立以來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既然他們這麼囂張,難道他們欺侮的人就沒有一人告他們嗎?」周春明在邊上插話道。
「告?拿什麼告!本來已經是事實確鑿,一告就贏的事,可是在他老爸赫久元的運作下,竟然全都成了誣告!原告不是賠錢就是承擔了其他的法律責任,一時間誰還敢再告,也正因為這樣,這赫東偉才越來越囂張!並且自己竟然對外宣稱起太子哥來。」老闆娘說道。
「原來如此!謝謝朱老闆告訴雲飛這些,我會注意的。」展雲飛起身向老闆娘鞠躬道。
「展先生客氣了,你們接着用餐吧,我去忙去了。」老闆娘說完走了出去。
「老大,看來這麻煩惹下了。」錢國棟看了一眼展雲飛道。
「怕啥?剛才發生的事我已經用手機都錄下來了,不行就給他先發到互聯網上!」孫劍波在邊上道。
「老三,你小子可真夠精的,這錄相可一定要收好,這是咱們現在的底牌。」吳進濱聽後興奮地道。
老四李冬生道:「不管如何我都站在老大這邊,我對這些為富不仁的富二代和官二代是深惡痛絕!看到他們囂張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哥幾個不要往心裏去,你們還有幾個月就畢業了,與他們相鬥不划算,還是讓老大我與他們好好地玩一玩。」展雲飛在邊上道。
「老大,你這是什麼話?咱們『三o一』的兄弟從聚到一起,什麼事不是一起做,何況這次與太子他們起衝突我們也都參與了,這事我們得一起扛!」周春明在邊上道。
「對!一起扛!」其他人也在邊上咐和道。
「各位兄弟,謝謝了,你們還是抓緊時間準備畢業論文和畢業設計,一旦需要弟兄們幫忙我會通知大家的,來咱們接着喝!干!」展雲飛端起酒杯道。
「干!」眾人舉杯道。
當展雲飛幾人盡興離開陶然居時,已經晚上十點了。
走出陶然居,展雲飛在看到一輛救護車飛馳而過之時,一下想到了在這個城市軍醫院中住院的戰友袁德坤來,於是向眾人道:「哥幾個,你們先回去休息,我去醫院看一下戰友。」
「老大,這麼晚了,為了安全起見咱們還是先回去吧,改天再去也不遲。」錢國棟看了一下手錶後道。
「不,我必須去,我與這位戰友的關係可不一樣,你們打車先回去,去過醫院我就回宿舍。」展雲飛道。
「老大,那你注意安全,我們就先走了。」吳進濱道。
展雲飛看着弟兄們打的離開後,他晃了一下因為酒氣上涌而有些發漲的頭,向軍醫院行去。
剛走過兩條街,一陣摩托馬達聲傳來,憑着過人的感應能力,展雲飛判斷對方一定是在飆車!
很快五六輛越野摩托車出現在展雲飛的視線中,在摩托車出現的一剎那,展雲飛感應到了一股殺氣,這是三年來在執行了無數的特戰任務後他練就的一種本事,可以說這是他超常的的一種心靈感應,在這種心靈感應下他至少有十次從死神手中逃出。
展雲飛輕輕地咬了一下後槽牙自語道:「沒想到這麼快,報復就來了!好久沒有活動了,今天就從你們開始!」
沖在最前方的摩托車向展雲飛撞了過去,若一旦撞上不死也得重傷!
展雲飛輕輕一提氣向旁邊一躍躲開了,就在他躲開的一瞬間,那摩托車上的駕駛員似乎早就知道展雲飛有這一招,他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一根鐵鏈向剛剛站穩的展雲飛掃去。
與此同時第二輛車也撞了過來!
在這危急時刻,展雲飛雙眼中殺機一閃,人猛地跳了起來,在躲過鐵鏈後向那撞來的第二輛摩托車的駕駛員凌空一腳踹去。
「通!」的一聲一個窩心腳剛好踹中那駕駛員的脖頸之處。
來不及慘叫出聲摩托車就打着橫向側面飛了出去,剛好與後面衝來的第三輛摩托撞到了一起。
慘呼聲中第二輛和第三輛摩托車的駕駛員全都在地上滑行了十幾米,然後伏在那裏不動了。
「撞死他!」隨着第一輛摩托車駕駛員的喊聲剩下的四輛摩托車全都向展雲飛沖了過去。
「來得好!」展雲飛大吼一聲,發揮出自己在特戰部隊的渾身解術,貓竄狗閃,兔滾鷹翻,靈活的在眾車之間閃躲,閃躲中不時向那駕駛員發出一記記的重拳和踹出重腳。
兩三分鐘後,又有三輛車被展雲飛放倒,現在只剩下第一輛車了,車上的人透過頭盔的擋風玻璃,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殺機,他停了下來。
看着對方停了下來,展雲飛也停了下來,他知道對方一定在醞釀着新的一輪危機!
那駕駛員突然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來。
就在對方一掏槍的瞬間,展雲飛動了,只見他的身體化做了一道殘影,在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展雲飛已經貼了過去。
對方只感覺持槍的手腕發出一股劇痛,接着手中一輕,本來想用來結果對方的手槍卻已經到了展雲飛的手中!
那人驚呼道:「你……」
展雲飛一邊將手中奪來的槍在手中一晃做了一個瀟灑的動作後,一邊冷聲道:「我最煩別人用槍指着我!你犯了我的大忌,所以你要負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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