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雲飛站在旁邊看着馬祥壯,並不着急繼續下去,因為他要讓所有人都把現在的情景深刻的印到腦子裏,一輩子都不能忘記。
展雲飛沒有去看其他人臉上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他們內心在顫抖。
展雲飛繞着馬祥壯轉了兩圈,然後又向他的右腳抓去。
馬祥壯徒勞的亂蹬着腿,試圖躲開展雲飛的手掌。展雲飛很高興他這樣做,因為折磨一個不斷掙扎的人比起折磨一堆動都不動的肉更能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終於,馬祥壯的右腳也被展雲飛扭斷,這讓馬祥壯疼得把雙腿蜷到了胸前。
脫臼的雙踝腫了起來,比馬祥壯的腳還要打了一圈。展雲飛並沒有就此罷休,時不時地在馬祥壯腫脹的部位踢一下或踩上一腳。
尤里斯娜興奮的呼呼喘着氣,一臉的躍躍欲試,而有幾名膽子小的人則早已經背轉了身子。
「讓他們好好看着,這是我們龍虎會對付叛徒的手段,假若對待敵人我們會更加的不留情面。」展雲飛指着那幾個人對身邊的幾個臉色蒼白的人說道。
那幾人聽到展雲飛說的話,幾乎笑出聲來,顯然覺得展雲飛更信任他們一些。
其中一人走到那幾人身邊小聲說了幾句,好像是什麼剝掉衣服之類的話,那幾人便急忙轉過身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馬祥壯。
展雲飛滿意的點點頭,再次走到馬祥壯的身邊,狠狠地在他的左膝髕骨上跺了一腳。髕骨是膝蓋前那塊游離的扁骨,是股四頭肌肌腱的附着部位,髕骨骨折後將無法伸膝。
展雲飛這一腳是用的腳跟,從聲音上判斷,應該是粉碎性骨折,而馬祥壯緩緩屈起的左腿也證明了他的判斷。
待馬祥壯漸漸耐受了痛楚,展雲飛又將他右膝踢斷。現在的馬祥壯,連在地上打滾都已經無能為力,躺在那裏如同一條剛剛離水的魚,不停的扭動。
就這樣,一個多小時後馬祥壯的四肢大關節已經全部被展雲飛弄斷或者是脫了臼,展雲飛本來還想讓他試試分筋的手法,不過擔心他熬不過去,便停了下來。
展雲飛讓人用那隻鐵鈎把馬祥壯掛了起來,他懸在空中,呈現一種奇怪的姿勢。因為雙肩關節脫臼,他的手已經不再背在身後,而是斜斜的垂向地面。雙腿蜷曲着,向兩邊分開,男人的象徵如同一截沒有發育的水蘿蔔,直挺挺的立着。
這是展雲飛故意表演給眾人看的節目,做法很簡單,展雲飛先讓人用小棍敲擊另那東西雄起,然後把他的鞋帶狠狠地勒在根部,於是便成了現在的樣子。
此時的馬祥壯渾身被汗水弄得濕漉漉的,在燈光下讓他的身體顯得格外油亮。他現在已經沒有力氣掙扎,只是微微的顫抖着,雙眼充滿了絕望,淚水不停的流下來。
展雲飛面向眾人大聲說道:「這就是你們的榜樣,如果還有人想試試的話,我保證他一定能得到比這個傢伙還高的待遇。鑑於這個傢伙並沒有給組織帶來危害,就不讓他繼續受苦了。」
說到這裏,展雲飛忽然聲音一沉,接着說道:「你們現在給我排好隊,每個人在他身上咬下一塊肉,從玉華堂開始。」
說完,展雲飛向尤里斯娜一招手,說道:「你去監督,不要讓他們咬在要害上。」
尤里斯娜嫵媚的對展雲飛一笑,婀娜的走了過去。在她的監督下,展雲飛的那些手下開始戰戰兢兢的排隊向掛着的馬祥壯走去。
尤里斯娜很能領會他的意圖,在她的安排和監督下,這些人都是從馬祥壯的四肢開始下嘴。隨着一塊塊皮肉被撕離,馬祥壯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而展雲飛的這些手下們,幾乎每一個都是止不住地大吐特吐。
屠宰場裏立刻瀰漫起酸臭的氣味,讓人聞着無法忍受。忽然,劉也明也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展雲飛狠狠地蹬了他一眼,韓超然立刻上前左右開弓打了他幾個耳光,他的胖臉立刻變得更加的臃腫了。
等韓超然打完,他急忙鞠躬說道:「對不起,展先生,我讓您失望了。」
展雲飛沒有再理他,轉過頭繼續看着眼前的人間地獄。
終於所有人都完成了任務,只是馬祥壯因為失血過多早已經死去。
展雲飛讓手下重新站好,然後大聲訓斥道:「廢物,都是廢物,你們真是辜負了我的期望……」
展雲飛在眾人面前來回走了幾趟,接着說道:「當初你們的先輩為了龍虎會的興盛,不惜為之捐軀,很多人都永遠地留在了出戰的路上。他們所忍受的痛苦,要比你們現在做的強一百倍!」
說到這裏,展雲飛頗有深意的看了看眾人,又說道:「你們既然加入了組織,就要有隨時為組織獻身的覺悟,連小小的懲戒叛徒都受不了,以後還怎麼為組織做事?今天只是對你們的一個小小考驗,我很高興你們都能做到,不過你們做得還遠遠不夠,還要像你們的先輩認真學習。」
說到這裏,展雲飛雙眼緩緩掃視了一下眼前的眾人,繼續說道:「我們龍虎會現在已經變得軟弱了,尚武精神已經快每個人心中消失了,再這樣發展下去我們龍虎會很快就會衰敗。你們身為龍虎會的一員,都應該以振興龍虎會為己任,要努力讓大家懂得弱肉強食的道理,把那些沒用的廢物淘汰掉。」
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展雲飛心裏有些激動。當然,展雲飛激動不是為了剛才那些話,那是為了迷惑眾人和欺騙面前的這些笨蛋。
展雲飛激動是因為他終於可以施展拳腳,終於可以在台島掀起一場前所未有的黑色風暴。
展雲飛稍稍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忽然指着馬祥壯殘缺不全的屍體陰冷的說道:「這個傢伙出賣組織,而他的組裏竟然沒有人報告,這說明什麼問題?這說明你們都沒有使命感,沒有把組織當成自己的家。作為懲罰,玉華堂的每個人都自己割下一截尾指謝罪吧。」
展雲飛冷冰冰的話擲地有聲,再加上剛才馬祥壯的死給他們造成了巨大震撼,玉華堂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敢稍顯猶豫,各自忍着痛用隨身的小刀割下一截尾指。
「為了避免以後出現類似的事情,從現在起,你們要割斷和家人的一切聯繫,包括寫信和打電話。」待他們完成後,展雲飛大聲說道:「為組織工作滿三年後就可以退休,組織會給他一筆安家費。不過,誰要是敢私自離開組織,我會讓他的全家都享受和他一樣的待遇。包括他家的狗。」
說完,展雲飛轉身向大門走去,邊走邊說道:「韓超然,你負責安排一下這些人,讓他們不要太吵。」
展雲飛沒有再理會身後的事情,因為經過今天晚上,恐怕再也沒有人敢不把展雲飛的話放在心上。
坐在防彈轎車裏,展雲飛閉起眼睛回想着剛才的情況,越來越確定這個尤里斯娜絕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剛才好多久經殺場的男子都吐了出來,而尤里斯娜自始至終都只是面色不好而已,顯然她對於血腥的場面絕對不是第一次見到。也就是說,這個女人是受過特殊訓練的。
想到這裏,展雲飛睜開眼看了看坐在我對面的尤里斯娜,她好像很疲倦的樣子,正在揉着太陽穴。
尤里斯娜見展雲飛睜開眼睛,便把身子貼了過來,手也不老實的摸向他的嚇體。
第二天上午,展雲飛叫來幾個高級骨幹在他的書房重新安排了一下各自的分工。我讓劉也明頂替了馬祥壯的位置,同時也把受過訓練的幾十人和組織的其他成員分了開來。
同時宣佈從即日起,龍虎會由港島遷到台島發展,日後即便留在港島的人也不可以再做出任何一件違反港島法律的事情來。
安排好各自的工作後,展雲飛宣佈散會,接着盤距在港島多年的龍虎會開始了向台島的搬遷,當然,其中具體的事項由手下們干,展雲飛此時則做好了返回大陸的準備。
「不錯,果然是霸氣,不愧是真情門的唯一嫡系傳人,沒有弱了真情門的名頭。」鳩老一邊品着香茗,一邊向展雲飛道。
「師叔,你不要說了,對這些人就得這樣,如果你給他們臉了那麼他們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跟他們相處與在監獄裏和那些犯人一樣,只有用狠、凶、威適當的加些仁才能管理好!」展雲飛道。
「說得好!真情門歷史上確實是人才不少,就是皇上也有數人,對人的管理那帝王之術是最好的,你不妨可以找來好好看一看。」鳩老向展雲飛道。
二人正說話間,歐陽柯鈺走了進來。
「老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鳩老,我的師門師叔。師叔,這是我老婆歐陽柯鈺。」展雲飛向歐陽柯鈺道。
「師叔好!」歐陽柯鈺忙鞠躬行禮道。
「你好!」鳩老一邊還禮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串手鍊道:「初次見面,老夫也沒有什麼可送你,這手鍊就當見面禮吧。」
看到那手鍊,展雲飛不由一愣道:「師叔,這可是你的貼身之物,珍貴得很,送給拙荊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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