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好的很!怎麼哭了?我真的挺好的,害你擔心了,老婆!來讓老公看看,摸摸是不是瘦了。」展雲飛一邊說着,一邊將手從下邊伸進了歐陽柯鈺的衣內,大手推開魯罩,然後揉捻捏搓起來。
展雲飛的刺激讓歐陽柯鈺不由發出了一聲囈語:「老公……」
「我想你了,老婆!我要!快給我!」展雲飛輕輕地低吼一聲,隨後大手上下番飛,十幾秒後,歐陽柯鈺就變成了一隻白羊!
看着歐陽柯鈺同體上那幾處疤痕,展雲飛感到他更興奮了!
「老公,讓我來!」歐陽柯鈺止住了展雲飛正在為自己解衣的手,然後溫柔地手口並用,給展雲飛寬衣解帶起來……
「哦!好舒服!我喜歡,你真好!我好愛你,老婆!」展雲飛仰躺在沙發上輕輕地囈語着。
聽到展雲飛的話後,歐陽柯鈺動作得更加賣力了……
風停雨住,一切歸於平靜。
「老婆,給我聯繫應墨,讓他關注震東幫梁祥祖的行動,若此人對我不利,那麼就送他像狂龍一樣離開這個世界!」展雲飛摟着歐陽柯鈺,輕輕地交待着。
「好,我馬上聯繫。對了,有一個叫尤里斯娜的女孩子最近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她說她是亞平寧人,說你們是不打不相識,她說她要幫助你!」歐陽柯鈺一邊輕輕地為小展按摩一邊道。
「怎麼她還沒走,還沾上了不成?」展雲飛道。
「老公,不是你又惹的風流債吧?」歐陽柯鈺親了展雲飛一口道。
「我對天發誓,不是風劉債,只不過是在殺手大賽上的一個對手,我差點就被她狙擊槍給斃掉!」展雲飛道。
「最後還不是被你打敗了,我看她是真的愛上你了,能看出來她是一個不容易被征服的人,現在能跟你過來,我看她是真的愛上你了,她一隻在想辦法要救你!甚至想要讓她遠在亞平寧的家族出手!」歐陽柯鈺道。
「既然她想幫忙,那正好就不用王希來從中東回來了,狙擊手就讓她上吧。」展雲飛道。
「好的,我這就通知應墨和尤里斯娜他們兩人!」歐陽柯鈺說完就給二人打了電話。
在歐陽柯鈺打電話時,展雲飛看着她的美背,原本已經熄滅的火焰又一點點升騰起來。
展雲飛不自覺地將手伸到歐陽柯鈺的胸前,輕輕撫愛起來。
歐陽柯鈺溫柔地動了動,以方便展雲飛的動作,但卻一點也沒有影響在電話中對應墨的交待。
當歐陽柯鈺終於結束了與尤里斯娜的通話後,展雲飛扶住歐陽柯鈺的纖腰,從後面殺了進去。。。。。。
一個小時後,展雲飛一身輕鬆地離開了酒店。
天亮前,展雲飛安全地返回了陽明山監獄。
「回來了。」鳩老在邊上道。
「師叔,一切都安排好了,您儘快辦理出獄手續,我離開後就帶你回大陸!正好,我京城的大宅門應該也裝修好了,到時你就在我那裏住,我給您老送終!」展雲飛向鳩老道。
「好!好小子,我明天就辦!」鳩老高興地道。
一天無事,當天晚上展雲飛練功完畢,已經是深夜,他剛剛躺下,心中卻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悸,同時好久沒有出現的那種似乎被人盯上的感覺,而且隨時會有生命危險的危機感。
展雲飛伸手按在床上,然後放出了真氣,很快一個立體圖像出現在他的頭腦中。
兩個黑衣人正在翻躍電網高牆,看這兩人的身手,絕對是高手!
而且其中一人的動作還有些眼熟,竟然是那個風雨樓的殺手!展雲飛腦中靈光一閃。
看來這兩人是奔我來的,既然你們來了,就別走了,風雨樓,我本不想與你為敵,你已經刺殺我一次,讓我昏迷了幾天,我本來認為梁子已經揭過了,沒想到你們還是念念不忘,既然如此,我展雲飛從現在開始就跟你們幹上了,直到殺得你們怕了為止!
想到這裏,展雲飛身體一晃,離開了床位,然後取出一節線香輕輕點燃後,向門口走去。
展雲飛還沒有走到門口,室內的同寢獄友就都徹底昏睡了過去。
展雲飛手一晃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一截鐵絲,然後在門上的鎖頭上輕輕捅了幾下,鐵鎖應手而開。隨後展雲飛就走了監舍。
那兩名風雨樓的殺手,在躍進監獄後,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後向展雲飛所在的監舍走了過去。
其中一人在經過一個公用洗手間時,他只感到眼前一黑,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另一人則小心地向前靠去,她心裏有些興奮,更有一絲淡淡的害怕,自從成為風雨樓的殺手以來,這種怕的感覺可從來沒有出現過!
「難道今晚會出事不成?」那人心中暗道。
「咚!」一聲輕響從前方的洗手間方向傳來,那個方向正是和自己結伴而來的隊友,他可真不小心竟然會碰着東西!
就在她想自己是不是要過去看一看的想法時,突然她感到身後似乎有動靜,就在她一回頭的瞬間,感覺眼前一黑,隨後她就聽到自己的頸椎發出了「卡」的一聲,然後就是無盡的黑暗。。。。。。
第二天早操時,一陣緊急的哨聲傳來,同時有人大喊道:「不好了!殺人了!」
「誰他娘的一大早就鬼嚎!你過去看看!」展雲飛打了一個哈欠,踹了旁邊一名犯人道。
「是,展老大!」那名人犯答應一聲就衝到了門口。
「都給我回監舍,今天早上早操取消!」那名令人厭惡的獄警喊道。
原來,那兩名被殺死的蒙面殺手被發現了!
監獄裏出現了蒙面人,而且還被人殺死了,這陽明山監獄自從建成以來還從來沒有出現過!
接下來,監獄方面和刑事偵察部門的警察整整忙了一天,對整個監獄所有的門窗,和人員都進行了一一排查,可是最後卻什麼疑點也沒有發現!
怎麼會是這樣?監獄長坐在辦公室皺着眉頭自言自語道。
「對了,那被殺死的人身份查出來沒有?」邊上一名五旬左右的警察問道。
「查出來了,經過初步偵察,這兩人是風雨樓的殺手!」一名三十多歲長得十分幹練的年青警察道。
「查,最近有什麼人與風雨樓有過節,尤其是監獄裏關押的犯人中有沒有與風雨樓有過節的人?」監獄長眼睛一亮道。
「這點我們也查了,因為風雨樓本來就是一個殺手組織,他們這些人只要給錢就負責殺人,要說誰和他們有過節我們查了,還真的沒有發現!不過與風雨樓在江湖上發生過交集的人確實有,但經過取證發現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作案時間!」那名三旬的年青警察嘆了一口氣道。
*****
「什麼?風雨樓的人失手了,派去的殺手也掛掉了!」正壓着秘書陳麗麗在榻上做着活塞運動的梁祥祖,接到電話後頓時一泄如注。
被壓在下邊仍然陶醉的陳麗麗發現梁祥祖這次一改常態,竟然疲軟了,不由嬌嗔道:「梁先生。。。。。。我。。。。。。」
以往梁祥祖在臨幸陳麗麗時,只要有人打來電話,他會更興奮,而且幹起來會更有勁,可是這次梁祥祖怎麼會交槍了呢?陳麗麗不解地撒着嬌!
「啪!」梁祥祖抬手給了陳麗麗一個嘴巴,然後怒道:「起來,下去用嘴給老子吸!」
然後梁祥祖仰躺在榻上看着天花板口裏自言自語地道:「怎麼會失手?怎麼會失手?」
被打的陳麗麗嚇得一多索,她可知道梁祥祖的暴脾氣,若是現在不侍候好,等下可不是只挨揍這麼簡單,很可能迎接受她的是更厲害的懲罰!
陳麗麗想到兩年前親眼看到自己的前任,被梁祥祖打得失緊,屎尿齊流,最後被一群大漢活活間死的情景,激凌打了一個冷戰,然後乖巧地趴下賣力地吞吐起來。。。。。。
隨着陳麗麗敬業的奉獻精神,梁祥祖本已經軟化的小蟲子又化為了怒龍!
「麗麗,你這個表子,果然不錯,讓我再疼一次!」梁祥祖說着一把抓住陳麗麗的長髮,將她按趴在榻上,低吼一聲從後面殺了進去。
陳麗麗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後賣力地迎合起來。。。。。。
「叮。。。。。。」電話又響了起來,殺得興起的梁祥祖,伸手將電話抓了起來。
「原定後天的記者招待會改為明天,你那些證據要及時準備!」電話另一端,侯傳寶聽到電話中傳來男女鏖戰的喘息聲音,不由皺了一下眉頭,但還是冷聲道。
「放心吧,侯先生我保證不會耽誤事!」梁祥祖微喘着道。
聽着梁祥祖通話,陳麗麗可再怕他軟下去,所以動作得越來越賣力。
聽到電話中傳來靡靡之音,侯傳寶道:「梁先生,注意你的腰哇,該節制還是要節制的!」
「您聽出來了,哈哈哈哈,這個妖精在我身邊我就是想節制也不行呀!隔段時間不弄一回心裏就痒痒!給老子叫!」梁祥祖聽到侯傳寶的話後,賣力地撞擊了兩下,同時向陳麗麗吼道。
「你忙吧!」侯傳寶聽到電話中的動靜不由丹田中也升起一股熱流來,隨後掛了電話,心想看來自己也得找那個三流小明星好好地瀉一瀉火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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