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話,展雲飛張開了嘴巴,張口一吐,五個飛鷹刀片頓時出現在了掌心上,要不是他自個兒拿出來,怕是誰也無法現說話極為正常的展雲飛嘴裏,竟然藏了這樣的東西。
「你小子真是個怪胎,師叔在你這般年齡的時候,可是遠不如你啊!」看到展雲飛的舉動,鳩老忍不住連連嘆氣,臉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因為僅僅一周,展雲飛就將他學習了三年的東西學會了,而且還都學精了。
要知道,嘴中含刀片,這可是經年老賊的拿手絕活,這玩意用處可多了,「遮、割、鈎、分」等都能用得上,不過由於刀片鋒利,這一招也是非常難練的。
在解放前後那段時間的江湖上,能嘴含刀片的老賊,無一不是名聲顯赫的一方賊王,不過就算是鳩老,也只能口含兩片而不露聲色,現在展雲飛卻是已經過了他。
所以饒是鳩老活了九十多歲,此刻也被展雲飛給打擊到了,這小子天生就是撈偏門的,短短的一周時間裏,居然將盜門「盜術全解」十二訣全部都給練成了。
「小飛,自己戴上吧,看看用多久能解開!」檢查完展雲飛口含刀片的功夫後,鳩老掀起了身體內側的床板,伸手往裏一撈,拿出了一大串東西扔到了地上,出了「咣當!」一聲。
「師叔,全戴上?」看着地上那一堆手銬腳鐐,展雲飛不禁苦起了臉。
「廢話,先把腳鐐戴上,我給你戴手銬!」鳩老瞪了展雲飛一眼,雖然心中愛極了這個師侄,在傳授技藝的時候,他從來都不對展雲飛加以顏色。
「是,師叔!」展雲飛也沒再多話,蹲下身體將那五十多斤重的腳鐐給扣在了雙腳腳裸上,將螺絲上的死死的,然後背過雙手,將一副手銬戴了上去,這才轉過身對向了鳩老。
「恩,三副拇指銬,兩副手銬,三分鐘能打開嗎?」鳩老問道。
「哎,我說師叔,您到是輕點啊,我手指都要斷了!」展雲飛叫道。
鳩老拿出三個精緻的拇指銬,將展雲飛一雙手的拇指中指連帶着食指,都給銬了起來,用手輕輕一扯,疼的展雲飛呲牙咧嘴。
「行了,只有三分鐘的時間啊!」鳩老將展雲飛往外一推,身體呈半躬型的展雲飛頓時滾倒在了地上。
「師叔,您就不能緩到五分鐘啊?」展雲飛嘴上說着話,雙臂卻是往上高高抬起,當舉到頭頂的時候,只聽肩膀處傳來「咔嚓」一聲輕響,展雲飛的兩臂居然呈一百八十度的扭轉到了面前。
「幸虧我早防着呢。」展雲飛將頭一低,嘴角蠕動之間,一根細細的鐵絲從他嘴裏被吐了出來,用鐵絲在那拇指銬的鎖眼中攪動了幾下,原本死死勒住了展雲飛十指的銬子頓時鬆開了。
解開了雙手十指的束縛,展雲飛的動作驟然加快了許多,那兩副銬在手上的手銬,沒用三十秒就被展雲飛給取了下來。
至於腳鐐,用鐵絲就不管用了,不過拇指銬卻是起了作用,將彎頭當做了螺絲刀,展雲飛十指飛動,當屋裏時鐘指向三分鐘的時候,腳鐐也終於被展雲飛給打開了。
「師叔,剛好三分鐘,沒給您老丟人吧?」展雲飛將那手銬腳鐐收在了一起,又給放回到了床板下面。
「丟人?要丟人的也是師叔,我當年要有你這功夫,也不至於挨上那一槍了!」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展雲飛雜耍般的動作,但鳩老還是嘆道:「別說師叔了,恐怕就是當年的燕子李三和你相比,也是不如甚多!」
展雲飛笑道:「師叔,我也就是找到訣竅了,哪能和您比呢。」
「不要拍馬屁!對了,你小子有美術功底嗎?」鳩老問道。
「還行,以前學過。」展雲飛道。
「那真是太好了,這樣就省了不少時間!」鳩老指了指桌子上的字畫帖子,說道:「不管是刺客還是千門,都有改容換面的技藝,但想要掌握好,就必須有美術的功底,展雲飛,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說着話,鳩老從枕頭下拿出一張薄薄的物件,然後低下頭去,笑道:「展雲飛,你再惹是生非我單獨關你禁閉!」
「師……師叔,您……您這腔調,還……還有,這……這張臉,怎……怎麼全變了?」乍然聽到鳩老嘴裏發出的聲音,展雲飛整個人都愣住了,因為床上坐着的鳩老,說話的腔調竟然和那個該死的獄警一模一樣。
而當鳩老抬起頭來的時候,展雲飛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驚恐,「蹬蹬蹬」往後連退了三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病床上的師叔。
此時的鳩老,不但連聲音都像極了那個該死獄警,甚至那張臉,都與其一模一樣,就連他臉上的表情都學得惟妙惟肖。
「師叔,這……這就是易容術?」展雲飛顫抖着聲音問道。
雖然明知道坐在床上的是師叔鳩老,但是展雲飛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展雲飛雖然在殺手黑夜那裏也見過他的易容術,但要與鳩老這個一比,簡直是螢火蟲與太陽相比一樣,差得真是太多了!
展雲飛他往日只以為什麼易容術是小說里吹噓出來的,不過生在眼前的事情,卻是讓展雲飛的大腦有些混亂,如果他今兒剛進門就看到這一幕,指不定會以為師叔將那該死的警察給綁架了呢。
「易容術?也算是吧,不過我們真情門叫做變臉!」鳩老用手在臉上一抹,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看到展雲飛驚駭的模樣,不由笑道:「變臉這東西最早是在江湖上流傳的,到了清朝康乾兩個祖宗的時候,被應用到了戲劇里,最出名的就是川劇……」
說到川劇中的變臉,其實展不過五六十年,但這一項技藝在江湖外八行中,卻是流傳日久了。
而且和川劇中誇張的臉譜不同,江湖上的變臉,卻是以人的相貌為藍本。
一些頂級的刺客或者是千門高人,不僅能將人的相貌模仿的惟妙惟肖,在語氣神態上也也能模仿的如出一轍,像是鳩老剛才那般,就算是那警察的老婆突然看到,怕是也會認錯人的。
小心翼翼的從鳩老手上接過那張像是人皮般的臉譜,展雲飛抬頭問道:「師叔,這……這是您自己畫的?還有,這……這玩意是人皮嗎?」
「當然是我自己畫的,知道要有美術功底是什麼目的了吧?」鳩老聞言搖了搖頭,說道:「這東西是矽膠做的,材質只能算是一般,現在誰敢用人皮做這玩意?不過在解放前的時候,曾經有人制過人膚面具,有傷天和啊!」
「還真是像啊……」捏着那柔軟的面具,展雲飛愛不釋手,把玩了好一會才抬起頭來,說道:「師叔,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練習!」
「不光是要練繪畫技藝,平時你也要多觀摩人的神態,這兩者缺一不可!」
鳩老教誨道:「你如果化妝成女人,但走路卻是個老爺們,怕是除了瞎子,誰都能看出來。」
頓了一下,鳩老接着說道:「什麼時候你能憑着自己製作的面具,光明正大的走出這管教所,你就出師了!」
韓九蘭和王希來二人在電話通知完歐陽柯鈺後,就先後去了中東,因為那裏可是展雲飛的真正實力所在,如果那裏出了事,或者新月流傭兵團知道了前段時間的敵人是上帝棄兒,那麼報復起來就麻煩了!
現在主心骨展雲飛可是被台島警察給請走了,這可是最不妙的時期!
歐陽柯鈺接到電話後,立刻就乘飛機趕到了台島,然後找到祁成業,讓他找台島關係打聽展雲飛的情況,隨後又請了兩名台島最好的律師。
可是奇怪的是竟然警方沒有人通知她,也沒有給予任何吱會!就像展雲飛不曾被台島警方抓走一樣!
無奈之下歐陽柯鈺給江寒玫和月神都打了電話,將展雲飛在台島被捕的說給了二女。
江寒玫聽說後,顧不得正在巡演,將工作交給副總後就直飛台島。
月神因為身份特殊,雖然她也很想趕到台島,可是因為身份原因,她只能將自己在台島發展的內線啟動了,調查展雲飛的一切消息。
震東幫總部正在開香堂,當家大佬梁祥祖坐在椅子上,雖然人在那裏,可是心卻已經飛出了總部。
「你只要提供了展雲飛的相關罪狀,我們就有辦法法辦他,並且對與你和你震東幫的那些污點,我們就不追究了!否則,你們震東幫高層就做好被警方追捕的準備吧!」前兩天那個人的話又出現在他的耳邊。
「祖哥,儀式結束了。」邊上一名親隨低聲向梁祥祖提醒道。
「好!散了吧!」梁祥祖說完起身向外走去。
其他人看到梁祥祖心不在焉的樣子,都面面相覷地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都起身離開了。
「梁先生,有人找你!」剛回到自己的公司,還沒有坐穩,貼身秘書陳麗麗就扭着腰肢走了進來道。
「就說我不在!將人打發走,然後你過來一下!」梁祥祖不耐煩地地擺了擺手,眼睛盯着陳麗麗鼓鼓的前胸道。
「是!」陳麗麗看到梁祥祖那能將她脫光的眼神,臉上不由一紅,忙答應一聲向外走去。她知道等下迎接她的一定是梁祥祖那不知疲倦的撻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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