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幽深的峽谷之內,伴隨着一聲劇烈的喝喊,旋即便見到一道人影沖天而起,猶如虬龍騰空,氣勢恢宏,仿佛能夠衝破一些阻擋似的。
「震天劍」
一道璀璨的神光一閃即逝,張子凡伸手一招,一道完全由真元凝結而成的長劍驟然划過虛空,耀眼奪目,似乎天地間的永恆之光,難以磨滅,照耀世間萬物。
「轟隆」
伴隨着一聲劇烈的悶響之聲,就像是驚雷閃動,整個虛空都是動盪了起來,一股股鋒銳之氣傳遍雲霄,旋即便見到一道道劍光驟然划過天際,那強橫的氣息讓的虛空都是扭曲不堪,泛着陣陣的漣漪水波,似乎將要崩裂開來,毀滅之力滔天。
漫天的劍光就像是流水一般傾瀉而下,隆隆作響,整個山谷都是不平靜,岩石破碎,裂開了一道道猙獰的裂縫,看起來恐怖無比,宛如連通到了鬼域之中,森寒的氣息直衝天宇。
四周塵土飛揚,幾乎遮掩了整個天地,讓的整個天地都是為之一暗。
「這震天劍果然不同凡響,沒想到只是初期便是擁有如此的攻擊力。」張子凡的身形緩緩的飄落在地,手持無鋒劍,大口的喘着粗氣,剛才那一擊幾乎消耗了他所有的氣力,周身的無力感宛如潮水一般席捲而出。
練完羽化劍訣之後,張子凡立即在原地盤膝而坐,開始靜靜的恢復起來,一股股澎湃的真元被他吸收進了體內,補充消耗。
就這般修煉不知道持續了多長的時間,等到恢復清晰的時候已經到了夜晚時分,此時,整個天宇一片漆黑,沒有絲毫的光亮,似乎整個天地都是失去了色彩,顯得有些陰沉。
「毒人差不多應該祭煉完成了吧。」張子凡從原地起身,深深吸了一口四周略有些冰涼的空氣,而後直接回到了山洞之中。
此時,那口古棺依舊是靜靜的橫陳在地,一股股澎湃的威壓席捲而出,就像是山嶽一般鎮壓四周,難以抵擋。
「鏗鏘」
一聲幽幽的劍鳴之聲,那無鋒劍自動浮現而出,懸浮在了古棺之上,鎮壓那湧出的莫名氣息。
張子凡這才踏步上前,來到古棺面前,伸手劃開自己的手腕,一滴滴精血不斷的滴落,殷紅無比,盡皆沒入了那具屍體的眉心處。
一道道詭異的紅芒在那具古屍之上閃現而出,張子凡明顯的察覺到了自己和那具古屍的聯繫增強了,幾乎能夠控制他。
調動自己的靈識,他嘗試的控制毒人從古棺之中起身,伴隨着一聲咔嚓的聲響,那沉寂在裏面的毒人緩緩的動了,周身的戰甲不斷的撞擊發出的清脆聲響,按照張子凡的命令離開了古棺。
「這就是毒人,終於是祭煉完成了。」張子凡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祭煉完成這個毒人消耗了他不少的精血,如今的身體可謂是極為的虛弱,臉色蒼白的沒有絲毫的血色可言。
這尊毒人身披古老的戰甲,也不知道是屬於何種年份,上面鏽跡斑斑,手中一杆長槍也是頗為的懾人,似乎飲盡萬千生靈血似的,殺機如潮。
本來漆黑色的眸子也是充滿了金屬質感的暗金色,似乎不含有絲毫的感情色彩,滅絕一切,即使是張子凡面對他也有一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參見主人。」那名毒人似乎具有靈智,竟然對着張子凡行了參拜大禮,單膝跪地。
「你能說話?」張子凡心中一緊,臉上驟然露出了警惕的神色,這名毒人果然不同尋常,有些詭異。
預料之中的回答並沒有出現,那名毒人依舊是跪在了地上,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命令。
「你起來吧。」張子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毒人立時起身,手持一柄長槍,恭敬的立在了原地,沒有絲毫的言語。
「我隱隱覺得自己鑄成了一場大禍。」張子凡心頭沒有絲毫徵兆的湧現出了一抹不安,隱隱覺得這名身披戰甲的將士並不像是一名毒人那麼簡單。
「不管那麼多了,眼下還是提升自己的實力要緊。」
此時,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眼下這名毒人依舊是能夠聽從自己的吩咐,既然手中的無鋒劍能夠鎮壓這名毒人,等到迫不得已的時候大不了磨滅這名毒人便是。
心中這般想,那擔憂立時減少了許多,他仰頭望了一眼漆黑色的蒼穹,喃喃道:「已經差不多一個月了,明天就該離開了。」
打定主意,他便是在原地盤膝而坐,開始靜靜的修煉起來,一夜的時間緩緩而過,整個古洞之中都是恢復了以往的平靜,一人一個毒人靜靜的在山洞之中,顯得有些死寂。
第二天一大早,他便是從入定之中幽幽轉醒,瞧着那已經開始變得透亮的山谷,深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向着外界走去。
此時,那裏依舊是寒氣涌動,讓人難以忍受,似乎能夠凍結一切似的,透着一股森冷的感覺。
微微掃視了一眼四周,那湖水邊生長的毒草**早已經被他採摘的差不多了,光禿禿的一片,遠沒有當時的那麼鬱鬱蔥蔥。
此時,他的身上裝滿了自己配置的劇毒,這些皆是從毒經之上研習的,還有那無雙的毒術,他也是掌握了幾種,平沙落雁,炫炎,金龍幾大殺招。
微微沉吟了一番之後,他取出乾坤袋,把毒人收了進去,這等詭異的毒人雖然擁有強大的實力,但是還是少一些人知道為好,成為自己的大殺器。
「鏗鏘」
他伸手一招,沉寂在原地的無鋒劍立時騰空而起,化為一道劍光靜靜的懸浮在他的身側,紫光瀰漫,浩蕩無比。
張子凡腳掌踏着無鋒劍,如同一道長虹,直衝天宇,向着上方的懸崖之上直衝而去。
那次從懸崖掉落,也不知道究竟有多深,御劍騰飛高空,差不多處在半山腰的位置,張子凡便是感覺到了後繼無力,落在懸崖突起的一塊岩石之上休息了片刻,他再次起身。
這次根本無法御劍飛行,那虛空颳起的猛烈狂風頗為的強烈,森寒刺骨,就像是刀刃一般狠狠的切割了過來,刺激的肌膚生疼無比,若是強行御劍,反而會消耗不小的氣力。
當下,他直接起身,手中的無鋒劍完全充當了匕首,狠狠的扎進了那岩壁之中,身形就像是壁虎一般沿着懸崖攀爬而上。
四周寒風烈烈,森寒無比,仿佛整個天宇都是騰飛了漫天的刀刃,透着一股刺骨的冷意,張子凡不得不運轉真元才能抵禦那猛烈的攻擊。
就這般攀爬了片刻,懸崖頂部終於是遙遙在望,他精神猛然一震,手指如同匕首一般狠狠的刺在了岩壁之上,而後猛然用力,身形就如同離弦的利劍一般直衝天宇。
「一個月,我終於出來了。」張子凡心中有些隱隱的興奮,雖然在懸崖底部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但對於他的好處絕對是無窮的,不僅實力上升,還得到了一個強大的毒人,無鋒劍也是回到了自己的身邊。
「應鴻。」張子凡咬了咬牙,駕馭神光直接向着天毒堂的門口騰飛了過去,若是所料不錯的話,應鴻就應該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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