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此靈液是上古神樹建木精華所凝聚,而且這靈液也只有天蟬一族獨有的神通才能夠從世界之樹上凝聚而出,只是上古時候,建木被砍斷,其中的精華損失殆盡,以建木而存活的天蟬一族也傷亡慘重,隨即隕落,所以目前這三界之中也只有這一杯靈液了。
此靈液可以使人增萬年之壽,塑造形體,穩固元神,讓人領悟先天之力,此靈液也是貧僧最為寶貴之物。」
金蟬子雙手合十,對着朱剛烈淡淡的說道,只是朱剛烈的面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難看,尤其是聽到這靈液的神奇之處,心中是又氣又怒,這金蟬子擺明是要算計自己了,這等靈液只怕再也難以尋找到了,除非建木復甦,天蟬一族興盛起來。
不過這天蟬靈液的效果好的出奇,自己的本尊在龐大的先天之力牽引下,氣勢節節攀升,三個道果也越來越強悍,已經有了實質的趨勢,只差一步就能夠邁入了飛仙之境,尤其是大自在道果竟然隱隱要徹底成型了,不斷分散的光明道果將那救贖和普度也隱隱納入了道果之中,這讓朱剛烈是歡喜不已。
「竟然省了我三千年的苦修,多了萬年之壽命,如今我也算是一萬六千年的壽命了,可以有更寬裕的時間參悟真仙之境。」
朱剛烈這一下更是苦笑不已了,這靈液的效果可不僅僅是節省了自己三千年的時間,更是讓三個道果中蘊含的先天之力越發厚重了。有了一種羽化蛻變的跡象。
略微感悟了這天蟬靈液的效果後,朱剛烈收起了神色。帶着一絲警惕,對着金蟬子道:「如此厚禮,在下受之有愧,不知道禪師有何求?」
看到朱剛烈沉着的臉,金蟬子面色如常,走近了一步,對着朱剛烈說道:「貧僧修為已達辟支佛之境,心中有所感悟。不日就要發下宏願,轉世而去,希望藉此褪去本殼,成就佛陀果位,只是此宏願太大,太過艱難,若無機緣。不僅無法成就,還會遭到反噬,有隕落之危。
近日貧僧觀看大乘佛法,心中多了一份感悟,也多了一份希望,這份機緣可能就要落在元帥身上。所以祈求元帥相助貧僧完成此宏願。」
朱剛烈面色一愣,心中略微有些明悟這金蟬子的跟腳了,只怕就是天地間最後一隻上古天蟬,心中倒有些震撼了,這上古天蟬即便是不修煉。成年之後也有數萬年的壽命,如今又證悟了佛門金身。自然是威力強悍,不過這金蟬子以凶唳霸道的金蟬為本體轉了佛法,並且證就金身,到也讓人不得不佩服起來。
心中也有些觸動,這金蟬子所發的宏願不會是西行取經吧,如果是這個忙自己可幫不了,自己更會避諱這些,畢竟按照前世的傳說中,天蓬元帥會被玉帝貶斥下凡化作豬八戒,跟隨金蟬子取經。
雖然穿越至今,很多事情並不像是前世傳說所言,至少自己現在還不歸玉帝管轄,猴子沒有出世,而捲簾大將雖然下凡為妖,卻不是打破什麼琉璃盞,而是為玉帝聚集兵力,暗中蓄積實力。
不歸讓這金蟬子做出如此決斷,這宏願必然龐大的可怕,也艱難的可怕,自己如今還沒有領悟飛仙之境,雖然得了天蟬靈液,增加了萬年壽命,可是未成就真仙,一切時間都是珍貴之極。
「貧僧本殼乃是上古六尺金蟬,又被貧僧證悟出金身,若加以祭煉,便可成就法寶,甚至有望成就靈寶,我天蟬一族的力量獨特,對元帥日後的修行也有着巨大的好處。」
感覺到朱剛烈的為難和拒絕之意,金蟬子淡淡的說道,眼中的光芒卻是炙熱之極。
金蟬子的言語讓朱剛烈覺得這位大師有一種豁出去的感覺,如果不是這宏願不能隨意詢問,朱剛烈已經想要知曉到底是什麼樣的宏願了,值得這金蟬子如此下本錢。
只是這宏願只有在立誓者立下誓言之前才可知曉,提前說出也是發宏願,但是若時間,空間,法力,氣息一個不對就會影響宏願的完成和效果。
這金蟬本身已經是天地靈物了,如今證就了金身,這金蟬子一旦轉世,這遺蛻就會成為天地一等一的寶物,可以讓修煉者奪舍重生,獲得龐大的壽命,若是煉化了,更可以提升修為,只是這金蟬子若不能完成宏願,不僅將失去金身,從此無依憑,更容易魂飛魄散,如今為了宏願,竟然捨棄本殼,讓朱剛烈不得不凝重起來。
「不知道本帥如何幫助大師?」
「元帥乃是有大機緣之人,又開創了大乘佛法一脈,請元帥傳下大乘佛法的精要,並且在貧僧轉世之後,加以護持,守護貧僧的金身,待貧僧完成宏願後,這金身就會贈送與元帥。」
金蟬子說道的時候,虔誠而堅定,讓朱剛烈面色一凝,伸手一揚,大乘佛法的咒法,金身煉身法訣以及大乘佛法的諸多精要也都傳入了這金蟬子的腦海中。
對於這大乘佛法的修為之法,自己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只是這金蟬子倒是好算盤,贈送給自己的金身竟然是完成允諾後才能夠得到。
不過朱剛烈不打算牽扯的太深,當下道:「大師轉世之後,在下會護持大師的金身,也會給予一些幫助,但是大師宏願之事,還是要靠自己,在下也不需要大師的金身,會一直護持到大師轉世歸來。
若大師沒有完成宏願,或者放棄,在下也會將大師轉世之身引渡到大乘佛教中,助大師重溯金身。」
朱剛烈沒有完全答應這金蟬子的要求,如果這金蟬子的宏願真的是西遊取經,自由人安排,自己可不願意過分的牽涉進去,再說了就算真的是取經,這金蟬子也會轉世十世之後的事情。
這千年之中肯定會發生很多的事情,自己也要專心修煉,如果到了長生真仙之後,也許會有些心思來幫助這金蟬子,若是沒有,自己也難以幫助了。
「如此也好,有元帥護持貧僧的金身,貧僧就無憂了。」
金蟬子點了點頭,雙手合十,恭敬的拜了下,只是朱剛烈沒有接受這一拜,否則自己欠下的因果就更大了,日後說不定要朝這個金蟬子磕頭拜師了。
金蟬子的這一言語後,重新回到了座位上,而天庭眾神也開始了對玉帝和王母的朝拜供奉,眾神也攜帶自己的禮物上前來。
一時間整個瑤池寶物琳琅,奇珍異果遍地皆是,讓朱剛烈大漲了眼界,朱剛烈在眾人將寶物贈送上去後,也取出一株扶桑樹枝獻給這玉帝。
這扶桑樹上充斥着大量的先天元氣,只是斷了其中的生機,其他也是一應俱全,得到了朱剛烈贈送的扶桑樹,玉帝和王母皆是微微一愣,沒有想到這天蓬元帥得到了先天靈根的一種,而且還是妖族聖樹扶桑樹,心中古怪之中也透着一絲驚奇。
兩人也不由多打量了下這天蓬元帥,玉帝面色中更是有一些淡淡的玩味之色,若不是蟠桃宴上,想必此時也正式的召見朱剛烈了,眾神覲獻禮物後,便開始四處交流,彼此交換所見所聞。
不過在這交流中,天庭在職的仙神聚集在一起,佛門僧侶聚集在一起,一些海外散仙,旁門散仙聚集在一起,倒也形成了三方隊伍。
這在職仙神分屬於道門,僧侶則屬於佛門,在這張正式場合為了各自的宗門,也不得不對立起來,而散仙則無權無勢,大多是游散的仙人,雖然實力強大,但是也沒有太強的門派,修煉的也頗為雜亂,所以各自聚集在一起。
朱剛烈雖然被封為天蓬元帥,可是也屬於佛道兩家不待見的一種類型,而且也不是散仙,到被孤立了一般,不過除了朱剛烈,還有那上洞八仙的地位也有些尷尬,八仙屬於上清一脈,聖人弟子,可是八仙生性慵懶,喜愛遊歷,與佛道兩家都有些交情,只是在這種場合,不便偏頗,只能八人端坐在一起。
不過呂洞賓看到端坐在一旁的朱剛烈天蓬元帥,笑了下將一杯酒端了起來,遙遙喝應。
朱剛烈笑了下,沒有想到這呂洞賓主動邀飲,自己的另一個分身還借了這呂洞賓的名頭,與其也算半個師徒之誼了,當下也沒有拒絕,笑着飲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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