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卿翻開書頁,裏面只是簡單的武學概要,沒有什麼奇特的內容。
但是,在整本武學之內,確實隱含着某種靈力。
任少卿臉色一凌,說着:「這本書,我買了。」說着,任少卿直接掏出一枚金錠,放在桌子上。
阮惜玉連忙說道:「我說了,這本武學不值錢,我不收。」
說着,阮惜玉把金錠塞回到了任少卿的手中。
任少卿拿着那本武學,仔細一看,直接拋在空中。與此同時,任少卿的手中,一道火焰出現。
阮惜玉大驚,說道:「少卿哥,這本武學雖然不值錢,但是也至於燒了吧。」
阮惜玉生活中廢舊法寶攤子裏,平時對武學,還是極為愛惜的。
「呼!」任少卿手中火翻滾,整個武學,頓時燃燒起來。
阮惜玉原本有着心疼,但是看到前面,突然間臉色變為驚訝。
只見那本武學,在半空中,雖然燃燒了起來,但是並沒有化為灰燼。
火焰光芒之中,只見那本武學,燦然輝煌,頓時爆發出陣陣濃郁的土靈氣息。
阮惜玉看着逐漸顯露出強大靈力的武學,異常的驚訝,說道:「這是什麼?」
半空中的火焰,逐漸熄滅下來,任少卿臉色一喜,手中靈力一動,那本武學便落在了手上。
阮惜玉連忙側頭過來,看着那本武學,驚訝地打量着。
這本武學,完全換做了一番模樣,原本破破爛爛的武學,頓時金光閃閃。
阮惜玉仔細看看,臉色由驚喜,又變為了失落,說道:「雖然品階很高的樣子,但始終是本殘卷,還是還是小殘卷。」
任少卿的臉色,倒是異常的開心,甚至有些狂喜。
阮惜玉看着任少卿的樣子,十分不解,說道:「少卿哥,這是本殘卷呢。」
任少卿恍若沒有聽到一般,直接把這本殘卷翻開,殘卷的扉頁上,赫然寫着「荒蕪王土訣」!
「荒蕪王土訣,這是什麼品階的武學啊?」阮惜玉很是好奇。
任少卿笑着說道:「這是我家傳的一本武學,前段時間只找到了一部分,此刻,算是找全了,多謝了。」
任少卿的道謝很真誠,讓旁邊的阮惜玉有着不知所措,說道:「家傳武學啊,那正好,你拿着吧,反正我也沒用。」
此時,任少卿手中光芒閃爍。瞬間,一道強悍的光幕,直接刺入腦海之中。
「轟!」整個腦海之中,頓時轟鳴一片。原本的土黃色石碑上,金光閃耀,殘卷石碑,瞬間融合。
整個金光石碑,燦然無比。石碑之上,濃郁的土靈力,縈繞四周,上面赫然寫着,「荒蕪王土訣!」
此刻,任少卿的腦海之中,各色光芒,閃耀無比。數個石碑,都是散發着各自的光芒。
任少卿巡視着自己的腦海,很快的時間,就能夠把所有的鎮閣武學,全部集齊了。
十部鎮閣武學,此刻已經集齊了九部。唯一流落在外的,也只剩下了銀煞雪霜訣!
正在任少卿興奮之餘,在冰屋的外面,白尋喊道:「少卿師兄,在嗎?」
任少卿應了一聲,然後和阮惜玉走了出去。
只見,在冰屋的外面,白尋和陳雲揚現在冰原之上。
陳雲揚火急火燎的以為任少卿發生了什麼事情,快步走過來,擔心地說道:「師尊,怎麼了?」
任少卿笑了下,說道:「沒事,找你來,是為了一件小事情。」
說着,任少卿拍了下陳雲揚的肩膀,示意進屋再說。
冰屋很小,白尋則是站在外面,沒有進去。
陳雲揚側頭一看,就看到了楚楚玉立的阮惜玉。陳雲揚的眼神,頓時一亮,兩人相互對視一下,然後紛紛轉開視線。
任少卿說道:「這位叫阮惜玉,這位是我徒弟,陳雲揚,調皮得很。」
陳雲揚和阮惜玉只是點下頭,便算是認識了。
走進冰屋之後,任少卿把阮惜玉的那個木盒,拿了出來,說道:「雲揚,你比較熱衷於材質雜項,你看看這玩意。」
陳雲揚接過木盒,看着那個鐵牌,仔細看了看,然後放到鼻子旁邊,嗅了下,說道:「這是黑墨隕鐵。」
阮惜玉頓時一驚,大喜地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
陳雲揚點了下頭,說道:「我曾在武天閣的雜鐵煉魔記中,看到過關於黑墨隕鐵的記載。黑墨隕鐵,乃是天外星隕之石,經過通天大能,煉製而出的,極為罕見。」
任少卿看陳雲揚不像是玩笑,因為自己也注意過雜鐵煉魔記這本書,但是沒有細看。沒想到,陳雲揚對於煉器陣法的,還是比較用心的。
阮惜玉繼續問道:「那這個東西,是什麼?有什麼用呢?」
陳雲揚看了下,說道:「這個鐵石雖然罕見,但是沒有什麼大用,一般是製作令牌什麼的。」
說着,陳雲揚的手中,一陣靈力閃動。
黑墨隕鐵上面的灰塵,頓時飛濺,原來在表層,鍍着一層鐵粉。
阮惜玉大驚,看着那枚黑墨隕鐵,頓時大驚,訝道:「上面,上面似乎有着什麼畫?」
陳雲揚也看到了,說道:「黑墨隕鐵十分的堅韌,歷經千萬年,都是沒事的。所以,一般上面會鏤刻什麼東西,以便於傳世。」
任少卿側頭一看,上面扭扭曲曲的,也不知道畫的是什麼,「惜玉,這是什麼,你認得嗎?」
阮惜玉咋一看,沒有看出那是什麼,但是仔細一看,頓時眼眸驚訝,說道:「這是一個地圖,畫的是,我們原先住的老房子。」
任少卿想了下,說道:「或許你們的老房子那裏,有着什麼東西。」
阮惜玉臉色頓時一暗,說道:「但是,原先的冰屋,已經拆毀了,此刻或許早已經變成了廢墟。」
任少卿想了下,說道:「過去看看吧,沒準能夠有什麼發現呢?」
阮惜玉思忖下,說道:「好,那我帶你們去。」
說着,阮惜玉朝着冰屋外面,走了出去。任少卿,陳雲揚,還有白尋,則是跟在後面。
阮惜玉一路向北,朝着冰原的邊緣,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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