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直接被巨大的力道,撞擊到了後面的城門上。鮮血不住地直流,讓他感到一陣的心慌。
任少卿的力道,極為的強勁,荒木氣虛微微,眼看就要不行了。
任少卿眼神一凌,手中一道雷電,直接轟擊過去。
一聲悽慘的叫聲,荒木的整個雙腿骨骼,都變為了粉碎。
後面的弟子,看着前面恍若凶煞的任少卿,全部被嚇呆了。
任少川看着前面,大喊一聲,「全都愣着做什麼啊,沖啊!」
說着,全部的景泉城弟子,朝着廣陽府城門,盡數沖了過去。
荒木隕落之後,廣陽府裏面的弟子,已經完全不足為懼。
霎時間,景泉城弟子,浩浩蕩蕩,一往無前地衝擊過去。
剩餘的妖靈們,完全抵擋不住這麼多弟子的攻擊,頓時作鳥獸散。
景泉城弟子此時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們,很快的時間,就把那些妖靈們,盡數殲滅。
過了大約一刻鐘不到的時間,一列景泉城弟子,佔領到廣陽府的城樓之上,宣示着廣陽府光復了。
任少川看着前面,很是欣慰。任正信的全身雖然鮮血直流,但是嘴角也浮出了笑容。
任少卿走過去,把任正信攙扶着走進了廣陽府。
廣陽府從妖靈的爪牙之中,強行奪了過來,此時整個府內,事情異常的繁雜。
任少卿讓任少川出去處理各種事情,自己留在大殿照顧任正信。
經過一番靈力的滋潤,還有丹藥的輔助,任正信悠悠睡去了。
廣陽府的大殿,金碧輝煌,極為的恢宏,任少卿看任正信已經睡去,於是走到了外殿。
付林和陳雲揚跟着任少卿走了出來,也不敢大聲說話。
任少卿看着他們兩人,都是沒事,心中感到一絲的欣慰。
此時,反正也沒有其他的事情,任少卿突然想到了那些奇異的水晶蛋。
任少卿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幾枚水晶蛋,平放在了地面上。
付林和陳雲揚很是驚奇地看着那些水晶蛋,很是驚訝。
陳雲揚說道:「師尊,你出去掏鳥蛋了?」
任少卿鬱悶,說道:「你家的鳥蛋,這麼大啊?」
付林看着地面上的水晶蛋,說道:「這是什麼蛋啊,好奇怪,從沒有看到過啊。」
任少卿點了下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蛋,咱們沒事,一起研究下。」
任少卿雖然博聞強識,但是也沒有見過這般的蛋類。
付林和陳雲揚更是不知道,陳雲揚在地面上,來回地撥弄着水晶蛋,突然靈光一閃,說道:「師尊,我有個想法。」
任少卿一怔,以為他想到了什麼,說道:「雲揚,你說吧。」
陳雲揚笑了笑,說道:「這個水晶蛋,看着這麼的唯美,肯定很有營養,你送我幾枚,我烤鳥蛋,給你們吃啊!」
任少卿鬱悶,說道:「這些水晶蛋,一看就不是凡物,你竟然要烤着吃,真是暴殄天物。」
陳雲揚嘟噥着嘴巴,說道:「師尊,反正你現在也不知道,這是些什麼。趁着新鮮,早些烤了吧。時間久了,就不好吃了。」
任少卿沒有理他,看向付林,說道:「付林你從小長在山中,你認識這是什麼嗎?」
付林搖搖頭,說道:「我也沒見過,不過看樣子,應該是鳥類的蛋,或許能夠孵出來。」
任少卿一驚,說道:「能孵出來,對啊,這樣吧,付林,我給你兩枚,你拿取想辦法試試。」
說着,任少卿把兩枚水晶蛋,遞給了付林。
付林應了一聲,說道:「師尊,我盡力。」
旁邊的陳雲揚不幹了,嘟囔着說道:「師尊,不帶你這麼玩的。你給付林兩個蛋,不給我啊!」
任少卿鬱悶,反正自己的儲物袋中,也有着許多,於是說道:「給你兩枚,但是不准亂弄啊。」
陳雲揚頓時大喜,連忙把兩枚水晶蛋,全部放入自己的懷中,然後屁顛屁顛地朝着外面走去。
任少卿看着前面,對着付林,說道:「付林,你過去盯着他,別讓他弄出什麼花樣來。」
付林應了一聲,然後朝着大殿外面,走了出去。
兩人離開大殿之後,只剩下了任少卿一人。
偌大的內殿,異常的安靜。此刻,任少卿突然感覺一絲的孤寂。
此時,任少卿的手中光芒一閃,他看了看遠處的天空,喃喃說道:「時間好快啊,要半個月了。」
今天距離血河殘圖自爆的時間,已經不到一半了。
任少卿還沒有把血河圖毀掉,當然現在直接毀掉血河圖的話,自己體內的毒蠱,便是立即發作,暴血而亡。
一股濃郁的悲傷,讓任少卿感覺異常的難受。
湛藍的天空之上,白雲飄飄,流雲在天際微風的吹拂之下,顯得異常的自由自在。
任少卿看着天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內殿之中,不時地傳來任正信的呼嚕聲。聽到任正信安穩地睡去了,任少卿的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一塊大石。
任少卿閉上眼睛,開始修習武學,各色的光芒,還是濃郁的靈氣,瞬時間縈繞在其周身。
時間如流水,不緊不慢,悄然而逝。
各色的光芒,在任少卿的周身,恍若一道七彩彩虹一般,異常的瑰麗。
強勁的靈力,懸浮半空,讓任少卿感覺異常的充盈。
不知道過了多久,任少卿緩緩睜開了眼睛,原先還在天空懸掛的初陽,已經漸漸地落入了西山。
淡金色的光芒,灑耀大地,一片金黃燦爛。
任少卿看着天邊的流雲,已經鑲上了一層金邊。時間流逝,無聲無息。
任少卿看着夕陽,心中不禁淡淡地升起了一絲的悲傷。
就在此時,大殿的外面,一個人影慌慌張張地飛奔而來。
那個人影一邊跑,一邊喊,好似極為的緊急。
任少卿仔細一看,大為不開心,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雲揚。
陳雲揚臉龐都是大汗,氣喘吁吁地喊道:「師尊,不好了,你快過來!」
說着,陳雲揚已經跑到了大殿的前面。
任少卿有些生氣,厲聲說道:「喊什麼喊!不知道,你師叔祖正在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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