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七為數之陽
然後說好明天過來,張五金開車回來,還是自己那台東風雪鐵龍,早已消刷乾淨,至於說換什麼進口雪鐵龍,那就是個笑話了,唐紅後來還正式道了歉的。
回來,立刻就給梅子逮住了,那一通審啊,秦夢寒也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跟着問東問西,她本來就天姿國色,這心情一好,更是艷光逼人,這樣的大美人纏着問東問西,那絕對是一種亨受。。
張五金亂編一通,一會兒夢中神授,白鬍子老公公是永遠的龍套,一會兒夜遇外星人,外星人在他腦袋後面植入了超級晶片,再一會兒,就說是腦袋給瓶子砸了,也不知哪個無良的,半空中扔瓶啤酒下來,當時一砸,腦中就金光一閃,然後就無師自通了。
胡言亂語,氣得梅子把他壓在沙發上,好一通虐,秦夢寒則是樂得咯咯嬌笑。
張五金自然也給秋雨打了電話,不過說到小明要觀察七天,唐朝宗治一天,至少要觀察三天,張五金就有些煩躁,咬牙道:「唐家好象錢多得打死狗,急了我要他每天包專機接送。」
秋雨在那邊咯咯笑,笑得張五金全身發癢,道:「雨姐,我想死你了。」
秋雨聲柔如水:「我也想你。」
「六金哥哥想小雨點妹妹了。」
「小雨點妹妹也想六金哥哥。」
----------
她以前是不敢這麼一應一和的,這段時間,給張五金調教得皮子也有些厚了,再加之隔着電話,也真是想張五金,就控制不住。
這麼一應一和,兩人都只想從電話里鑽過去,與對方融為一體。
晚上,吃了晚飯,看了一會兒電視,分頭休息,張五金自然還是睡隔壁屋裏,這些屋子是鄧三毛租的,本來秦夢寒不在巨皇公司里,理應搬出去,但梅子咬牙切齒:「先住着,就不搬,看他敢不敢來趕人。」
鄧三毛知道秦夢寒是唐朝宗罩着的,怎麼敢來趕人,那就住着羅。
張五金睡早了根本睡不着,事實上他現在一天只要睡三四個小時就夠了,就又買了兩瓶啤酒,一包醬牛肉,兩根豬尾巴,上屋頂來喝酒。
「那天晚上救了個秦大美人,然後巧遇了聚寶盆,今晚上看能遇到什麼?」
大約到了十一二點鐘的樣子,張五金正仰頭看天,突然卻又聽到了響動,他扭頭,眼珠子頓時就瞪了出來。
竟然又是秦夢寒,而且跟那夜一樣,左手一隻杯子,右手一瓶酒,身上的睡衣也差不多,小吊帶,齊膝露出兩條白大腿。
「這又是想搞什麼?」秦夢寒好象要扭過頭來,張五金慌忙一縮,卻聽到秦夢寒叫:「張先生,張先生。」
「上來找我的?」張五金差點兒就要應聲,那一個哎字到了嘴巴邊邊上,卻急又剎住:「不對,這丫頭是在施打草驚蛇之計。」
為什麼這麼想?很簡單,秦夢寒確實很感激他,更完全不再戴一張冷麵具來拒他於千里之外,但無論如何,他是男的,秦夢寒是女孩子,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就穿個小吊帶,上露胳膊下露腿,到屋頂上來找男人?
那是明星還是雞?
絕不可能。
秦夢寒為了不給公司逼迫到屈膝於權貴胯下,甚至寧願尋死,二十三四歲了,還能保住處女身,絕不是個隨便的女孩子,她是不可能這樣的。
所以她叫,只是一個試探,就是看張五金在沒在屋頂上。
果然,秦夢寒叫了兩聲後,沒再叫了,張五金悄悄探出頭去,見秦夢寒又跟那夜一樣,斜倚在護攔上,她腿太長,護攔相對矮了點,擺出的姿勢,是一個曲線型,那夜還沒注意看,這夜細看,還真是漂亮啊。
這夜跟那夜微有點不同,秦夢寒同樣喝酒,但沒有喝得那麼猛,而是一點一點的微抿,今夜有月光,張五金視力又好,可以看到透明的玻璃杯中,暗紅色的酒液每次只減少一點點。
「這還差不多。」張五金暗暗點頭:「要是咽喉好了,又來洶酒,那就真是欠揍了。」
卻又想:「這丫頭是怎麼回事?又什麼事不開心了,太半夜的上屋頂來喝悶酒,還穿這麼少,這要是碰上幾個屋頂歇涼的小痞子,直接把你輪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他也不出聲,自己悄悄塞一個豬尾巴到嘴裏,慢慢嚼着,再配口兒啤酒,即然先前沒應,這會兒是無論如何不好出去了。
秦夢寒應該不會做傻事,明天跟梅子說一聲,讓她不要大半夜的上屋頂來,小心流氓,女孩子,尤其是處女,就那麼一點點東西,沒了可就真沒了,划不來不是。
他想着秦夢寒不可能做傻事,但事出意外,喝了一會兒酒,秦夢寒居然又象那夜一般,把酒杯酒瓶放護攔上,自己往護攔上爬去,而且是同樣的姿勢,雙腳上去屈膝,小短裙翹上去。
但現在張五金完全沒有心思欣賞,大罵一聲:「你娘哦。」
一縱而下,太急,還往前栽了兩步,還好沒摔倒,順勢往前一衝,旋風一般刮過去。
秦夢寒卻又聽到了他的響動,又跟那夜一樣,扭頭看過來,一臉驚訝,還好,到沒跟那夜一樣驚慌摔下去。
張五金衝過去,一把攔腰抱住,一個旋子,在秦夢寒的驚叫聲中,把她身子旋到內側,心中吁一口氣,怒火上沖。
因為他是攔腰抱着秦夢寒的,秦夢寒身子還折迭着呢,屁股翹着,他心中怒火無論如何忍不住,腦子也沒多想,照着秦夢寒雪球一樣的屁股就是兩板,打得啪啪作響,比上次打秋雨用的力還大。
秋雨只是發傻,說白了其實是秋雨心善,不願虧欠他,而秦夢寒這是做什麼?再三再四尋思,簡直傻出漿了嘛。
「呀。」秦夢寒給他打得痛叫,用力掙開來,雙手護着屁股,瞪大眼晴看着張五金,張五金也惡狠狠的看着她。
四目對視,這情形,尤如兩隻鬥雞,不想秦夢寒突然咯咯嬌笑起來,甚至兒笑得彎下腰去。
這丫頭是不是瘋了,一時跳樓一時傻笑,張五金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張先生,你是不是以為我要跳樓?」秦夢寒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居然眼淚都笑出來了。
這話問得好象有玄機,張五金還沒好氣:「那你做什麼?時裝展覓,你以為這是t台?」
秦夢寒卻又笑了起來,有些俏皮的看着張五金,走到護攔邊上,居然又要往上爬。
這下張五金真是氣死了,就想衝過去再死揍她一頓,但又氣惱的想:「關我屁事。」
他生悶氣,秦夢寒卻扭過頭來:「張先生,幫個忙,抱我上去嘛。」
還要他抱她上氣,張五金氣沖腦頂,想也不想,一咬牙,走過去攔腰一抱,一下就把她抱到了護攔上。
秦夢寒呀的一聲叫,在腰上揉了兩下,笑道:「張先生,你勁真大,腰都差點兒給你扭斷了。」
護攔不寬,夜間有風,睡裙是絲質的,輕輕一吹就飄了起來,這丫頭在上面卻還有說有笑的,看得張五金膽戰心驚,情不自禁的走近一步,叫道:「秦夢寒,你到底發什麼瘋,算我怕了你,下來了好不好?」
「不好。」秦夢寒卻一臉嬌俏,雖然熟了,白天相處,她表現得也很親近,但卻沒有這樣的嬌俏,這還是張五金第一次見。
月華如水,白衣飄飄,嬌聲俏語,這本應是最浪漫的場景,可張五金心中卻覺得,怎麼這麼怪異呢。
「小心。」
秦夢寒居然在護攔上走了起來,張五金情不自禁的叫,走上兩步,雙手虛護,不過他不敢保證,萬一秦夢寒跌下去,他來不來得及抓住她的腳。
「你怕我摔下去嗎?」秦夢寒咯咯笑,今夜的她,似乎有一張嶄新的面孔,或許這才是真實的她,不過這樣的她,好象又有些瘋狂。
「不會的。」秦夢寒笑着搖頭,腳下沒停,一直在走,張五金就只好跟着她,心驚膽戰。
「因為我走習慣了。」秦夢寒給出了驚天一語,這樣的護攔,她居然走慣了,一個女孩子?張五金真有些傻了。
「我五歲那年,爸爸媽媽離婚了。」秦夢寒轉過身往回走,聲音中突然有了些夢幻般的味道:「他們各自有情人,然後各自成婚,我跟爸爸過,後媽待我其實不錯,她有個女兒,我不是她親生的,但她待我比待親女兒好,至少面子上是這樣。」
說到這裏,她停了一下,似乎在回憶:「她待我真的很好,有些時候,我甚至以為,我才是她親生的。」
只說後媽毒,其實有些後媽也真的不錯,這一點,張五金還是知道的,不過他不好插口。
「我有時會去媽媽那邊,媽媽給那個男人,我叫他後爸吧,給我後爸生了個兒子,後爸待我也非常好,很奇怪,一般人都喜歡男孩,他卻喜歡女兒,他待我,比待他親生的兒子好,當然,媽媽待我也不錯。」
說到這裏,她看一眼張五金:「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很幸福?」
「應該是吧。」張五金不知道怎麼答,雖然爸爸媽媽離婚了,但兩個家庭都對她不錯,還要怎麼樣,可以了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1s 3.805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