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超級保鏢(問鼎) 第155章自己先死了

    「你們隨便坐吧!」客廳里的餐桌上,有很多一次性的飯盒。沙發上也很亂,雜物不少。

    「林嵐,貝仔。」沈出塵眼神示意他們把這裏清掃一下。林嵐和貝仔會意,立刻行動起來。范智看到林嵐和貝仔的舉動,眼中出現一絲暖意。

    「范爺,您為什麼說我們是一群死人?」沈出塵沉聲問道。

    范智抬了下眼皮,本來是窩在沙發上,這時坐直了身體,道:「每個人都有氣色,你們身上的黑氣格外濃。黑氣也就是死氣,不過這氣色跟天氣一樣,會隨着機遇而變化。就目前來說,你們的處境肯定是很危險。」他目光閃爍,卻是隱藏了些什麼。沈出塵和陳凌都發現了,朱浩天卻在思索,並沒有注意。

    沈出塵和陳凌沒有繼續再問,問出的結果,不管范智說的準不準,但對這些人的心理衝擊太大了。

    「倒也不奇怪!」沈出塵寬慰眾人似的一笑,道:「我們所做的事情本來就是生死存亡,死氣不濃倒奇怪了。」

    林嵐和貝仔雖然在做事,但也一直聽着呢。聽沈出塵這麼一說,心中都鬆了一口氣。朱浩天沉吟着也沒有開口。

    沈出塵話鋒一轉,道:「范爺,我們這兒有一張地圖,我們聽山西的陳二哥說,世間要破此張地圖,唯有范爺您。」

    這話,這馬屁太讓范智受用了。他雖然是怪脾氣,但是如果摸順了毛,也不算難相處。當下道:「讓我看看!」沈出塵拿出地圖,范智便接了過來,茶几上有水,他直接用名牌羽絨服的袖子去擦,看的陳凌心中怪不落忍。

    將羊皮地圖鋪到桌上後,范智看了好一會後,臉色凝重起來。最後道:「乖乖,這裏面是唐朝的獻王墓。」

    沈出塵一行人均是一喜,因為他們沒說是獻王墓,但范智卻一口說了出來。

    「范爺可能找到墓穴入口?」沈出塵問道。

    范智看了半晌後,忽然搖頭,道:「不能!」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畏懼之色。

    「真的不能嗎?」陳凌眼神灼灼的看向范智,道:「范爺,我不想傷了和氣,我希望您真的不要逼我。」

    范智再次被陳凌威脅,牛脾氣也上了來,道:「說不能就不能,你砍了我雙手雙腳也是不能。這跟男人不會下崽一樣,你再怎麼這麼威脅我,我不會,不會懂不懂。」他說的頗為激動,卻是用這種激動激烈的心跳來掩飾撒謊。

    想來范爺雖然是高人,但是一生之中恐怕都不屑撒謊。所以臨時說謊,要採取一些方式方法。

    他在撒謊!這是朱浩天,沈出塵,陳凌的同一想法。

    「既然如此,范爺,那就莫怪我心狠手辣了。」陳凌說着霍然站起,身上陡然爆發出沖天殺意,刺激得范智渾身寒毛倒豎起來。陳凌雙指如寒鈎利劍勾向范智雙眼,這一瞬間,范智感受到了森寒劍氣,接着眼前一閃,雙眼被刺激的生疼,淚水流出。他尖叫一聲,捂着雙眼開始痛苦呻吟起來。「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陳凌比較無語,眾人便看着范智鬧騰,不一會兒後,范智突然摸了摸眼睛,睜開眼,咦,沒事!咳咳,范智意識到自己丟了很大的丑,老臉微微尷尬。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坐好後,道:「不是我不想幫你們,我看你們諸位也不是差錢的主。這天下間什麼墓都可以盜,但是這獻王墓,碰都不能碰。」頓了頓,道:「盜獻王墓比去圍攻白宮還危險,你們這身手,如果需要錢的話,去搶銀行多方便。幹嘛要冒這個險。再則,你們實在不甘心,我老頭子還收藏了不少好東西,你們看得上也都拿去。這獻王墓,提都不要提了。」

    陳凌道:「范爺,獻王墓我們有不得不去的苦衷。您為什麼要說獻王墓危險呢?」

    再次被陳凌喊范爺,范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覺得這小子,順着他,自己就是爺。不順着他,自己就是坨狗屎。這那裏是拿老子當爺,分明你娃娃才是爺嘛!

    不過范智現在也不敢跟陳凌對着幹了,當下凝重的道:「我們這一行里,流傳的有四大凶墓。大興安嶺的七星魯王墓算一個,維吾爾疆的碧眼女王墓算一個,大雪山那邊的精絕女王墓也算一個。最後最凶的一個就是獻王墓。我當年不信邪,去盜了這四大凶墓中最弱的一個大興安嶺的七星魯王墓,若不是運氣好,早死在裏面了。」

    眾人都是好奇,連林嵐和貝仔都圍了過來。林嵐問道:「那范爺您在七星魯王墓里到底遇到了什麼,難道真的有鬼?」

    范智想起那一茬,眼中露出恐懼之色,道:「有沒有鬼不知道,魯王墓里有很多怪東西。這種凶墓必須都是**溪環繞。魯王墓前的**溪里漂了一千多具不腐化的女屍。這些女屍都是千年前的人,而且都是懷孕的女子。你們可知道造魯王墓的人對這些女屍做了什麼?」

    「不知道!」陳凌一眾自然是搖頭。

    范智心有餘悸的道:「那些古代人殘忍起來,根本就不是人。日本人作孽,好歹是種族不同。但是魯王墓里那些人做的孽····他們那裏是把那時候的女人當人了,即便是對畜牲也不帶如此殘忍的。」他說到這臉色很不好看了,可還是沒說出具體對女屍做了什麼。

    眾人也不好催他,耐心的等他說下去。

    「他們將這些孕婦全部割了胸部,舌頭,眼珠全部勾去。」范智打了個冷戰。陳凌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說割范智的舌頭會讓他如此害怕,原來是有心理陰影的。

    眾人也聽的頭皮發麻。范智繼續道:「這個法子是屬於苗蠱的養蠱之法。這些孕婦被如此對待,自然怨氣衝天,怨氣就會影響腹內的胎兒。炮製孕婦後,用特殊的石蠟將她們全身上下封住,浸泡在水裏。她們的下身就用上養蠱的法子來封。等我們一行五人經過那條**溪時,當時還不覺得有什麼。後來我們的陽氣與**溪衝突,驚醒了這些女屍腹內的蠱罌。那些····那些小孩兒一出生一起尖叫,怨氣衝天。小腦袋上長的是刺,牙齒比什麼都要尖利,渾身流着毒膿。」

    說到這兒,范智眼裏流露出無限的恐懼,道:「上千個這種怪物蠱罌攻擊向我們,我看着我的同伴一個個被吞噬咬噬,那蠱罌吃着肉,還一邊怨毒的瞪着我。」

    「從那以後,我經常會做噩夢,夢見被無數的蠱罌纏住。又來了,又來了····」范智說到這兒突然渾身開始抽搐,臉色極度泛白。

    陳凌一行人吃了一驚,陳凌眼疾手快,陡然輕喝一聲吒!這一聲喝如醍醐灌頂,鎮壓一切幻想邪魔。

    范智被陳凌的聲音吸引,陳凌又開始念起鎮魂經文。「須菩提,依般若波羅密多故,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故知般若波羅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

    聲音渾厚,帶着一種永恆的安定。讓林嵐和貝仔以及朱浩天都覺得心中跟着安定起來。陳凌念完後,范智也清醒過來。

    林嵐目光複雜的看着陳凌,覺得認識他越久,越覺得他神秘而浩瀚。

    范智嘴角泛起苦澀,從陳凌伸出大拇指,道:「你真了得,我本來想藉此讓自己瘋過去,也斷了你們要去獻王墓的念想,你卻把我救了過來。」

    陳凌凝聲道:「范爺,不管獻王墓多危險,我們都是非去不可。我們去了,還有一線生機。我們如果不去,我們這五個人就是必死無疑了。」

    「為什麼?」范智不解,道:「難道還有人能逼你們不成?」

    陳凌道:「這個說來話長,但我絕無一句虛言。」

    「話再長,一句一句總能說完。話再斷,一句不說也是說不完。」范智這個怪老頭好奇心起來,還非要問清楚。

    陳凌翻了個白眼,道:「對了,范爺,您說您的同伴都死在魯王墓里了,當時那種情況,你怎麼脫身的?」

    這簡單的引開話題的法子卻對范智起了作用,范智顫抖了一下,道:「老子當時怕的厲害,躲進了魯王的棺木里。那些蠱罌對魯王的棺木好像很害怕,我後來仔細尋找了下,在魯王的口裏找到了一顆黑色的珠子。就是靠那顆珠子跑出來的,不過你們別想打那顆珠子的注意,因為我已經賣了。我那四個同伴還有家人,我把錢分給了他們的家人。」

    陳凌奇怪道:「那是什麼珠子,會讓蠱罌害怕?」頓了頓,道:「你放心,我們還沒這麼下作打你的東西的注意。這獻王墓還得靠你呢。」

    范智道:「那個買家說那是道家的聖物,開過光的避屍珠。我後來去查了查,這種避屍珠也不是什麼多珍貴的東西,唯一的作用就是很冰很寒,放家裏涼快。那些沒有靈識的鬼魂就會以為這種冰寒是陰氣之王,不敢靠近。」

    朱浩天沉吟着道:「范爺,您為什麼說獻王墓是四大凶墓之首,有什麼來由嗎?」

    范智道:「我們的根據是從風水格局來看的,獻王墓我沒去過。但是大興安嶺的那個凶墓,四面阻隔,選的是龍脈斷層。這種凶墓看着就讓人心驚膽戰。」頓了頓,道:「魯王墓是四大凶墓中最弱的一個墓,最弱的墓已經如此厲害。獻王墓是最強的,其中兇險你們應該可想而知了。不是范爺我不願意幫你們,只是送死的事情誰願意干。我也看的出,你們都是有些本事的人。但這年頭,淹死的都是會游泳的。」

    「這樣,范爺!」沈出塵終於開口了,道:「你只帶我們去找到墓穴的進口,然後我們安裝一個有線的對講機,我們跟你匯報裏面的情況,你在外面指揮。這樣你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范智眼睛一亮,隨口嘆口氣,道:「本來老子曾經發過誓,再也不敢盜墓這種損陰德的事情。但是今天,看來老子再拒絕就是不知死活了。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眾人俱是歡喜,沈出塵道:「范爺,事情宜早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吧。」

    「這就出發?」范智翻了個白眼,道:「你當去天下第一凶墓是去吃飯啊,不準備點工具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沈出塵難得的被人如此奚落,不過卻也不着惱,畢竟自己這話是沒說對,再則老范是高人,年齡輩分都擺在這裏。

    范智頓了頓,道:「你小子跟我一起去買東西。」指了指陳凌。

    陳凌點頭。於是范智站起身,陳凌也跟着。出門時,范智沖沈出塵道:「我們大概要到晚上六點才回來,你們準備一桌好菜。」

    「沒問題!」沈出塵微微一笑。


    陳凌開了吉普車,范智坐在他身邊。

    這時候是下午一點,薄薄的陽光透過雲層照射下來。「去那兒?范爺!」陳凌問道。

    范智道:「先去沙市園林路的古玩市場。」陳凌皺眉,道:「沙市?還要跨市啊?」

    「沙市區,它名字里有個市字。」范智本來想罵陳凌蠢豬,後來想想,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傻小子,還不能得罪。事實上,范智也知道帶那個傻頭傻腦的貝仔出來最好使喚,但是他喊陳凌出來是別有一番用意的。

    依照着導航,陳凌開向城外。導航上顯示,沙市區並不遠。

    「范爺,你應該有不少錢吧,怎麼自己不買輛車啊?」陳凌道。

    范智翻了個白眼,道:「老子不會開。」頓了頓,道:「你說是誰介紹你來找我的?」

    「山西的陳二。」陳凌答道。

    「***陳二。」范智罵道:「這張圖雖然有點高深,但是陳二那***肯定能破解。他個***故意來禍害老子。」

    陳凌失笑,也有些明白了,這個陳二肯定是知道獻王墓的兇險,所以才禍水東引。口裏卻道:「那比起本事來,陳二說您是第一,沒人敢稱第二。那您跟陳二的本事,到底是誰強一些?」

    「陳二的一點本事都是我教的,你覺得呢?」范智沒好氣的回答。他也看出來了,只要肯幫陳凌找獻王墓。怎麼搶白,侮辱陳凌,陳凌都不會動怒。相反如果不幫陳凌找獻王墓,就是喊他爹爹,他也會殺自己。

    這個年輕人的心志是極其的堅定啊!

    開出一截,陳凌向范智道:「范爺,您刻意要我出來,一定是有話要說對吧。現在這裏沒有外人,您但說無妨。」

    范智微微一嘆,道:「你倒是聰明。」頓了頓,道:「你的命格很高很貴,我試圖通過命理運數看清你的前方,但是太混亂了。不過有一點絕對沒錯,在不久,你會面臨一場生死大劫。這場劫在八個月後,一旦你闖不過,所有的命格氣運都會作廢。你後面的路已經被迷霧籠罩,按照常理來說,你應該會死在八個月後的那一場劫難。但是那迷霧之中有着一絲紫氣環繞。這絲紫氣會成為你的唯一機會,到底能不能闖過,恐怕連上天都決定不了。」

    陳凌陷入默然,八個月後。他不由自主的道:「那這麼說,我們這次去獻王墓倒是不會有什麼危險。」

    「你自是沒什麼危險,但是你的同伴可就說不準。我說過了,他們身上死氣濃得很。看造化吧,這種事情我老人家也不是活神仙,那裏說得准。」

    八個月後····八個月後難道會遇上沈默然?陳凌陷入沉思。

    一會後,陳凌甩了甩腦袋。將這些不快擔憂的情緒甩開,本來就是險中求生,不該為這些無端的言語而煩擾。盡最大的力量去做,比任何不切實際的想法都要來得牢靠。

    開車到了沙市區,在沙隆達廣場附近轉彎進入園林路。不一會後便到了古玩市場。范智並不是來買東西,而是找一個叫做二虎子的中年漢子。范智與其攀談一會後,二虎子點頭,然後帶着范智與陳凌出了古玩市場。

    隨着二虎子來到一家倉庫前,二虎子從裏面取出幾個大大的包裹。然後對范智道:「三萬塊!」

    范智便看向陳凌,道:「總不能讓我老人家給你們掏錢吧。」

    陳凌皺眉,道:「什麼東西值三萬塊!」雖然三萬塊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但是誰也不願給人當肥羊宰不是。那不是大方,是傻逼。

    范智道:「都是一些專業工具,黑驢蹄子,比洛陽鏟更高級的現代科技鏟。羅盤,千斤繩。這些東西頂多值三千。貴的是八件特質避屍衣。這衣服防不了彈,但是硫酸都潑不爛。性屬寒,可以瞞過許多陰物。凶墓里機關多,陰物多,避屍衣少不得。」

    陳凌相信范智,當下也不多說,對二虎子道:「我沒這麼多現金,我們去刷卡。」

    二虎子點頭。

    刷卡後,將這些包裹放到吉普車後座里。范智道:「還有幾樣東西要買,這邊有點難辦,估計要在網上訂購。」

    「買什麼東西?」陳凌道:「這個,我的路子可能會廣一點。」

    范智道:「光有避屍衣不行,那凶墓常年空氣不流通,裏面屍氣瘴氣瀰漫,一不注意就會中毒。安全起見得買個頭盔,氧氣瓶。」

    陳凌道:「這個好辦,我一個電話就可以搞定。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要買的嗎?」

    「通訊設備。」范智道。

    陳凌道:「這個我們會準備好,包括探照燈,槍械,炸彈,都會有。」

    范智翻了個白眼,道:「你們到底是干撒的,連這些都能搞到?」

    陳凌道:「為國家辦事,放心吧,我們來路很正。還有要買的嗎?」說着話的空當,手機響了。拿出手機,卻是許晴打過來的。

    陳凌心中頓時一片柔軟,車是停在路邊,陳瀟接通。許晴輕柔的道:「喂!」

    這時范智剛好道:「我去買瓶酒。」說完就開門下車了。范智一走,陳凌說話就沒顧忌了,對許晴一笑,道:「想我了?」

    那邊許晴啐了一口,隨即正經的問道:「你的任務怎麼樣了?」陳凌當即略略興奮的答道:「我們在荊州找到了一個高人,他會破解我們的地圖。明天我們就會趕到雲南,只等找出我們要找的東西,任務就差不多完成了。」

    許晴也跟着鬆了口氣,道:「之前不是說找不到麼,怎麼你一回去就成了。」

    陳凌一笑,道:「運氣吧。」頓了頓,道:「妙佳呢?」

    許晴微笑,道:「她能幹撒,除了睡覺,就是吃,然後哭。」話里卻難掩寵溺意味。頓了頓,微微擔憂道:「我給你打電話,不會影響到你做事吧?」

    「不會!」陳凌道。

    許晴道:「你忙吧,我要掛了。」她不是青春的小少女,只會顧着相守,卻不顧大局。

    「等等!」陳凌道。

    許晴道:「嗯?」

    陳凌看了眼車外,范智還沒來。他鼓足勇氣,羞羞澀澀的道:「老婆,我愛你!」說完之後臉立刻紅的像猴屁股。

    他很不習慣說這樣的話,但是與許晴隔了那麼遠,他只能做到這些。

    許晴那邊頓時一呆,這樣的話從陳凌口裏出來,是很新奇驚奇的事情,也足可見陳凌對自己的心意。許晴一瞬間感動的想哭,同樣於她,也不習慣說出那三個字。好半晌後,她羞澀的,快速的道:「老公,我也愛你!」說完後飛快的掛斷了電話。

    陳凌恢復心緒,可以想像出那邊許晴的模樣,一定是跟自己一樣臉紅的要滴血。

    便在這時,一聲砰的沉悶聲音傳來。接着是緊急剎車的聲音,然後是尖叫聲。陳凌的心陡然下沉,他失色的推開車門,朝出車禍的地方跑去。

    不要是范智,千萬不要是范智啊!陳凌在心中吶喊,然而世事往往就是如此的殘酷。

    倒在血泊里的正是范智。

    陳凌快步過去,一看范智已經腦袋都被壓出腦漿,死的不能再死,一點僥倖都沒有了。撞車的是一個開着寶馬的少婦。這少婦穿着時尚的紅色大衣,手裏拿着紅框大墨鏡。少婦長的跟裸婚時代的童佳倩似的,本來是很有氣質和韻味。但這一刻,滿臉驚恐,眼淚漣漣,求救似的抓住陳瀟,道:「我····我不是故意的,這個人突然竄了出來,怎麼辦,怎麼辦?」

    圍觀的路人都不敢看范智的屍體,有人馬上報了警。美少婦大概也是見陳凌樣子比較親和,清秀,只有找他這麼一個依靠。這樣突然撞死人,還撞得這麼慘烈,她已經被徹底嚇壞了。

    美少婦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着實讓人憐愛,但她找陳凌絕對找錯了對象,陳凌這一行人找到范智是多麼不容易。好不容易能有一個范智破解的開地圖,尼瑪····撞死了。這麼巧的事情,尼瑪以為是在演電視劇啊。

    啪!陳凌一個耳光打在美少婦臉蛋上,氣的發抖,道:「你他媽怎麼開車的,不會開車,就屋裏待着,出來禍害別人。」他着實氣的有點糊塗了。美少婦一下子幾乎被打懵了。

    陳凌也懶得看她,打量了下范智的屍體,真是慘不忍睹。事已至此,陳凌煩躁的走至一邊,給海藍打了電話。找到山西的陳二,剛才范智說了,陳二也能破解地圖。不能把這條線給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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