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超級保鏢(問鼎) 若蘭的勇敢

    一共兩個牌照,深圳,香港都可暢通而行。

    夜幕降臨,七點時分。陳凌的不安被印證,他收到了厲若蘭的電話。梁幼凌出事了,與之前的疫症有關。電話里,厲若蘭慌亂一團,話都說不清楚。梁幼凌可是她的心肝寶貝啊!

    陳凌沒有多說,問了地址。厲若蘭說是在梁家私立醫院。陳凌知道那個位置,在大嶼山,當下便立刻開着拉風的寶馬前去。

    到達梁家私立醫院時已經是七點四十分,天空上一輪冷月。梁幼凌躺在高級病房裏的病床上,他發着高燒,眼睛也睜不開,胡言亂語的。

    這件事還沒有通知梁峰,一發生情況,厲若蘭慌亂下想到的就是陳凌。厲若蘭在床邊直抹淚,眼眶紅紅的。她這些年來,都是跟梁幼凌相依為命。其中的感情,卻也不是陳凌能比的。

    厲若蘭穿着白色緊身t恤,牛仔褲,梨花帶雨,卻是別有風情萬種。

    陳凌安撫了她後,便去找了主治醫生趙國平。

    趙國平是很有名望的醫學教授。根據趙國平的經驗,與各種檢查。一身白大褂的趙國平沉重的道:「陳先生,小少爺確實是得了疫症。我檢查過,他的身上有被寵物狗咬過的痕跡,至於是怎麼被咬的我不知道。但是之前媒體上報道的哈士奇也是發狂後引發的人的疫症。這種疫症似乎只能通過唾液傳播。」頓了頓,道:「現在的難題是,這種疫症香港政府一直壓制着,沒有成立一個研究會。以我個人的力量,不可能研究出疫苗來。就算是將小少爺送到協和醫院,或則國外,也是不成。這種疫症,是具有針對性的病毒。必須經過長時間研究,對症下藥研究出疫苗。」

    陳凌皺眉,道:「您的意思是小凌沒救了?」

    趙國平沉重道:「雖然我也不想小少爺出事,但事實確實是如此。」頓了頓,道:「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香港政府一向推崇公開透明,但不知道為什麼,對這次疫症諱莫如深。就算將小少爺送到協和醫院,只怕馬上就會被政府帶走。」

    陳凌知道趙國平說的沒錯,那些得了疫症的人都被人道毀滅了。香港政府害怕引起國際輿論,所以私下鎮壓,他們是想快速將根源驅除。畢竟這次的疫症太古怪了。

    並非是簡單的如**那般。

    陳凌問完了趙國平,便到清靜的地方給歐陽麗妃打了電話。歐陽麗妃的聲音很平靜,陳凌道:「麗妃····」嗯,喊得滿自然親熱的。

    歐陽麗妃道:「嗯?」

    陳凌沉聲道:「政府對這次的疫症處理得怎麼樣了?」歐陽麗妃的聲音頓時顯得警惕起來,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陳凌道:「純屬關心一下,總是覺得不太放心。」

    歐陽麗妃道:「根源全部被毀滅了,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高度機密。我跟你說出來就屬於違法了,你千萬不能說出去。」

    陳凌微微蹙眉,道:「你們怎麼知道根源全部毀滅了?」

    歐陽麗妃道:「這段時間,一直沒有任何情況發生。」

    陳凌道:「你們政府沒有繼續研究疫苗嗎?如果疫症還有更大的源頭呢?」

    歐陽麗妃道:「這個可能性確實是有,不瞞你說,我們的地下研究室也一直在研究疫苗。為此還秘密請了來自美國的兩位專家教授前來參與。但是並不理想。裏面的金色能量太古怪了,要麼讓人進化,要麼摧毀一切活着的細胞。」

    也就是說,沒有疫苗。陳凌的心情沉重了下去,他來到高級病房裏。可愛的小傢伙現在憔悴到了極點,胡亂嚷着,動着,喊着難受。

    小傢伙對陳凌是那麼的愛戴,陳凌對他也是打心眼裏喜歡。厲若蘭看着小傢伙的痛苦,自是更加的痛苦不堪。撲在他的身上,一個勁的流淚。

    陳凌想到什麼,道:「若蘭,我有個辦法可以試一試。」

    厲若蘭聞言頓時大喜,陳凌當即從脖子上取下佩戴的龍玉。然後上前,捏開梁幼凌的嘴巴,將龍玉放到他嘴裏。並對厲若蘭道:「我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但是我這枚玉確實有解百毒的作用。」

    「一定會有用的。」厲若蘭緊緊抓住陳凌的手。

    梁幼凌含住了龍玉,一開始沒什麼反應。但是五分鐘過後,他身上的熱度開始下降,這樣也並不是說疫症退了。而是龍玉的冰涼起了作用。

    梁幼凌安靜了下來,終於不再撲騰,但還是一直緊閉着眼睛,沒有任何知覺。

    這個變化,還是讓陳凌與厲若蘭欣喜,至少總算看到了一絲曙光。

    再十分鐘後,陳凌去喊來了趙國平。趙國平帶着兩名資深醫生,將梁幼凌移到了重症室里。重症室外的大門緊閉,雪白的燈光。走廊上都有種消毒藥水的味道瀰漫。

    陳凌不敢走遠,老實說,擔心梁幼凌是一方面。更重要的還有龍玉,越接觸的久,就越知道龍玉的珍貴。陳凌可是不容龍玉失去的。陳楚和厲若蘭耐心等待,誰知沒等到趙國平他們出來。反倒先等來了三叔公,梁峰。

    梁峰穿着肅穆的黑色唐衫,他的臉色也很陰沉。帶着兩名保鏢匆匆而來,等看到陳凌和厲若蘭在一起後,他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誰讓你到我這兒來的?」梁峰對陳凌沒有任何好臉色,眸光綻着寒意,冰冷的逼視陳凌,質問道。

    梁峰質問陳凌,目光中滿是寒意。他確實有發怒的理由。經過了梁承豐和楚向南這兩個親近的人背叛,現在梁峰也不會再相信陳凌了。他覺得陳凌也是為了他的家產,覺得陳凌跟梁承豐和楚向南沒有區別。唯一的區別不過就是他陳凌棋高一着罷了。

    而此刻,陳凌竟然在梁幼凌出事後,第一時間趕來。那肯定是來博取若蘭的好感了。尼瑪,你陳凌又不是醫生,要你來湊什麼熱鬧。

    面對梁峰的寒意,陳凌怔了一下。對於這位三叔公,他有許多好,許多情誼,陳凌都銘記在心。陳凌也理解他的心情,所以也不生氣,溫和的道:「三叔公,等小凌的病情穩定一些,我立刻離開。」

    「不需要!」梁峰毫不客氣的道:「小凌是我們梁家的人,一切都跟你沒關係。請你現在離開。」

    陳凌那裏能走,龍玉都還在裏面。這下不由讓他有些為難。梁峰的臉色更難看了,覺得陳凌越來越厚顏無恥,道:「怎麼?你還賴上了不成?我告訴你,有我梁峰在一天,梁氏你想都別想。」

    陳凌不禁無語,這是那跟哪兒。他也有些惱火了,麻痹的,三叔公你面對真正的陰謀家一點眼力都沒有。現在對我卻跟火眼金睛似的,什麼眼神啊!

    「夠了!」這時厲若蘭冷冷開口。眸光中含着冷厲看向梁峰。梁峰吃了一驚,因為厲若蘭在他面前一向都是溫良十足,這一刻竟然敢沖他發火。

    厲若蘭冷冷道:「三叔公,請問您是來做什麼的?您來了幾分鐘,全部在對陳凌進行討伐。有關心過一句小凌嗎?梁家,梁氏,都姓梁。鍍金始終不是真金。」她是確實感到很憤怒,兒子在裏面生死未卜。三叔公來了不聞不問,竟是跟陳凌幹上了。陳凌在她心裏才是最信賴的,加上龍玉確實起了功效。她現在所有希望都在龍玉身上,怎麼能容三叔公得罪陳凌,或則趕走陳凌。

    「你·····」梁峰氣的說不出話來,鍍金始終不是真金,這句話太傷人了。這不是提醒他梁峰,你畢竟不是真正的梁家人嗎?梁峰頓時有種奸臣當道,聖上被蒙蔽的感覺。全部是陳凌蠱惑了厲若蘭,梁峰也是化勁高手,也是有火氣的人,厲聲道:「你還有沒有廉恥了,你以為他是真關心你?你這個被賣了還幫人數錢的蠢女人。」

    這是兩人第一次撕破臉皮,平常之間都有着長輩晚輩的相敬如賓。

    厲若蘭怒極反笑,道:「三叔公,您的眼光未必有多高明。從梁承豐到楚向南,您那一次不是信錯了。」頓了頓,道:「不管陳凌是什麼目的,起碼現在·····」

    「好了!」陳凌看這兩人越說越火藥味,他們畢竟是一體的,當下冷哼一聲。這一聲冷哼,帶了真言鎮壓,瞬間讓人覺得威嚴,不敢冒犯。

    厲若蘭和梁峰不由自主的看向陳凌,陳凌微微一嘆,道:「沒有什麼好爭的。」說着掃了眼梁峰,道:「三叔公,只要小凌病情好轉,我就立刻離開,可以嗎?」

    梁峰看了眼陳凌,冷淡的轉身。這也算是默許了。陳凌長鬆一口氣,厲若蘭的眼神看向急診室,眸子裏全是擔憂。她是母親,這個時候沒有任何和陳凌的私情,所有的心神都系在了兒子身上。

    倒是陳凌有些意外厲若蘭,別看她平時溫婉。從之前故意冷待自己,勾自己。到剛才和梁峰的針鋒相對,語句之犀利,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看來厲若蘭大家千金的內心裏,還是有着她的堅強與才氣。

    梁峰也關心小凌,現在卻也不好意思詢問厲若蘭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急診室大門打開。趙國平教授出來,他取下了口罩。梁峰剛想去問,厲若蘭已經如風一樣,快速上前。急問道:「小凌怎麼樣?」

    陳凌也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真不希望梁幼凌這麼可愛的小傢伙出事。

    趙國平醞釀了下思緒,方才緩聲對厲若蘭道:「少奶奶,我們給小少爺做了全身檢查。他身體裏的病毒已經得到了控制。陳先生的那塊龍玉很奇怪,也很神妙。病毒似乎在被驅趕,這種病毒本來就跟水一樣融合在血液里,完全沒有任何科學能夠將病毒清除出來。而現在,這種奇蹟在發生。估計在等十個小時,所有病毒會從小少爺的傷口處全部消除。」

    「這麼說,小凌不會有事了?」厲若蘭顫聲道,嬌軀也是顫着的。

    「是的,少奶奶。」趙國平道。

    厲若蘭頓時身子一軟,所有繃緊的弦都鬆了。陳凌聽聞梁幼凌會沒事,也是高興。本來想扶一下厲若蘭,但礙於梁峰在場,得顧及他老人家的感受。厲若蘭扶住牆壁,淚水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隨後,她轉身投進陳凌的懷抱,緊緊抱住了陳凌。

    梁峰的目光像一把刀子斬射過來,陳凌有種碉堡的感覺。雖然美人在壞,她胸部抵着的感覺很不錯,但是被梁峰在旁邊這樣盯着,他還是很尷尬。

    梁峰又怎麼會懂厲若蘭的心情,這個時候,就算陳凌不在身邊。估計她會擁抱住趙國平,不如此怎麼能宣洩出內心中那種愛子失而復得的激烈心緒。

    龍玉還需要幫梁幼凌驅除病毒,所以還不能取回。梁峰進去看望了會梁幼凌,便即離開了醫院。反正在這兒,看見厲若蘭和陳凌一起,他就添堵。

    厲若蘭的心情好了許多,也肯吃飯了。陳楚陪着她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飯。晚飯過後,厲若蘭便在隔離室外去守候梁幼凌。

    時間已是夜晚十一點。

    陳凌也一直在隔離室外守着。從私心上來講,不止是關心梁幼凌,還怕龍玉有任何散失。

    隔離室里,梁幼凌睡容安祥,不再像之前那般難受。這多少讓厲若蘭心安,她隔着玻璃看了一會後,又回身坐到陳凌的身邊。陳凌能聞到她身上的好聞的香味兒。這時候的她,身上有種聖潔的母愛。

    陳凌也覺得她跟自己有了距離感,自然也不會對她有任何歪心思。「對了。」陳凌想起什麼,向厲若蘭道:「若蘭,我記得小凌不是很喜歡寵物,公館裏也沒養狗。他怎麼會被狗咬了?」

    厲若蘭聞言,思忖一瞬,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今天是齊伯去接他放學。齊伯開車的時候,遇到前面躺了一頭小的哈士奇。小凌便要下去看看,齊伯沒注意,結果那條哈士奇咬了小凌一口就飛快跑掉了。」

    又是哈士奇!陳凌眉頭一皺,而且這哈士奇還尼瑪會裝死,咬完人後就立刻跑掉。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預謀的針對呢?

    顯然,這條哈士奇是有了智慧。

    陳凌忽然感覺到後背發冷,無形中,似乎有一隻巨手在操縱一切。

    便在這時,電話響了。陳凌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是單東陽打過來的。當下站起,走到另一邊去接通電話。

    「陳凌。」單東陽的語音凝重,道:「我們的成員發現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陳凌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這件事一直在秘密的查,我們查到香港境內,包括境外所有的哈士奇狗種神秘消失。這些狗種多達兩千多頭。」單東陽道。

    陳凌失色,道:「感染源似乎就是哈士奇,現在哈士奇消失,如果不是政府所為,那就是背後的黑手在操控。」

    「與政府沒有關係。」單東陽肯定的道。

    陳凌道:「為什麼這麼肯定。」

    單東陽道:「因為我們已經查到了一個藏匿哈士奇的窩點。裏面沒有政府參與的影子。我來打電話給你,就是希望你現在跟我一起行動。這件事情還不能驚動香港政府,他們的神經太敏感了。況且兵貴神速。我可用的人不多,最關鍵的是,他們其中有很厲害的高手,我應付不來。」

    「好,沒問題。」陳凌義無反顧。頓了頓,看了眼梁幼凌那邊的隔離室,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單東陽道:「就在今晚。」

    「那裏匯合?」陳凌問道。

    「深水埗匯合,我這邊國安的人加起來,我們一共是十個人,當然,你是我們的絕對主力。」單東陽道。

    咳咳!這點毋庸置疑!就算把陳凌放進光明甲,那也是絕對的主力。寧珂那種牛逼人物都是被他放倒的。

    陳凌與單東陽約定好了詳細地點,便掛了電話。隨後,陳凌來到隔離室前,向仍然一連關切幼子的厲若蘭道:「若蘭,我現在有點急事要出去一趟。」

    「嗯,好!」厲若蘭看了一眼陳凌,很自然的答應。

    陳凌看了眼隔離室里梁幼凌,總覺得有些不踏實。說到底,還是怕龍玉有事。

    出了私立醫院,陳凌開了寶馬車,朝旁邊的大嶼山大道直接下山。沿途中,路燈明亮,還可以看見山下的繁華夜景。

    大嶼山,香港私立醫院附近!一道黑影潛伏在一棵樹上,這時黑影輕聲通過耳麥報告:「主人,陳凌已經離開。」

    「很好,立刻去取龍玉。」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電話里說,頓了頓,道:「不要殺人。」

    黑影疑惑,道:「主人,這個人如此可惡,殺了這些他親近的人,不是讓他更加痛苦嗎?」

    老者的聲音傳來,道:「此子深不可測,不要貿然把仇恨結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至少現在,我們還沒有必殺他的把握。」

    「明白,主人!」黑影回答完,掠下了樹。他的身形頎長,頭上蒙了黑布,只露出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來。

    黑影的氣息幾乎沒有,修為卻已經到了丹勁。自從大氣運降臨,丹勁高手已經多如雨後春筍。

    黑影進退如電,瞬間閃進了梁氏私立醫院。


    對於梁氏私立醫院的地圖,黑影卻似乎早就已經熟悉。保安室里,幾名保安看見了黑影,立刻按動警報器。然後十來名保安迅速集合,沖了過去。

    厲若蘭在隔離室外眼也不眨的守護着梁幼凌,警報器在寂靜的夜裏忽然炸響,不禁讓厲若蘭大驚失色。厲若蘭也有四名保鏢,聞聽聲音,一邊的四名保鏢迅速起身,左右護住厲若蘭。

    這時,黑影出現。四名保鏢立刻迎了上去,意圖干倒黑影。黑影冷哼一聲,這四名保鏢修為最高的不過是暗勁,如何是他的對手。砰砰砰砰,三拳一腳,四名保鏢全部被抽翻在地,呻吟不絕。

    接着,黑影一掌將隔離室的大門打開。厲若蘭駭然欲絕,疾速跟了過去。護子心切的她,那裏還顧什麼危險。黑影來到梁幼凌身前,麻利的捏開他的嘴,龍玉取出。「放下!」厲若蘭看到這救命的東西被拿走,厲喝着,如潑婦一樣抓向黑影。黑影將厲若蘭輕盈一撥,厲若蘭便被一股巨力推着撞到了床上。

    倒是沒有受傷。

    黑影出了隔離室,立刻電閃着逃離。保安攔截過來,黑影身形如游魚一般,左右一扭,便已從保安的包圍中穿插出去。

    黑影顯然是不想多做耽擱,他只想拿了龍玉離開,便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黑影疾速來到醫院一樓,前面已是大門。外面的場地被燈光照的雪白。黑影腳下生風,只是剛一掠出大樓。這時忽然一股勁風襲向他的脖頸。

    黑影大驚失色,危機中脖子一縮。但終是遲了一步,他已經被人生生提了起來。提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去而復返的陳凌。

    陳凌一身黑色休閒襯衫,目光如寒冰。那黑影看清是陳凌後,不禁大驚失色。只是脖頸被掐住,他卻是動彈不得。

    陳凌的手如利爪一樣,在黑影手腕上一捏。龍玉便順手掉落,陳凌伸手接住龍玉,在黑影的脖頸上重重一摁。勁力滲透進去,瞬間讓他暈死過去。他的手法,自然不是丹勁高手所能抵擋的。

    陳凌去而復返的原因很簡單,哈士奇的預謀和單東陽發現敵人蹤跡,種種都顯得巧合。他一直不放心龍玉,所以在離開的時候突然想通,對方很可能是調虎離山,沖他的龍玉而來。

    一念及此,陳凌便棄了寶馬車飛快趕回。剛準備進醫院,便看到黑影逃離。他索性就隱藏氣息躲在門後,在黑影出來一剎,擒龍手擒住了黑影。

    陳凌擔心厲若蘭她們的安危,如果她們再出事情,他真的無法接受。天煞皇者,難道就一定要身邊的人死全?

    當下提着黑影的身軀,急匆匆的朝醫院裏面走去。迎面遇上了追來的厲若蘭和一干保安。厲若蘭突然看到陳凌提着拿道強大的黑影時,她不禁驚呆了,同時喜極。陳凌在她心目中,此刻已經強大到沒了邊。

    「你們怎麼樣?小凌沒事吧?」陳凌向厲若蘭問道。厲若蘭頓時急道:「你那塊玉被搶了。」陳凌拿出龍玉,遞給厲若蘭,道:「快去給小凌含着。」厲若蘭見到龍玉,頓時眼眶一紅,重重點頭,拿了龍玉便疾步而回。

    陳凌又沖幾名保安道:「你們都散了,這裏沒你們的事情了。」

    「是!」保安們無比敬畏的道。怎麼能不敬畏,那麼厲害的黑影,被陳凌這個男人跟提小雞一樣的提着。

    陳凌沉吟着,將黑影提到了一間空置的病房裏。他沒有先通知單東陽,事情太詭異了。對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龍玉。這麼有針對型的,還有,在疫症中的黑手就是眼前的黑影嗎?不可能,一個丹勁高手攪不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黑影躺在地上,陳凌正準備去揭開他臉上的黑布,看一看他的廬山真面。偏在這時,陳凌聽到了細微的聲音,聲音來自黑影耳朵里的耳麥。

    陳凌耳朵尖,聽到那聲音在喊陳先生。

    陳凌一凜,是幕後黑手想跟自己通話。當下,他拿過耳麥,耳麥連着手機。陳凌直接將耳麥拔掉,拿起手機放到耳邊。這手機是老式的諾基亞。

    屏幕還是罕見的黑白屏!

    對面蒼老的聲音傳來「陳先生,你好!」

    陳凌疑惑着,這個聲音很陌生。陳凌確定沒有聽到過,最關鍵的是,這個聲音中透着一股氣勢,掌控。對方的修為很高,並不低於自己。這是陳凌一瞬間根據敏感,判斷出來的信息。

    「你是誰?」陳凌冷淡問道。

    「我很抱歉,冒犯了你。」老者道。

    「你是誰?」陳凌再度問道。

    老者淡淡道:「我是誰,這個陳先生你不必知道。陳先生,我請你現在立刻放了我的手下。龍玉已經歸還,為了表示歉意,在以後,我們絕不會主動來找你或則你親近的人的麻煩。」

    陳凌道:「你要我放,我就必須放嗎?」

    老者微微一笑,道:「陳先生你修為通玄,天下間又有幾人奈何得了你。只不過,我們在暗,你在明。你身邊那麼多親近的人,你保護得過來嘛?剛才我的人沒有傷害你的人,這是我對你這位強者的尊敬。我若殺了你身邊的人,你也不會放過我。到時候兩敗俱傷,這都不是我想要的。」

    陳凌默然,突然冒出這種對手來。陳凌還真不敢趁一時之快,將這黑影殺了。畢竟胡慧欣,冉靈素,梁家任何人,他都不希望他們出事。

    「陳先生,請你放了我的手下。我實在不願與像您這樣的人為敵,當然,也不懼與您為敵。是敵還是友,全在您一念之間。」

    「你大概不太了解我。」陳凌心念電轉,冷淡道:「我這個人最受不得威脅,沒錯,我是無法完全保護我身邊的人。但是你如果真敢動手,我會讓你後悔為什麼活着。你既然知道龍玉,也應該知道我陳某的手段。」

    老者的語音寒了下去,道:「我當然知道閣下

    的手段,我犧牲一個手下不要緊。而閣下失去一個親人才是要緊。正是因為知道閣下的手段,所以才會來向閣下致歉。」

    「口頭的致歉屁都不算,你說是嗎?」陳凌道。「你貿然派人來傷害我的小侄子,搶我龍玉,難道就靠一句你很抱歉可以解決嗎?」

    「我會朝您的卡上打三百萬港幣過去,算是歉意。」老者道。

    「五百萬!」陳凌道。

    「好,請你把卡號存到這枚手機上。」

    「你來香港,到底有什麼目的?」陳凌忍不住問。

    「無可奉告!」老者說完後掛了電話。

    陳凌怔了一怔,當下將自己的瑞士金卡卡號輸入到了手機上。其實五百萬港幣是其次,重要的是氣勢。不能別人都已經踩到了你頭上,結果一句對不起,你就屁顛屁顛原諒了。那對方日後只會更加肆無忌憚。

    與老者妥協是必然的,對方在暗。況且,這次這個老者的來勢洶洶,如此大規模的疫症,一定是別有所圖。他的手下也不會只有這麼一個,一旦鬧僵,陳凌倒是不怕。但會苦了身邊的人。那時候就真是追悔莫及了。

    想了想,陳凌先蹲下身將黑影的面巾摘下。黑影的真面目露了出來,陳凌微微失色。因為黑影的臉蛋很古怪,臉頰上的肉似乎萎縮了一般,泛着血紅。陳凌感覺他的氣息,以為他是三十來歲,但這幅模樣看起來,卻像九十多了。

    陳凌想到什麼,又撩開了黑衣人的袖子。他的手臂肌肉同樣在萎縮,猩紅。

    這就很古怪了,這樣萎縮的肌肉,應該會限制他的身法。但是陳凌卻能感覺出,這人在逃跑時,身法奇快,一點不受限制。

    肌肉萎縮,與身體裏的氣血有很大的關係。只有氣血壞死,才會導致肌肉如此萎縮衰老。

    但此人速度卻很快,到底是怎麼回事?眼前的人違背了陳凌對人體的了解。

    難道是與哈士奇同一種病理,身體裏有金色能量,只不過這種是高手進化了?陳凌瞬間想透了關節。老者的出現,哈士奇,疫症,一切都是謎團。這名老者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個想不通,陳凌只能靜觀其變。他目前最重要的是做好營救玄洋社殺手的事情。既然已經答應老者放了這人,自然要遵守諾言。陳凌也相信老者不會賴賬。

    當下拍醒了黑影,黑影一把坐起,看了陳凌一眼,又立刻拉過黑巾蒙上。他驚疑的看着陳凌,不知道陳凌會將他怎麼樣。

    那一記擒龍手,讓他毫無還手之力。所以他此刻對陳凌忌憚極了。

    「你可以滾了。」陳凌拍了拍手,道:「記得要你的主子快點把錢打過來,我耐心不好。」

    黑影猶疑一瞬,接着轉身,飛快離開了病房。

    黑影離開後,陳凌立刻給單東陽打電話過去。

    電話很快通了,單東陽道:「你到了?」

    陳凌道:「我還在大嶼山這邊,剛剛發生了一點事情。」說到這,便詳細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以及神秘老者,對老者修為的揣測全部說給了單東陽。

    說完後,陳凌又道:「你那個窩點是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他們目的就是想奪取我的龍玉。」

    單東陽也陷入沉吟,道:「對方似乎非常了解你跟我之間的聯繫。」這個計劃到這裏自然就只有取消了。

    陳凌道:「你慢慢派人查,同時也警醒香港這邊的高層,如果我猜的沒錯。之前的疫症是他們在試水,恐怕馬上會爆發出更恐慌的疫症來。」

    單東陽沉吟道:「陳凌,那個神秘老者恐怕就是田野農。他逃走之後,肯定會記得你給他的恥辱。而且,他認為你之所以會恢復敏感,就是那枚龍玉。所以才會來打這枚龍玉的主意。田野農現在跟你妥協,但是我想,他只要找到機會,一定會對付你的。」

    陳凌怔了一下,道:「田野農斷了一臂,應該修為大損。但是我聽出這個老者的修為不簡單。而且,聲音不同,給我的氣勢也不同。」

    單東陽道:「不管他是不是田野農,你先前說他要製造疫症,又可能有很多丹勁修為的手下。你覺得他的目的是什麼?」

    陳凌道:「我也一直在想,其中很大的一個目的就是發財。將疫症散播出去,然後他們掌握了疫苗,這樣就可以賣出天價來。」

    單東陽道:「嗯,你說的很有可能。這些人修為很高,如果大面積發難,又是在香港這塊繁榮地段,會對我們國家形象,對經濟都會造成很大的傷害。我們必須想辦法來阻止。」

    陳凌道:「嗯,所以你現在就要去查他們的窩點。這些人以前不在香港,是怎麼突然到的香港,一定有蛛絲馬跡可以尋找。另外,這個人待會應該會給我打過來五百萬港幣,你也可以查他的賬戶地址。」頓了頓,道:「東陽兄,這個人對我的情況很了解。你發現之後,先不要輕舉妄動。一來怕他胡亂傷害我身邊的人,二來,激怒他們,讓他們去大街上殺人,也會造成很大的惡劣影響。我們一定要爭取將他們一網打盡。」

    「嗯,陳凌兄弟,這件事太嚴重了。我一定會謹慎再謹慎。」單東陽說到這兒,忽然試探着道:「所以陳凌兄弟,如果我們需要你時,你不會有任何推辭,對嗎?」

    陳凌知道他的顧慮,當下正色道:「當然!我始終銘記,我是共和國的軍人,保衛家國,人民,是我的天職。」這句話雖然說的冠冕堂皇,但陳凌也確實會這麼做。

    與單東陽掛了電話後,陳凌前去看望梁幼凌。

    這一夜,終是平安度過。早上八點的時候,梁幼凌醒了過來。陳凌也將龍玉取了回來。趙國平教授給梁幼凌再次進行了全身檢查。

    九點時分,急診室的大門打開。趙國平對外面苦等的厲若蘭微笑道:「小少爺完全沒事了。」

    厲若蘭連忙衝進了急診室。

    梁幼凌真的恢復了健康,一點事情都沒有。他身體有些虛弱,不過看到陳凌後,還是興奮的喊着師傅。真是個讓人從心裏溫暖的小傢伙。

    確定梁幼凌沒事後,陳凌陪着厲若蘭和梁幼凌吃了早餐,便準備離去。他的寶馬車也被保安開了回來。離開私立醫院之前,是厲若蘭送他出門的。

    「陳凌,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是因為要貪我們的家產。」厲若蘭穿着白色長裙,優雅美麗,如聖潔的仙子一般。頭髮挽起,幹練溫婉,她的臉蛋白裏透紅,很想讓人啃一口。

    這是在寶馬車前,厲若蘭凝視陳凌,真誠說出的一句話。

    陳凌微微一笑,道:「日久見人心,三叔公也遲早會明白。若蘭,我不會辜負你這份信任。」

    厲若蘭點頭,突然鼓起勇氣,像小女孩兒一樣,在陳凌臉蛋上親了一口。道:「謝謝你。」

    她吻完後,臉蛋就紅了。

    陳凌輕笑,隨即又正色道:「若蘭,你不要跟三叔公慪氣。三叔公對梁氏的心是好的,你昨天那麼說他有些過分。另外,你跟三叔公身邊有許多是楚向南安排的眼線。不過不要緊,楚向南不在了,他們也就會為你們所用。我記得楚向南說給三叔公下了慢性毒藥,你去勸三叔公好好檢查一下身體。至少,他要活着看着我到底是一怎麼樣的人。」

    「嗯!」厲若蘭點頭。

    交代完後,陳凌便駕車離開了梁氏私立醫院。

    老者答應給陳凌打五百萬港幣過來,速度卻也真是迅速。在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手機便收到了入款提示。

    陳凌將信息反饋給了單東陽,隨後,他便在二樓的露天陽台上曬着太陽,吹着海風,真箇好不愜意。

    鄭姐這位傭人很體貼的給陳凌送上了一份水果拼盤。

    陳凌的衛星手機,電池很耐用,連用七天都沒什麼問題。而且他長期是拿着兩塊電池。這種衛星手機沒撒娛樂功用,屏幕小的可憐,並不耗電。

    陳凌的休閒日子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在下午一點,他小憩不到三十分鐘時,手機響了。

    陳凌拿過手機看了下號碼,陌生的,而且這個短號顯示,對方也是全球衛星聯網手機。

    陳凌微微疑惑,隨即接通了電話。

    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聲音傳來。聲音中透着中正,儒雅,說的是英文。

    「您好,請問您是陳凌先生嗎?」

    陳凌也用英文道:「我是,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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